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集 第四章 回國述職
因為接到了國王陛下的勒令,我不得不快馬加鞭離開這裡。聽說,我們那以搜集各地珍寶為嗜好的國王陛下,在收到我十萬火急送上的神燈貢品後,龍心大悅,特別發下勒令,召我回國。
聽到我的真名,阿雪沒有反應,方青書則是輕輕一震,但至在表上,看不出什麼變化,而那名特使在「離去」之前,向我沒口子的道賀,說我這趟回去一定會蒙重用,從此陞發財不在話下。
坦白說,儘管我對這些奉承很是存疑,但有件事卻令我很歎,那就是國王陛下還真是選了一位好使者。負責傳令的員我見多了,卻很見到這麼客氣,報完訊要離去的時候,不討紅包,不收謝禮的好人,為此,我們幾個人在埋葬他的時候,特別為這位好使者默哀一分鐘。
沒辦法,南蠻景雖然壯麗雄渾,卻實在不是什麼好山好水,這位專使率人長途跋涉來此,在深這裡的途中,遭猛、毒蟲、瘴氣、人群的襲擊,最後殘存他一人,拖著最後一口氣,向我把命令傳達完畢後,就閉目逝世了。
「嘿,所以說呢,你們要謝我一下,如果他不是到我這個專門嚮導,把他帶來見你們,你們就沒機會聽到他的傳令,要繼續耗在南蠻了。」以這麼囂張的語氣,在我們面前邀功的,就是把自己扮浪人劍客的茅延安,照他的說法,是他在距離四大族營地六十里外的一間小酒鋪裡,洗腳納涼兼喝茶的同時,見到這名專使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,雙方幾句談之後,茅延安便將他帶來見我們。
我相信這話沒有假,不過比較起來,我更在意的是,這傢伙怎麼能夠死而復生,還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,大搖大擺出現在我們面前。
「喂!大叔,你到底是怎麼能夠……我是說,你怎麼能夠這樣……那天我明明……」
「鎮定~~」茅延安道:「沒什麼特別的啊,裝死和死後復活,在江湖上混老千的騙子哪個不會?」
「但是那天我用匕首刺得你滿,七孔流,你應該早就掛點了。」
「套一句前輩說過的話,七孔流是七孔流,死是死,兩者是不可以混為一談的。」茅延安大笑著,近我耳邊低聲道:「那天我在懷裡藏了皮墊和包,如果不用這方法,怎麼能騙到小子你跑出去開敵人?我又怎麼能夠溜出去逍遙呢?再說,我如果不假死,你又怎麼能夠獨立材呢?學著點吧。」
得意的笑,大叔看來十足就是戲劇裡頭的大角,可是我卻聽得糊里糊塗,因為那天匕首剌下去的覺,現在回想還是那麼真實,雖說我沒有仔細查看,就把茅延安埋了,但他懷裡真的藏了皮墊和包嗎?
