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集 第四章 人面兇禽
我們現在躲著的樹叢,位置偏僻,照理說尋常人不該走到此,我一時間也猜不是什麼人來了,方自沉,卻忽然發現羽虹開始勉強止住哭聲,變一聲聲間斷的啜泣,登時醒悟,這妮子以為自己真是被掛在路邊,聽到腳步聲,又又怕。任再怎麼倔強,卻也不願意讓此刻的態,暴在更多人的眼前。
既然掌握到的弱點,我心中狂喜,不由分說,趁著羽虹側耳傾聽來人腳步,全神專注的時候,繞到後,褪下子,抱著一,就把刺早已濘不堪的火熱花房。
「啊……」短促的一聲急呼,裡頭竟然有一種得到紓解的甜愉悅,但卻隨即驚醒過來,羽虹激烈扭著腰,想要逃避我的刺。
「你、你在做什麼?這裡是路邊,那些人……要來……」
「這裡究竟是路邊還是樹林裡,你自己想吧!啊,你越我越爽,最好聲音再大一點,讓等一下過來的人都看到,應該維持正義的羽二神捕,卻像母狗一樣翹著,和男人野合的樣子。」
已知的恐怖遠及不上這種未能肯定的恐怖。我在羽虹耳邊小聲地一說,的反抗作頓時停住,跟著,雙肩一垂,像是放棄掙扎一樣,子地任我為所為,只是在我的中,約地啜泣著。
萬難想到暴於人前有如此威嚇作用,我知道自己已經找到羽虹的死。然而,會怕,我可不怕,我們此刻躲在樹叢中,位置蔽,外頭計決不能一眼看進來,即使被看見了,那也不過是一雙男野地媾,這裡是南蠻,誰也不會大驚小怪。
但對於被蒙上眼睛的羽虹來說,就是另一回事。無法估計正確距離,也無從想像自己的真實所在,害怕真是在路邊,只要路人一過來,立刻就會把自己的清白子看得一清二楚,所以唯有盡量低聲音,讓那些人不要被吸引過來。
無奈事與願違,腳步聲越來越響,有三個人朝這邊走來,聽口音和用詞,居然不是人,而是人類。
到訝異,我作卻沒停住,索將被吊起來的右扛在肩上,讓羽虹左獨撐重量,就這麼毫無阻礙地干弄。
捧著手中渾圓的小屁,我快速,讓那雙雪白細緻的鴿,隨著我的作而,心中狂喜,忍不住用力地掐著結實玉,指甲深深地陷,留下厲目的印記。
月下,只見雪頻搖,鴿輕,拔,輕輕的啜泣聲,了悲哀的鳴奏曲。腳步聲越益清晰,那三個人正自高聲談話,仔細一聽,原來是被請到此地作易的奴隸商人。
羽族的俘中,有一些姿實在不怎麼樣,又或者在戰鬥中傷及肢的,留下來沒有意義,還有那一批的羽族,三大族都不願留著浪費糧食,因此找來奴隸商人,要把們全數手賣掉。
只聽得那幾人在那邊議論紛紛,討論那批羽族孩。一個商人說,羽族在奴隸場上價格極高,平時一年也難得捕獲一個,這次一來就是幾十個,定然大大發財;一個商人則說,人們太也不知道這些的價值,每天只小氣地餵們一餐,弄得幾十個孩面黃瘦,到時候定要狠狠殺價;還有一個卻說,聽聞豹人嗜噬的,他們剛才點的人數,和原先約好的不同,不知道是不是被吃了。
不知道是因為聽見族人的淒慘收場,還是因為害怕被人看見恥態,羽虹的反應異常地強烈,弓著背,甩擺著腦袋,上滲出了一粒粒香汗,將整籠罩在一層妖艷的緋紅,玉戶更是忽忽鬆地著,令我大過癮。
「哼……哼……啊……」與被我強行破瓜的悲慘初夜不同,連續到三天焰烤炙,在無數次高之前,殘酷地被中途停止,熊熊焰積鬱的羽虹,縱然心仍是恨愧加,但是在空虛已久的牝戶終於被充實後,那種終於得到滿足的舒爽快,令止不住地發出輕哼,會到為人的甜。
儘管仍死咬著,不敢讓聲痛快宣洩出來,但我有信心,只要再這樣繼續個把月時間,被開發的,就會完全背離的意志,為慾的俘虜。
最佳的證明是,我偶然停止送,假裝要把拔出時,火熱的牝膣,像是一朵滲著香的妖花,吸著往裡送,而當我重複幾次這樣的作後,就連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輕輕扭了起來……誰能想得到,就在三天前的夜裡,這妮子還是一名哭著被人破瓜的純潔。
當然我圖謀的並不只於此。隨時可能被人看見赤的恥,對自己浪醜態可能被傳出去的恐懼,這些繃的強烈緒,都會與的快結合,深深烙進深。人是規律的生,半人也不例外,當記住了這樣的快,往後當記憶重現,只要製造出這樣可能暴於人前的境,火焚般的快就會吞沒心。
這就是我的目的,把這願意為正義信念殉的巡捕,變一個上暴自己軀,對著每一個陌生男人坦,在無數灼熱視線中高的母。為了這目標,我刻意控制著節奏,不輕不重,始終不讓羽虹有真個高的機會,同時在耳邊不住低語。
「那三個人越來越近了,你猜猜他們會先看到你的小子還是小屁?」
「放心,看你這副下賤的模樣,他們一定不認得出來這條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頭,啊,我是不是該向他們介紹你呢?」
「繼續憋著別啊,如果讓他們聽到你的浪,說不定會把你認是姊姊,到時候傳出去,全天下人都以為你們姊妹一樣賤。」
「等一下他們看到你了,我就邀他們三個一起來干你,你這小母狗,三個人流上,要是搞大肚子,還真不知道誰是那個雜種的爹爹呢。」
