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集 第五章 箱中之

蛇族的這一下示威，打了三大族的佈局。讓他們察覺到了事的不尋常，白瀾熊和虎豹兩族首腦，開始磋商，研議對策。

這些問題卻暫時與我無關，因為忙於將滿腔慾發洩的我，現在就得到了一個最好的機會。那批被監起來的羽族，無疑是用來迫羽虹就範的最佳利，為此，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脅，不去想羽族的困境，只是專注于思索要如何利用這個機會。

昨夜的林中野合，效十分不錯，應該要乘勝追擊，而我在回思以前看過的紀錄後，已經想出了絕對會讓那妮子深切後悔的要求。

「條件很簡單。我今晚會去給那些孩子們送食，你和我一起去做見證，不過你要藏在箱子裡，等們拿到食以後，我就在們的面前干你。」

果然，聽到我要求的羽虹，臉蒼白得像是見了鬼，想不到我會提出這麼恐怖的條件，著，只是說不出話來。

「你可以拒絕，只要羽二捕頭願意出爾反爾，我的要求你隨時都可以當作沒聽過，沒什麼大不了。」

我道：「不過，人們沒有多大耐心，現在奴隸商人走了，沒錢可賺，為了不浪費糧食，他們隨時可以把那群孩子當糧食。昨晚你也聽到了，豹人在這方面的胃口可不錯啊，二十三個白白的娃兒，不知道能分作幾餐？」

羽虹好像指著我，說了些什麼，反正也不過是大罵我畜生冷之類的老詞。我沒在意，只是彷彿很無聊似的看著，默默地數著時間，大概在數到三百的時候，已經發洩夠了的羽虹，空白著表，無力地點了兩下頭。

「知道了……我會遵守約定的。」

「哈哈，漂亮啊，言而有信，那些孩子們一定都會謝你的，這樣才不愧是正義使者啊，你放心，整個過程裡，們不會看見你的樣子，認不出你的。」

看著面如死灰，我心中暢快，實在期待晚上發現自己上當時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？

趁著人們正忙，當晚我就去了那間監羽族們的屋子。為了要把們集看管，人們特別蓋了一棟小木屋，三族流派人看守，白瀾熊事先已經替我打過招呼，所以看門的虎人客客氣氣地讓我推著手推車進去。

進到屋裡，放眼看去，二十三個相貌清秀的羽族，最大的也不過五六歲，都以吃驚、擔憂、恐懼的表看著我。小小年紀，但們並不至於對自己的未來一無所知，被抓來此地後，到的監，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飯，人人都得沒有力氣，如果我不接管們，這群孩子也撐不了多久。

我從手推車上拿下食與飲水，卻不掀開遮住車子的布幔，讓每個人先拿了兩個麵包、一杯清水果腹，先充飢一下，盡量裝出咪咪笑臉，一個個地與們說話，讓這些孩子對我沒有惡，直到們都吃得差不多了，這才笑道：「吃完了，大家還想再吃嗎？」

二十三個聲音給著一樣的答案，兩個麵包，怎麼抵得上三天的飢？

「好，大家聽好，大哥哥雖然是人，但是也是好心的人，你們陪大哥哥玩一個遊戲，只要玩得好的人，就有晚飯吃。」

可能是平常的教育還不錯，當我說要玩遊戲時，比較年長的三個，閃過了懷疑的目，但卻被門口傳來的燒豬香味引開了心神，不久，每個孩子都幾乎是用食的貪婪眼神看著我。

「我要和你們玩的遊戲，非常地簡單……」

我掀開了旁邊推車上的布幔，出了那個放在推車上的木箱。整個木箱是長方形的，開口在上方，當然現在是封死的，箱子尾端的那一截，刻意被鋸出一個圓形的開口，一樣白的東西從那開口中突出來，將那圓塞得滿滿的。

訝異的驚呼聲，在孩們之間響起。們瞪大眼睛，好奇而帶著幾分驚懼地，看著這有些悉，卻又全然陌生的東西。

那赫然是一個麗的屁。兩瓣雪白的，像是剝了殼的水煮蛋，白晰，沒有半雜紋，中間的艷花谷，是這片白世界中的一抹紅，彷彿是一朵純潔的小百合，在眾人的目下含苞待放。

「這、這是什麼東西啊？」

「有人躲在箱子裡面嗎？」

孩們七八舌的問話，我知道箱子裡的羽虹此刻一定慚到恨不得就此死去。這是我與的換條件，被我蒙上雙眼，封在箱子裡帶來。只不過，這次的姿勢是將雙在肩上，兩手環抱住大，封在箱裡，因這姿勢而高翹突出的牝戶，卻連同結實，一起從箱子末端開口了出來。

「大家不要吵，大哥哥告訴你們，箱子裡頭沒有人，這東西是一種植，是我們熊人孩子最玩的玩，做……」我邪邪地一笑，朗聲道：「姊姊。」

我向這些孩子們胡扯了一堆，講得天花墜，告訴們這不是人，而是一種奇特的花朵。四五歲的孩子智能未開，又是不解人事，看到這像是屁的東西，卻有著與自己不同的模樣，哪想得到發育之後的差別？似懂非懂間，全都迷惘地點著頭。

