騎兵隊一旦掉進陷坑,那後果比步兵還慘。我正忙著從馬匹下挪開,忽然又聽見一聲唱。
「六芒五耀之,天地楮之極,吾之於萬魔之間,魔之極,之契約之合,張開黑暗之結界,遮去天地的輝。暗閹!」
我們眼前頓時一黑,週遭迅速瀰漫起大量的黑霧,所到之,有些還沒掉進陷坑、剛剛爬出陷坑的人,也紛紛落馬昏迷,已在陷坑中的我自然也不能倖免。
「是奪魂霧!我們中伏了。」
這是我最後一個念頭,然後我就暈倒過去,耳邊還約約聽到那些半人馬發出難聽的「嘶嘶」歡呼聲,和一個人銀鈴般的妖笑聲。
我再次醒來時,是因為覺到的極度不適,睜開眼睛發覺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顛倒過來,我才知道自己是被倒吊著掛在屋樑上。幸好在我邊,我那些部下也像我一樣被倒吊著,我們就這樣倒吊著講話。
「這裡是什麼地方?」
「是……是……吸……吸王……」
「吸王是誰啊?」
「我不知道……我要死了……我不想死啊……媽媽……」
這個膽小鬼沒說兩句就哭了起來,還著媽媽的名字,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把你養大的?算了,換一個人說話。
換了一個人說話,結果還是一樣,我這才發現這房間所有被吊著的人都對這個吸王恐懼到極點。
「媽的,不過是一個人罷了,有什麼好害怕的!」
我的話音還沒有落,「砰」的一聲房門被推開,兩個半人馬走進來,把手裡抱著的什麼東西往地上一扔,然後隨手抓走吊在我前面的一個兄弟,我從窗口看到他們把那個哭泣的士兵拖進不遠的一間大房子。
我又低下頭來,去看那兩個半人馬剛才扔進來的是什麼東西,一看之下我全骨悚然。
天!那竟是一作焦黃,只剩下皮包著骨頭的木乃伊,再仔細看去,這木乃伊竟赫然是我從首都帶來的一名騎兵,怎麼短短時間就死得這麼難看?
吸王?吸?我突然明白了吸王這個名字的意思。
能把男人華吸乾,使之變人幹的王,果然是讓所有男人都為之膽寒。而我在瞬間記起了曾聽軍中前輩提過的傳聞,我國目前幾名最厲害的盜賊,其中一名是吸族,綽號「蓮花」的盜邪蓮,神出鬼沒,率領的手下強悍勇猛,是地方軍頭痛的惡夢,但最令人到恐怖的,是有殺男人的習慣,被擄去的男人,給人找到時,通通都變作人干。
幸好我隨帶有萬魂幡,就讓這吸王來嘗嘗我這邪至寶的厲害,我要讓終生做我的奴……嘿嘿……嘿嘿嘿……
我冷笑著抬起頭來,去看我珍藏在前行軍囊中的萬魂幡,這一看不打,我的一下子像浸冰水之中。
我的所有連同那寶貝萬魂幡,在我昏迷時竟已被除去,我竟是全赤的被倒吊著。這一下子我完了,鐵定也會變難看的人干,我還不想死啊!
「……媽媽……我不想死啊……媽媽……」我用比其它人還要大的聲音,痛哭起來!
