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集 第二章 圍俏婢

晴天登高，最是有益心，然而隨著形的不同，有時候反而會變一種折磨。

我們護衛月櫻姊姊出遊，到了山道口，婉拒了像一般貴婦人那樣，坐轎子上去的尊貴，堅持要親力親為，以一個無人能及的優雅姿態，輕輕提起長，快步奔上了階梯。

在耀眼的下，從後頭凝過去，搖擺飄揚的綢長末端，出雪白渾圓的修長，因為不曾修練武，部曲線沒有以為特的羽族結實，但卻是細緻勻稱，同樣讓人看得怦然心。

上山的階梯有部分路段很陡，我刻意走在月櫻後，落後個幾步，過雪白的長，看到好的香隨步伐左右晃，由下往上去，擺末梢雪白的小現，儘管沒法多看到什麼，但是配合著來近距離視，的……好像是也白的。

一路上儘是作這些猜想與窺看，凝視著月櫻姊姊勻稱的玉，踩著階梯往上走，步伐越快，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加速，當長階走到盡頭，興過度的我險些也流了鼻。

在這座環境古雅，遍植長春花樹的機丘頂，有一座造型樸拙的六角形塔樓，共分六層。從第六層閣樓往下看，可以俯覽大半個薩拉城的景，是平日遊人最喜歡駐足觀景的所在。

月櫻帶著幾名侍，到第六層去乘涼賞景，我是在底下與侍衛群作一點代，意外聽到了一個有趣的消息。

自從月櫻姊姊出嫁，冷翎蘭就是阿里布達的第一人，薩拉城裡的男人上不敢說，心裡可是有無窮遐想。直到月櫻姊姊這次回來，眾人爭睹月之天的風采，這才下了的鋒頭，最近薩拉城裡無數男所討論的熱門話題，除了月櫻夫人，就是即將遠道而來的」紫伶水仙」娜西莎，反而把已蟬連」最佳幻想對像」七年之久的冷翎蘭給忘了。

不過，最近幾日卻出了點變化，不知道是誰開始說起，一個新的夢幻麗人傳說，開始在薩拉以野火之勢傳了開來。

據說有人看到，一名得如似天仙般的清艷，在子夜時分，穿著一鵝黃的裳，沐浴在月之下，漫步在清寂的街頭。每個看到的男人，事後都魂牽夢縈，久久不願醒來。

也就是因為每個人都看得癡了魂，所以沒人看見往哪個方向走，只是在隔天興地把這個夢幻傳說廣為傳播。

為什麼忽然冒出一個絕人？這出何？住在哪裡？為什麼薩拉沒人能認得出來？為什麼要三更半夜走在街上？是否在尋找著什麼人？

種種猜測，令麗傳說添上一層神面紗，更加引人勝，短短數日之，薩拉城中的貴族子弟為之瘋狂，聚會時所談的話題，除了和平會談的進展外，就是如何尋找這名失落的了。

這些繪聲繪影，聽來有點荒誕不實，不過就我聽來，這人實在好像是月櫻姊姊。因為……我們這群護衛就是最好的例子，即使最近每天都頻繁見面，但每天第一眼見到，卻總是克制不住那種失魂落魄的驚艷覺，如果說這人就是月櫻姊姊，這份傳說我們一點都不覺得誇張。

可是，月櫻姊姊怎麼會半夜跑出來閒逛？不待我採取行，好奇心無比旺盛的茅延安已經套取口供，把月櫻姊姊的隨侍都問過一遍，得到的答案是，每天第一夫人被護送回行館後，就不曾再離開過。

