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上古神就很了不起嗎?得罪了我,總有一天把它這畜生拆皮煎骨。特別是,最近就是因為它的關係,害我找不到機會找阿雪再親熱一次,平時早上的口,那倒是還好,但是當我要把阿雪騙上床去,而這死丫頭掙扎著不依時,那頭畜生就發出怒吼,躍出攔在阿雪前,不讓我進犯,有一次甚至還把我給撲倒在地,真是好驚險啊。
「阿雪,你該管管你的寵了,再這樣讓它來,就拿鐵煉把它給拴住,別讓它這麼到跑。」
對於我的要求,阿雪卻是理直氣壯地拒絕,「才不要呢,小紫又沒有做錯事,都是師父不好,想要……想要玩人家的小屁屁,所以小紫才會這樣的。」
為了方便稱呼,阿雪替碧玉龍豹取了「紫羅蘭」這樣的怪名字,暱稱它為小紫。而似乎是因為得到同伴,人多壯膽,一向對我言聽計從的阿雪,在拒絕我的求歡之後,還很俏皮地對我吐舌頭、裝鬼臉。
(氣死我了!真他母親的是氣死我了!給我記住,早晚把你們兩頭畜生一起搞定……)
好不容易採了阿雪的,才在設想往後可以如何地銷魂,卻被迫生生終止,心中真是咬牙切齒,誓報此仇,只不過,以現在的況來看,要下手把那頭豹子給宰了,我還真是不敢。
雖然說收起了翅膀,這頭豹子看來就與一般的黑豹沒什麼兩樣,但它的鼻子與,卻真個是一等一的靈敏,行走在森林裡頭,很多的毒蟲、毒霧,它都早一步察覺,然後帶領我們閃開。雨林樹海之,步步危機,我和阿雪兩個毫無經驗的新手想要穿越,若不是有這頭豹子掩護,怕早就不知道在七彩瘴氣中昏迷幾次,葬在這森林裡的大小毒口中了。
越往羑里走,半人的數目會逐漸變,純人的數目則是相形變多,這些頭、口吐人言的傢伙,看起來真是有礙觀瞻,沒有提前滅種,讓我非常憾,而他們對於人類的仇視,則是讓我很傷腦筋,部分純人甚至對混有人類統的半人都連帶憎恨。只是這個理由,他們就可以莫名其妙地衝過來,把我痛扁一頓,全骨骼弄得不人形之後,吊掛在樹上,然後在我面前暴阿雪。
如果這種事真的發生,我除了歎報應,也沒有別的話好說,幸好紫羅蘭的鼻子很靈,總是搶先聞到了他們的氣味,帶我們繞開,沒有真正和那些畜生遭遇,避過可能發生的危機。
其實,即使是到了那些比蒙熊人、虎人,以阿雪的怪力,也有一拼之力,是看徒手將那些一人合抱不攏的巨木攔腰勒斷,當作武這樣地胡揮掃,就算是人中力氣最大的比蒙熊人,也是只有抱頭鼠竄的份。然而,為阿雪師父的我,卻不樂意見到這丫頭和敵人打搏戰,以一個武者而言,這丫頭的心太好,雖然反應神經靈敏,但如果沒法在適當時刻下決心,殺掉該殺的東西,出來的破綻就足以讓被人一擊致命了。
「阿雪,看看你,為什麼你就這麼沒用啊?傳說故事裡頭的男主角,不就是帶著什麼聖武神、神聖大魔導士之類的隨從,要多威風就有多威風,你卻除了丟石頭、抱斷大樹之外,什麼都不會,儘是在那邊丟我的臉,你難道不會覺得慚愧嗎?」
如果阿雪本有很好的武或是魔法修為,本就不必這樣狼狽地躲開人,甚至只要有為天河雪瓊時的三本事,我們就可以在樹海裡頭橫著走路了。
「唷呵,可是……師父啊,通常不都是師父該保護徒兒的嗎?人家已經幫忙您提行李,還有做好多的事,為什麼連戰鬥也要我上場呢?而且,我們還有小紫啊,它力氣很大,還會噴火放電呢,危險的時候,它一定能派上用場的。」
