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咦?我也要上嗎?我可不是保鑣啊。」
「你是大叔嘛,你沒聽遊詩人說過嗎?所有的傳奇冒險故事中,主角邊都會有一個大叔,那個大叔一定是懷絕技,在主角變強之前,這個大叔就是專門用來當代打的,所以,上去殺敵吧,大叔。」
「嗯,有道理,你既然這麼說,我想不出手都不行了。」
本來還一副很疑的表,但聽我這樣一說,茅延安點點頭,很認真地捲起袖子,出他那雙看來實在不怎麼樣的拳頭,然後一把就將冷笑中的我推出去。
「喔!不該是這樣的……茅延安,去你媽的……」
他那一推手勁好強,我不由己地連跌出十幾步,好不容易拿穩勢子,一頭人已經到了我面前,虎爪勢若千鈞地揮砸下來。危急之際,我舉起百鬼丸往上一,紅乍現,輕而易舉地將那隻虎爪給卸了下來,再趁勢往前一刺,靠著神兵之助,立刻將那頭人了了帳。
魔法書中的法,並不適合這種沒時間唸咒語的近格鬥,更何況我並不希在陌生人之前使用,搞到全天下都曉得我練有邪奇,所以現在只能憑著我的淺武技來應付。那邊仗著力大與牙尖,這邊靠著寶劍鋒利,把人們的攻擊給住,靠不過來。出乎預料的局面,那一對姊妹似乎看呆了,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但這形卻無法長久,因為當發現自己的手下不中用,有幾個像是這支人小隊領頭的人,開始有了作,三個背後有披風的虎人慢慢地揚起了手,像是在唱咒文似的唸唸有詞,魔力波也隨之出現,正是要使用魔的前奏。
(糟糕!)
我心中一驚,要阿雪與紫羅蘭靠一點,有這龍豹保護,低等級一點的魔應該還不構威脅。然而,我的話才出口,一道亮眼之至的白,自右後方猝然升起,閃耀奪目,得人無法正視。
(這是……魔嗎?)
應該是的,因為在這陣白裡頭,我應到魔特有的魔力波,卻看不清是什麼樣的魔,這自然是因為出手之人有心掩飾的關係,但有一點很讓我驚訝,這不知名的魔,散發一種近乎系魔法的神聖覺,這是我不曾見過或聽過的事。
約約間,我見到那三名虎人首領的魔,甫才放出,便立刻連同主人一起被白摧毀,跟著白大盛,當連串破風聲劃過,白消失,不分位於東西南北,所有的虎人已經橫就地,致命要害上留下箭矢一樣的傷痕,在這不知名魔的強大威力下全隊覆沒。
造這戰果的,是那對一直站在我們後頭的兩姊妹,在殲滅人之後,妹妹似乎想要過來說上幾句話,卻被旁的姊姊拉著便走。
「兩位可是慈航靜殿……嗯,是心燈居士門下吧?」
在那兩姊妹要掉頭離開的時候,茅延安的一句話讓們停下腳步。
「這位先生是……」
「老夫曾任職金雀花聯邦用畫師,有幸謁見過慈航神尼,也曾與心燈居士有一面之緣……」
如果長鬚沒剃,或許還有幾分樣子,但是剃鬚之後的茅延安,自稱老夫,聽來實在是很不倫不類。說一些類似履歷表之類的場面話,是江湖人見面的常規,雖然只是在某個宴會上寒暄兩句,事後對方全然沒印象,也可以說是有一面之緣,這是自高份的技巧,不過,他這番話中提到的幾個人,確實是大有來頭。
「之神宮」慈航靜殿,是大地上正道勢力的中心,也是明信仰的中心。
殿中高手無數,與不知位於何,不知有何高手的暗之神殿互為死敵,自彼此存在起便一直爭鬥不休,主宰著大地上善惡勢力的消長。
上一代的神宮宮主弟子不,但最後能傳其缽、得其認可為徒的一共僅有三人。
三弟子心燈居士,年時得逢奇遇,擅極其罕見的火系魔法,據說是位淡泊、好文藝的雅士,自從師兄接掌宮主之位後,飄然而去,雲遊四海。
二弟子心禪大師,本代之神宮的執掌者,是眾所景仰的有道之士,弟子眾多,幾乎都是各國王儲、江湖名俠,我國二公主冷翎蘭就是出於其門下。
至於大弟子心印神尼,則是之神宮中最頂尖的人,無論禪學修為、明神均臻至頂峰,得到了神宮的最高稱號「普渡慈航」,一武功更讓其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一,天河雪瓊據說就是的徒弟。不過長年閉關清修,各國王公參拜頂禮而不可得,茅延安所謂謁見,多半是在某次神宮祈福的大典上,遠遠地見到一下。
不過,他這一說,登時起了效果,那對姊妹互一眼,齊聲問道:「請問前輩是……」
茅延安亮了亮行囊中的畫筆與畫卷,笑道:「老夫茅延安,與心燈居士於慈航靜殿一會後,不覺已十載,歲月匆匆,不知故人是否安好如昔?」
