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集 第八章 霓裳步蓮

快步衝到店舖外頭，好死不死還撞到冷翎蘭。幸好我在大街這一頭，在大街另一頭，場面又，如果不是眼力極好，本就看不到我，饒是如此，我們中間麻麻起碼隔著幾百個人，就算看到我的背影，也趕不過來。

「約翰·法雷爾？你、你在這裡做什麼？」

「老子正在嫖，這是正常的下半往，礙著你了嗎？」

兩個人隔著老遠喊話，我始終沒有回過頭去，冷翎蘭認出我反而有好，當沒有主下令攔阻，認出我的林軍哪敢阻欄？就讓我這麼形跡可疑地抱人衝出重圍。

當我好不容易抱著月櫻跑出去，遠遠躲開人群，遠遠躲開礙事的傢伙，衝進附近的酒店街，找了一家信得過的小旅店，躲到裡頭的房間，確認徹底安全後，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氣，而是跪地祈禱。

「神啊！求求你告訴我，我到底做錯了什麼？」截至昨夜為止，我一直以為今天會是無比滿足的一天。儘管事前我心裡有一點矛盾，可是能夠得到月櫻的狂喜，讓我把其它的猶豫全部忘記，但卻怎麼也想不到，這會變我錯得最離譜的一個決定。

假如每次做壞事都會遇上這些麻煩，那麼不只是我，普天下將再也不會有半個賊。每個意圖人的歹徒都要捫心自問，自己是否在連續七次後仍有起能耐，不然就只有空瞪著獵歎氣的份可是，現在終於搞定了，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，每個可能礙事的人，包括月櫻自己，都已經被我擺平了。

「螞蟻在夏天努力工作，就是為了在冬天坐其，這故事是姊姊你以前說給我聽的……嘿嘿，我努力了這麼久，現在終於到螞蟻出頭的時候了吧？」上可以用的春藥，都已經被我吃了，而我目前虛弱的程度，單單靠普通的舂藥，恐怕見效甚緩。為了能夠完目的，我不得不使用一個直接卻噁心的方式。

些許遲疑，我用魔法召喚出蟲，的兩條，直接吞服下去。這些蟲類瞬間被胃溶解，不過見效很快，我一旦刻就到灼熱的力在復甦。在狀況回復之後，我緩緩走向床邊，向橫躺於床上的至……

蜷著躺在床上，月櫻的臉有若上一般雪白。薄薄的緞，像是有自己的生命，輕地伏著窈窕的香軀，勒出飽滿的秀、纖細的腰肢及結實的玉；晶瑩人的金髮，披散在的肩頭，散著人的芬芳。

終於也進行到這一步，當周圍沒有任何阻礙，一切變得如此真實，我赫然覺得有些張。這種張，我約莫快有十年不曾過了，自從對這種罪行由練而麻木這種給人刺激的張就不見了，所以我並不討厭這種張，反而很一早。在迷藥的效果下，月櫻仍然睡得很，渾然沒有察覺因為的翻，擺被推翻高，漸漸出雪白的大，對面前的男人造火辣。

「呼……呼……」輕輕了幾口氣，我走到床邊，月櫻的臉蛋，那細的雪。安詳的清麗容，看來就像是神般高貴典雅，閉的眼睛，長長睫輕微，不知是否察覺到將來臨的危機。

月櫻上散發著一人的芬芳，清雅而不俗，但近了卻能確定，這是一種人上才有的香。

從這角度斜斜地看，末端所出的一抹雪白，讓我曉得月櫻下的。還來不及猜測的花樣與款式，目就被渾圓的香給吸引，由於子穿得很，分外顯得部好圓，子後面繃起兩團丘。

彷彿察覺到我的注視，月櫻呢喃了一聲，好像說了些什麼，我沒有在意，卻在到大的雪時，心裡有了一點猶豫，記憶中的某，傳來了細不可聞的低語。我……是不是忘記了什麼？

真的要這麼做嗎？

事一做就不能回頭，再也無法回到以前的單純關係了。姊姊是這世上數絕對信任我的人，我真要背棄的信任，做出這無可挽回的事嗎？

過去相的景，像是跑馬燈一樣在腦中閃過，一時間，我不知吞下了多口水，明明之前已經下定決心，連強效蟲都吞下口，可是這時卻連手都抖了起來，做不了最後的那一步。

驀地，月櫻又翻了一下，小背心的細肩帶落下來，春乍現，雖然還沒有讓我看到整個口，但卻已出了大半的雪白，火辣的景象，讓我瞬間興不能自己，熱由間直衝腦，把什麼顧忌、不捨全毀得一乾二淨。

