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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阿里布達年代祭》 第50章

可是,這份堅持卻像過去幾天的經驗一樣,注定是持續不了多久的。原本我對羽虹的調教,就是想把一個「時時發,看到雄就分開大」的貨,這個目標已經在這幾天實現。

變得異常敏又吸收了大量蟲所分泌的催,隨著激烈運行遍脈,換作是其它任何一個正常人,早就紅著雙眼撲到上去,握著就猛往兩了。羽虹能支撐到現在,意志力非常堅強,不過,崩潰只是早晚的問題。

「怎麼了?不二,你好像在擔心些什麼啊?這人你應該已經玩膩了啊?」

「不關你的事,你看就好了,一直吵我作什麼?」

心煩意,我甚至可以說是氣地把白瀾熊吼了回去,跟著,心裡雖然訝異,但卻仍舊無法鎮定下來。

「對了,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。你的調教功夫確實有一手。」白瀾熊道:「聽武茲說,你調教的這個奴,輕功和法還真不錯,武茲本來追不上的,結果是這小奴自己發,跑著跑著,就浪水大流,所以才被抓住的。」

看白瀾熊欽佩的表,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。蟲分泌出的催,造慾火積鬱,除非有特殊藥材抑,不然就只能藉著集的自合來滿足,羽虹會因為這理由而失手,我毫不意外,只是,想著適才看我的那一眼,含幽帶怨的眼眸,心頭很不痛快就是了。

在球場上,畢竟是兒家心細,雖然人們還無所覺,但是羽族戰士們卻慢慢發現了我所料想的東西,察覺到羽虹的異狀,猜測出為何這般地臉紅、氣,本來奔跑迅速的兩,忽然作變慢,不住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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傳球給羽虹的次數開始變了,一方面固然是因為人們盯得,機會不多,一方面則是因為羽族戰士們減了給羽虹的援護。當最年長的幾名羽族戰士面上出現嫌棄、輕蔑的神,我知道最糟糕的結果已經出現。

羽虹也察覺到了這個異狀,彷彿變了一支孤軍,獨自疲憊地奔走,與整群人對抗。只是仍想試著改變形,但就在這當口,一個本來迫釘人的熊人,居然故意從後面將一把摟過,茸茸的熊手直探下,隔著纏汗巾,一下的下,大驚小怪地起來,

「哇,搞什麼?又粘又,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尿,下頭整個了。」

智能低到弄不清楚與尿水的分別,熊人怪一聲,揚起了手臂,上頭晶晶亮亮的一片,令得全場一面嘩然。

間的一直被紗巾,打球時張作又大,雖然一直在咬牙克制,但是被熊人這麼一,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,兩無力地分開,水泊泊流了出來,半的遮布條很快就完全了。

這麼一來,頓時了全場人們注目的焦點,而所有人目的去向,都集中在那片迅速被漬染遍的纏紗巾上。死的,痛苦地閉上眼睛,無數貪婪的目、同胞們像是嘲弄和憎厭的私語,彷彿要將碎片。

這些天來調教的走向,越是讓在人前,羽虹就越春難抑,所以隨著這一下被揭,全場視線盯著的赤,心頭一直勉強被下的熾烈慾念也隨之發,看分別用兩手掩著口、擋住間的哀模樣,兩隻拳頭卻握得死,不停地著氣,這就大概推得出來,正竭力克制想尖、牝戶的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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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這樣子下去,被焰燒燬理智,主追著場中人求歡,只是早晚的事,而以羽虹的自尊心,在族人之前出了這樣的大醜,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。

當然這些與我沒什麼關係,但一陣陣的焦躁不安,仍是使我相當不快。

球賽繼續進行,只穿著纏繃帶、裹汗巾的半,在球場上來回奔跑,不是為了搶球,也是為了躲避人們的撲擒。那十二名不同族的人哪得了這等,完全不掩飾地去羽虹的小香,還故意著腰撞過去,用意昭然若揭。

片刻之後,羽虹的異狀越來越明顯。本來迅捷的法整個慢了下來,步履蹣跚,渾大汗,像一頭累垮的老牛般氣吁吁,雙眸中閃著掩不住的慾。就連被忽視在一旁的羽族戰士都看得很清楚,間的汗巾已然可絞出水來,兩片腫脹的,半明的紗巾下清晰可見,甚至顯現出紅的,兩間在下閃閃發