鄙不堪的邪言語,加深了羽虹的恐懼,但是從的反應,我知道繃著神經的,慾火也比剛才燒得更熾更烈,漸漸被這倒錯的沉淪快所擄獲。
三名奴隸商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,已經來到十餘尺外,開始談論羽族人在各國貴族間有多搶手,一但被豢養起來,為了防止逃走,不但立刻在上燒烙奴隸印記,而且會定期在翅膀骨胳上被穿,讓們無法飛行逃跑。
「你們都不知道,我七年前賣掉的那個羽族人,真是難得的,特別是干的時候,背上翅膀晃呀晃,羽飄呀飄地,好像在強天使一樣。」
「這麼過癮?那這次買了奴隸回去,可要留一個自己用啊。」
「哈哈,我正有此意啊。」
三人你一言、我一語,興地談著如何理羽族奴,防止逃,恣意玩的經驗談。樹叢中的我聽得津津有味,特別是看著羽虹在恐懼中抖的羽翼,更能會裡頭趣味,心中一,就從翅膀上扯了一羽下來。
翅膀是羽族人神經最集的地方,這一下奇痛攻心,本來死命閉著,不敢嚷出聲音的羽虹,更是將咬出來。然而,我在這一拔之後,卻忽然發現兩間多了奇怪的熱流,燙燙的,卻又沒有那樣粘稠,迅速順著大流下。
好奇一看,原來這妮子在連番折磨下,再也承不住滿腹尿意的迫,開始洩出金黃的涓涓細流,由我們的合,順著作,灑在兩人間。
這種事羽虹自己當然不會不知道,所以當我靠耳邊,輕聲道:「羽二捕頭,要尿也別挑這時候嘛,人家會以為你沒家教的」時,悲憤地狂搖著頭,淚水就像斷線珍珠一樣,止不住地泉湧而出。
淒楚的可憐模樣,讓我到很大的快,這時那三個奴隸商人已經來到附近,而羽虹在激烈中,也已經瀕臨高,我將手悄悄地覆蓋上微突的小腹,腰間猛地狠狠連續送幾記,掌心用力一按,重重迫,更在這關鍵時刻高聲大:「喂!三位老兄,這邊有好東西看啊!」
急促的腳步聲快速奔來,驀然站定在十步之外,巨大的辱打擊,加上腹間力,羽虹驀地心崩潰,發出一聲甜的悲鳴,腦袋抵撞著前頭樹幹,軀彎一個麗的弓形,在終於嘗到生命中第一次高的同時,一道金黃的噴泉,以萬馬奔騰之勢,從間狂洩出來。
這一噴洩就沒了個止境,好比奔流的瀑布,強勁水柱一又一地噴濺在我大上。我覺不到骯髒,心只有一背德的優越,險些笑了出來。而為了還以,我滿載的化作一道道白弓箭,毫不留地直的玉戶深。
積鬱多時的慾火被衝散,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非常強烈,如果不是雙腕被綁住,羽虹一定會抱住前頭的大樹,讓糙樹皮著,追求更強的快,但現在雙手彈不得,只能劇烈抖著,淚水悲慟地狂流,發出母般的原始泣鳴。
「覺到沒有?那三個老頭子正在用好的眼看著你呢,看著你的頭、肚子,還有你白白的小……你覺到他們的視線沒有?」
打從羽虹崩潰尖的那刻起,我的手就捂在上,讓所有聲音變掌底的無助咽嗚。為了把這波高的餘韻持續,我更繼續在耳邊,描述那三個奴隸商人是用怎樣的穢眼神,在鄙夷、在視著。
然而,這些全是謊言,那三個奴隸商人本就看不見我們。雖然距離只有十步之遙,但卻隔著茂的樹叢,我又把羽虹的聲音遮住,那三人在外頭左看右看,卻就沒發現附近樹叢裡有人。
不過,羽虹自然不曉得這些。在一眾陌生男人前赤,張放尿的事實,讓恨不得立刻自盡,更別說他們看見了一面放尿,一面在高中浪的恥態。罪惡與極度的恥,擊垮了的心防,讓心志堅強的,此刻像個小孩般脆弱,渾然忘了要守護自己剩餘的尊嚴。
「你真應該睜眼睛看看的,你自己現在這麼高抬著屁,抖著撒尿的模樣,別說是下賤的,就算找條真正的母狗來,都與你沒差別啊。消息傳出去以後,你每次出去緝捕盜匪,對方一定會要你撒尿給他們看。」
衝擊在大上的水柱,慢慢變了間歇的細微熱流,全然失去了對的控制,在高餘韻中輕輕抖,整個人無力地癱著,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支撐,這才沒有倒下。
「嘿!沒什麼好看的,走吧。」
「不知道哪個騙子在喊,上當了。」
「走吧,明天中午還要做買賣呢。」
如果不是三個奴隸商人臨走前的這番話,幫羽虹幾乎昏迷的意識,給了一刺激,我還真懷疑是不是就此在高中暈死過去。
之後,為了洗滌上的污穢,我帶到了小溪畔,用清澈的涼水沐浴淨,在洗刷乾淨後,重新套上斗篷。
整個過程中,羽虹不願意讓我,要求解開繩索與遮眼布。我沒有拒絕,因為以的智能,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力,沒有逃跑的可能。
一切結束,我重新綁起的手,要帶回帳篷裡。一路上,羽虹似乎在想著某事,好生決定不下,直到進了帳篷,才忽然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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