「混帳東西,你這是什麼態度?居然敢要師父來幫你做事?師父是出主意的,徒弟才是衝鋒陷陣的嘛,如果拚命的時候師父不能躲在後面,那還收徒弟做什麼?有事弟子服其勞,這可是聖賢書裡頭的名句。聖賢耶,會用兩條走路,張口不會汪汪的偉大生,你敢違抗聖賢說過的話嗎?」
先聲奪人,把阿雪得說不出話來,我道:「你別以為那頭豹子管什麼用,如果它真的那麼強,又怎麼會被那些人抓去當眾配種?我們即將要面對的敵人,肯定是很強的,如果不先讓你有點自保能力,到時候就小心和這豹子一起被抓去配種,一配再配,配得不亦樂乎,你很嗎?」
大概是想到當日紫羅蘭的慘狀,阿雪的俏臉忽然變得慘白,一個勁地搖頭說不。
「如果不想變那樣的話,就要好好練好我要你練的東西,只要自己實力好,就什麼都不用怕了。」
「可是……師父你教的東西,太難練了啦……我、我真的沒辦法……」
「什麼?你想懶嗎?我告訴過你多次了,一勤天下無難事,只要你認真去做,魔法其實本就不難嘛。」
「不是那個意思啊,師父你每次要我去練魔法,都要抓一些小貓小鴨,把它們的頭砍斷,然後放,人家、人家不想要做這種事啦……」講到急,阿雪給得直跳腳,眼淚也開始下面頰。
「修練魔法不是有很多種途徑嗎?我可以努力背咒文,也可以拚命練習,為什麼就非要傷害別的東西呢?」
「去你個擔擔面,你練的是黑魔法耶!黑魔法如果不殺生,那怎麼做黑魔法?你以為你自己是神職人員,想練什麼很乾淨的法嗎?半人就要有半人的樣子,去,搞不清楚狀況。」
這就是我們現在遇到的最大問題,以阿雪的心慈手,老實說,本也就不是一塊修練黑魔法的料。正常的修練程序,通常都是自積蓄到一定魔力之後,去和符合自己級數的黑暗神明結訂契約,完試練後,契約完,自己從此可以使用該項咒。
再不然就是亡靈法。自己去墳場弄來一堆骨骸或是,配合咒語和道,吸納大批靈的森之氣,增長魔力,當魔力足夠,就了使喚各種殭、邪魅、魔靈的亡靈法師。
但不管是哪一種,只要是屬於黑魔法的範圍,都會要求奉祀生。鮮在黑魔法中,向來就是很特殊的一種,許多咒都是在鮮配合下發生作用,因為對於寄宿在黑暗中的各種邪靈來說,富含生命華的鮮,是他們最求的餌。
但是讓阿雪這丫頭來練,就實在是錯得很離譜了。什麼都怕,什麼也都不願意去傷害,生人是別想了,就連殺些鴨貓狗,也都讓腳啼哭,這樣子一年下來,當然不會有什麼進展。
但倘使能下定決心去修練,應該很快就會有驚人進展。如果是照常理,六大系魔法元素,除了風系之外,像天河雪瓊這樣自修練明系魔法的神,是不可能再修練其它系魔法的。但不知道黑龍會的改造手究竟是怎樣搞的,亦或者這是改造失敗的意外變化,天河雪瓊的強大修為,全部被轉化了最純粹的能量,沒有質之分,得到了千載難逢的轉質機會。
由於全都充盈著巨大能量,這令得阿雪的極為強健,舉手投足都發著恐怖的怪力,但倒過來說,只要有個管道讓這能量確定型態,慢慢地宣洩出去,阿雪的魔法就如同水到渠,一夜之間便可以擁有高級魔法師的修為。
我當然不會笨得再要去修練明魔法,雖然說因為以前的基礎,的易於接明魔法,使用時的負擔也,但是這樣一來,治癒腦裡的舊傷,回復記憶的機率也就相對提高,那時候我如果沒被碎萬段,就真是有鬼了。
在我心裡,仍在策劃著一些壞點子。世上沒有不風的牆,也沒有永遠的,我不敢奢阿雪會這樣傻上一輩子,即使不回復記憶,將來也仍是有可能被慈航靜殿的人給發現,所以,我就必須想一個萬全之計。
