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魘魔幡

在帥營帳棚的中央，垂著一廉好大的雪白圓紗帳，上頭點點腥紅，樣式觀，但是隨風揚間，約有慘慘風，連隔得老遠的我，都覺得頭皮發麻。

三名奴垂首站在一張桌子旁，神呆滯，但看得出是在戒備。桌上放著我的兩個瓷瓶，還有一個怪模怪樣的紅瓶子。

星玫給剝了小白羊似的，渾赤，裡不曉得塞了什麼東西，淚眼汪汪，長髮哀憐地垂散著，手腳都被鐐銬鎖住，不住掙扎，扯得叮叮直響。

魘嫵地笑，手在星玫的雪上，來回，「嘿嘿！真是上等貨，皮又又……房雖然不大，但……嘩！小頭澤鮮，一定又香又甜……連花瓣也仍保持著新鮮的紅，你是剛開苞不久的，是不是？」

星玫閉上雙眼，頭別一邊，間不停發出悲憤的哀鳴。

魘哈哈一笑，去上，滿豪立刻彈躍出來，偉大的尺寸，打到臉上一定會把人打昏過去。的白如凝脂，可是從左下方，有道大得誇張的猙獰傷疤，直垂到下方裡，整個都噁心地翻轉過來，可以想像當初傷時的恐怖。

「小公主……阿里布達的翎蘭王是你姊姊吧！今天你一出招，我就認出來了……」魘沉地說道：「三年前，那婊子砍得我重傷垂死，還令我國無數好兒郎戰死異鄉，我便發誓要報復。看到這帳子嗎？這三年，我轉戰各地，在這紗帳裡殺了無數純潔，讓們的鮮灑在帳上，好煉製我的武──萬魂幡，今晚你就是萬魂幡的最後一個祭品！」

一面說，一面著星玫幾乎無的小牝戶，分開花瓣，出紅彤彤的口。痛！魘竟不理牝戶的乾涸，強行將手指。

星玫拚命扭著軀，卻沒辦法躲開，只得淚流滿面，瞪著那沾染9999名麗鮮的紗帳。

果然，月下，那帳子發出慘綠厲芒，彷似冤魂們齊聲哀哭，聽得人骨頭都涼了。

「呀！好呀！小公主，雖然可惜你已不是，但你和那臭婊子是親姊妹，有了你的魂在，萬魂幡的威力就絕難抵擋，哈！真是天助我也！」

魘笑道：「你看桌上的那紅瓶子……擒住那臭婊後，就把我苦心調配的極樂合歡散用在上……可惜，我得不到傳說中法米特的魔法書，不然配上蠱，煉天下第一的魔藥腦香，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，讓那臭婊變最下賤的奴，從此為我們伊斯塔軍人服務。」

我聽得心中一，蠱我不就有嗎？要是弄到這人妖的極樂合歡散，調什麼腦香來玩玩，豈不是很過癮？

「你姊姊的一刀，幾乎讓我不能人道……沒關係，我用魔法裝了一隻人巨吊，這帳子上的有三分之一是給它活活的……現在就要你這小嘗嘗滋味！」

魘把子一掀，那吊不曉得是什麼的，碩大無朋，通猙獰，要是真的下去，星玫的肯定模糊。

看老婆給人玩不出聲，這種王八不算男人！我急謀對策，想試著召喚一隻出來，但是魘這麼厲害，未必有什麼效，而我召喚之後，力大虛，連逃跑力氣都沒有，犯不犯得著為小婊子這麼冒險，可得好好想想。

星玫發出淒厲的悲鳴，瘋狂扭雪白，細的手腕與金銬出來，要是裡沒有東西塞住，肯定已經咬舌自盡了。

魘扶起巨大吊，獰笑道：「我了你之後，再把你的賜給奴，他們也是被我接上吊，絕對可以讓你滿意……啊！忘了還有一瓶好東西，讓我先滋補滋補，再來好好伺候公主殿下！」

說完，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，大步走到奴守衛的桌前，拿起那裝著「壯聖品」的瓷瓶，預備先滋補，再樂。

