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造這樣的攻擊力,霓虹姊妹的武功修為比我估計中更高。已經不只是有紮實基礎,而是確切地可以算是高手了。從這威力來看,起碼有第五級以上的力量。
「以羽霓(羽虹)之名下令,雷羽星矢,出來!」
要迅速擺平這場面,只憑武功是不夠的,姊妹倆不約而同地使用了魔,全力發搶攻。
上次看們使用魔,時間只是短短一下,沒有能看清楚什麼,但這次人們數目變多,相對實力也強,令們無法再無聲無息地殲滅敵人。只見一支又一支的小羽箭飛下來,每支食指般大小,迅捷無倫,比我在軍中見過的任何靈弓箭手都要快,眨眼間就分別命中十四個人,釘刺在他們咽上。
說是「釘刺」有些不切,因為那些羽箭在目標接後,立刻釋放出一道亮得刺眼的閃電,將人殛得渾打,嚎著倒斃,什麼甲都防護不住,嚴重一點的,甚至連皮都冒煙燒了起來。
很功的作戰效果。因為除非是炸的火藥暗,不然尋常箭矢是無法給人們這種傷害的,而我則趁機從戰鬥圈中退出,躲到一旁樹林,當滿空水珠落盡,立刻瞪大眼睛,死死盯著看那已經無法再靠反來藏的妙。
「看、看到了……屁搖晃的樣子好漂亮,部也好……33B,姊妹兩個都一樣,張開翅膀的樣子,真像是溜溜的天使……咦?」
因為一開始是背,只看到兩健的,姿態而敏捷地擺著,卻是瞧不真切,直到羽霓、羽虹落了地,這才瞧清楚,雖然大半都曝在外,但卻與我期的狀態大有分別。
姊妹兩人白晰的上,多出了很多赤紅的花紋圖騰,從頭到腳,像一層最的輕薄甲,遮掩了不部位。結實堅的筍、兩間人的三角方寸,全都給紅紋遮住,看不真切,令人大為扼腕。
的異變並非只有如此,們纖細的手指、腳趾,骨骼突出化,尖端的指甲更像金屬般閃著銳芒,配合背後的白潔羽翼,看起來比之前任何一刻都更有半人的樣子。
「這是……半化吧。南蠻所有族中,只有羽族嫡系才有的獨特本事。一但催系統,發生半化,自的力道、速度都會大幅度提升,也是當年羽族能夠稱霸南蠻的一個重大理由。真是想不到呢……好多年沒看到會半化的羽族人了。」
確實,半化的霓虹姊妹,散發出來的迫有如兇惡猛禽,手時候的威力、速度,比之前強得多。當們與人短兵相接,甚至連魔都不用,直接近搏擊。
「比蒙」是南蠻語中對熊的稱呼。比蒙熊人的力氣之大,向來號稱諸族中第一,但是當他們揮舞著滿是釘刺的狼牙棒下擊,卻完全追不上霓虹姊妹的敏捷速度,而當們反揮雪白玉手,乍現,比蒙熊人的巨臂整個被截兩段。
單單只是利爪,做不到這樣的殺傷力,我肯定們這時候揮擊出來的力道,絕對非同小可。力量與速度都勝出不只一籌,再加上能夠振翅飛翔,凌空下擊的優勢,真個是當者披靡,幾下工夫就打得人群大。
比起之前的清秀模樣,現在半化的羽霓、羽虹,別有一分人。上泛起的鮮艷赤紋,讓人想起戰士們上陣前的裝飾,洋溢著一種英武之;當們振起雙翼,在空中迴旋飛舞下擊,簡直就像是一對聖潔的戰鬥天使。
而雖然最重要的兒家部位,被赤紋所遮掩,但之外的雪白、大半個圓翹的玉,卻是整個曝在外,隨著激烈的戰鬥作,抖出人波浪,更別說大、細手臂的大片,簡直得讓人直吞饞沫。
「奇怪,以們的能力,應該是可以全而退,用不著使用半化啊。半化後的羽族確實很強,不過讓污穢的在沸騰,對於為天使後裔的羽族人來說,簡直就像是吞下毒藥一樣。每次的半化,都會令們元氣大傷……不過這也沒什麼特別的,包括狂戰士在,所有靠著變化來暴增出力的種族,都要付出違反自然的代價啊。」
我想這段話應該沒有說錯,因為縱使佔著絕對上風,我仍然看得出,霓虹姊妹的疲憊正快速累積,流著比正常活更多數倍的汗,飛行作亦漸漸遲鈍,好幾次險些被狼牙棒打個正著,雖說半化後殺傷力暴增,但因為持續不了幾回合,就力耗盡,這樣下去,還沒把敵人消滅一半,們就要先累倒了。
所幸,阿雪和紫羅蘭在這時候加戰圍。撿起一狼牙棒,阿雪有模有樣地用力揮舞著,單只憑所向無敵的怪力胡揮打,就足以令人們相爭走避,羽霓羽虹再一配合,就把整個局勢控制過來。
