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集 第七章 人間酷刑

其實，就算沒有睜開眼，我也知道是誰來了。用這種口氣說話，又總在這種趁人之危的時候出現，除了這個與我簽訂出買靈魂契約，時時刻刻想要我許願買單的惡魔菲妮克還有誰？

睜開眼來，看到的東西，還算對得起自己，菲妮克穿著一件神職人員的灰袍，笑地看著我，只不過，世上大概沒有這麼濃妝艷抹的聖職者，也沒有哪個人會穿這麼風的聖袍。

口開了個Ｕ形領，出了雪白的，一雙高聳飽滿的，近距離引著我的視線；聖袍側邊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子，修長潔的大整個出來，當刻意一搖擺腰部，慢慢出右，盪開了袍角，還看得到渾圓的線。

我拚命用眼睛去瞄，在視線的末端，都是細皮白的，不能確認袍子底—有沒有穿，換作別的人，這倒是個非常引人遐思的，不過這惡魔，常常要靠易來拉客戶，服穿穿的太麻煩，我想九九是沒有，省得猜了。

儘管我對這到爛的到不屑，但為雄，景當前，放著不看的就是傻瓜。可是，給這一挑逗，本來就已經到發痛的下，更是睡漲得像是要炸一樣。

「嘿，難過就直說嘛，大家都那麼了，難道我會不幫你嗎？」

菲妮克似乎存心落井下石，明知我忍耐不住，還故意斜靠在我肩上，的倚過來，道：「可是，魚幫水，水幫魚，你也幫我一次嘛，也不要多，就許個願吧，一個就好了嘛。

接下來，就是一長串的拉鋸戰，我雖然不能開口說話，卻死也不肯答應，兩邊僵持不下，到最使，我雖然憋到面紅如，兩眼快要噴出人來，但仍然沒有屈服。

結果僵持到最使，菲妮克似乎也放奏了，重重在我口捶了一拳。

「你也太挑剔了吧，都慾火焚了，還堅持些什麼？告訴你，世上沒有完的人，你不要我幫你，難道要那位每個月都在金雀花聯邦開派對的際花冷月櫻來幫你嗎？」由於聲音說的很輕很快，加上我意識不清，沒有聽得很清楚，只是聽到菲妮克像說了一句話，似乎關於月櫻姊姊，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話。但滿腔的慾火無發瀉，我腦中昏昏沉沉，並沒有在意這件事。而無論我怎麼不高興，最後還是承蒙菲妮克的幫忙，這才解去了危機。這個惡魔雖然狡猾起來無無義，不過服務顧客還有一點起碼的人味。

即使一直到最後，我都沒有許願，可是菲妮克也沒有見死不救。我並不是很懂，可是如果我就這麼死了，五個願還沒有許完，簽訂的靈魂契約搞不好就被破壞，大家一拍兩瞪眼，我死狀淒慘，菲妮克也拿不到我的靈魂。

單純以相貌和材來看，菲妮克算得上是人間尤，足以讓每個雄慾火焚。我對的抗拒，除了幾次事件的累積，還有就是本能地排斥。

「妖艷」不比「清秀」、「明」，口味越重的東西，越不能持久。濃妝艷抹的菲妮克，是妖艷一詞的化，不過看久了真是有些膩，酒家生涯雖然香艷醉人，但人是不能一輩子睡在酒家的，當一個人在我面一前除了就一無所有，我當然不會對有什麼好。

可是在這種要關頭，再沒有什麼刺激比「妖艷」更適當了。不過，也很難說，只要把我在這裡再擱上片刻，我大有可能頭昏到連母豬也上。

無視不能彈的我仍是一臉不愉快，菲妮克吃吃地笑著，解開我的帶，把子拉到膝蓋，立即彈跳出來，翹得高高，隨著脈上下晃擺。菲妮克跟著也把袍子從肩頭拉，赤著上半，出原本被罩在布聖袍的白房，抬頭對著我笑一下，用的雪，在這狹窄暗巷裡幫我推。