若是們說得沒錯，就不可能是月櫻了。這樣也合理，堂堂大國的總統夫人，三更半夜獨自閒逛，何統？當然，那天傍晚跑來見我，是姊姊關心久別弟弟的表現，另當別論。

無論如何，這個夢幻人，確實已經勾起了我的興趣，等到手邊的事了結，我定要設法把人給找出來，看看到底是怎樣國天香的恩。

聽侍衛們說這些東西，險些忘了最重要的任務，我匆匆上到第六層塔樓，月櫻就斜斜倚在柱子旁，俯瞰下方的城市景觀，任清風吹拂的金黃秀髮，見到我來，微微報以一笑。

我走到邊，盡量不讓表顯出異狀，很平常地與談，和過去不同的是，我會在談話間不經意地著月櫻的指頭或手臂。

男男的緣，很多時候是從摟摟抱抱、親親之間生出來的，肢接的機會多了，兩個人就越來越，也就生出來了。

因為時的誼，月櫻姊姊對我完全沒戒心，對於我們略嫌頻繁的，似乎只把這當作是頑的淘氣，全然沒放在心上，就連我佯作不小心地握住雪纖手，又故意鬧著不肯放開，都只是稍詫異表，跟著微微一笑，便不做理會，哪想得到旁的這個男人包藏禍心？

要進行這種香竊玉的大計，旁邊就不能有閒雜人等干擾，否則被揭穿我意圖勾引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，本就打算過河拆橋的國王陛下，肯定立刻下令取我人頭。

那些過武訓練，奉命伺候月櫻的隨侍，被派在五樓休息，暫時放下保護第一夫人的職責。這固然是月櫻的，但隨著重遇後對瞭解日深，我卻有著另一種覺。

月櫻的個雖然隨和溫，但其實卻是一個非常喜歡安靜、不適應熱鬧氣氛的人。對待自己的侍雖好，卻不曾像一般豪門貴婦那樣，有自己的心腹僕婦或巧婢。

回想到十二年前，除了兩個姊妹，我從沒聽提過和什麼人特別稔；想來嫁到金雀花聯邦之後，就算是連續幾年的朝夕相，只怕也未曾對這些侍說過心底話吧？這樣的個，又遇到這樣的婚姻，這些年來一定很寂寞吧？

那麼，為什麼月櫻姊姊還可以笑得那麼和，一點不愉快的樣子都看不出來呢？

心裡一時間分了神，月櫻說的話就沒有聽清楚，被以莞爾的眼神，輕輕瞥了一下。

「對不起，姊姊，我剛剛在想別的事……」

「沒什麼，我只是在問你，當初你明明答應過，我出嫁之後，你會幫我看一看當初留在宮裡的那些花草，誰知道我回來後一問，才知道你很久沒有出皇宮了。」

「我老爸到了邊境去，姊姊你又嫁了，兩個能帶我皇宮的人都不在，我自己不爭氣，只混了個林軍的小兵當，最近才升上來，哪有資格進皇宮啊？姊姊你難道不知道嗎？宮裡頭那麼多貴人，看我順眼的可沒有幾個啊。」

聽我好像抱怨似的說了一通，月櫻秀眉微蹙，輕聲歎道：「是嗎？怎麼會變這樣子？我記得小時候，你和蘭蘭很好的，兩個人常常玩在一起，怎麼我一走，一切都變了樣呢？」

儘管我極力告訴自己，這些話是幻覺，但我還是被嚇到了。月櫻姊姊口中的蘭蘭，再怎麼想都只有一個人，雖說我這個人記不太好，隨著月櫻姊姊出嫁，當年相的印象在腦裡只留下模糊記憶，不過，這也實在太荒唐了吧？我與冷翎蘭那個臭婊子當初曾經很要好，常常玩在一起？

我長這麼大，倒是很難得遇到這麼荒謬的玩笑，要是有人跑去告訴冷翎蘭，過去曾不幸地與我是青梅竹馬的故，只怕那人會立刻被的豪刀斬為兩段！

因為這段話太過震撼，我正要問問這算哪門子玩笑，卻不巧瞥見一幕更震撼的場面，呆愣住了。

今天的天氣悶熱，雖然我們站在塔頂，風吹不停，但還是止不住上的汗水，當月櫻手煽風，閉目那一陣清涼，我卻由松闊的領口，窺見袍服淺黃的兜，正縳著兩團飽滿的雪膩。

從這角度，雖然看不見紅的蓓蕾，但雪白的渾圓線條，已經使我到一陣火辣辣的慾。不住挪移位置，著淺黃的兜細肩帶，腦裡反覆想像，當我解開這兩條細肩帶，會見到怎樣的人景致？