我是不知道這名字有多大魔力啦,但是對方卻立即驚呼出口,態度也尊敬許多,更一改先前不願意與我們多所牽扯的高姿態,躬施禮。
「原來是通天博學士茅大先生,家師常常向我們提起前輩的名字,今日有緣能拜見前輩,真是萬分欣喜。」
名銜好大,怪的是我以前好像從沒聽過,這時,阿雪和紫羅蘭靠近了過來,很好奇地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我答不出來,腦裡頭卻不住響起警訊,像是有什麼很危險的事,偏生一時想不起來。
「魔能帶有這麼強烈的神聖氣息,南蠻族可煉製不出,之神宮能人雖多,但通曉魔煉製方法的,也就只有居士了,而居士門下弟子屈指可數,果然老夫所猜不錯,正是羽霓、羽虹兩位世侄啊,但如果我記得沒錯,居士他曾經向我提過,你們應該是……」
茅延安語帶保留,笑道:「我們正要前往史凱瓦歌樓城,那裡地偏僻,兩位世侄知道路徑嗎?如果不介意,大家一起上路如何?」
大概是這一句話起了決定影響,那對姊妹在一陣低語後,解下了上的斗篷與頭套。那真的是讓人眼前為之一亮,出現在我們眼前的,是一雙長相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姊妹花,年紀大概是十六七歲,上穿著同款式的白武士勁裝,外套薄甲,腰間配著長劍,口還繡著慈航靜殿的紋飾。
「唷呵,師父啊,這兩位小姐好漂亮喔……」
不用阿雪說,我也有這樣的覺。姊妹兩人都是碧綠的眼眸,耀眼金髮比更為明亮,俏明的秀姿容,充滿青春氣息的健段,是對實實在在的人兒姊妹。長相雖然一樣,但是卻不難分辨,因為兩人作著不同的打扮。
妹妹羽虹剪了一頭短髮,笑咪咪地甚是可人,口的甲斜紋是從右至左,腰間的長劍也是佩帶在右邊;姊姊羽霓將一頭長髮梳馬尾,看上去靜肅得多,甲斜紋與長劍佩帶的位置都與妹妹相反。
這些都是吸引我們目的所在,不過,最讓我和阿雪吃驚的,就是這對姊妹去上斗篷之後,「嘩啦」一聲,背後同時展開了一雙雪白的羽翼,迎風一展,兩姊妹就像天上仙一樣地麗人。
「是……羽族?!」
我和阿雪都很吃驚,沒想到還沒有抵達羽族據地,就在這裡到了羽族的,不過,為什麼們好像不知道史凱瓦歌樓城的位置呢?
「我們這次聽到消息,拜火教調,預備圍剿史凱瓦歌樓城,我和妹妹兼程趕來,希能趕在敵軍抵達之前幫一幫手。」羽霓道:「不過我們從來沒有去過,又久久不曾回到故鄉,就在這裡迷了路,現在能遇到世伯,這真的是太好了。」
以現在南蠻的環境,們姊妹兩人肯定不想洩自己出羽族的,現在會主表,那自然是迫不得已了。
「不要,不要,既然大家目的地一樣,我們就一起上路吧,反正也沒幾天的路程了。」茅延安和煦的笑容,在我看來卻比平時更為詐,但仍然困著我的那件事,卻是怎也想不起來。
「這邊兩個是我的世侄藍雕、世侄阿雪,你們認識認識。」
這個老小子可真會佔便宜,隨便兩句,就變了我們的世叔。雖說如此,但能夠和人結識,我當然不會推卻,主地上前寒暄,阿雪更為了表示誠意,揭開面紗,以真面目見人。
這時,我腦中一閃,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在七朵名花之中,有一朵「並霓虹」,聽說就是雙胞胎姊妹。們在金雀花聯邦擔任緝拿罪犯的捕快工作,與冷翎蘭那個臭人相甚篤,從條件上看起來,那就是這兩姊妹了。
這兩人是心燈居士的弟子,並不在之神宮中接培訓,照理說不該識宮中重要人士,但們既然能與心禪神僧的弟子冷翎蘭相,是不是也認識心印神尼的傳法人天河雪瓊呢?
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,只要這想法真,那後果肯定就是……
腦裡閃過這樣的想法,要阻止,卻已經慢了一步,阿雪的面紗給拆下,隨著的真面目出,笑著和那霓虹姊妹熱打招呼,一聲無法置信的驚呼聲,也同時從們姊妹倆的口中傳出。
這時,我眼前一黑,腦中只想到一句前兩天茅延安私下教我,雖然不是強者語,但卻非常實用的羑里方言。
「老大,今次要仆街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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