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是單純的外應變,有冷翎蘭一個人就很夠了,但想到國王陛下的作風,我不由得有些擔心,萬一這種把戲玩得太厲害,甚至學金雀花聯邦那樣,公開來辦一場武鬥會,形就可能一發不可收拾。
冷翎蘭的武功雖強,估計也只是第六級修為,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事,能保護住重要人安全就已經不錯,沒可能憑武功控制全場,畢竟,可不是五大最強者那樣的級數啊。
回到爵府,恰好就見了正要出門的某不良中年,奇怪的是,他今天倒沒有作平時的畫師打扮,畫筆與紙卷也沒帶在上。
換上了那一套紅的流浪劍客裝,戴上黑墨鏡,腰間懸掛著酒壺,把那柄黑大劍扛在肩上,當茅延安緩步走出大門,朝我來,我忽然心頭一震。
從這個角度看大叔,他平時那種幽默詼諧的覺就沒有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中年男子獨有的沉穩風範,特別是當他抬起戴著手套的右手,輕輕抬了抬墨鏡,仰起頭來,那甚至讓人覺到他飽歷過的風霜,還有他的……憂愁。
這模樣與他平時的表現是如此不配,一時間我也無法判斷,到底哪個是他的真面目。就算我不服氣,也不得不承認,大叔他確實是一個男子,而他這時所給人的覺,便正是中年男子的魅力極至,只要一走出去,絕對會讓路上所有為之側目。
「哦,賢侄,你拍人馬屁拍完回來了嗎?」不管外表怎麼改變,惡毒這一點似乎沒有變,我沒好氣地看著這男人大剌剌走到跟前,瞥了我一眼。
「你看看,我這打扮……」
茅延安上的小鬍子,沉聲道:「帥不帥?」
「還……滿帥的。」
「酷不酷?」
「閉上就很酷。」
「不?」
「不俗,不過掉子再上街,我想會有更好的效果。」
幾句問話,真是牛頭不對馬,不過大叔顯然也沒指從我這邊得到答案,只是面有得地哈哈一笑,扛劍上肩,拎著酒壺,就往外頭走去。
「喂,你上哪裡去啊?」
「喔,昨晚畫畫之餘,順便上酒館喝了幾杯,釣上幾個辣妹,約好今天要一起研究高等藝,學習的人生。」揮揮手,茅延安嚷道:「你最好留意一下雪丫頭,這幾天上課時候的樣子,有些不對勁啊。」
幾天前,接我委託的管家福伯,幫阿雪找到了魔法講師,開始一對一的個人授課。當福伯問我對講師人選有什麼要求時,我除了開出「講解清晰、口風夠」的要求外,就只有限定要請一位老太婆年紀的魔法師。
貴族千金與家庭老師,這是每天都在發生的事。每一個小學,期的只是老師今晚橫死街頭,明天不用上課考試;但每一個學院裡的男學生,想的卻是干死那位年輕貌的老師……這就是人。
我既然知道師生共有多危險,又怎會搬石頭砸腳,給自己找麻煩呢?
還好,不知道是為什麼,專心研究魔法的人很容易不婚,整天煮大缸藥草、修練魔法,只與黑貓為伴,時間久了,就變了滿臉皺紋的老太婆。所以當我要找年老的魔法師,福伯很容易就幫我找來。
我這幾天忙碌不堪,對阿雪的學習狀況未加留意,這時被茅延安一提,心中納悶,想要詢問,他卻已經走得不見人影。
想想也覺得不安,我匆忙搶爵府,也不搭理旁人,就往阿雪所住的廂房趕去。這時的魔法課程已經結束,但是在門外頭,我就聽見裡面的呼吸聲相當重,而且明顯地讓人聯想到慾方面。
(臭婊子!進門沒多久就給我人,咦……我不是吩咐過福伯,任何男膽敢進阿雪房裡,就格殺勿論,為什麼還得到……難道是和紫羅蘭搞變態?不,這實在太荒唐了,我腦子裡頭到底在想些什麼啊?)
再多想下去,早晚我會變瘋癲,當下不假思索,重重一踹,把門踹開,闖了進去。
這樣的場面不是第一次,所以我破門而時,阿雪的驚呼聲都小了許多,和上次在霧谷村相比,形沒有什麼不同,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。滿面驚惶的、凌的被褥、桌上的一碗,就只是了一個哭啼的小嬰兒而已……
等等!為什麼桌上會有這樣的一碗東西?
