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力氣答話,我只能點頭,表示同意。而阿雪在得到我的同意後,隨即跪了下來,低頭啃起那尾掉在地上的烤魚。
進食的方式再度讓我一驚。從頭到尾,的兩隻手完全放在背後,只是單純地用牙齒與舌頭在進食,像頭溫馴的狐貍一樣,然而,就算是狐貍吃東西,也會用手輔助吧!現在這樣子與其說是人的進食方式,我覺得倒更像是某個被調教完的奴隸……
有問題!那個善堂一定沒有表面上這樣單純!
我皺皺眉頭,預備等一下回去之後要弄個清楚。
天既亮,就由阿雪背著我,一路攀回懸崖上。正確說來,那不攀,當阿雪手腳並用,那本就是猿猴的作、飛鳥的速度,幾乎是飛一樣地直衝懸崖頂,保證讓娜麗維亞的輕功好手看得傻眼。
在回去的路上,我向阿雪查詢一些事。據的說法,從有印象開始,自己就是這麼力大無窮、奔躍如飛,雖然覺得有點奇怪,卻也不曉得為什麼?
這也是怪事,假如天河雪瓊記憶仍在,使用鬼神般的強大法力,自然是比阿雪要強得多,但是在沒有催咒的形下,要發揮這樣的速度與力道,那則是萬萬不能。
是化的副作用嗎?魘錄裡好像有些相關記載,只是我一時間記不起來了,回去以後再好好想想吧!
到了阿巫的府第,我也不囉唆,直闖他的居室。負責在庭院把守的那名副,看我帶著阿雪回來,先是一陣驚訝,後來便笑地問我,是不是嘗過人滋味後,改變主意了?
我懶得答話,問明阿巫的所在,他說,阿巫自從昨天下午拿住那個小寡婦白淑卿之後,便一直在房裡樂,到一個時辰前,還聽得見那個小寡婦的哭,後來就變細細的啜泣,大概是被搞到沒力了。
約聽見那扇門後的息聲,不知道阿巫是否用了我作的稀釋春藥,假如是,那麼他就算再搞一日一夜,也還是力充沛,即使是半人,倘若這麼番不停地,恐怕也會給他活活搞死。
我沉不語,卻急壞了旁邊的阿雪。顧不得旁邊副的阻攔,直往阿巫的房間跑去,兩手用力一推,就將門打得碎裂,跟著,呆呆地站在門邊,發出一聲恐怖的淒厲尖。
知不妙,我急忙搶進門去,看到阿巫正在他的那張大床上,幹著那狐貍婦白淑卿。
同樣是狐尾狐耳、大白屁,但和阿雪相比,白淑卿的材更滿圓潤得多。40H的巨,在男人的手掌下直搖晃,除了從小腹直蔓延到大的狐,通白,容貌甚,就是直往外吐的那舌頭礙眼了點,還有脖子上的那紅繩子,實在是……
咦?形不對,這臭婊子竟然給阿巫活活勒死了?!
我嚇了一跳,而阿巫看著我們忽然闖進來,也是一副很吃驚的樣子,腰奇道:「怎麼了?有什麼不對嗎?」
「你這傢伙!」我飛快湊上前去,小聲道:「犯不著玩得這麼絕吧?擄人也就算了,為什麼要鬧出人命?」
阿巫面訝,很無辜地道:「沒什麼特別的啊!我平常都是這樣幹的,用繩子勒脖子,下面就會很,幹起來很爽,我們以前不就是這樣玩的嗎?」
「胡說,哪裡有?」
「喂!你可別不認帳啊!你十四歲生日那次,我們一起去嫖,三人喝得爛醉,合幹了一個靈婊子,什麼滴蠟、捆綁、皮鞭,都還是你教我和閉的。搞得閉太興,還失手把勒死。」
「我、我真的作了這種事?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?」
「你別說喝醉了就想不認啊!那次嫖是我和閉合出錢的,你半都沒付,要不是我們拉走你,你還抱著那婊子放,要一直搞到天亮!」
我咧!真是萬惡為酒,年往事不堪回首……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,我回過,看見阿雪捧著頭,仍在那邊放聲尖,像發瘋了一樣大聲哭泣,顯然被眼前這幕景給刺激到了。
「阿雪,你……」我方要說話,阿巫的副忽然跑進來,舉手行禮後,朗聲道:「提督,我們剛剛從慈濟善堂裡頭搜出了他們販賣人口的帳冊,請您裁斷。」
我瞥了阿巫一眼,他趕忙揮手道:「人已經幹過了,就不用再假裝下去了,那些偽造帳本還有什麼的,全部都扔了吧!」
「呃,不是的……兩位提督。」副面有難地說道:「其實是弟兄們剛才搜查出了證據,這間善堂,真的是在販賣人口。」
突如其來的錯愕消息,我和阿巫對一眼,一齊失聲道:「你說什麼?!」
夾雜在阿雪的悲哭聲中,我們的驚歎,只能說是世事難料的最佳表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