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集 第五章心壯志

「又在胡說八道，這個方法能用的話早就用了。」

聽我很得意地說出生米煮飯的主意後，茅延安似乎不表欣賞，只是皺眉道：「我記得這主意我上次提過，而賢侄你當時說，不喜歡背後一棒子打昏人，拖到暗巷就上，怎麼現在……」

「我確實是下喜歡那樣，不過山不轉路轉，要學人家喝湯煮飯，不是只有背後打冷棒一種方法，一壺好酒、一杯醉人的飲料，同樣可以達到效果。」

「那就是要下藥的意思了，我上次也提議過，下過那時候你明明說……」

「不管我那時說了什麼，此一時彼一時，現在我們有時間力、業績力，沒辦法很有調地慢慢來，還是先快刀斬麻，造既事實，一切就可以迎刀而解。」

我並不是只有說說而已，話一講完，一個小磁瓶就出現在我手裡，把瓶蓋拔開後，悉的氣味迅速刺激著嗅覺。

「喂，賢侄，為你的長輩，看見你有這樣的壯志雄心，是很替你高興啦，更以後不用拿你的春藥，到你面前幫你激勵鬥志，下過春藥這種東西，我們彼此知道就行了，你不用一直打開瓶子，要是出點什麼意外，我怕對我們兩個都不好。」茅延安捂著鼻子，道：「但大叔我還是有個疑問，這些天下來，雖然你沒有明白說，可是我仍舊能看得出，月櫻夫人對你而言，是個很重要的人，為什麼你可以這麼……」

「沒錯，我不否認，月櫻公主在我心中的地位很特別，是一般人沒法相提並論的。」

茅延安是個聰明人，和我走得很近，遲早也會看出這一切，所以我沒有必要虛言否認，但他還是弄錯了點東西。

「可是，不管月櫻姊姊和別的人比起來，有多麼特別、多麼重要……終究還是一個人。」

也許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我的意思，但至茅延安可以。他只稍稍沉默一下，就問道：「賢侄，你剛才說的這些，我可以將之認定為你歧視的證據嗎？」

「當然不行，我百分百肯定的辦事能力，你怎麼能說我歧視？」

「可是你剛才這麼說，明明就是……」

「一般所謂的歧視，是指男對的優越過度膨脹，這樣才是歧視，但我可沒有這種觀念，在我看來，的價值與地位，應該比男要高，所以我不算歧視，反而是個跟得上時代的好男人。」

茅延安皺眉道：「似懂非懂，請問何解？」

「你真是麻煩，這麼簡單也需要解。算了，我用淺顯一點的方法來做比較，這樣你就懂了。」

剛要開口解釋，我忽然覺得茅延安的樣子很怪，因為他就像是一個認真聽課的好學生，下但全神貫注的看著我，還拿出了筆記本，這點不能不說是很有趣。

「我們簡單比較男人和人。大叔你是男人，冷翎蘭是個人；你會呼吸，也會；你可以學武功相魔法，也可以；大家都有兩隻眼睛一隻和手腳，從這個角度來看，男應該完全平等。」我道：「但是除了這些，我可以上冷翎蘭，卻不能上你，你們兩個對我的利用價值，就在這裡有了很大的差別。雖然我可以上你母親，也可以上母親，不過加減算一算，加工之前的利用價值還是比你高。把這個結論泛用套在所有種上，比男來得可貴，所以我絕對下會歧視。」

雖然我不認為這邏輯有什麼問題，但是對於一定歲數以上的中年大叔，衝擊威力還是很強，茅延安的表，看來就像足吸足了毒氣一樣。

「唔，古代的哲人說：朝聞道，夕死可矣。我現在很想去死的心，大概就是那個樣吧。不過，以前有人提出唯史觀，賢侄你這種用來衡量一切的看法，大概就算是唯史觀了，每個人有權用他的價值觀去看世界，可是，這和你對月櫻夫人……喔，我懂了。」

茅延安不是笨人，所以我想他最後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
事無關乎男別，在我而言，人們只是以「有用」、「沒有用」來分，或許某些人比較特別，但那也只不過是一個特別有用的人，在我需要做正事的時候，不會影響我的做法。

月櫻姊姊對我有著特別意義，在我心裡的某個部分，的存在比阿雪還要巨大，然而，終究還是一個人，一個可以上的麗人……

「既然決定要做了，我們就來研究一下吧，雖然你不需要多個老蟲在旁看，但這麼大的事，多—個把風的總是安全點。」

茅延安好像很有慨似的看了我一眼，在我肩頭拍了拍，道：「不過，聽你這樣說完，大叔還是希以後有一天……或許有那麼一天吧，會有某個人讓你很用心，很想要去保護、呵護，到了那個時候，你可能會發現另一種人生樂趣也說不定。」

看茅延安拍著我肩頭，一副哀聲歎氣的樣子，我把他的手撥開，冶笑道：「來了，明明是不良中年，幹嘛突然學人說誠懇話？你只要維持平常那種居心叵測的樣子就好了。或許、可能、說不定，才一句話你就用了三個疑問詞，連你自己都不肯定的東西，鬼扯什麼？」

說來有些笑，但我和這個不良中年之間，確實有某種超乎語言的默契，被我這樣嘲弄，他也下生氣，只是攤攤手做無奈狀。

不過，儘管茅延安有著一雙慧眼，但還是有些事，是他所不曾看出來的。

自從與星玫發生關係，我的人生被扯另一軌道後，接踵而來的事端，漸漸影響了我的價值觀，之後在姜裡戰、霧谷村事件中，我做出了以前不曾想過的事。

不顧生死地保護著阿雪，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，因為和永遠失去這個小狐相比，我的生命並沒有那麼重要。