約覺到事不對，木箱小小地抖震著，但很快又平靜下來。羽虹該是明白自己的境，即使從木箱裡掙出來，又能如何？一不掛地給這些孩子表演秀嗎？

「我們的遊戲，就是玩這個玩。」我拉過一個孩，讓來到木箱前，牽著的小手，道：「告訴大哥哥，你有什麼覺？」

小孩屏住氣息，在我握著的手，按放上的玉戶時，箱子忽然劇烈一震，小孩也像是到抓毒蛇一樣，飛快地回手，在我的催促下，這才小聲道：「熱熱的……而且，的……」

「大聲一點，我聽不見。」

「熱熱的！的！」

這丫頭以後一定是個大嗓門，不但我聽見了，箱子裡頭的羽虹一定也聽得清清楚楚，屁張地收了起來。

「好，你看到那兩片紅的了嗎？那就是這朵姊姊的花瓣，大哥哥要妳看、看，就……就把它當是玩玩好了，只要你玩得好，等一下就給你飯吃。」

在食的引下，小孩手去。我不用再說什麼，孩子們的好奇心，本就是最好的引導，當好奇克服了恐懼，確認這樣東西沒有危險後，便大著膽子，撥開稀疏的金黃恥，來回弄兩瓣的，左撥撥，右拉拉，玩得煞是起勁。

對於已經嘗過高滋味的羽虹來說，此刻的覺，一定令心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急劇來回。

雖然作生，沒有技巧可言，但是孩細的小手，玩弄著最恥的私，每一下掀，都是電流般強烈的刺激。

我相信是真心地護著這些孩子，對們沒有惡，願意為們犧牲。所以在接們挑逗的時候，不能像對著我一樣，用極度憎恨去強行下焚燒的慾火，負隅頑抗，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，被海般湧來的快所吞沒。

但是，對著這些天真無邪的孩，自己卻在們面前出最恥的地方，還像個低賤的娼一樣，不能自制地有了反應。單是這份罪惡與自責，就足以立刻將的理智到邊緣。

前一刻彷彿飛於雲端，飄飄仙；後一刻卻墜於地獄，無的業火燒炙，兩種巨大的激烈反差，讓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。

在小孩的來回撥弄下，兩瓣紅的迅速充厚，變妖艷的鮮紅，連帶著兩個雪白的球，都染上了一層緋紅，過了不久，明的濃稠花，自牝戶中迅速流淌出來，沾了小孩一手。

「啊……」小孩吃驚地回手，看著手上的晶晶亮亮，又是好奇，又是不解。

「作得好，這就是姊姊的花，你功了，可以去吃飯了。」我拿出一團絹巾，朗聲道：「大家都看到了嗎？就這樣一個一個過來，先用手絹把花乾，然後開始玩，只要把姊姊的花出來，就可以去吃飯，知道嗎？」

稚的孩子們實在是很可，聽我這樣說完，每個人都興起來，搶著排好隊，一個接一個，先用手絹把滿溢的花乾後，合捧小手，很虔誠地祈禱一句「謝姊姊賞飯」，然後就喜孜孜地玩弄起來。

同樣的過程反覆進行，當第四個孩歡天喜地跑去吃飯，下一個搶上來的孩才將抹乾，還沒有手去，源源不絕的漿就又泉湧而出。

「大哥哥……」

「算了，這樣也可以，就算是你過關了，去吃飯吧。」

我笑著小孩的頭，看往外跑去，心裡實在為羽虹可憐，因為就在我們出發前，我又灌了大半桶水，現下肚裡滿是清水，抱在口的雙又迫著肚腹，那覺可想而知。

想像得到，羽虹現在定然是咬牙關，撐著最後一力氣，不讓鬆弛，在這群孩子眼前出醜；然而，甜的能慾，也不住地衝擊心，恥與快之間的拉鋸，就像是兩把銼刀，在繃一線的脆弱理智上，狠狠地銼磨，每一刻都隨時會迸斷，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會怎樣。

我沒有手，只是在旁邊假意和孩子們說些話，像是教學一樣，指點著花瓣的與變化，但是聽在羽虹耳裡，卻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間，牝戶在無數灼熱的視線中，彷彿被點著了一把烈火，熊熊焚燒，將整個心都吞噬殆盡。

恍恍惚惚中，自己彷彿再也不是一個人，而是一件做姊姊的玩，化為一朵盛放靡花的妖艷紅花，承著恥的視線滋潤，使得花瓣盛放，鴆的倒錯快一波波湧來，整個牝戶都要為之融化。

這也就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。在巨大心理力的影響下，加以適當引導，人心就會「化」，不再把自己當作是一個心智獨立的個，放棄了自我意志的堅持，僅將自己當是一件，隨著慾漂流，逃避力。當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，調教之路就會容易許多。

孩子們的作很快，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裡頭汗出太多，還是說在連續刺激後，忍耐力變強，在上一個孩離去良久之後，第十九個上來玩花的小孩，卻一直無法弄出晶亮來。想到即將肚子的命運，剩下來的五個小孩圍繞在我邊，可憐兮兮地看著我。

「沒關係，大哥哥教你們，看到這邊的小沒有？不是那一個，是上面這一個更小的……用手在這邊幾下，就會有花出來了。」

儘管已經知道了我的企圖，羽虹整個軀都抖起來，但卻無能阻止事的發生。當孩小小的指頭，在已經繃到麻木的上，才一會兒功夫，泊泊熱泉就緩緩流了下來，看那玉繃的程度，還有不住痙攣的花房，我曉得羽虹正拚命地已失去控制的，盡可能讓那最恥的一刻晚點到來。

不知為何，這時的我就彷彿聽得見，正失盡尊嚴地向我發出最後哀求，別讓玷污了這群仍是純潔的孩。

「好了，遊戲結束了，你們全都出去吃飯吧，跑快點，沒聽到我就不許回來，要是敢開溜，外頭的人大叔就吃了你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