人們不用再和比速度,更是好整以暇地圍在左右,藉著搶球、故意送球到手裡的機會,恣意雪白的,在結實的小屁上重重一拍,極盡挑逗之能事。

羽虹眼中一片迷茫,櫻紅小口除了息,也慢慢發出一種好像思春怨婦般,如怨如泣的細微,只要是嘗過男事的人,都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。那本來要抗拒人的小手,被豹臂一推,落在自己的口,竟不自地用兩指夾住勉強包裹在繃帶中的梅,輕輕捻弄。

一名虎人給羽虹的艷容弄得心頭,手臂大的早在如鋼鐵,當下毫不客氣地推開同伴,湊上前去,趁著一雙虎掌在球上把玩的機會,把隔著甲,就頂在,來回,口中發出連連怪,全場人更是大聲鼓噪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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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是玩得太高興了,球被旁邊的羽族戰士趁隙拍走,跟著便合力進攻,首次近了人們的球區。

人們急忙回防,那名正在仿真銷魂滋味的虎人也只得不甘願地中斷,但當他撤時,已經幾乎失去理智的,卻不能自制地把往後邀迎,雖然只有一瞬間,但人們卻都看到了。

「好!羽族人我最近幹得多了,還沒看過這麼的!」

「是不是和狐族混的異種啊?過去幹的羽族人一個個都冷冰冰,像多過活人,這個羽族娃這麼,應該讓我來搞搞,這樣才……」

「仆街去吧!族主說過了,是要獻給尊者配種的奴,要搞,你這廢柴還未夠班啊!」

羽虹已經無法再計較他們說些什麼,昏沉的腦袋勉強想留住一理智,但如沸如騰的慾火卻吞噬一切,腳下踉蹌,險些一跤就跌倒在地。

另一邊的球賽,羽族戰士極為賣力,但當那群如狼似虎的人球員以更快、更猛的強勢回奔,們也面臨了阻礙,木球很快就落到對方手裡。

出乎意料的結果發生,那群人顯然剛剛玩得過了頭,特別是那個虎人球員,兩手都沾滿了得快抓不住球,就這麼一下大意,球從他手中被搶走,人的球區,羽族得到了開賽以來的第一分。

只是這並不是什麼好消息,因為照兩邊商定的協約,這雖然會讓人們釋放部分羽族人,但是據球賽規則,變人們要開始服。這群人球員的做法直接到了極點,不囉嗦半句,馬上把甲一拉,丟在地上,得意地大笑起來。

任誰都看得清楚,在他們滿是濃覆蓋的間,人類手臂般大的立起來,在遮掩中若若現,儘管這場面看來非常地下流,但是對羽族戰士來說,這就是比什麼都恐怖的威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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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噹!」鐘聲再次響起,比起之前,這次更讓我覺得像是敲響了喪鐘。七八個已經難耐,急找雌洩慾的人們大呼大,朝羽族戰士撲了過去。

不似之前的撲撞,這一次他們把對手撞倒了,就整個人撲上去,也不顧底下的羽族戰士悲抵抗,扯們的甲,位置一調整,就在球場上大剌剌地幹了起來。

人中也有高下之分,這些耐較差的,因為不能羽虹,就找別的球員洩慾,但另外幾個耐心較好的,卻覺到以後再也見不著這等人兒,所以雖然不能真個快活,還是纏著羽虹大逞手足之慾。

這麼一來,場面變得非常大發的人們把羽族戰士下,幹得哀連連,只剩五個甲、著巨的兇猛人,在場上追逐一個幾乎全

五個人球員們忙著對香軀上下其手,知道時間所剩不多的他們,這時更大膽地把已經沾滿的紗巾撥開,的玉戶,沾上滿手

修長的大上一片濘,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。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跌坐在地,閉上雙眸,呵氣如蘭,在人們弄時,自地把兩打開,讓他們能直探

由於之前的劇烈奔跑,漉漉的紗巾已擰了一條細繩,在兩瓣腫脹的之間,完全失去了遮的作用,的玉戶、金黃纖,差不多全暴在外。大量還不停地過夾在中間的布條流出,在兩條潔白大側留下亮晶晶的穢漬。