可惜我的命運已經由不得我做主,第三天的下午,幾頭半人馬不顧我的狂呼大,將我拖進那吸妖的屋,也就是我每天看到一個兄弟活生生地進去,天明時只剩一乾,垃圾般被拋出來的地方。
那個吸王早已在房裡等著了。上仍是穿著那件三點式黑皮,隔近了看,我發現的年紀其實已經不小,就算不是媽媽級,至也是阿姨級的,可是歲月完全無損於的艷,反而給增添了那種只有才有可能擁有的魅力。
而且我又發覺,的左手纖長,右手卻不知為什麼戴著一隻黑手套。
命半人馬把我擺在一張鐵床上,手腳都給牢牢綁住,為一個丟臉的大字形。等到半人馬退出去以後,邪蓮笑著走到我的面前。
「聽說你就是這隊騎兵的頭兒?」
「是……啊……我不是……」我剛想回答是,又害怕會用什麼特殊的法子折磨我,連忙矢口否認。
看著我驚惶失措的樣子,邪蓮不笑,連帶前那一對包在皮製罩杯裡的超大尺寸球,跟著上下不已,令人不能不想到這罩解開後的旖旎風。
媽的,好!這個了的妖婦,直是骨,實在讓人心難耐,我盯著那對巨型球,不由猛吞了幾口唾沫,察覺到我的企圖,眼神一下子變得熾熱。
「想要了吧,你這臭男人,一看到老娘的子,就憋不住了吧?哼哼!」
用細長的手指,玩弄著我的顎部,另一隻戴著手套的右手卻繞過自己部,褪下那件丁字皮,跟著,突然飛躍起,騎到我的臉上,的大,用力往我的臉上夾。
「老娘這就給你……你想要的東西吧。」
茸茸的花園,著我的面龐,能夠真切到那兩片厚的韌,一從人下所散發出來的芳香直衝我的鼻腔,是一種好像發酵,稀有的發酵酪味道,這是只有最的極數人才會擁有的味道。我不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味道。
「哦呀哦呀,看樣子你好像很喜歡我的味道哦。」邪蓮開心地笑著。
「那你就盡的聞吧。」
把大張得更開,麗的線了三角形的形狀,而三角形的頂端就在我的臉上。
我向上仰著的鼻,被茂的恥給著,耳朵則被大溫熱的給夾著。
「噢……」那潤的方寸之地在我的鼻子上,強烈的腥香直達我的腦門。濃蜷曲的淡紫,在我的眼睛上掃來掃去,大一用力,我的眼睛就被長長的髮給遮住。
「給我!」稍微鬆開大,讓差點被得窒息的我呼吸點新鮮空氣後,說道。
形勢比人強,我唯有老實地出舌頭,乖乖舐。則扭了扭腰,讓自己下最敏的部分到我的舌頭,則在我的鼻子上,將我的鼻子完全埋的裂之中。這作讓人看了覺得好靡,看到這個臭婊子這子勁,我突然想到自救的辦法,只有讓從我上得到難忘的快樂,我說不定會逃過一劫。
想到這裡,我立刻聚會神,用舌頭侍奉那已完全盛開的花。
其實和其它方面相比,我的舌技實在乏善可陳,畢竟以往都只是在館中胡混,花了錢的是大爺,難道還要幫嗎?
所幸,那本魔法書上,倒是有一章專門講如何口,我依著上頭的指引,舌頭忽忽吸,靈活地掃過兩瓣,逗弄蕊,不時更捲起柱,輕輕探暖牝戶。
變化多端的技巧,瞇著雙眼,樣子似乎極為,牝戶中滲出滴滴,幾下功夫就變洪流,流得我滿臉膩。這妖婦的確是天生尤,散發的一雌麝香,竟熏得我慾火大熾,棒得老高,只想馬上找個大幹一場。
「小寶貝兒,你的舌頭很有一手嘛……嗯!真捨不得!」
呢喃細語,聲音,艷容卻驀地鍍上一層淒厲殺氣,看來竟有幾分猙獰,讓我骨悚然。
這妖婦在殺過往的每個男人前,是不是也都這麼喚他們「小寶貝兒」?莫非我堂堂約翰·法雷爾男爵、英雄騎士、將門虎子、未來駙馬……竟會死在這妖婦手中?
我的恐懼猜想,轉瞬變現實。這妖婦!居然拿了柄鋒銳的小刀子,在我口劃來劃去,割出一道道痕,初時甚淺,但手勁越來越重,有幾下甚至割穿了皮,深可見骨。
看著自己的咕嘟咕嘟泉湧出來,我高聲慘,險些嚇得昏死過去。那妖婦卻似割上了癮,小刀越下越快,忽然仰頭狂嘶一聲,伏下來,就著割出的傷口,大口大口的吸吮我的鮮。
媽呀!到這樣一個妖婦,真是糟糕頂的事,而唯一比到一個妖婦更糟糕的事,就是這個妖婦竟然是吸族!
吸族在整個阿里布達大陸都是一個讓人恐懼的種族,這當然是因為他們靠吸維持生命的做法駭人聽聞。要不是因為他們的族規也規定吸族雖然可以吸,卻不準殺生,而且他們還擁有一些特別的技能,恐怕吸一族早就為整個大陸的公敵了。
不過據那些人干,這個妖婦顯然沒有遵守族規。
邪蓮在吸後,緒昂揚到無法自制,兩眼中儘是非理智的芒,本來艷麗的貌,因為瘋狂而扭曲,紅的張開,出裡面兩顆白森森的獠牙,求著鮮與慾!
「小寶貝,別怕疼,割得越深,流得越多,你才會越快長大……嘻嘻!媽咪一見到你的,心裡就說不出的歡喜!」
狂笑著,裡竟興得哼起小曲,像炒菜烹調一樣,用刀尖在我小腹上橫來豎去,雕起花來。不久,小腹上的傷口約便一朵花形,只是被鮮蓋住,看不真切。
「流那麼多,寶貝你很疼嗎?沒關係,讓媽咪幫你補一補……」突然舉起右手,爪尖在自己左腕上一劃,鮮濺出,之後便用左腕在我腹傷口,讓兩人鮮融在一起。
瘋婆子!這妖婦肯定是個瘋婆子!