變態老爸說得對，人倒霉，城牆都擋不住。只聽得轟然一聲巨響，跟著就是淒厲的慘，伊斯塔的第一法師，在開瓶的剎那被炸得七葷八素，濺五步。

我趁進帳，幫星玫拔去了鐐銬上的釘子，要帶著已嚇得失神的逃跑，哪知背起了，才踏出一步，後方已傳來駭人尖呼。

我的天！那人妖居然未死！雖然整張臉模糊，眼睛也瞎了一隻，但卻還有活能力，捂著臉，命令三個奴把我們斬醬。

我嚇得魂飛魄散，一泡尿全灑在裡。不過，變態老爸也說過，福無雙至，禍不單行，魘顯然沒有發現到，剛才的炸，把桌上另外兩個瓶子也破了，異樣香氣正開始瀰漫。

奴是將人以藥迷失神智，再把全部潛能迫發出來的變種人，照理說，只能像傀儡一樣，接到命令然後作，可是，或許是我的藥太厲害了，魘的命令一下再下，卻都沒有回應，回頭一看，只見本該神呆滯的奴，雙目中充滿野般的飢慾，跟著就是一聲如雷大吼。

「我要強你！」一聲驚天地的慘嘶，來自屁被穿的魘大巫師。

死人妖發出駭人尖嘯，乖乖！我從沒見過那麼厲害的真空斬！左掌橫過其中兩名奴的脖子，把他們的頭顱送上了帥營的上空。

兩顆頭墜在地上。

更想不到的可怕事發生了。

地山搖的炮聲響起，接著是兩聲慘。其中一把是魘的，狂呼道：「蠢材，把我放下來！」

我嚇得往後退去，直至背脊撞上牆壁。

那兩個無頭的奴死後竟比生前更厲害，無頭的竟瘋狂旁的人。第一個遭殃的是那另一個奴，接著當然就是那被在正中央的魘法師了。

奴們的衝勁實在了得，我還未試過遇上這麼高明的炮手，證明了人類的潛能確是可怕，尤其在以之為惡時。

接著是摟打掙扎，痛苦和野般的嚎聲。

至於種種細節，實在沒什麼好說，三個大男人加一個人妖，你我、我你的暴畫面，絕對會讓一個正常的男人連作三月惡夢。

極樂合歡散加蠱，煉天下第一的魔藥腦香，就算大羅天仙也解不掉，這是死人妖自己說的，我可沒辦法。

最後只剩下微弱的息。

我想不到事會如此了局，頭皮發麻，忙背著星玫，湊上前去。

眼中景慘不忍睹，我連看多一眼也不願，來到被無頭奴曳倒地上，變了形，眼耳口鼻全是的魘法師面前，歎道：「自作孽，不可活！敢老子的人，通通都是這個下場！」

我踹了他兩腳，當然不是救他，況且這種傷勢甚麼魔法亦派不上用場，只是想他說出言。

他虛弱的道：「我不甘心……我……我還沒有到翎蘭臭婊……我……」

我的心搐著，他至死不忘這願，難道二公主真有如斯魅力？

魘法師雙目一閉，斷了氣。他或者是可怕的高手，可惜卻連出招的機會也沒有。

在魘上搜出星玫的神劍，還有一堆不知名的藥丹、手記，我老實不客氣地佔為己有，順手割了他頭顱，這種順水軍功，怎可輕易放過。昏沉的星玫渾赤，我心中一，扯下那碧紗帳，裹住星玫雪白無瑕的，背逃跑。

外頭不知為何，忽然了一片，人馬喧嘩，慘呼不絕，我趁機溜去解放了本隊弟兄。

後來我才曉得，魘軍隊的基層兵員中，有不是類似奴般，被他迷失神智的改造兵，腦子雖然不靈，卻還不至於理智全失，但當魘一死，這些改造兵立刻狂大發，見人就殺，伊斯塔軍大特，又因為乏人指揮，幾下功夫便死傷慘重。