「不好意思,但是如果有時間的話,可以為我們解說一下嗎?」站在旁邊的方青書和阿雪,滿面都是迷惘之,聽不僅我和茅延安的談,而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最後還是茅延安來搞定。
對著阿雪和方青書,大叔他居然又是另一套說辭,講什麼我為了他的安全,那天掩護他逃跑,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附近徘徊,直到遇上了阿里布達派來的使者,這才帶人前來。
「老實說,你們還真是讓我失,儘是注意一些不重要的東西。」茅延安歎氣道:「我在這麼困難的形下,設法弄了一套這麼帥氣的服,你們看了居然一點也不?」
「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,你一個畫家兼導遊,為什麼要打扮一副劍客的模樣?腦子有病嗎?」
「嘿嘿,在南蠻當然是武者打扮比較吃香啊,就算嚇不倒那些人,藉機泡泡半人也是好的,看到這柄重劍沒有?通墨黑,背厚三指,最特別的地方,就是看起來彷彿是由玄鐵所鑄,好像重達八八六十四斤一樣。」
「好像?那這把劍是用什麼做的?」
「哈,是大叔我這幾天閒來沒事,用紙折組,一面洗腳一面染黑而的。」說完,茅延安抖甩手臂,將巨劍從左肩換扛到右肩,看起來十足威猛的樣子,但我知道這把「重劍」的底細後,卻是避之唯恐不及,生怕給那腥風熏到,當場嘔吐慘死。
「哈哈哈,老師不愧是老師,還是那麼活力十足啊,看到您這樣,我就放心了。」
諸事已翠,我們這群留在最後的旅人,最終也是得踏上離途。一番騎乘趕路,在穿過層層樹林,將要離開這裡時,除了林中百鳥齊鳴,還有一種像是野長嘯,又像是澗水穿梭的奇異聲響,斷斷續續地繞在我們後頭。
方青書道:「奇怪,好像有人跟在我們後頭,沒有惡意,但是武功……不弱啊。」
雖然他向來言詞謙遜,但能當得他這個評語,這樣的人在南蠻可沒有幾個,以這為線索,加上那奇異的悉覺,我頓時醒悟,向樹林深彎腰一禮,與這名義氣深重的的友人告別。
方青書微笑道:「是什麼人?」
我道:「現在說你可能覺得很好笑,不過未來有一天,他將是會雄霸半個北方的男人。」
方青書鼓掌大笑了起來,就這樣,我們趕路離開這裡,在離南蠻之前,眾人會暫時同行。
沿路上,大叔的音樂與詼諧言談,為我們帶來了很多樂趣,而靠著方青書的回復咒文幫助,阿雪和我在戰鬥中所的傷,很快就痊癒了。
聽說,在我們離開這裡之後不久,萬尊者就與龍姊姊結束戰鬥,更親自發下號令,懸賞追殺那個膽敢拐跑他妾奴的男人。
從道理上來看,也難怪他會氣這個樣子。人所共知,蛇族與其餘三族,在攻破史凱瓦歌樓城後,各自準備了一個上品人要獻給尊者,由於雙方相互較勁,這次預備進貢的妾奴,素質猶勝以往,萬尊者在接報後早已心急如焚,連連催四族將人送來,怎知道命令還沒送到,兩邊的人就先後被人劫走。
在南蠻,奪人妻是莫大榮耀,但妻被奪卻是永世不能翻的恥辱,萬尊者自藝以來,從不曾過這樣大的屈辱,現在雖然沒人敢當面提起,但只怕每個人看到他,都覺得尊者腦袋頂端綠意盎然,青雲罩頂,這怎不令他怒氣衝天,發下格殺令,誓要奪回人,幹掉夫。
幸好,由於當時形實在太過混,眾人不但說不清那男人究竟是什麼人,就連那兩個貌妾奴長得是個模樣,都沒人能給一個肯定說法。
萬尊者脾氣暴躁,如果知道仇家是誰,不管他武功多強,都會衝去將之碎萬段,但要他在茫茫大海中找出犯事者,卻又沒有這種細心與耐,只好待在南蠻生悶氣。
為了把阿雪救出來,惹下這等風波,我並不後侮,但有時候也在想,另一個逃功的妾奴羽虹,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。
單從武功上來看,可以說是因禍得福,修為超越之前甚多,更擁有了羽族中人夢寐以求的凰,倘使有那麼一點點的恩之心,又因為個人名節而不說出我與之間發生過的事,那我就可以在這裡高枕無憂了。
只是,仍然令我到困的是,羽虹經過凰蛻變之後,散熱方面的問題,到底有沒有好轉呢?如果沒有,那現在……上不曉得到底穿著些什麼?