為慈航靜殿的神,將來極有可能接掌整個慈航靜殿的之聖,卻修練了一邪惡而兇殘的黑魔法,加上修練黑魔法時期染在手上的孽,就算想要回頭,慈航靜殿也不可能接一個黑暗法師重歸門下,這樣子一來,天河雪瓊就算是徹底毀了。這是我的後著,一記就算把我幹掉,仍然得要與我同歸於盡的後著。
我是個很會記仇的人,結下樑子之後,只要逮到機會,我的報仇手段就無孔不,當初在娜麗維亞,連阿巫這樣膽大包天的人渣,都因為忌諱這一點,而不願與我發生衝突。冷翎蘭和天河雪瓊這樣子當眾辱我,是想起來,就恨得直想跺腳捶牆,現在機會自行送到了我手上,哪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。
而且,想像到把一名聖轉變魔的墮落過程,就不其然地令人到一陣快,那不單單是復仇功的喜悅,更有一讓完事崩毀的滿足,是想起來,就讓我不得意地冷笑起來。
「哼!哼哼哼哼……」
「唷呵,師父啊,為什麼你笑得這麼古怪啊?手抖、脖子抖,連肩膀也抖個不停。小紫說,你笑得活像一隻快斷氣的癩蛤蟆呢。」阿雪皺皺眉頭,不解地問道:「快斷氣的癩蛤蟆是什麼意思啊?是很開心的意思嗎?」
才正得意於自己縱一切的惡魔覺,卻被這笨丫頭的疑問破壞氣氛,剛要沒好氣地還以一句,卻驚覺了話意裡的異常。
「阿雪,你剛剛說什麼,你和這頭畜生……你和紫羅蘭可以通?你聽得懂它的話嗎?」
阿雪點頭稱是,表示從前幾天開始,漸漸可以聽懂紫羅蘭聲音裡頭的意思,還和紫羅蘭笑嘻嘻地摟抱在一起,一副甜主人與寵的樣子。
算了,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別多。比起人類,半人要聽懂野的話,大概是比較容易吧。
其實,要讓阿雪修練黑魔法,這應該不難,只是我還沒有找到方法。也許我面前的阿雪,就是心本的真誠表現,但當初我遇到的天河雪瓊,卻是冷若冰霜,照那種冷淡樣子看來,一但要殺起認定的惡人,多半毫不手,這樣的殺,與黑魔法需要的格,只是一線之隔。慈航靜殿能把人調教這樣,我沒有理由做不到。
就這樣,我想盡辦法,試圖在進羑里之前,讓阿雪在黑魔法上有點基,不過,直到我們離開雨林為止,果依然是毫無所獲。
某游戲達人一句戲言,偶然穿越。從此變成命運環繞著無數破滅Flag的反派大少爺。他不驚反喜,雙眼冒光道:“這……這實在太帶感了!”隨后,口含真言,收集成癖,建造成狂,創新陣法,一步步改善宗門處境,愚弄命運中滿滿的破滅Flag,嘲諷那不知身在何…
站在你面前的是—— 神話制卡師、【天宮】俱樂部會長、【陰間】計劃發起人、仙神信仰流開創者、民俗系列祖師爺…… …… 紀年穿越卡牌世界,成爲了一名初出茅廬的見習制卡師。 又於無意中發現,這個世界的神話知識竟早已消失。 開局遭遇陰兵過境,爲求自保,他毫不猶豫打造出【白無常】,自此走上了一條打造華夏神話卡組、對異世界降維打擊的道路: 【赤地飛僵】、【詭異紅樓】、【閻羅王】爲世界獻上華夏式恐怖! 【少年沉香】、【邋遢老道】、【地藏王】引動仙佛氣運萬里長! 【落寶銅錢】、【釘頭七箭】、【赤霄劍】法寶神通驚世人。 【儺神戲面】、【金蠶蠱降】、【黃家仙】怪異禁忌亂人間。 若干年後,當裹挾著滅世之威的黑龍降臨東海,一個腕戴金鐲、身披紅綢的小孩從街邊燒烤店走了出來。 “無所謂,我會出手。” 他如是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