從眼中那種瘋狂的芒,我就能斷定這妖婦的神絕對不正常,可偏偏現在我落在手裡,了這瘋婆子不知第幾號犧牲品。但說也奇怪,當邪蓮的鮮流我,本來流流得頭昏眼花的我,忽然慾火如焚,像是服了最烈的春藥,得老高,又又。
「你很奇怪嗎?我告訴你,沒有男人能抵擋我的魅力,連你也不例外。」
邪蓮狂笑著,摘下了一直纏封住右臂的黑咒布,與纖纖左手不同,那是隻野般的爪子,覆蓋著黑鱗片,筋突起,尖銳的程度,肯定可以一把就抓爛特級鋼鐵。
而邪蓮跟著做出了恐怖的作,從鐵臺上撕下一小塊鐵片,再拾起地上的衫碎屑,用魔鬼右手一,再攤開時,只見衫中有金屬澤,兩樣材質不同的東西,竟已融做一團。
「這次只是布,如果我把鐵嵌在你的傷口上,你猜猜會有什麼後果?」
聽了這句話,我本來的疑,頓時化為滿心驚恐。
魘錄中曾有提及,黑魔法中有某一派系,堪稱生化魔法的極至,疑為直傳自魔界,能以對生做出不可思議的改造與結合,像是將金屬融人,增加度,將野肢接於人,制做出種種只存在於傳說中的怪,早前見到那批半人半馬的怪手,如今想來便是這種下的傑作。
「我蓮花要的男人,從來沒人能逃過,你用這麼笨拙的把戲拖延,只是自討苦吃!」
的臉上出滿意的微笑,一面用左手抓住我的,上下弄了幾次。
霎時,傘狀的紫紅頭完全暴出來,就連橢圓形的冠狀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。隨後從鐵臺下拿出一蠟燭,點燃之後,移到了我的上,在那兒晃了一晃,霎時,一滴火紅的蠟油應聲而落。
「啊……」我的恥部到灼傷,全猛烈了一下。
「嘿嘿……很舒服吧?」
邪的笑著問道。跟著故意略過了我高高突起的,來到了我的春袋,兩顆下垂的睪丸靜躺在囊裡,表皮佈滿皺折。的眼神停留在那上面,跟著將手中的蠟燭微微傾斜。
「唔……啊……」
當敏帶之一的囊到蠟燭的肆,我不由得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聲。
「嘿嘿……真沒用!」邪蓮邊說邊讓火紅的蠟油一滴滴落在我的囊上。
「唔……痛……啊……」
我悲慘地哀吼著。這妖婦的確是控的能手,儘管我滿心不願,但因為刺激的關係,睪丸不時猛烈向上,頭前端的馬眼滲出了更多的分泌。
「怎麼?很期待吧?」
用邪的眼神看著我,雪白的手無地轉一下,到傾斜的蠟燭立刻落下火紅的蠟油。
「啊……」我發出響徹雲霄般的殺豬聲。
相較恥部和囊,頭前端佈滿神經末梢,因此敏度可以說是最強烈的!從頭那兒傳來的強烈刺痛,得我全每個細胞都繃起來。在這樣的況下,我陷了幾乎要窒息的苦楚中。
「呵呵……是不是很棒啊?」
蠟燭不停滴下熱,灑遍我各,沒多久,我的已經完全佈滿了紅的蠟油。由於疼痛太過激烈,我臉部嚴重扭曲,翻著白眼,就連指尖都在抖著。
「嘿嘿……真沒用,這樣就不行啦?」
對我完全沒有憐憫之心,依舊無地辱著我。不時發出瘋狂的尖笑,我則連罵瘋婆子的力氣都沒有,全上下到酸,就只有還是又又。
「怎麼樣?很舒服吧……」得意地笑問道,出手去,解開一直戴著的罩,那一對雄偉的巨彈出,我的眼,立刻落在這對圓球的尖端。
由於發,暈已經隆起,猶如火一般的鮮紅,凸現在雪白雙峰的頂端。輕輕著自己的雙峰,手指夾住頭,夢囈般的說道:「有人說這是兩朵蓮花,你看像不像?」
沒等我回答,的眼神突然出寒:「讓你死後作個明白鬼,告訴你老娘的名字,就做邪蓮!」這句話一說完,移軀,將我已經脹大到極點的納。
(你媽的瘋婆子……)
渾劇痛,卻傳來陣陣舒爽快,我腦裡只剩這一句話反覆迴響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