當我終於把漿噴出來，心裡其實對菲妮克有點謝意。其實可以用一些損的手法，直接刺激我的道與氣，讓狂噴出來，瞬間就了事，或是簡單只手出來，快快幫我打手槍了事。可是卻用這麼細膩……甚至可以說是溫的方式，一讓我連續發洩了兩次慾。

雖說得有點傷，但至不用躺幾天起不來，而且那是因為春藥過於霸道，不是因為菲妮克的關係。看用袍子幫我拭，清理乾淨後放回，那種無微不至的細心，一時間倒是讓我忘記了對的戒備。

菲妮克剛才說的那一句話，我已經聽清楚了，只是還有幾分難以致信，心中想追問，但一來還開不了口，二來……一句話出自惡魔口中，能有多的可信度？要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，反而更中了惡魔的圈套。

春藥的致命效果解除，菲妮克說，當離開後，困住我的黑魔法也會消失，可是，勸我立刻趕回酒鋪去，因為冷翎蘭得到訊息，認為昨晚連續做案的兇徒就在本區，正率著大隊人馬浩浩來這邊圍捕搜查。

「要是被當場活逮，你一定很傷腦筋吧？嘻，保重啦，帥哥哥，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。」

說得比唱得簡單，一向都只有來找我，哪有機會讓我去找，總算這惡魔有點商業道德，要關頭沒有見死不救，可是，那也是很單純的契約關係，我若死了，也沒好，更何況每次被拯救，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價，也不見得就佔到什麼便宜。

「醒醒吧，惡魔不會造謠生事的。月亮這種東西，有皎潔明的一面，也有深沉暗的一面，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，去找幾本金雀花聯邦的小報就知道了。」

雖然我什麼都不相心聽見，但是菲妮克消失前，又在我耳邊親了一下，低語了幾句，真是名符其實的惡魔耳語。

惡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，我的手腳回復行，至於菲妮克，當然早就消失不見，而我現在也沒時間再多想，必須要立刻行。如果菲妮克說得不錯，冷翎蘭已經率隊趕來，搜查昨晚連續兇案的疑兇。照時間來算，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經跑了，冷翎蘭抓得到才有鬼，我並不怕與個正著，大家都是本次會議的保安負責人，我也可以扯說是來追查線索。

但被看見我與月櫻姊姊在一起，就有點不便，這個整天想要騎在男人頭上的人，是個心理變態，要是被嗅出一點不尋常的氣氛，那我今天的大計就要泡湯了，想到這裡，我一止刻就往酒館跑。

「啊——哎唷——」出一步，我險些踉蹌倒地，麻的覺，從腳底整個蔓延上來，這並不是到剛才黑魔法的影響，而是……短短幾個時辰，連續上六次，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腳的。

剛才在菲妮克口發的那兩炮，雖然作不算激烈，但事先連續灌了十二瓶強劑，又吞了伊斯塔的強力春藥，噴起來的結果，也是相當誇張。被黑魔法鎖住的時候還不覺得，現在回復行力，只覺得整個的力都被掏干，連一手指都覺得困難。

（開玩笑，我才不會這樣被打倒呢，在沒喝到湯之前，我是不死之。！）

用這樣的信念鼓勵自己，我努力地站起來，拚命跑出巷子。

（不過，都已經累這樣了，我還搞得起來嗎？不，就算要再灌春藥下去，我今天也一定要喝到湯。）

被突然冒起的念頭差點嚇腳，我重振起鬥志，跑出了巷口，朝酒店趕去，到了那邊，一看店裡的形，不由得暗一聲苦。月櫻姊姊還待在原位，沒有離開，這固然是值得欣喜，可是趴在桌上，桌上的酒杯已經空了，明顯就是一副中迷藥暈過去的樣子。

