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同學會能來的人并不多。
言歲亦大學時期,班上的同學,加一起,一共一百三十人,這次能來同學聚會的不滿三十人。
他們在四季酒店訂了一個中型包廂,剛好可以坐下這麼多人。
言歲亦到的時候,曾茜早已經到了。
曾茜怕言歲亦找不到,站在包廂門口等著,看到言歲亦出現,連忙朝言歲亦招招手,歡快地喊道:“歲歲,這里。”
言歲亦笑著走過去,“你到這麼早呀。”
“已經快到聚餐時間了。是你起得太晚了。”接著曾茜又神神湊到言歲亦邊,悄悄地在言歲亦耳邊道:“是你家那位大佬折騰得你下不了床吧。下午給你電話,你都還迷迷糊糊的。”
言歲亦紅著臉拎起包就輕輕給了曾茜肩頭一記,又給了曾茜一個瞪眼,“你也太壞了!”
“什麼我壞。明明壞的是你好不好。本小姐現在可還是個單狗!”
曾茜拉著言歲亦一邊走進包廂,一邊在言歲亦耳邊說悄悄話:“再說了,吊死在一棵樹上有什麼意思。是外面的小狗不香,還是老臘不好吃。本小姐可是要包養一群小鮮的。”
言歲亦笑笑并沒有說話,只是隨著曾茜一同走進包廂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。
包廂里已經有好些已經到了坐在一起聊天的同學了。
包廂有一張很大的大圓桌,圓桌上放著一些水果拼盤、小吃與各種飲料。
發起這次聚會的人是言歲亦大學時班上的班長張毅。
張毅這個人古道熱腸,做班長是最適合不過的人選。當年在大學里,整個班上的同學都喜歡張毅的。
言歲亦不僅是班上的班花,更是設計系的系花,同時也是江城大學的校花之一。
江城大學當年有兩位出名的校花,其一是言歲亦,其二就是言妍。
言妍雖然茶里茶氣,可傳了媽媽白的好基因,人也長得很漂亮。也因為白漂亮,才會讓言博鵬念念不忘,最后還背叛言歲亦的媽媽。
值得言歲亦開心的事,今晚的同學聚會言妍這朵綠茶白蓮花是不會出現的。大學的時候,是真的喜歡設計,而言妍要走的是鋼琴,所以即便是在藝系,也是兩個不同的專業,兩個不同的班級。
言歲亦大學的時候,言妍本又想像從前一樣到散播言歲亦得流言,可惜言歲亦在班上的口碑算是不錯。
即使在班上有幾個和言歲亦不對付的生,也都只是嫉妒言歲亦,倒做不出來栽贓陷害或誣蔑的事來。
尤其是言歲亦邊一直都有曾茜這個脾氣火的姑娘,一直在為言歲亦保駕護航,誰敢說言歲亦一句不是,曾茜都得上去和他拼命的節奏,久而久之,關于言歲亦那些不好的流言蜚語,統統都消失了。
更何況,言歲亦班上和言歲亦接過的同學,再怎麼樣有嫉妒心,都說不出言歲亦哪里不好來。
“呀,我們的大,大校花到了。剛才曾茜跟我們說,你今晚會來。我們都有些不相信,沒想到大校花真的到場了。”
說話的人,正是在大學時期和言歲亦不對付的生之一的杜雨。
杜雨、蔣曦和劉敏三個人,在大學時與言歲亦不對付的理由就是因為言歲亦長得漂亮。
孩子之間的友誼很奇妙,因為你長得好看會和你做朋友,也因為你長得好看,會對你心生嫉妒。
不湊巧的是杜雨、蔣曦和劉敏三人正是后者,三人都對同班也是同系的言歲亦心生丑惡的嫉妒心。
“杜雨,你不說話可沒人當你是啞。桌子上這麼多的小吃,都還堵不上你的。”
曾茜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杜雨,又道:“何況歲歲會來聚餐的事,我上周的時候就說過了。我曾茜什麼時候騙過人。”
言歲亦拉了拉曾茜,把拉到椅子上坐好,對曾茜道:“我都沒有生氣,你這麼激干什麼。好好坐著陪我聊一會兒天,晚些我回去了,要再出來和你聊天也不太容易。”
曾茜挑了挑眉頭,思索了一下,猶豫地問道:“他……不讓你出來?”
言歲亦搖搖頭,輕聲道:“那倒也不是。就是他小心眼,又吃醋。我上次跟你說過,他有些偏執,一看不到我,就要發瘋地找我。”
言歲亦又拉低了一點聲音對曾茜說:“我為了今天出來,昨天可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。”
言歲亦一想起今天睡到下午醒來的時候,下床洗漱的時候,雙都是發的,差點就直接摔倒,又在心里念了一遍墨行止真是個狗男人。
曾茜總有一種言歲亦今天來參加同學會的目的,就是跑過來跟同自己炫耀家男人到底有多行的?這本就是在默默對一個單狗撒狗糧的行為,傷害不大,侮辱極強,該腫麼破?!
杜雨一左一右兩側分別坐著的蔣曦和劉敏,兩人看不下去曾茜和言歲亦講悄悄話的模樣,們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后,劉敏開了口。
“大學畢業之后,我找了個好工作,我現在墨氏旗下的房產部門做設計師。你們都知道墨氏到底有多難進。墨氏旗下的房地產,有好幾個樓盤的項目我都有參與一起設計。你們呢?你們畢業之后在做什麼?你呢?我們的大校花,你當年可是我們設計系最優秀的學生,你大學畢業之后去哪里高就了?”
劉敏這個話題讓言歲亦沉默了,并沒有說話。這話題引得很恰當,但對言歲亦來說傷害很大。
言歲亦也曾夢想做一名優秀的設計師,也不是沒想過去墨氏,但大學剛畢業發生的一系列事,就讓的設計夢破碎了。
言歲亦不說話,劉敏就更加得意了,越發的得寸進尺,“該不會我們的大校花到現在都沒有好工作吧?難道還在家里做啃老族?這可不太好,啃老族可是遭人鄙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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