「那個……小弟你……」

回過神來，月櫻的面上出現一抹緋紅，顯是察覺了我的不妥，但隨即化一種似笑非笑的奇異神，有著的含蓄，卻又兼婦人的大膽，構一難以言喻的魅力。

雖然有些窘迫，但我忽然很想知道，在月櫻姊姊的心裡到底是怎樣看待我？那天在伯爵府門口，被我意外強吻了一記，卻沒有什麼大反應，換作是其它子，在驚愣過後一定會尖，純些的還會痛哭失聲，但月櫻就像個原諒作錯事弟弟的姊姊，除了微笑，沒有任何責怪我的意思。

這樣固然是好，但另一方面也顯得不妙。目前我所要作的，是讓月櫻正視到，我是個足以讓倚靠的大男人，而不是一個整日要仰賴照顧的小弟弟，如若的印象不改，我的計劃就會遇到瓶頸。

這天的出擊算不上功，不過至還是個滿意的開始，假如我有充裕的時間，那倒不妨慢慢來，我會很與月櫻相的時，無奈我最缺的也就是時間，正自彷徨無計，茅延安找我說話。

「賢侄，這樣下去可不啊，我瞧你平常對人有辦法，把雪丫頭和那個靈娃哄得服服，還以為你是風月場中的高手、泡妞的聖，怎麼這次進展這麼慢啊？」

「泡妞？你當我是什麼人？我以前從來不為了這種問題困擾的……」

「何解？」

我把手一攤，道：「一群有錢、有勢、有權，又有暴力的男人集合在一起，上人還用得著泡嗎？如果你家隔壁就是賣的，每天還要自己養牛的人，會被人笑的。」

這就是無奈的事實，我本確實常常混跡風月場所，一起廝混的朋友裡，號稱上過千個不同人的千人斬大有人在。不過上的人多，並不代表泡妞技了得，只要背後有靠山，犯法不會被論罪，加上慾旺盛，滿街的不是任由摘采？

所以，當把形回歸男正常往，我就覺得手足無措，因為過去和相，實在沒有什麼正常經驗，接的不是臭婊，就是被摧殘臭婊的人。與阿雪、織芝的關係雖然好了些，但也與正常沾不上邊。

「嗯，說得倒也有理，好，兵來將擋、水來土掩，大叔是站在你這邊的，把這東西拿去，絕對能讓你旗開得勝。」

不由分說，茅延安塞了一罐東西在我手裡，讓我一看立刻傻眼。

「大叔，你又拿我煉好的春藥？這些東西是要拿出去賣的，你隨便拿也不說一聲，那我……等等，你給我春藥作什麼？」

「喝湯啊，哪個男人喝湯不加料的？你不下藥，怎麼喝得到月櫻湯？」端視我的難看表，茅延安奇道：「不喜歡這樣？那換個方法也行，明天我們找個暗巷，把月櫻夫人帶過去，你黑一棒子打暈，了子就上，大叔我幫你按住雙手或雙腳……呃，不喜歡也不用打人啊……」

經由暴力，我讓大叔明白此法不可行，必須改採別策。月櫻姊姊始終是我最憧憬的，雖然我試圖突破這樣的關係，卻不希使用黑暗的手段，玷污這位住在我心中聖堂的。

雖然茅延安那種常常在街上獵艷、搞一夜的往方式，也稱不上正常，但在一般的男應對上，他確實比我有經驗得多，當大家正經下來，他提出了肯切的意見。

「泡妞不是當小丑，是親、信任是不行的，你必須要展現英武的男子形象，讓月櫻湯明白你是一夠夠強的好湯匙，而不是一趴趴的廢柴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