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修丞無言以對,事實證明,這個犯罪心理學專家確實沒辦法催眠嫌疑人,他皺了皺眉,有些不服氣。
“那你有什麼更好的主意嗎?”
他有些后悔把這個人第一時間送到這里了。
在警察眼皮子底下,打又不能打,罵倒是可以罵,可他們來這里罵罵他又沒有任何好。
事總得解決。
陸修丞一時犯了難,有點不知道該從何手。
就在這時,外面傳來敲門聲,一個男警察推門而,對裴嫣道:“你就是裴嫣裴小姐吧?外面有人找你,說要給你一份東西。”
“有人找我?”
裴嫣不到驚訝,只告訴阮涔南自己來警局的行程,難道是阮涔南來找?
“是的,請跟我來。”
男警察點點頭,率先轉離開房間,裴嫣猶豫了一下,跟了上去,陸修丞有些放心不下,也追了過來。
裴嫣來到大廳,只見找的是一個陌生男人,見他一黑黑,臉上還帶著口罩,捂得嚴嚴實實的裝扮,看到他就覺得熱。
現在正是盛夏,氣溫高達三十九度,能熱死個人,他還穿一黑,捂得那麼嚴實。
男人走上前,直勾勾盯著裴嫣,將文件雙手遞過去,“裴小姐是吧?這是我們阮總讓我給你送過來的。”
阮涔南給送來的文件?
裴嫣面疑,接過文件翻開,當看到里面容,眸一,快速翻閱完文件,臉微變。
里面是裴建南買兇殺人的證據。
阮涔南從哪弄來的這份東西?
裴嫣不得而知。
“我看看?”
陸修丞見臉難看,有些好奇里面的容,裴嫣順手將文件遞給他,一臉嚴肅沖男人點頭示意。
“幫我謝謝阮先生,他提供的資料非常重要。”
男人點點頭,轉離開警察局。
“這份資料……他從哪兒弄來的?”
看到里面的容,陸修丞眉頭蹙,合上文件,抬眸看向裴嫣。
“我怎麼知道。”
裴嫣沒好氣回了句,頓了頓,“不過有了這份資料,警方是不是就可以申請逮捕令了?”
一想到馬上就可以把裴建南抓捕獄,裴嫣眼底閃過一抹恨意。
“估計不行。”
“為什麼?”
對上裴嫣疑的眼神,陸修丞眉眼冷峻,抿了抿,冷聲道:“誰知道這份所謂的證據是不是偽造的,警方的流程我悉,應該是先驗證證據的真假,然后再從長計議。”
裴嫣頓時有點無打采,抬手了突突的太,只覺得頭疼不已。
“這流程太過繁瑣麻煩,萬一被裴建南發現,他逃走了怎麼辦?”
陸修丞挑了下眉,覺得裴嫣說得有些道理,“我去涉。”
裴嫣點點頭,“那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陸修丞輕輕嗯了聲,來到刑警大隊隊長辦公室,他象征敲了下門,推門而,就像來到自己家似的,毫不客氣。
只見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,穿著一警服,皮黝黑,一臉正氣凜然。
男人名舒朗,他和陸修丞是昔日的戰友。
“這可不是陸氏集團,陸總倒是一點都不客氣。”
面對舒朗的調侃,陸修丞一屁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,將手中文件丟到他面前的桌子上。
“你們要的證據。”
舒朗來了幾分興致,打開快速翻閱一遍,表變得凝重起來,抬眸看向陸修丞,“這份東西可不是你請來的那個所謂的專家催眠催出來的吧?哪來的?可靠嗎?”
說起那個專家,陸修丞有點鬧心,抬手了蹙的眉頭,“別提了,整了半天都沒問出來什麼,這是有人送過來的,可不可靠,一驗便知。”
舒朗點點頭,見他眉眼間滿是疲憊之,頓了頓,“你該不會是一夜未眠吧?”
陸修丞輕輕嗯了聲,雙手輕輕拍了下臉頰,想讓自己變得神一點。
“很明顯嗎?”
他昨晚等老爺子睡著以后,悄無聲息離開醫院,來到警局,陪著熬夜加班的刑警,連夜審訊男人,這才讓那個家伙開口說話,否則估計到現在也不會說一個字。
“太明顯了,怎麼不回去休息?”
“案子不破,我睡不著。”
這次事件明顯是沖著裴嫣而來,而且那個男人一看就是最底層的小嘍啰,甚至能豁出命,一看背景就非同尋常。
這是一場有組織有謀的策劃,幕后真兇肯定是個厲害人。
一想到裴嫣時刻于危險當中,陸修丞怎麼可能安心休息。
“你聽說過殺手組織嗎?”
舒朗沉片刻,抬眸看向陸修丞,沉聲說道。
“殺手組織?”
陸修丞掀了掀眼皮,將信將疑的看著舒朗,“真有這種組織?你別逗我。”
“我逗你干什麼,真的有,你不知道,最近三個月以來,有個殺手組織頻繁地活躍在京都,和這次很像,收取高額傭金,替雇主殺人。”
說起這個,舒朗一臉凝重,他拍了拍旁邊一摞的文檔,苦笑道:“瞧瞧,這三個月殺人案都有這麼多,我們領導已經下了死命令,必須要在這個月底查清楚這是個怎樣的組織。”
“那你現在可掌握到什麼資料?”
陸修丞微微瞇起眼睛,旁敲側擊道。
舒朗瞪他一眼,沒好氣道:“你這家伙,想從我這套話是吧?沒有!我都知道了,剛才有人來警局找與你同行的那位小姐,就是他把這份文件給你們的吧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陸修丞笑了笑,著幾分無奈,“我要是有線索,早就提供給你了,至于連夜審訊嫌疑人?”
“也是。”
舒朗撓撓頭,“那與你同行的那位小姐呢?我們可不可以通過的消息渠道,得到更多的資料信息?”
陸修丞俊臉微沉,甩去一記冷冽的眼刀,“你別打的主意。”
這件事太過危險,他不想裴嫣牽扯其中,有時候知道的越多,反而越是危險。
舒朗見陸修丞那麼護著裴嫣,眼神著八卦,“老陸,你是不是喜歡那孩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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