自然,紫羅蘭的噴火放電,也幫上了很大的忙,這頭上古異雖然討人厭,不過戰鬥時確實是好幫手。只是,看它上漉漉的,目兇,一直在找尋些什麼,我就很慶幸自己做了藏暗的決定。
只是,比起戰鬥,我更關心一件事,就是剛才向我解釋羽族變的那個人……正確來說,是我靠著的那棵老樹。
「我說大叔啊,怎麼我不知道你易容藏的功夫那麼好呢?一下子就變棵樹藏起來,這本事也太好了吧?」
「呵呵呵,很簡單啊,我有一塊畫樹皮模樣的布幔,只要樹林裡線夠暗,人站得直一些,把布幔披上去,就是最簡單的偽裝了。」
「誰管你這個啊?你這人也太有良心了吧,們不是你摯友的徒弟嗎?你為長輩,不出去想想辦法,卻在這邊畫畫,還算是人嗎?」
實在不是開玩笑的,在這麼兵荒馬的時候,茅延安還是繼續作畫。更扯的是,他居然是把紙張放在地上,用腳指夾筆在畫。
「我出去又幫不上忙,而且……為了至高的藝神,我什麼東西都可以拋開不顧。」
「放屁,還不是和我一樣,躲在這裡想看人家孩子屁作戰的樣子,老狼一個,裝什麼文化。」
「不不不,就算是狼,也是一頭為了藝而犧牲自我名譽的狼啊!」
在我們兩個男人的鬼扯中,戰鬥也已經到了高,在連續打倒那些人雜兵後,幾個看起來比較像是領隊的人,使用魔攻擊。
「出來,火蛛妖爪!」
「出來,裂蠱!」
阿雪只靠蠻力上不了檯面的缺點,在這時顯現出來。當那只兩尺高的巨大爪忽然出現,全無抵能力地被撲倒,若不是紫羅蘭及時吐出火焰,焚化掉那一波裂蠱,這傻妞不死也要重傷。
不過,那幾個人卻很沒腦子,因為把攻擊機會浪費的結果,就是形致命的破綻。
「以羽虹之名下令,化石之牙,出來!」
「以羽霓之名下令,雷羽星矢,出來!」
先是羽虹釋放魔,一團黑黝黝的東西,飛墜在火蛛妖爪之上,迅速將之石化,解了阿雪被勒斃撕殺的危機;跟著,一個像是手套般的銀亮,環繞住羽霓右手,適才曾經見過的電羽箭再現,連續幾下弓弦似的裂風聲響,那幾個人的咽如泉湧,冒著因為強烈電擊而造的輕煙。
領隊的死了,剩下的人知不敵,全都一腦地逃跑了。勝利的一方並沒有追趕,這和慈悲與否無關,是從霓虹姊妹跪地氣的樣子,就很清楚地可以明白,只要敵人再多上幾十人,被殺得片甲不留的一定是我們。
打退了敵人,但既然有活口跑掉,打草驚蛇已是不可避免,我們必須立刻啟程,在敵人大舉包圍過來之前,趕到史凱瓦歌樓城。不過在趕路的同時,我們卻遇到了另一個問題。
「剛才作戰的時候,藍世兄跑到哪裡去了呢?」
有怒容的羽霓,提出了這個疑問,顯然是很不滿適才三與敵人死鬥時,我這個理應武功高強的林軍教頭卻不見人影。
「當然是浴苦戰啊,要不是我死命在前頭抵擋,讓敵人全部衝進溫泉那邊,那時他們肯定不會只泡泡澡就算了。」
含諷刺的話,令得羽霓臉上一紅,卻仍固執地問道:「這我知道,但那之後呢?為什麼阿雪姊姊衝出來的時候,沒有看見藍世兄呢?」
「這個、這個是因為……」
不太好回答,連阿雪都很狐疑地朝我看來。當然我是可以辯解,我了不輕的傷,所以躲到一旁養傷調息了,畢竟我適才現時,上刻意抹滿了一頭臉的,看來就是一副拚死戰鬥後的樣子。
「因為藍雕賢侄聽到我的呼救,立刻趕去救我這沒用的老頭子險,唉……百無一用是書生,真的只是一步之差,倘若賢侄來得再晚一點,我一定被那群沒天良的人給分了。」
最後,靠著茅延安的解釋,我順利過關。因為茅延安近乎文學式的描述戰況,阿雪和羽虹甚至還用一種欽佩的眼看著我,羽霓則是將信將疑,但既然長輩這樣說,也不便再懷疑什麼。
茅延安不幫我也不,難道要大家同歸於盡,相互揭發看浴的醜事嗎?不過,我對這位大叔的印象不斷在轉變,由於他的高雅談吐和外表,我很難想像,他也會幹一些像我一樣的污齪事;然而,要說他和我一樣下流,他卻又對慾全無興趣,只是一個勁地專注於他所謂的藝,人匪夷所思。
這一關算是順利過關,雖然沒看到想看的東西,但是能夠窺到霓虹姊妹浴、同的畫面,也算夠彩了。
