類似的形,在我眼前反覆地上演。每一木架,都綁著一名難中的羽族戰士,們後頭都有至三名以上的熊人排著隊,番上陣,辱著這些將來會被烙上烙印,終生為奴的俘虜。
撇開熊人的不談,一大排白花花的翹屁,這樣子看過去,倒也是壯觀景致一件。
我並不想做什麼評論,因為戰爭本來就是一件弱強食的事,如果羽族贏了,相信也不會給熊族路走,現在熊族勝利了,他們開始戰利品,如此而已。
在我的軍旅生涯中,看過不類似場面,只不過像這麼壯觀的可是第一次。而至這群人在技巧差勁,只懂得橫衝直撞之外,還是有一個優點……他們很重視俘虜的命安全,每當木架上的羽族戰士奄奄一息,便立刻停止作,不像人類有殺俘虜為樂的習慣。
「你們玩吧,我想去休息了,可不可以?」
再不走不行了,丹田漸漸空虛,開始出現氣心悸的徵兆,那正是力接濟不上的現象,倘使在這裡曝份,被這千餘熊人圍毆,那可不是鬧著玩的。
「不二熊兄弟,這樣走太沒意思了吧,你立了大功,主剛才吩咐,要好好獎賞你的。」
「要獎賞我什麼東西?」
「你還裝什麼啊?據族規,每名戰士都可以優先自己的俘虜,你抓到了羽族族長,主指示,把今天一整天都送給你了。」
「什麼?」
不由我分說,這群熊人竟然有妞不搞,簇擁著我往一所豪華營帳而去。
一路上,我腦裡猶自昏昏的一片,既擔憂力耗盡,洩真面目,另一方面又不太敢相信等一會兒將要發生的事,那頭白瀾熊居然這樣大方,讓我有機會和羽族族主幹個痛快?
忽然,我想到一事。不知道卡翠娜醒來沒有?不知道石頭帽現在效果如何?要是卡翠娜等會兒大聲嚷嚷,告發我這個出賣的人,那時又該如何是好了?
兩個問題都想不到答案,我唯有著頭皮,掀開了那頂華麗營帳的布幔,走了進去。
本來要跟著我進去的一票熊人,被我是擋在門口,花費了好多口舌之後,才答應讓我一個人先進去。
「不二熊兄弟,好好幹啊,要是你能一次搞大羽族族主的肚子,生下個小壯熊出來,你就有個強者後代了啊!」
這些熊人似乎把後代的就也當一種勝利,雖然他們離開的時候,每個人都向我比了一個下流的手勢作為鼓勵,不過從那咧開的笑容來看,這祝福還滿誠意的。
我走營帳,只看到一張很大的虎皮地毯,赤黑斑,看上去就知道甚是華貴,周圍以松油燃著四盞燈火,而我的戰利品,則被放在營帳中央。
看到眼前景象,我不鬆了一口氣,因為卡翠娜是背向我的,看不見我的面孔。可是,看著在火閃映中潔然如玉的軀,我又怦然心起來。
作為被敵人高度戒備的俘虜,卡翠娜當然不是好好地坐在那裡。一個三尺高,幾乎頂著帳棚頂的大鋼架,分別延出六條手臂的鎖鏈,末端系有鋼環,分別套在卡翠娜的頸項、肘、纖腰、玉膝,將整個人以「ㄑ」字型吊了起來。
上的、鎧甲,理所當然地被剝得,只留下間的一條三角巾,勉強遮住,結實麗的,幾乎在我眼前一覽無。羽族素來引以為傲的自不待言,從背後看過去,人的背影更是別有一致。
我不敢大意,趁著卡翠娜還沒有察覺到我是誰,立刻衝上前去,用一條腰帶輕輕遮住的眼睛。
「誰?你是什麼人?」
視線忽然被遮住,卡翠娜了出來。我沒有去理,只是凝神觀看捆縛住的那六條鎖鏈。
果然,就像我聽說過的一樣,人們雖然不會魔法,但是卻針對魔開發出特殊的封印法。單靠這樣子的鎖鏈,要鎖住猛,那自然不問題,但說要對付魔高手,這萬萬沒可能,只要卡翠娜力氣一復,召喚出那頭火焰雄鷹,雖然未必逃得出去,但要破壞這種綁縛,本是輕而易舉。
所以拜火教另外使用了「蟲」。那是某種有靈的毒蟲,只要放在上,就會自鑽皮下,麻痺經脈,令人手腳無力。高等一點的蟲,有多種變化效果,後甚至還能封印魔力,被稱之為「蠱」。
聽說那種已經「蠱」的蟲,後外表僅有一些像是刺青的東西,但看卡翠娜的手腕脈門,清楚地浮現蟲的痕跡,看上去像是兩條蜈蚣似的東西,著碧,令人心驚。想來,熊族沒什麼製造蟲的高手,所以隨便拿些低級貨來暫用吧。
