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糟糕,給這一刺激,激憤之下,這邊的軍令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肯守……)
在我的擔心中,越來越多的羽族戰士明白了發生什麼事。剛才那一突擊戰中,有些戰士重傷,卻尚未致命,還有一些則是傷及肢,被敵人俘虜,們全落在敵人手裡,現在人們迫不及待,把這些千百的戰士們「就地正法」,充作勞軍禮。
軍隊本來就是很黑暗的地方,戰俘這種事,我們不但做過,而且還很做,不過那起碼也是把戰俘運到監地點以後的事,要我像這群人一樣,當著敵人、戰友的面前,就這麼在戰場上戰俘,我可實在是做不出來。然而,人們的作風本來就是豪勇悍,要與他們討論恥心,這本就沒有意義。
男合的激烈聲響,越來越大聲,對面的陣營慢慢往旁邊散開,我們約可以看見,十數名傷疲不堪的羽族戰士,給剝得一不掛,被包圍在敵人陣中,正自承著狂風暴雨般的摧殘。
「不要……放過我吧……」
「救命……誰來救救我們啊……」
淒厲聲,在呼呼山風中分外顯得刺耳,而似乎是有意讓我們看清楚一樣,人們鬆散的隊形,將圈辱大會的場面,顯得清清楚楚。
因為練武、戰鬥,羽族戰士的健結實,白皙,特別是引以為傲的一雙修長,向來就是令南蠻各族寵有加的人之,只是因為羽族匿居深山,見之不易,在奴隸場上的拍賣價格高居不下,各族才只能垂涎在心,無法付諸行。
但現在終於逮到機會,再加上可以名正言順地打擊敵人士氣,人們自然是毫不客氣。也不用顧忌些什麼,直接把腰間的三角短一,剝眼前的麗,從茸茸的間出大,就狠狠地干了下去。
俘虜不多,人們多半都是兩個或三個人玩弄一個。前面一個抱住雪白,恣意弄;後頭另外有一個,掰開滿月似的圓,出紅的皺折小,在戰士的淒楚悲鳴聲中,就把大貫穿進去。
「疼、疼啊……別再搞了……」
「惡毒的人!我詛咒你們個個不得好死!」
不管是高聲咒罵、泣聲哀求,這時都不能改變些什麼,深陷敵人陣中的們,現在就只是任人辱的,在暴力污之下,扭軀,不停地哭。
前面的花房被虎貫穿,後面的又遭豹刺,兩邊得滿滿,有些戰士裡還另外著一其它種族的。像這樣同時比較多種族的合,究竟是何滋味,我是頗為好奇,但從們的尖聲哭聽來,大概不會太。
人那邊的人數太多,不是每個人都得到俘虜,還沒辦法排上隊的人,就只能從旁邊手,俘虜的飽滿房、圓潤雪,大逞手足之慾,或者像是好玩似的,大把大把地撕扯戰士翼上的羽。
羽族人的雙翼,是神經會的敏地帶,被這樣子拔扯,覺上大概比被人大把拔掉頭髮要痛一百倍,人們逮著這弱點,頃刻間慘呼聲震耳聾。而我們這邊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暴行發生,完全不能阻止。
老實講,我是很想說這暴行令人髮指,不過比起頭髮,我下才真的是又又直。本來我和羽族就沒有什麼關係,因為阿雪,對們更沒有好。人們在做的事,我以前也做過,以同理心來說,我反而比較能認同人那邊。
特別是,看著那一雙雙茸茸的大手,大力,讓雪白在黝黑掌下扭曲變形。在暴力辱之下的背德邪,讓我有一種無法抑制的興。
當然,我恐怕是這邊陣營裡唯一一個心懷邪念的人。羽族人和霓虹就不用說了,就連方青書這外來賓客,也是繃著表,握了拳頭,手幾次放到劍柄上,卻又強行移開。
霓虹要求出戰,當然其餘的羽族戰士也是。面對群激憤,卡翠娜顯得很為難,因為還有起碼兵學素養的,也知道此刻雖然士氣可用,但就這樣衝殺到防周全的敵方陣營裡,只會給設好陷阱的人聯軍痛宰機會,讓現在這幕景象擴大人數演出。
最後,也仍是靠著方青書出面,這才下眾人的悲憤,靜待局勢演變。只是下而已,在這種場面,不管多有才幹的將帥,都不可能紓解已經沸騰的群眾緒。
沒權發言的我,只是好奇方青書的反應。看樣子,他似乎打算過孤衝殺過去救人,以他的高強武功,確實比這邊所有人一起衝過去的功機率要高,可是,考慮到失敗以後的後果,羽族可能再沒有幾個能冷靜思考,又能下眾議的人,使得他不得不下真正想做的事。
方在尋思,局面忽然產生了變化。好像是到辱的羽族戰士中,有幾個傷沉重的,好不容易積蓄了所需力,使用著一些同歸於盡的殺著,令得對方陣營一。中,有一名戰士更衝出封鎖,向我們這邊逃了過來。
「啊……」
這邊理所當然地響起驚呼聲,反應慢的說了聲加油,反應快的甚至奔飛了出去,想要接回這位死裡逃生的姊妹,隊形亦因為如此而了起來,卡翠娜連忙約束部屬,但這道太過違反人的正確命令,並沒有多支持,連卡翠娜自己都有些猶豫。
「刷!」
眾的期待,因為一記奇異的破風聲而徹底破滅。事先毫無徵兆,只覺得眼前一花,一條水桶的墨綠蛇尾,閃電般橫空而過,纏住了那名正向這邊奔飛的戰士,一切發生得太快,我們前一刻甚至還清楚看到臉上的笑容與希,後一刻就已經重新被拉扯回去。
況的演變太過急湊,片刻之後,我邊驚呼怒罵之聲不絕於耳,反倒是對方陣營,一連長串的呼,像是演奏樂章一樣,以極快節奏高高低低流竄著,那種聲音不是承痛苦的悲鳴,而是於極大的歡愉,春發之下,所發出的歡喜泣。
(有本事,那邊一定有善於房中的高手。熊族、豹族、虎族,都是些蠻沒腦子的傢伙,只憑蠻力,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有如此效果,難道是蛇族?)