我手碗緣,確認了溫熱的覺。爵府裡頭並沒有養牛或是養羊,從哪裡弄來這麼新鮮的水?聞聞氣味,溫熱香甜,沒有尋常牛羊的腥膻味道,我有些疑,側頭向這房間的主人。
「師、師父。」阿雪向我的眼裡,除了驚惶,還有掩藏不住的意。斜斜地半坐在床上,單薄的上半褪,扣子整個解開,出雪的肩頭、飽滿的,一大片白皙渾圓的,在間若若現,看得人心跳加速之餘,也讓我明白裡頭沒有穿任何款式的。
這些線索,加上我破門而前,在門外聽到的奇異息聲,讓我有了一個荒唐、不可思議、卻最合理智推論的答案。只是,這個結論實在很荒謬,為了確認,我還需要多一點左證。
「阿雪,妳怎麼搞的?在自己房間裡也不穿好服?連扣子都不扣,又還不到晚上,這麼快就想要和師父睡了嗎?」
我笑了笑,輕輕抬起阿雪圓潤的下,這麗小狐紅耳的表,道:「剛剛上完課,連中飯也不吃,就急著跑回房裡,阿雪,妳什麼時候變這樣一個小婦了?」
阿雪被我的調笑弄得面紅耳赤,得只想埋頭躲進棉被裡,但俏臉被我抬住,哪也躲不了,被我飽覽的容,而我更發現,阿雪害地躲避我的目,卻不停地向桌上那個磁碗,單只是這個反應,就讓我有所肯定了。
「咦?這邊怎麼會有一個碗啊?碗裡的東西是什麼呢??阿雪妳不吃中飯跑回房裡,原來是藏了一碗好東西在這啊。」
我半端起了碗,阿雪的表變得非常張,小手也不安地抓棉被。看這表,我暗暗笑在心裡,故意沉道:「爵府裡頭又沒有娘,這水是從哪來的呢?阿雪妳知道嗎?」
「那是……那是……我……」阿雪言又止,直拖了好半晌,才細聲道:「我也不知道。」
「是嗎?妳不知道,那一定是福伯拿給妳的。」我笑道:「可是福伯從哪裡弄來這些的呢?啊!我猜到了,這是牛,一定是府裡新弄了一頭壯壯的大牛來,福伯特別弄給妳先嘗嘗的。」
「不……這不是……」
「不是牛嗎?那一定是羊了?」
「不……也不是……」
「不是牛也不是羊……哦!那就一定是豬了,府裡是多了一頭圓滾滾的大胖母豬,難怪這碗臭哄哄的,原來是母豬的臭。」
越說越是過分,當我把比喻說母豬,阿雪不只是耳紅,就連雙眼也紅通通的,一副要哭出來的表。
「師……師父……你好過分,人家……人家都已經……」話語裡頭已經帶著哭音,我也知道自己該見好就收,微微一笑,坐到阿雪邊,輕輕摟著的肩頭。
阿雪扭子,試圖掙扎逃開,作為對我的不滿反抗,我當然不會讓如願,用力一摟,先吻吻雪的頸項,再一路吻上耳垂,沒幾下工夫,阿雪就癱在我懷中。
「不管有什麼事,大家都可以一起解決嘛。我以前說過,不管妳變什麼樣子,都還是我的好阿雪,怎麼妳對我這麼沒信心嗎?」
「真、真的嗎?」
「當然是真的,我怎麼會騙妳呢?來,告訴師父,到底是有什麼問題?讓妳變得這麼不安?」
手抹去阿雪臉上的淚痕,我溫言勸,要把問題說出來。阿雪也知道事瞞不下去,噎噎地把話代清楚。
「從南蠻回來的路上,我就怪怪的,口也一直覺得好漲、好重,晚上睡覺都在發燙,好難……」
「嗯,部變大了,本來就會漲漲重重的啊,我說過我還是很喜歡,妳不用為這個難過啊。」
事卻比這還要嚴重許多。當阿雪好不容易在我的鼓勵下,心理上重新站起來,努力想要適應這滿而敏的新,卻在進霧谷村後,起了新的變化。
在霧谷村的那段時間,為了要應付危機,我一直督促阿雪修練黑魔法,在阿雪魔力漸漸增強的同時,也對自產生影響。
每當修練完一項咒,或是做完其它的魔力練習,沒過多久,阿雪就會覺得熱如焚,慾高漲,難以自制,時間拖得一久,更是腦袋昏昏,眼前耳邊儘是男歡好的幻象與聲音。
阿雪不敢把這些現象告訴我,又被我督促得,只好每次修練結束後,就躲回自己房裡,開始時候是藏在被窩裡強忍,後來實在忍不住,就試著自己,稍稍藉減輕。
當時在霧谷村,我在阿雪手腕上看到的痕,除了用來修練黑魔法,也有一部份是因為春難耐,忍著在手腕上割一刀,強行下來。
「傻東西,不過就是想要男人嘛,為什麼不來找我呢?難道我不是男人嗎?還是妳怕我滿足不了妳?」
在我的調笑下,阿雪的緒似乎緩和許多,臉上也出現笑容,可是,在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,又很膽怯地看了我一眼。
「沒什麼好怕的,繼續說啊,難道有什麼東西會把我嚇到嗎?」
進一步的變化,也是在霧谷村發生,當阿雪在黑魔法的學習上又有突破,那天躲回屋裡,自我藉時,在一陣陣高過後,赫然驚覺口變得熱熱的。
起初,只以為這是激後滴淌的汗水,但是定睛一看,口水漬白白的、黏黏的,更有一種汗水所不會有的甜香味,像是皎潔的玉,在紅蕾邊滴溜溜地繞。
用指頭沾一沾,放口中嘗嘗味道,當阿雪想到這是什麼東西,立刻被嚇出一冷汗。
「人、人家又沒有當媽媽,為什麼……為什麼會有呢?師父,阿雪真的變怪了……我不要,我……我好怕自己這個樣子……」
力沉重,阿雪一口氣說完,臉上也是熱淚縱橫,抱在我肩頭哭起來。我試著讓形好轉,笑道:「是啊,我也奇怪,都已經干了妳那麼多次,妳又沒有特別避孕,為什麼會還沒當媽媽呢?」
「師父你又在笑人家,你每次都玩人家的屁屁,人家怎麼會當媽媽…」
阿雪一記嗔怒的拳打在我肩上,力道沒拿好,還真是痛得眼前發黑,不過在意我的反應,更多過我的玩笑。
「啊,妳那時候整天抱著嬰兒玩,原來就是用來當擋箭牌的?」
想起那些時候阿雪總是抱著小嬰兒玩,原來就是為了用來掩飾自己漲的證,這麼說來,我腦裡忽然閃過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