既然不用擔心會忽然用魔突擊,手腳又被鎖鏈牢牢捆住,我也就安心下來,從後頭慢慢地看過去。
從上方看下去。除去了甲後,卡翠娜的前便沒有了半分遮掩,一雙峰雖然說不上碩大,卻也飽滿堅,當雙肩扭,前就為之抖不休。我在頸項了一下,卡翠娜跟著抖肩膀,雙峰又幻出一陣浪,看得我直呼過癮。
(羽族人的子好像都不怎麼大,這個族主也沒什麼特別的,不見得當了族主,部就比別人大啊……)
順著背往下看,目落在那渾圓的屁上。薄薄的一條三角汗巾,覆蓋住翹的,雖然仍遮蔽著間,但看起來與全相差無幾。因為兩條被鎖鏈拉扯得很開,讓人清楚地看到鼓脹脹的蚌,在白汗巾的裹下,顯得人。
(還不錯,雖然屁沒有像阿雪那麼,不過前幾天跟在後頭跑的時候,倒也沒發現有個這麼漂亮的屁……)
心頭一熱,我忍不住出手來,在羽族族主的麗屁上輕輕。
「啊……」
目看不見,但是察覺到一隻熱呼呼的手掌放在屁上,卡翠娜仍是一聲驚呼。
我卻沒有在意,逕自將那條三角汗巾拉起,讓布料陷。白渾圓的,更是教人熱上湧;兩條玉頂端除了一片金黃的細,中間約便是一條暗紅的花徑。
景致誠然人,可是我卻在這時候停下了手。一方面,顧忌人的鼻子很靈,即使隔著一個帳棚,我仍然不敢散去王拳,力不住催運之下,得快要一屁坐下了。
另外一方面,我也確實到猶豫。自從來到羽族,卡翠娜對待我們可是不壞,雖然說沒有什麼特別照顧,但應盡的禮數全都有盡到,現在對落井下石,道理上不太說得過去。
當然,想想也好笑,我什麼時候開始考慮這種事了?放著人兒不上,這種事還有道理嗎?
或許姿上比不過霓虹,可是卡翠娜仍是有一們兩姊妹所比不上的之。三十出頭,正是到達顛峰的時候,又因為練武,整凹凸有致,找不到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。
特別是想到平時為族長、統領羽族時候的英氣,對比現在手足被鎖、赤的屈辱模樣,我更是心難耐,當下又是忍不住,手在屁上了一把。
「是……藍鵰嗎?」
微側過頭,卡翠娜口中吐出了我的假名。老實說,我並不意外,因為正常人應該是一進帳棚,抱著就搞,了就倒頭大睡,哪會像我這麼慢條斯理?更何況,除了我,也沒有別人有必要蒙眼睛。
可是,假如猜到是我,為什麼語氣還這麼平靜?這點可實在是奇怪,因為只要大喊大,我是一定跑不掉的。
「你並不用急著捂我的,我是不會出賣你的,就像你沒有出賣我一樣……」
連這作都被說中,我只有把手裡的子放下,道:「為什麼這麼說?我害妳被捉,妳應該很恨我才對啊?」
「即使沒有你,我也不可能逃得出去,這樣子被捉了,一點外傷都沒有,反而容易找機會逃跑,你是因為這樣想,所以才那樣幫我的吧?」
「幫?族主還真是抬舉小人啊。」我哂道:「這營地裡那麼多熊人,等會兒每個人都會來干妳一次,就算今晚不到,這個月總會到的。等到熊族完,說不定他們會用妳和其餘幾族換俘虜,頂多半年之,南蠻四大族都有機會幹到妳,這樣子也算幫忙,那羽族還真是寬宏大量啊。」
「既然注定會落到敵人手裡,我並沒有天真到認為這樣還能保存貞潔之。羽族裡的每一名同胞,事先都有過覺悟,怎麼樣的屈辱都能忍,要拚命生存下去,期待羽族重興的一天……」
被綁縛在鐵架上,低垂著頭,卡翠娜的聲音並不大,但卻把每個字都說得斬釘截鐵,冷冷地直敲擊在人心上,
「……所以,如果心裡有個憎恨的目標,屈辱就比較可以忍,有求生的意志。你是因為這個樣子,才要我恨你的吧?」
如果說,我到剛剛為止,還對這進退失據、缺乏才幹的羽族族長有所輕視,在這一刻也全部煙消雲散了。
我實在沒想到,居然能這麼樣地猜中我當初的用意。這些本來該是就算解釋也不會有人諒解的東西,居然能夠這麼平靜地娓娓道來,這實在是……
「為什麼妳會這樣想?」
「因為……我們應該是同一類的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