南蠻族起碼有數百種,參予拜火教此次攻擊的族,也不只是四大族,但我此刻唯一想到的,卻只有蛇族之名,而對方也很快地證明我沒有猜錯。
「那是什麼?」
「是蛇族的妖人!」
實在是有些不了這群見多怪的人,不就喊著妖人、妖,不過眼前境確實有些詭異。
那條墨綠的巨碩蛇尾又出現了,彷彿有意向我們示威一樣,從對方陣營裡了出來。那名逃失敗的羽族戰士,被蛇尾在腰間纏縛住上半,兩條修長非關己願地大張開來,蛇尾末端卻是筆直兩間的牝戶,作著異樣的暢。
蛇尾末端一尺的形,雖然已經大幅小,但也有拳頭大小,這樣子給牝戶,想也知道那種非人痛楚,但那名戰士雙頰酡紅,在半空中不住雙,灰白津沿著大流下,口中更像是最的一樣,聲浪語不絕,全然沉浸在最愉悅的高中。
怪異絕倫的景象,讓原本的悲憤氣氛變得不倫不類。這邊的戰士們,表都很錯愕。同胞在眾目睽睽之下慘遭辱,是應該令們痛憤有加,想要衝過去的,但一名抖著圓屁,大聲著「再用力一點、再多進來一點」的同胞,卻讓們面面相覷,士氣大衰。
就算是再強的合技巧,也不能在這麼短時間生效,恐怕是配合了某些毒藥吧,不過看那條蛇尾上一堆晶晶亮亮的黏,或許蛇族本就能分泌催也說不定。
「我們不能這樣坐視不管!」滿面緋紅,羽虹的表卻很認真,「同胞就在我們眼前苦啊!繼續待在這邊看,什麼也不做,這樣也算是對?我們還算是正義的羽族嗎?」
「哦?可是你同胞看來一副快要爽昏的樣子,現在去打擾,會恨你一輩子的。」實在聽不下去,我忍不住出言諷刺,不過這是絕對不智的行為,若非方青書及時出手,羽霓的一掌說不定就會讓我幾顆牙。
爭吵在分裂形之前就結束了,那名到蛇尾、如湧高的戰士,忽然尖一聲,迅速變得枯乾,出現裂痕,表也變得極度恐怖,跟著,就在我們眼前,變了一句乾。
這自然是被使用採補之的後果。據魔法書的敘述,真正上乘的採補,是吸攝目標的生命華,目標最後的死狀是極度老化,而非像現在這樣變乾後碎裂,不過,南蠻地帶,我也不期這些人多懂採補文化就是了。
在些許驚楞過後,我邊的戰友們悲憤絕,羽霓羽虹更是克制不住地想要衝殺出去,就連卡翠娜都管制不住。
幸好,方青書在此時做了一個明智決定,雖然不是什麼好主意,卻已時此時所能做到的「最好」。
「拜火教統帥何在?慈航靜殿弟子方青書,謹以強者榮耀之名,向閣下挑戰。」
提氣朗聲送出,聲音在群山間迴響不休,端的是氣勢非凡。我知道方青書是別無選擇,唯有這樣,才能制住羽族的憤怒,免得們在混戰中到更大損傷,而以他的神功,若挑戰功,確實能提振己方已經衰弱下去的士氣。
而這項挑戰的功近乎九,因為在極度崇拜武力的南蠻,任何一個不戰而逃的懦夫,都將終生為人不恥。當方青書這樣的人類高手發出挑釁,基於民族自尊與強者信念,任何一個人都會樂意應戰。
方青書之名,說得上是遠揚四方,對面陣營登時掀起一陣,跟著,一種「兮兮索索」的地異響,對方的首領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