「姊姊，姊姊，你醒醒啊，別睡啊，要你別喝的嘛，我沒回來你就喝下去，現在怎麼辦啊？」我著急地輕喊了幾聲，但睡的月櫻本沒有反應，剛才下的迷藥份量確實很足，幸好不是下春藥，不然現在真不知該怎麼才好了。

外頭一堆礙事的人就要來了，我扛著一個昏迷的人，要怎麼從這裡逃出去？

更糟糕的是，倘使被冷翎蘭遇到了，我要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，告訴我為何與昏迷的月櫻第一夫人在一起？

「店家，這裡……」

我本來想找店家問後門的，誰知道櫃檯邵邊空無一人。心裡有鬼的店家就像驚弓之鳥，一見到大批林軍朝這邊過來，以為東窗事發，早就開溜了。

「王八蛋，溜得那麼快，幸虧老子早就把這裡給了。」外出常常會被人追著砍的形多了，每到一個地方，就會習慣先掌握後門與逃生暗道。這家店我前後來過百多次，逃生道就在左邊那個門後頭，三個酒甕下的鐵蓋底，不用去多問老闆，我也心裡有數，馬上扶扛起月櫻，往後頭跑去。

之前被迷藥弄昏的那對男，現在還昏睡在桌上，我經過時看到那油頭面的傢伙，睡著了還笑兮兮，心裡就不痛快。

「滿腦子只想迷人，沒有教養、不知恥的下流東西，去死吧你！」

為一個有教養的文明人，殺人總要找些虛偽的理由，百鬼丸手起劍落，貫穿膛，這油頭面的東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帳。他帶來的伴頗有幾分姿，換做是平常，當然不會客氣，不過現在只得自放棄，扶扛起昏迷的月櫻就往後門跑地下道自然是最安全的信道，不過有時候也不見得，辛辛苦苦扛著人下去，沿著長長的黑暗地道，一路上得像是頭哈狗，口乾舌燥，好不容易跑到終點，想順著階梯爬上去，前頭忽然就掉下了個東西。

「這是……人頭？」屋偏逢連夜雨，本該是很蔽的道出口，不知怎地已被發現，早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給人砍掉腦袋，上頭人聲吵雜，聽聲音似乎是林軍的大隊來了。

「哎呀，死酒保，早你別開黑店的嘛，這把年紀不學好，不但自己腦袋搬家，還害得老子要掉頭跑，這不是擺明坑我嗎？」抱怨無濟於事，逃跑卻可以，我匆匆抱起月櫻，又從那狹長的道跑了回去，穿越長長的黑暗地道。短時間連續上六次，抱著人在地道狂奔，當我打開那個鐵蓋子跑出去時，已經是眼冒金星，一跤就撲跌在地上，只記得牢牢把月櫻護住，自己則累得快要昏過去。

（沒時間了，快溜……）

全憑一毅力，我才撐起再跑，但經過那涸油頭面的賊邊，還是覺得很火大，順道飛起一腳，把他連人帶桌踹倒。

「嗯，有個造怒的，舒坦一點了。」心好過了點，我連忙帶人飛奔出門，逃跑的速度差強人意，本來就不是長跑高手的我，扛了一個人後速度更慢，幸好還沒有任何人查到這裡來，我帶月櫻匆匆出了巷子，到了外頭的雪大街，就往行人裡頭鑽去，想籍著森林來藏樹木。

「啊—！糟糕。」形真是千鈞一髮，我才躲進人群裡去，街路巷尾就響起一片吵雜聲，大批人馬趕到的林軍，封住了兩邊街口，把這一區團團圍住，說是要緝拿昨晚兇案的重犯。直到現在我仍弄不懂，冷翎蘭是怎樣接到訊息的，不過形雖然惡劣，卻還難不倒我，怎麼說我也是個萬騎長，這些林軍都要服從於我，只要過去哈拉個幾句，立可以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