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間,李冉怡吃飽喝足,一手勾搭著姜云舒的肩膀,偏過頭問傅承則,“傅總,今天你買單,我能不能多打包一份回家?”
傅承則點頭,“當然可以,隨便點。”
“當夜宵啊?”姜云舒隨口問了句。
“不是。”李冉怡說道,“家里還有一個人沒吃飯呢。”
姜云舒笑了笑,在傅承則去結賬的時候,跟李冉怡說道,
“記得高中上那會兒下了晚自習,你經常拉著我和京硯去吃夜宵。天大地大,食最大,這句話經常被你掛在邊。讓你惦念著帶夜宵回去的人,能瞧出他在你心中有多大份量了。”
李冉怡摟著姜云舒的胳膊,“一開始吧,就想過把談的癮。現在況不一樣了,我跟徐景霽的兩口之家就要迎來新員嘍!”
姜云舒怔愣幾秒,目落在李冉怡的肚子上,言又止道,“冉怡,你……”
“嗯?”李冉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等反應過來后,笑到不行,“沒有!我說的新員是一只薩耶。”
姜云舒松了口氣,,“天天聽你念叨想要個孩子,我還以為你懷了呢。”
“那是因為初初寶貝太可了!”李冉怡做了一個哭臉,“我是想要別人家的孩子,但我自己不想生。”
姜云舒笑道,“你這麼喜歡初初,可以幫我們帶幾天。”
“我倒是想啊。”李冉怡說,“問題是,你老公舍得嗎?”
姜云舒向傅承則,想了想,笑道,“大概是舍不得。”
走出餐廳,李冉怡拎著打包好的餐盒,手抱了抱姜云舒,湊近耳邊說,
“今天領了結婚證,不得補個新婚夜?今晚的不眠之夜吧!你老公好好服務你!”
姜云舒臉上覆上一層薄紅,聲音帶著幾分無奈的笑意,“你別說。”
“害什麼?放開點。”李冉怡問,“你有沒有那種特別的趣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姜云舒推開了,“行了行了,快回去吧。”
上了車,傅承則叮囑司機一句,“去尚柏悅府。”
姜云舒看向他,“不回老宅那邊嗎?”
傅承則彎,手搭在腰間輕輕挲著,“不是還要開瓶好酒嘗嘗?”
這句話本就極暗示,他還偏偏再加一句,“尚柏悅府沒人打擾。”
溫熱的氣息落在耳邊,姜云舒側過頭看他,見他眼神相當懇切,就知道新婚夜肯定是要補回來的,而且眼前這個男人可能還會提一些過分要求。
傅承則猜到了此刻心里在想什麼,抓住的手十指相扣著,“回家。”
到了尚柏悅府,傅承則也不著急,從酒柜里挑細選了一瓶酒,像是真的要正經品酒似的。
他給姜云舒倒了些,“嘗嘗。”
姜云舒端起高腳杯,杯中澄清亮,靜酒聞到醇香。
品了一口,口圓潤,口非常好。
“這酒不錯。”姜云舒看向酒瓶,正在看是哪款酒時,旁的男人忽而開口說道,“看得出來,你們的很好。”
姜云舒的視線從酒瓶移到了傅承則臉上,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把話題拐到了這里,但還是順著他的話應道,“很多年的朋友了,跟家人一樣,當然好。”
傅承則輕飄飄地嗯了聲,漫不經心似地說了一句,“你都能一眼瞧出來他心不好。”
姜云舒了笑意,“那我也能一眼瞧出來你擱那里吃悶醋呢。”
傅承則抬眉,“能一樣嗎?”
“怎麼不一樣?”姜云舒口問出反問道。
傅承則看進的眼睛,“我是你老公。”
姜云舒眸子微睜,慢慢抿,“嗯,你說的對。”
傅承則笑了下,將扯進了懷里,不疾不徐地,“我說的什麼對?”
姜云舒順勢坐在了他上,偏偏不順著他的意思接話,故意把話題拐偏,“酒也品過了,去洗澡休息吧。”
“不著急。”傅承則親了親的角,“我是誰?”
姜云舒淡定道,“傅承則。”
傅承則抬眉,耐心地繼續問道,“什麼份?”
“傅氏總裁。”姜云舒應道。
傅承則輕笑,“家里的份。”
姜云舒角彎著,應得很快,“初初的爸爸。”
傅承則一手攬住的腰,熱地撥著,眼神寵溺且執著,嗓音里還帶著些笑意,“老婆,我是你什麼人?”
姜云舒想了想,“剛領完證的合法丈夫。”
話音剛落,的后頸就被扣住,吻接著落了下來。
難自控的力道,重重地碾過的。
傅承則在微微啟開瓣時,落在后頸的手加大了些力道,和更深地吻在了一起。
漫長的吻結束,兩個人的呼吸都了。
傅承則親了下耳垂,直白中帶著一委屈,“喊我一聲老公,有那麼難嗎?”
男人氣息滾燙,姜云舒睫了。
傅承則輕了下的腰窩,“喊一聲,好不好?”
姜云舒怕,子一偏,趴在了他懷里。
傅承則還要繼續撓,姜云舒被他困在懷里無可躲,終于是松了口,“老公……”
“在。”傅承則親了親的臉頰,眼含笑意,“再喊一聲。”
“別鬧了。”姜云舒手掌按在他膛站起來,看了一眼桌上的葡萄酒,問道,“還喝嗎?”
“不喝了,今晚不宜喝多。”傅承則站起,將打橫抱起,“去洗澡了。”
進了浴室,傅承則往浴缸里放滿了熱水,抱著姜云舒沉浸到浴缸里。
水汽溫暖地彌漫著,兩人疊而坐,姜云舒放松地靠在他的膛。
兩個人都很清楚,今晚有點特別。
品酒只是個開場白,他們會以最親的事紀念今天領證。
姜云舒出浴缸,走到鏡子前,摘掉頭上包著的浴巾,剛拿起吹風機,就被傅承則手接過,“我來吧。”
傅承則站在后,為吹著發。
降噪的吹風聲音中,姜云舒從鏡子里看到他垂著眉眼,表很專注。
等傅承則關掉吹風機,姜云舒轉過,抬手環住他的腰,仰頭看向他的眼睛,毫不掩飾意的輕輕喚了一句老公。
傅承則有些意外,了的,“是為你吹頭發的獎勵嗎?”
姜云舒想了想,“算是吧。”
“行。”傅承則抱起走出浴室,將放在床上,俯了下去,“多勞多得,想多聽幾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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