而把們的換洗全部燒掉,也算出了我一口惡氣。出門在外,講究輕裝簡從,像我與阿雪,一人四套服裝裝在行李中。霓虹姊妹也是一樣,在浴時順便洗服,結果被我放火一燒,除了留在行李中的一套巡捕制服之外,其餘的換洗全部變灰燼。
亦是因為找不到東西蔽,羽霓、羽虹在不想作戰的形下,只好使用半化,借由覆蓋的赤紋,來遮蔽重要部味。不然,以們的實力,連續打上一個多時辰的持久戰,要消滅這中等規模的巡邏隊,並非做不到,縱使屈居劣勢,想要全而退仍是易如反掌,用不著像現在這樣狼狽。
使用半化之後,不但元氣大傷,而且要焚之苦。霓虹姊妹的步伐,變得虛浮不穩,偏生我們沒時間休息,只得咬著牙趕路。
洗滌過後的替換好端端地放著,為什麼會突然燒起來?這點是不能推給人的。幸好,聰明人總是能找到對像背黑鍋。在我巧妙地推卸責任下,從天而降,摔溫泉中的紫羅蘭,變的最佳替死鬼。這傢伙會噴火放電,事發時又離霓虹姊妹最近,加上又不會說話反駁,只好承擔了所有罪狀。
為了這件事,阿雪幾乎要和霓虹姊妹磕頭道歉。而由於對阿雪抱持好,加上我和茅延安的從旁說項,霓虹姊妹自然也就說不了什麼,倒霉的仍舊只是那頭畜生。
看著它被迫給套上了項圈與鎖鏈,由阿雪牽在手裡,那種失去自由的糗樣,心裡還真是爽快。這也證明,老天果然是有眼,不論人,得罪我的通通沒好下場。
因為被我燒換洗,霓虹姊妹只得換上們執行巡捕工作時候的制服。
一件白的束腰長襖,是用上好的府綢所製,微微敞開的如意領中,可以看到一抹淡淡的紅圍,攏住了那對曲線恰到好的玉峰。
下是著小翹、大的白包,將修長曼妙的玉曲線畢無餘,充滿了彈和,腳下則是一雙白的鹿皮平底薄靴,到小位置的靴筒上,金的花紋十分耀眼。形瘦長骨的羽族,本就以出名,而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,羽霓、羽虹並肩站立時,兩雙修長的玉都有讓人窒息的力。
羽霓的長髮、羽虹的短髮,全部往後梳起來,用一對白玉環束住,潔迷人的額頭上,也點了麗的梅花妝,至於為巡捕證明的寶石章,則是別在們隆起的口。在全副白系的中,這是們上唯一的化妝,卻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。
為了執行任務方便,巡捕的一些、一些,這都不是什麼問題,不然施展輕功時,袂破風聲就可能驚敵人,把目標嚇跑,或是造一些更壞的後果。只是,這套巡捕制服,料子單薄不說,又實在得太了些。
霓虹姊妹纖瘦的格,玉的形狀雖,卻不算很多,可是給那條包一勒,別說屁、大的曲線一清二楚,當兩隨奔跑而開合不定,連間那艷的花房廓都若若現。
這種形們姊妹不會不知道,也就難怪平常們沒把這巡捕制服穿在上。
「這真是太荒唐了,執法人員怎麼可以穿這種服?這、這擺明是引人犯罪嘛!」
我喃喃自語著,因為兩個桃般的麗屁直在眼前搖晃,搞到我現在就很想犯罪。
「哦,不用擔心,那套服的料子看起來單薄,其實是很有韌的,特別是像們這種慈航靜殿出的高階巡捕,料都是由雪山冰蠶來織,普通的刀劍砍之不傷,比什麼盔甲都管用喔。」
有點道理,當初我在孤島上天河雪瓊的時候,那料就很難理,讓我花了很多力氣。
「嗯,好像有點道理,不過大叔啊,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?」
「我怎麼會不知道呢?這套制服是我設計的啊。」無視於我的驚訝,茅延安得意笑道:「我在金雀花聯邦的時候,除了幫政府機關草擬公文,也有不地方找我設計服裝和建築,像是這一套,就是我在看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時候,從那些賽車郎上得到的靈。」
「賽、賽車?」
「是啊,騎士們站在尖甲戰車上,前面有四匹馬在拉,定期舉辦的戰車比試大賽,很采的。我有門路拿到前排的票,下次到金雀花聯邦,我招待你去看吧。」
「……大叔,我真是猜不你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