弟兄們有便宜可撿，也不待我吩咐，專門找那種看起來像是高級軍的首，割下腦袋，充作功績，雖然有幾個倒霉鬼，行時被暴奴兵宰掉，但原則上是人人滿載而歸的。

天將明時，波塔·恩格率著城裡守軍趕到，本以為只能幫我們收的，哪曉得卻見到這幕景。

當天，這場大捷就以最速件傳回王都：阿胡拉瑪之戰，阿里布達軍以一百之數，殺得伊斯塔兩萬騎兵全軍覆沒，名大地的魘大法師首異。

締造出這奇跡戰果的我，約翰·法雷爾，則一夜間為國的英雄人，大地各國的報系統信鴿飛，相爭探查我是何等樣人，重視的程度，真是令我寵若驚。

而當晚，阿胡拉瑪城的司令，上門向我請罪。原來他早知伊斯塔軍到來，故意派我出城去送死，哪想到我非但沒事，還將伊斯塔軍殺得片甲不流，連魘的腦袋都給我割下，這膽小傢伙嚇得屁滾尿流，再想到變態老爸在軍中的地位，害怕東窗事發，於是自向我告罪。

至於為何要害我？那卻是當初在林軍的死對頭，蘇氏兄弟置我於死地，他們的舅舅是軍務省次長，故意把我調到邊境，又遣使要這他提拔至此的守將，找機會把我幹掉。

有仇不報非君子，這筆帳我改天一定會要回來！不過，目前最麻煩的是我的小星玫。

似乎那天的刺激過大，我雖然細細呵護，還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，直到事發第三天的晚上，我餵喝茶時，星玫才忽然摟住我，放聲大哭起來。

「嗚……好……好可怕……約翰哥哥……好可怕喔……」

臭婊子，又不是沒被強過，這麼大驚小怪！

想歸想，我仍是摟著星玫，聲安，不過為了以後著想，我話意中技巧地將這次事的責任算在頭上，如果不是太輕舉妄，沒有乖乖照我的話做，魘早就被我妙計宰掉，也不用這場屈辱。

實當然並非如此，但是倒果為因向來是我拿手好戲。當初對魘卑躬屈膝的哈狗樣，一定在這丫頭心裡留下鄙夷印象，要是不這麼扭曲事實，以後怎麼得住？

「人家……人家是生氣嘛……嗚……我……我以後不敢了……嗚……約翰哥哥的話……我一定乖乖聽話……」

要的就是這一句，省得等會兒又下藥又放蠱，多費手腳。我抱著，從兩側手到前面，像支撐房一樣地抱住，在的耳朵後面親吻。一如以往，這樣的攻勢產生了效果，星玫因耳朵旁不住被熱氣灌，全開始起來。

「唔……」星玫發出微微的，同時熱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。

「別……別這樣……」星玫含糊地著。

「你剛剛答應過要聽話的。要是我不和你，功夫就使不出來，以後就沒辦法保護我的小星玫。聽話，知道嗎？」我一面說著，一面為星玫解帶，起先仍因為險遭強暴的影，掙扎著不肯就範，但聽完我的話後，一陣沉默，跟著就配合起我的作。

「約翰哥哥……星玫願意把一切獻給你……」星玫白皙的手臂環繞住我的脖子，十分的小鳥依人。我輕輕將放在床上，然後溫地扯下的，讓星玫赤呈在眼前。

「哇……」當看到星玫完的軀時，我忍不住發出讚歎聲。

只見那雪白的房上尖端帶著兩顆紅果實。底下十幾纖稀稀疏疏，人的就這麼完整地綻放在我的眼前。

我鼻中聞著星玫上飄來的香味，只覺得自己渾都輕飄飄的，跟著將手放到星玫的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