在我們與蛇族的決戰中,阿雪上所的傷,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但是烙印在心房的傷痕,卻沒有那麼容易癒合。
我們騎馬離開麥裡的旅程中,阿雪用袍子裡著,被抱坐在我懷裡,途中一句話也沒有說,最近這幾天,更是異常沉默,看在眼裡,實在是讓我很心疼。
阿雪是一個很疼小孩子的人,那麼多與誼深厚的孩,全部死在面前,還著那樣的酷刑,對純潔的心靈打擊之大,可想而知。這兩天,一下馬背,立刻就躲起來不肯見人,今天更糟糕,連飯也不肯吃,躲進帳棚不出來。
與方青書和大叔分開後,我到阿雪的帳棚前,打算開導開導這個小徒弟,不能讓這樣子沮喪下去,怎知道不在裡頭。帳棚外是一片林,我方自徬徨,紫羅蘭出來幫忙引路,幾下轉折後,前方出現了一條小溪,溪畔一顆大石頭上,阿雪正坐在那裡。
今晚是個無月之夜,但是南蠻的天空清朗如鏡,點點璀璨星,投下來,映照溪面水波閃,就像千百顆寶石在水裡發亮。潺潺溪水流,伴著間歇的鳥鳴、蟲,就連我每一步踏步聲都清晰可聞,然而,阿雪卻像是聽不見一樣,怔怔坐在大石上,俯視清溪。
「啊……」當我靠到極近,阿雪終於察覺到我的靠近,但是沒等逃躲,就被我從後頭攔腰一把抱住,拖了下來。
「放開……不要……」
「阿雪,乖乖給我坐好,不然以後我就不認你這個徒弟了!」
即使是刻意對準腰間道下手,但阿雪的力道之大,仍是讓我幾乎制不住,要不是用言語讓安定下來,立刻就會掙出去。
「我應該告訴過你了吧,這次的事,你做得很好,保護不了那些孩子並不是你的錯,我相信們一定都很謝你,而且……」反覆說著連我都到不耐煩的話語,我勸著。懷中的軀雖然溫暖,但卻非常僵,直到我把話說完,我仍覺得到的抖。
「……好了,我能說的就那麼多,把斗篷下來,讓我好好的看看你吧。」
一句話說出,阿雪掙扎的反應又變大,但被我抱住,不敢強行掙,就這麼僵持了好一會兒,才聽到細細的嗚咽聲。
「我知道這些,可是……我不敢見師父……阿雪的變像怪一樣,師父一定會討厭我的……」
原來是這麼回事,仔細想想,從我把阿雪由池中救出後,雖然摟過抱過,卻從來沒機會正眼瞧過,看不安這樣子,我溫言相勸,要阿雪放開拘束,讓我好好看一看,絕對不會討厭的。
「……真、真的不會討厭喔?」
「當然不會,不管你變什麼樣子,只要乖乖的,我就很喜歡。」
像哄小孩子一樣,我笑著幫阿雪解開多重帶,將上的斗篷、長袍除下,就連都不例外,一會兒之後,白晰的,就裎在大石上,纖毫畢地呈現在我眼前。
本來阿雪除了狐耳、狐尾之外,一切就與常人無異,是極為接近人類的半人,但經過蛇族這番改造後,統活化的形,實在是很明顯。
手掌仍然是那麼地潔白,但從手背開始,一層白的狐蔓延過手肘,在距離肩頭一寸停下。腳的形也是一樣,的狐,由腳踝延過膝蓋,在大上畫出一道傾斜的弧線。的腹,沒有被狐覆蓋,但背上卻出現了V字形的狐,像半件馬甲,蔓延至脊椎末端的尾。
和之前柏比,確實有著不同,但是比起那些白的狐,我卻更為著這的火辣所迷。
蛇族的手藝相當傑出,儘管知道不該,但我想要謝謝們,確實掌握到了雄生對於慾的原始求。
阿雪原本就足稱滿的房,增長了更為傲人的H罩杯,一手雖然無法掌握,卻滿意於那渾圓俏的結實彈:腰曲線呈現一個勒的蜂腰,從腰下繪出一個飽滿的心型,更突顯得腰細長;合攏的雙,沒有一隙,中間的倒三角地帶,稀疏的潔白,在星下猶若初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