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族中實際見過霓虹姊妹長相,又存活至今的人實在沒有幾個,這樣的理應該已經夠安全了,不過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準備。之後,我將羽虹兩手用麻繩綁在前,眼睛亦重新蒙上。雖然反抗,卻終歸無用,就這麼被我牽著綁手的繩索,一步一步地帶出帳篷。
眼睛被蒙起來,又回復靈敏;這件斗篷是用麻編織,又沒有的阻隔,直接在上,覺會特別明顯。我曉得,這三天積鬱下來的熾火,仍然在羽虹悶燒,沒有消失,只要稍稍引發,立刻就會復燃。
路上遇到幾個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,見到我便過來說笑幾句,問說後頭牽的人是誰。
當我和領隊說話時,剩下的熊人有了作,大手不客氣地著羽虹背,隔著麻布料,弄的圓,驚呼一聲,想要閃躲,卻怎麼閃得過,反而得旁邊另一個熊人也手,一把就住另一邊屁。
只要況一下演變不好,立刻就是洩份,被綁去和卡翠娜一起,讓此地所有熊人配種的悲慘境,一直在我面前倔強不屈的羽虹,也出了恐懼表,掙扎著朝我這邊閃躲。
「不二,你真厲害,調教到這羽族的小妞下面那樣子。一定能替你年年生一個。呵呵!男的是我熊族勇士,而羽族的漂亮兒,可也是大家搶著要的貨。你就好,我的那個奴,怎看也不夠味道,能不能教我們兩手啊?」
「過獎了。這小東西是夠味道了,但要十年生個十二胎不容易呀!最近還很不聽話呢!指教是不敢當了,我們切磋切磋倒是無妨啊。」
在我們的嘿嘿笑聲中,羽紅面發急,又紅又,更加害怕,恐怕是心想像著真給我十年搞大十二次肚子吧!
「你乖乖伺候主人,你不聽,下次再這樣頑皮,就讓你領教一下這幾位大哥的厲害,知道嗎?虹兒。」
利用形勢,我一面把羽虹護在後,一面這樣出言問著,旁邊幾個頭腦簡單的熊人,聽不出我話裡有問題,只是興高采烈地吹噓起自己的勇猛。
「知……知道了。」
形勢比人強,羽虹終於是認了這個虧,低聲應承,但我卻不滿意,更貪心地追問一句,「虹兒知道什麼啊?」
這個問題卻太過窘迫,羽虹不願意回答,我亦不多說,猛在蠻腰上撞了一下,要把推離我的庇護。幾名熊人更不客氣,的,抓的抓,還有一名特別急的,竟沿著大就直探向間,了一把後,煞有其事地大道:「好貨,這小妞已經了!」
憤驚惶,羽虹尖一聲,幾乎是使盡全力地掙,拚命往我這邊靠來,指頭扯住我衫,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急促道:「知、知道要……乖乖伺候主人……」講到後來,聽來已像是哭音。
我大滿意,向熊人們比了個道謝的手勢,就扯了羽虹而去,帶走了一段路,離開熊人營地,聽著後頭的啜泣聲漸漸停歇下來,取而代之的,是越來越重的鼻息,頓時想起剛才那個熊人的喊,對著月定睛看去,果然看到一塊水漬,在羽虹兩間的斗篷布料上慢慢擴大開來。
(敏度真是不錯,才走這麼一段路,布料的,已經讓整個了。)
故意不說破,我又牽著羽虹走了段路。的腳步就如同我預料般越來越遲緩,過了半晌,一聲低低的問話從後頭傳來。
「還沒到嗎?」
「快了,有什麼事嗎?」
「沒、沒事……」
「想要撒尿就直說,要是等一下就這麼邊走邊尿了出來,哼哼,我可沒第二件斗篷再換給你。」
帶羽虹出來沐浴只是借口,我特意灌了一肚子的水,又牽了走路運,任何正常人在這形下都會想小便。羽虹這丫頭著實伶俐,聽我這麼一說,立刻識破其中機關,兩頰緋紅,怒道:「又、又是你在搞鬼!」
「沒錯,是我的主意,往左五步有片樹叢,你要小便,就自己去。」
我滿以為這樣說,羽虹就會聽命行事,哪知道卻抖著子,強忍道:「除非你走開,不然我……我不要。」
「你以為你還有得選嗎?」我把繩索一拉,在羽虹跌靠過來的同時,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,驚惶地了一聲,便跪跌下去,跟著,似乎是知道沒有選擇,踉蹌地走進那片樹叢裡去。
我也跟著走進去,看著羽虹愧死地蹲了下來,一雙小手發抖地想要拉高袍時,道:「誰你蹲下來的,前面兩步有一棵樹,站起來,把頭頂在樹幹上,屁翹高!」
似乎是尿意甚急,羽虹在片刻遲疑後,慢慢地站起來走兩步,彎下腰來,頭頂在前方樹幹上,死死抓住袍角的兩手,彷彿拿著千斤重一樣舉不起來。
「很好,不過還不夠。羽二捕頭,請你維持這姿勢,慢慢地把左抬起來,對,就是像母狗一樣的姿勢……」
說得太得意,卻忽略了尊嚴的反彈。羽虹哽咽一聲,像是要發了狂似的,拚命朝我這邊撞來。我吃了一驚,微微側,腳一勾,就讓滾倒在地。
(糟糕,是不是得太過頭了?)
