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!”陸藝丹慌點頭,“媽,你不能和爸離婚!”
爸是大伯的親弟弟。
只要媽和爸不離婚,以后大伯原諒了爸,就還能跟著沾。
爸要是和媽離了婚,再娶,再生個孩子,陸家哪還有的容之地?
和蔣慧淑追在陸德遠后,回到陸德遠的父母留給陸德遠的房子里。
想跪在陸德遠腳下,求陸德遠不要和媽離婚。
可連門都沒能進去。
怕陸德遠和媽離婚,再娶,再生個孩子,不要了。
而陸德遠想的卻正好和相反。
他沒做任何對不起他大哥的事。
他只是被蔣慧淑和陸藝丹連累了。
既然如此,他就要和蔣慧淑離婚,和陸藝丹斷絕父關系,再娶一個,再生一個孩子。
剛好,當年蔣慧淑生下陸藝丹之后,就傷了,再沒懷孕過,沒能給他生個兒子。
他再娶個年輕漂亮的,給他生個兒子,也算彌補了離婚的憾了。
一個月的時間,蔣慧淑和陸藝丹絞盡腦,也沒能阻止陸德遠離婚的念頭。
一個月后,蔣慧淑被陸德遠著來到民政局,兩人拿到了離婚證。
陸德遠給了蔣慧淑一筆錢,算是徹底了斷了夫妻關系。
短短一個月的時間,陸藝丹瘦了七八斤。
原本就不胖,驟然瘦了這麼多,瘦了皮包骨,氣也不好,仿佛生了一場大病。
楚楚可憐的哭著喊爸爸,希陸德遠能心疼,還認這個兒。
悲凄的哭聲,卻毫沒能喚起陸德遠的父,從民政局出來,他看都沒看陸藝丹一眼,就上車離開。
陸藝丹追在汽車后面跑,凄厲的喊著爸爸,摔倒在地,汽車毫沒有減速,揚長而去。
蔣慧淑失魂落魄的走到邊,蹲下去扶:“別哭了。
他眼里只有他的榮華富貴,本沒有我們母,你就算哭啞了嗓子,他也不會心疼你。”
“都是你!”陸藝丹忽然發,猛的將推倒在地,瘋狂瞪視著的目,不像是看親生母親,倒像是看一個仇人,“都是你害我的!
要不是你總在家里怪氣的說陸沫母倆勾引我伯父和我堂哥,我怎麼會去學校里說那些話?
我那些話,都是和你學的!
是你害我被大伯和堂哥嫌棄,害我失去了一切!”
蔣慧淑摔倒在地,原本保養良好,不見歲月痕跡,不過短短一個月,就憔悴了許多,眼角出現明顯細紋的,在片刻的驚愕后,狠狠扇了陸藝丹一掌,怒吼:“你怪我?
要不是你去學校里說,我還做著我無憂無慮的貴夫人,怎麼會被你爸掃地出門?
你毀了我后半生的富貴,我還沒怪你,你有什麼資格怪我?
陸藝丹捂著臉,癱坐在地上嘶吼:“那些話,是你先說的,我都是和你學的!”
“我只是在家說,誰讓你出去說了?”
;母倆互相埋怨,吵累了,說到傷心,抱頭痛哭。
蔣慧淑雖然埋怨陸藝丹,不知輕重的在外面說話,毀了后半生的榮華富貴,可就這麼一個兒,對這個兒真心疼。
埋怨過后,也舍不得不要。
而陸藝丹一個年輕的孩子,雖然也怨恨蔣慧淑,可蔣慧淑也是的依靠。
大伯厭棄了。
爸不要了。
就只有媽媽了。
母倆互相指責,互相埋怨,卻也不得不相依為命的活下去。
-
廣廈事務所。
忙完一天的工作后,唐無憂和唐承安照例來到晴園擼娃。
小魚兒看到他們過來,立刻興高采烈的跑過來,撲進唐無憂懷里,抱住唐無憂的大:“無憂舅舅,魚兒,想去,貓貓。”
唐無憂把他抱起來,親了一下,寵溺問:“怎麼忽然想起貓貓了?”
唐夜溪笑著說:“剛剛我給他看圖畫書,圖畫書上有各種貓貓。
他就忽然說,要去看貓貓。
我說,媽媽要看弟弟,沒時間,等無憂舅舅和承安舅舅忙完了帶你去。”
“好,沒問題!”唐無憂一口答應。
如今喜歡寵的人越來越多,他們這條街上,有好個貓咖,他們家小魚兒想去哪一家就去哪一家。
唐夜溪幫小魚兒和小參換上外出的服,唐無憂和唐承安以及一眾保鏢帶著小魚兒和小參出門,來到一家裝修獨特的貓咖。
之所以說裝修獨特,是因為貓咖的兩扇玻璃門和店里所有的玻璃窗,都做了貓貓的形狀。
遠遠的,小魚兒就被吸引住了,點名要去這一家。
唐無憂和唐承安當然一口答應,下車后,帶著小魚兒和小參走進貓咖。
貓咖的門口豎著一個牌子,牌子上列著收費表。
貓咖只要進門,就要收費,且收費非常昂貴。
大概是因為收費太過昂貴,店里客人并不多。
這倒是正合了唐無憂和唐承安的心意。
帶著孩子們外出游玩,唐無憂和唐承安并不喜歡人多的地方,擔心人多手雜,出現意外,傷了孩子。
店里空間很大,裝修致,錯落有致的擺放著一些鮮花和綠植還有造型各異的貓爬架。
各種品種的貓貓,或在休憩或在慵懶的散步或在嬉戲。
零零散散的幾位客人,有的在擼貓,有的坐在綠植掩映間的座位里一邊喝飲品,一邊攀談。
小魚兒和小參,手牽手的跑進貓咖。
進了貓咖,小魚兒松開小參的手,徑直朝一只的大橘貓跑去:“大橘!”
慵懶的趴在一株綠植下,正在低頭的大橘貓,見小魚兒跑過來,只是懶洋洋的看他一眼,甩了甩尾,就低下頭去,繼續它油瓦亮的發。
小魚兒在大橘貓邊蹲下,盯著大橘貓看了一會兒,興的回頭看唐無憂和唐承安:“舅舅!”
唐無憂和唐承安齊齊答應著:“哎!”
“舅舅!”小魚兒又興的了一聲,轉過,指著大橘貓,驕傲的說,“這是,大橘!
剛剛,媽媽,教了小魚兒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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