我看得出來,羽虹完全了。眼中朦朧,臉上表如癡如醉的,在人們獰笑著腰時,一點都沒迴避,像欣賞自己的戰利品一樣,很陶醉地看著那五形狀各異的兇惡巨

看那眷不捨的表,我就很擔心,會不會隨便找一的,就往自己的小裡頭塞。

形變這樣,誰也沒興致打球了,本就變了對球員的凌辱大會,人們們在干,七個人卻著十一個羽族戰士,有人一次了兩個,把兩在一起,在們不絕於耳的尖聲中,,快活無邊。

羽虹那邊的形好不到哪裡去,五個人圍著,用力抓結實香房,啪啪地拍打圓,同時也用深陷的紗繩,的玉戶。

不住發出愉悅的,被十雙茸茸的大手,趴跪在地上起不來。那條紗繩幾乎沒有了遮蔽作用,紅花,就這樣被人們視著,不停地流出滾燙的

包圍人們意猶未盡,抓住,快速套弄,就對著起來。仍然閉上眼睛,但卻深深地吸氣,彷彿很珍惜地嗅著那雄的腥味。

形看在其餘遭的羽族戰士眼裡,當然萬般地不是味道,們的尖與悲泣有了其它宣洩方向,對著不久前還一同並肩作戰的大聲斥罵。

「下賤的婦!」

「妳這麼賤,怎麼配作羽族戰士?」

「叛徒,你真不要臉!」

罵人的臺詞乏善可陳,我不知道們有什麼資格這樣說話,但是,們憤怒的指責與唾罵,夾雜在人快速的聲,還有一聲聲被幹得哀哀的尖呼中,聽來有點好笑。

沉溺在中的,在同胞的指罵下,出萬分為難的表,但是高漲的炎,很明顯可以看出,過了的理智。

人們在興的吼聲中,把大量粘稠的白濁熱,一地噴灑在的臉上、頸上、發間、口、大發出了喜悅的,一點也不覺得髒地吐出鮮紅小舌,先從邊開始,以一個極其挑逗的作,將上三個不同種族噴出的溫熱,一一舐下去。

這時候,在全場觀眾的眼中,這個渾沾滿了白濁漿,眼如,袒的妖艷,比任何娼婦更有挑逗雄魅力,像是化作了一頭發中的雌,向所有雄散發著牝之芳香。

全場人鼓噪起來,他們再也忍耐不住了,整個秩序因為一個妖艷而失控,前排的人全部過球場邊線,爭著奔上前去,要把這塊即將獻尊者的

武茲、奇裡斯大聲喝止,派出了近衛隊去擋住踏進球場人們,以武力強行把失控秩序回,一時間,場面得不可開

白瀾熊彷彿事不關己,以讚歎的口吻道:「不二,真是了不起啊,我從來沒想過,居然真的可以把人變這樣,這就是你所謂的調教嗎?」

「你這頭熊很奇怪耶,今天一直煩我作什麼?我就說我不知道,你是聽不懂嗎?」

「幹嘛這麼大反應?問問而已,作個試驗,不用發脾氣吧。」

一直讓我不快的焦躁,此刻更是沸騰到讓我極度厭惡。我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,一讓我想像那群人一樣,衝到最前面,把這個下,狠狠地;但另一反胃的覺,卻讓我想盡速奔離此地,永遠躲開現在看到的東西。

一團,本來要蠻幹的人球員們,在其餘近衛隊阻攔下,只有悻悻然地放棄,但在他們轉離去前,癱在地上的卻掙扎坐起,大膽地一手一個,抓住了兩名人球員猶自怒

小手,那兩名人重重地咆吼起來,但是看羽虹的作,想要的還不止如此。

彷彿已經完全失去意識,邊流著口水,目渙散,臉上神極其艷,卻像是癡呆一樣,吃吃地笑起來,一面將手裡的裡送,一面卻挪移著香軀,想要把另外一移放到自己的小裡。

我不想往下看下去,正要轉離開,但卻忽然看到,在羽虹那癡傻的麗臉龐上,有一串晶瑩剔的淚珠,無聲地了下來。

剎時間,我耳邊再也聽不到半點聲音,萬籟俱寂中,只覺得手臂一,一個聲音嘿嘿蔑笑道:「不二,你不是說你對這小貨一點覺都沒有嗎?趁著人還沒被送走,要不要給你機會再幹這小婦一次啊?」

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後悔的,不過,就在我腦裡還昏沉沉的時候,我一記重拳擊在白瀾熊的臉上,將他打跌得飛出去,跟著便朝人群中狂奔。

「滾開!不要用你們的髒手我的人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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