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恩棠的目往別落了落,問:“郁宸和江然之知不知道啊?”
談霽禮看出在轉移話題,也沒說什麼,順著回答說:“知道。”
許恩棠:“那也有可能是郁宸告訴我的。”
談霽禮隔著睡有一下沒一下地挲著的腰側,語氣篤定:“他不會說。”
許恩棠:“為什麼?”
見疑,談霽禮漫不經心地說:“你猜。”
許恩棠稍微想了想就知道了。
應該是害怕被他報復吧。
本來是正常的氣氛,或者說談霽禮在跟算賬,是不該笑的。
但是想到這人一臉又酷又拽的樣子,卻“二漂亮”,許恩棠忍不住想笑。
忍了幾秒,還是沒忍住,角勾了起來。
談霽禮看這樣,眉梢輕輕挑了挑,“笑什麼?”
許恩棠笑著捧住他的臉,喊了聲:“二漂亮。”
談霽禮:“……”
許恩棠又說:“這名字可的,談霽禮,真的。”
他小姨能給他取這樣的外號也是很厲害。
談爺顯然不太喜歡“可”這個詞。
他有點沒好氣,任由捧著臉,的下,問:“許妹妹,說誰可呢。”
越是這樣越可。
許恩棠說:“你啊,二漂亮。”
談霽禮:“……一點不學好。”
許恩棠笑了起來,正要說什麼,倏地被堵住,悉的氣息占據過來。
捧著他臉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松開,錯在他的后頸。指尖在接吻時陷他黑的短發里。
許恩棠忽然想到什麼,“對了,你別去……別去欺負周樂迎。”
一句話因為親吻說得斷斷續續。
要不是周樂迎說,也不會知道。
談霽禮稍微退開一些,著的,問:“那你說,我欺負誰?”
許恩棠:“……”
談霽禮箍著腰的手又收一些,把往懷里按了按,吻上來。
他們已經好多天沒見面,更別說接吻了。
一個深吻讓兩人的呼吸都有點沉。
被松開后,許恩棠趴在他的肩上呼吸。
談霽禮輕著的后背,轉過頭親親的耳廓,問:“想我沒有?棠棠。”
許恩棠:“想了。”
談霽禮笑了下,“你想的是我麼。”
許恩棠:“……”
這還要計較嗎?
“想的不是你,是二漂亮。”
這個回答換來耳朵邊緣的薄薄的皮被他的齒尖輕輕碾了碾。
許恩棠倒吸一口氣,想躲。
談霽禮沒讓躲開,牢牢摟著,親起的耳朵。
薄薄的睡遮不住反應,許恩棠很快到。
周圍的氣溫在升高,越來越熱。
推了推他,提醒:“這里沒有……”
談霽禮懶懶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他本來也沒打算在家做什麼。
又親了的耳朵幾下,他的吻向下落在的頸側,然后在頸窩蹭了蹭,說:“明天回去?”
許恩棠的魂被他腦袋蹭的這兩下勾走,無意識地抓了抓他的頭發,點點頭。
接著,他緩了一會兒,又親。
許恩棠:“那你現在——”
談霽禮:“先欺負欺負你。”
許恩棠很快就說不出話。
沒骨頭似的靠在談霽禮的懷里,眼睛里泛著一層很亮的水霧,披散的頭發被自己蹭得有點。
談霽禮低頭看了看,有些無奈地提醒:“誒,恩寶,小點聲,一會兒這一片的燈都要亮了。”
“……”
許恩棠咬著,狠狠瞪他一眼。
明明不會有人聽到。
他就是故意的,想讓張。
這一眼一點威懾力也沒有,談霽禮笑了笑,湊過來親親泛紅的臉。
許恩棠偏過頭不讓他親。
驀地,呼吸一,抬起手咬住食指指節。
又瞪了眼始作俑者,一點不解恨,干脆轉過頭把他T恤被蹭得歪斜的領口拽得更開,一口咬在上面。
咬住他鎖骨的剎那,有一陣眩暈。
……
結束后,談霽禮把許恩棠抱回床上,然后去洗漱臺。
等他洗過手回來,許恩棠已經蓋上被子閉上眼睛睡覺了。
談霽禮從后面擁住,撥開臉上的頭發,讓紅著的耳朵和臉出來,在的臉頰上親了一下,問:“生氣了?”
語氣里帶著哄人的意味。
許恩棠沒搭理他。
談霽禮勾勾的頭發,嘆氣說:“棠棠同學,我這兒都破了。”
許恩棠:“……”
怎麼可能。
本沒使多大勁。
談霽禮:“真的,不信你自己看看。”
“就看一眼。”
他說得煞有其事,許恩棠轉過頭。
對上他含著笑意的眼睛,意識到自己被騙了。
就知道會是這樣。
許恩棠要把腦袋轉過去,談霽禮沒讓,反而讓翻了個面朝他。
他親親的額頭,說:“你自己看看,確實咬狠。”
他半支著上半,T恤的領口垂落,鎖骨上有一排牙印。
這人的皮上一點點傷痕都惹眼的。
許恩棠看了兩秒,移開眼睛沒說話,不某人的。
某人又哄說:“那我讓你欺負回來?”
許恩棠:“……”
才不要。
談霽禮低笑,“逗你的。”
他躺下把摟進懷里。
許恩棠:“睡覺了。”
談霽禮“嗯”了一聲,下抵著的腦袋,“睡吧,晚安。我到早上再走。”
**
國慶后,天氣明顯轉涼,終于有秋天的覺了。
大家返校,繼續上課。
大一的課比較多,許恩棠經常一上午或者一下午都是滿課。
整個十月因為國慶假期變得很短。
在上課中,時間過得很快,轉眼進十一月。
十一月下旬的一天,許恩棠收到郁熙悅的消息,說和郁宸這次圣誕假期會回來。
許恩棠剛看見郁熙悅的消息,他們的小群里就有新消息跳出來。
郁宸:【@談霽禮 @江然之】
郁宸:【談二小江,哥哥我下個月22號回去,記得來接我。】
江然之在群里回了三個字:【要上課。】
談霽禮的回答更是冷漠:【沒空。】
郁宸:【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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