我有點後悔,但是也來不及了,索抓住的金髮,一把將拉起來,照著剛才的姿勢,腦袋抵著樹幹,兩臂環抱住樹幹綁起,固定好位置之後,再用一條繩索綁在右腳腳踝,拋繞過上頭樹枝,一扯一拉,在羽虹的驚聲中,白皙的右就高高地向天抬起。
整個過程中,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,但現下虛力弱,很快就被我蠻力服,綁母狗撒尿的恥姿勢。
「真是犯賤,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,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。」我恨恨地說著,心裡卻知道其中的不同,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話去做,那麼在我眼前放尿的作,就會變神上的極度恥辱;現在則是到暴力強迫,的心未曾淪陷,對自己有所代……換句話說,特地將牽到戶外放尿的恥計劃,等於失敗了。
不單如此,這倔強妮子還死咬著,在忍著眼淚的同時,也強忍住尿意,作著對我的反抗。我沒想到經歷三天摧殘、適才的驚嚇打擊後,羽虹還能這樣心志堅定,我怒由心起,將上的那件斗篷掀起,拉推到肩上。
斗篷底下未著寸縷,雪白的,立刻呈在皎潔月之下,發著如玉澤。
在剛剛那一段走的刺激中,糙的麻質布料一直與,現下暴在夜晚的冰涼空氣中,更是不堪,縱然羽虹拚命想抑,但是前玉峰的兩粒小蓓蕾,仍是立腫脹起來。
見仍這樣強忍,我心中一,哂道:「我們就來看看誰先忍不住。哈,可惜沒人過來,不然就可以欣賞到羽二捕頭公然在路邊小解的俏模樣。」
羽虹聞言大吃一驚,聲道:「你……你不是說這是樹叢裡嗎?」
「我說你就信?你這傻妞現在正被掛在路邊,屁朝著路中央啊!要不要小便就隨你了,不然繼續屁掛在這邊,等會兒準能收到參觀費的。」
羽虹臉緋紅,害怕已極,竭力掙扎,想拉繩索,但又怎麼做得到?
湊上前去,我一口便將的蕾含,練地吮繞弄。本來就火攻心的羽虹,哪堪得這番刺激,沒幾下鼻息就混濁起來,更間歇發出一兩聲模糊呢喃。
調教與蟲粘的效果非常明顯,我將手往兩間去,本來是想要玩弄,卻驚訝地到一手粘,定睛一看,羽虹雖然仍在咬牙強忍,但是玉戶中的卻非能控制,正自泉湧而出,沿著支撐重量的左流下,為下頭地面灑了一大灘晶亮。
「這是什麼?羽二捕頭的香尿嗎?哈,世上怎麼會有這麼、這麼粘的尿了?你這個口是心非、好的小婊子。」
我低笑著,將沾滿的手掌湊近羽虹鼻端,讓面對這鐵一般的事實,而沒等我把手靠近,之前本己屈難耐的羽虹,聞到自己腥味,就酡紅著臉,「哇」的一聲哭出來。
心中得意,我剛想要再說幾句話,卻忽然聽見有腳步聲,心下大吃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