秦鍾呆住了。
慢慢從床上拿起了那顆木質圓球。
「百巧機鑰?」
真的變現實了?
怎麼做到的?
夢裡的東西,怎麼會拿出來?
異能真的可以做到?
還是……
又是國安的鬼把戲?
秦鍾分辨不清楚。
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,夢裡見到的那個孩兒,的確是以前曾經跟陳鋒一起參加過綜藝的那個唐馨。
川影文化推出的新人。
也是川渝地區的總冠軍。
當神明復甦以後,娛樂業雪崩瓦解,這些藝人也就淡出大眾視線了。
也異能者了?
還能控別人的夢境?
還有那個魯巖的傢伙,他說了一個詞,好像是『外八門聯盟』。
現在,誰不知道外八門。
陳鋒當初發跡時,他一個人上就有好幾種外八門的信。
還有那個吳彤。
就是索命門的傳人。
還有蔣聘婷。
據說是蘭花門的負責人。
還有個孔二狗的,是神調門的傳人。
這些人都是誰與爭鋒的班底。
所以,外八門是真實存在的。
那魯巖說的這個『外八門聯盟』又是啥?
跟陳鋒有關係嗎?
秦鍾腦子都了。
突然覺自己老媽好像牽扯上了一團無比複雜的麻。
想在這團麻里理出頭緒,恐怕只能找到媽媽問清楚再說。
逃出去?
秦鍾心臟霍霍狂跳。
他知道,一旦從這裡逃出去,恐怕就永遠走上了跟國安對立的道路。
秦鍾雖然從小就紈絝,霸道,格也多有些乖戾,但出於對父親的慕強心理,他始終還是站在父親的立場上的。
給母親通風報信,純粹是出於一種孝心。
但是現在……
巨大的擺在面前。
母親的,和舅舅到底在搞什麼,包括『預言先知』的這些信息,都讓秦鍾抓耳撓腮。
怎麼辦?
要不要賭一把。
秦鍾渾熱沸騰,漸漸被一種衝淹沒了理智。
十幾分鐘后。
他猛然站了起來。
慢慢走到門口。
雙手輕微的抖起來,發出了一種奇妙的次生波。
數息之後。
房間里開始出現螞蟻的影。
麻麻,層出不窮,從各種角落,各種隙里鑽出來。
秦鍾雙手不斷震。
螞蟻們就像是得到了某種指示一樣,順著門爬出去,在監控看不到的角落向四面八方擴展出去。
很快,整個監區的看守況就呈現在了秦鍾腦海中。
意外!
今晚的看守相當薄弱。
難道,這是唐馨和那個魯巖的手腳?
給自己創造機會?
這幫人連國安的監區都敢手腳,未免也太瘋狂了。
以前看綜藝時,聽說唐馨跟陳鋒也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假如是,這種舉,豈不是跟陳鋒對著干?
要知道,陳鋒一向自詡華夏神跡。
他從不幹違反國家規則的事。
所以,唐馨跟陳鋒……
秦鍾腦子裡。
但是手上卻沒停。
他擺弄著手裡的木質小球,手指拂過某位置時,小球突然自分解展開,就像變形金剛一樣,很快就變了一種奇怪的工。
最離譜的是,這玩意兒像是有意識一樣。
自就爬向了門戶。
秦鍾心中震撼。
有些異能者的確是可以把自己的能量傳遞到件上。
類似於仙家一樣的手段。
很快,木質工爬到門鎖上,接著再次變形。
秦鍾就聽到幾聲奇怪的機械傳聲,接著閉室的門輕輕一震,慢慢出了一條隙。
?
開了。
這麼簡單?
要知道,秦鍾曾經控制著螞蟻仔細檢查過監室的門鎖。
他所在的監室不是最嚴的,只是最普通的,可門鎖也是經過特殊設計的機械傳門鎖。
非常複雜。
沒有專門的鑰匙,就算他能驅使小生,可也打不開這種機械門鎖。
沒曾想,魯巖的這把『百巧機鑰』只用了不到兩分鐘就打開了如此複雜的門鎖。
還是自完的。
厲害!
這就是機關?
秦鍾眼見門都開了,一咬牙,輕輕推門走了出去。
外面。
走廊里空無一人。
幾個關鍵位置的監控鏡頭被麻麻的螞蟻給擋住了。
於是,秦鍾著頭皮往外跑。
順著螞蟻探出的路線,一路竟然有驚無險的溜出了監區。
逃到外面。
秦鍾還像是做夢一樣。
好傢夥!
自己居然如此順利就從華夏防守最嚴的國安監區跑出來了。
說出去誰信?
總覺太過於順利了。
到底是不是國安的新把戲?
算了,不管了。
先去找唐馨。
秦鐘不相信像唐馨這種人還能為國安工作,而以國安的一貫尿,更不可能找唐馨這種曾經是戲子的藝人來幹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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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加上唐馨說出了國安都不知道的。
媽媽是異能者?
這個秦鍾真是難以置信。
所以必須去弄清楚。
下定決心后。
秦鍾立馬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。
上車之後,看著司機雙眼閃過一抹詭異的芒,低聲說了一句:「郊外,紅螺寺。」
司機二話不說,一腳油門就干出去了。
被催眠了。
與此同時。
幾百米開外的一棟大廈樓頂。
全都裹在黑風里的刁斗緩緩拿起手機,撥通了一個號:「喂,他逃出來了。正在趕往紅螺寺。」
說完放下手機。
接著走到樓頂邊緣一躍而下,形迅速消失在夜中。
……
午夜。
天上明月高懸。
正月十四。
月亮已經非常圓了。
一棟普通的民居里。
一個小男孩兒半夜不睡覺,趴在窗口看著外面的月亮。
月亮又大又圓。
像大餅。
等等。
這個一圈一圈的是啥?
月亮上為啥會一圈一圈的?
而且,剛剛還發出銀亮芒的月亮,眨眼間好像變的有些暗紅髮紫似得。
小男孩兒害怕了。
連忙回窗簾里,迅速鑽進了被窩。
同時。
已經出了城郊的計程車司機也瞄了一眼天上的明月,這一刻夜空萬里無雲,明月高掛。
司機裡嘟囔了一句:「眼花了?月亮一圈一圈的呢。」
後座上。
秦鍾聽而不聞。
他在看手機。
手機上是一條信息。
是他那個從小就臉上長胎記,二十幾歲了還自閉自卑的親妹妹發來的信息。
然而,信息的容卻讓他一臉震驚。
「哥,如果媽媽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孽,你會親手殺了他嗎?」
秦鍾獃獃的看著手機。
妹妹在說什麼?
幾乎十幾年都沒跟自己說過話了。
也沒打過電話。
也沒發過信息。
為什麼今天第一次發來信息,竟然是這種容?
突然之間覺這個世界哪都不對勁了呢?
到底哪兒出了問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