可是，擁有的本，卻是一種失去。這種開始患得患失的覺，我並不喜歡，它讓我覺得自己很……弱。

重遇月櫻姊姊時，滿心喜悅的我並沒有想得太多，接獲國王敕令後，也只是專心執行任務。然而，與之間發生的，卻讓我察覺到某些不妥。

月櫻姊姊和龍姊姊其實很像，依照們的思路，我必須要做一個比萊恩·菲特更傑出的英雄豪傑，才能夠得到們讚許的目。但我並不是那樣子的英雄：水遠也不會是。而且在經歷的事漸多後，我更深深到當個英雄的荒唐，為什麼非要為那種人呢？

如果永無希走向明，但想要得到的佔有慾又如此強烈，那我該如何是好了？

其實，人生就是一連串的選擇題。

我的心、我的意志，不允許喪失自我，如果得到某樣東西的代價，是喪失心的自由，那麼我會在意志失守之前，先行放手……或是反噬。

直覺告訴我，我這個決定不會有錯。過去的迷、強經驗太多，我甚至半點罪惡也沒有，但所意料不到的是，僅僅不到兩天之後，我就發現這真是錯得最離譜的一個決定。

總之，儘管個上的缺點很多，但我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，在下了決定的第二天，就立刻採取行。

為著前日的口角，我很誠懇地向月櫻道了歉，表示自己的言語不當，姊弟兩人談談笑笑，像是全然不存芥。然而，月櫻的慧心極其敏銳，與我都覺得出，有某種看不見確實卻存在的裂痕，慢慢在拉遠我們姊弟的距離。

如果讓這道裂痕浮上表面，那我就麻煩了。因為裂痕而產生的戒心，將是我行的最大阻力，所以事必須在那之前就有結果。

抱著這樣的決心，我向月櫻提議，姐弟兩人來一個微服旅行，作為我對的道歉禮。

自從月櫻回國，雖說在我相大叔的陪同下，每日遊覽薩拉風景，但周圍總定跟著一大堆人，眾目睽睽，覺甚是拘束。

我所知道的每一個公眾人，部對「微服」這種事很興趣。無論是改扮出巡，或是微服嫖，每個人都有需要私，需要私底下口氣的時間，更何況是月櫻這種不喜喧囂繁雜的個。

能夠不打擾，完全忘記第一夫人的份，痛痛快快在下的薩拉城裡奔跑，挑家僻靜的小館子暍個茶、用些點心，像時代一樣縱大笑，這樣的冒險之旅，徹底準了月櫻的個，我提出來後，只猶豫了短暫片刻，就忙不迭地點頭答應。

拐總比綁架簡單，沒有獲得當事人首肯，我可沒本事殺進驛館搶人出來，月櫻姊姊這一下點頭，整件事最難的部份就擺平了。

保安工作是由我負責，在我的安排、茅延安的護航下，很容易就製造了一個空檔，讓所有婢、護衛以為月櫻在驛館歇息，而本人事先換裝改扮，由茅延安從後門帶出來，再與我會合。

一切就這麼約定妥當，我回到伯爵府後，刻意好好睡了一覺，為著明日的壯舉養蓄銳。這是我基本的計劃，不過，很多時候要把計劃貫徹實施，並沒有那麼容易。

「哇！」

從夢中驚醒，我瞪大眼睛，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，想到剛才夢裡的境，真是覺得骨悚然。

「奇怪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，為什麼會做這種怪夢？」

還真是一個怪夢，我夢到我和月櫻在一起，口中哼歌，拉起擺、踩著蓮步，翩翩起舞。怪，一向優雅高貴的，怎麼會跳那種民族舞蹈？更怪的是，我們居然是在伯爵府的屋頂上，沒幾下工夫，月櫻就踩破屋頂，和我一起摔了下去。

怪夢還不只這一個。撇除一些七八糟的影像不談，最後一個夢境特別荒唐，我拉著月櫻趕回爵府，在路上居然對一頭大牯牛作鬼臉，當那頭大牯牛狂大發，居然還一拳打在大牯牛的左眼，然後才笑著與我滿街逃跑，鬧得整個市集一片大。

覺很荒唐，我記憶中的月櫻姊姊，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，可是卻又很真實，因為月櫻那種前躬後仰的開懷大笑，給我的覺……很舒服，下過有件事想不出來，就是我在夢中狂奔時，右手被月櫻拉著，但左手好像又拉著什麼……髒兮兮的，難道是條死狗嗎？

算了，下想這些，今天還有大事要幹，給一個怪夢困擾，太莫名其妙了。

清醒過來，我轉，把目從上方轉到旁邊，第一個看到的，就是一雪白滿的赤。

每天早上清醒，睜眼都能見到一不知名的，這是很多男人共同的夢想，聽福伯說，爺爺以前每天睜眼後，第一個開始思索的，就是眼前那雙圓的主人到底是誰？

變態老爸也是個男人，但他有著什麼生活，福伯和我都不得而知。每天早起後認房這種香艷風格，似乎與他不合，為他親生兒子的我，只能含淚期他不是清醒之後，先思考旁邊這，是人亦或是？

我當然希有爺爺那樣的艷福，不過這不可能，因為當我確認自己睡在爵府的寢室，這妙的主人是誰，答案只有單一選項。

從背後看去，可以很清楚看見葫蘆狀的纖細腰和圓翹，加上那個碩大到不會被背部掩遮住的雪白巨，除了我的小徒弟阿雪，還會有誰？

昨晚雖然我打定主意，要早早休息養神，但是臨睡前給阿雪上床來，似乎是搞錯臥室的，迷迷糊糊地就往床上躺，又又白的屁，在我間來回贈的結果，就是—個男人慾火如熾，不顧的聲討饒，在窄火熱的裡，反覆恣意發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