或許，我是再次發現，月櫻姊姊是一個麗的人，而我是一個可以得到的男人。

又或許……我只是一頭下流又邪惡的東西，因為我心頭的興，除了即將摘采四大天中姿容第一的這朵秋櫻，最主要的部分—竟然是能夠這名從小對我關懷倍至的姊姊。

不再猶豫，我把手放到月櫻潔人的雪肩，仔細這嬰兒般的，讓那種細緻的覺，通過掌心一直傳到腦裡。

將兩條細細的肩帶，從肩上順著玉臂往下拉，穿手掌後，往兩邊一扯，整件背心就落到腰間。這樣一來，月櫻的上半，就只剩下一件無肩帶的白蕾罩，與我國婦慣穿的兜不同，這種流傳於金雀花聯邦、布料巧的，似乎更能顯出的妙曲線。

我沒有時間欣賞月櫻的，只是急著手到纖巧的後腰，解開扣子，托高的，然後輕易地把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。

了外遮擋，現在就是我的得意時間，然而，就在我滿心急切、兩間腫脹直疼痛的當日，手中所的細雪忽然輕輕一震。

已經習慣了月櫻姊姊的翻，我並不以為意，正要採取下一步作，手中覺到的忽然加劇，本來在掌心下的玉整個了回去，速度之快，已經超過了夢中顛的可能。我驚得魂飛魄散，整個如石頭般僵，過了好半晌，才萬分吃力地轉頭，面對那最不願意見到的事實。

可能是迷藥的效果不好，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，月櫻已經清醒過來，睜著一雙眸子向我。

眼眸還是像平時一樣麗依然，可是卻多了許多我不能辨識的深沉緒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，裡頭已經沒有我們再次相逢、錯吻時的寬容與微笑。

「為什麼……要這麼做？」

「……那當然是因為很想做啊。」

雖然我現在很想殺薩拉城所有販賣迷藥的賤人，不過那並不能改變什麼，月櫻在最不適當的形下醒過來，就算是個呆子，看到那時的凌景象，也知道發生什麼事，更何況我從不敢小看月櫻的智能。

從月櫻把服穿回去時，不肯再讓我一指頭的態度，我知道以後別說邀請出遊，就連從我手中接過杯水，月櫻都會小心警戒，不肯口。世上有不由小轉作強盜的例子，迷失敗了，索明刀明槍來個霸王上弓，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，無奈用在此時顯得不切實際。

純以力量來說，我有絕對自信制服月櫻，但為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的，隨帶著某種特製的魔力護符，只要一碎裂，就會有人應到，所以，除非我強到能在月櫻作前把擊昏，否則照速度來算，昏迷後的幾下呼吸間，咆哮而來的百里雄獅，就會摘下我的人頭。

而且，即使我有來的能耐，我也懷疑我做得到……

月櫻醒來後，神黯然的並沒有說什麼，只是先把服穿回去，跟著就坐在床上，靜靜地看著我，過了良久，才率先拉開門出去。

整個過程，我就沉默地跟在邊，儘管到蟲的影響，下腫脹得像是一塊鋼鐵，也只能咬牙強自抑，直到踱步出門，隨後跟著出去上全像是一個被姊姊抓到做壞事的頑，彷彿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，我正被拎著耳朵帶回家去。我討厭這樣的表現，而且覺得很恥辱，可是卻不由自主被的氣質所懾，找不到話可以說。

月櫻的向來雲淡風清，沒有什麼激烈表現，就連此刻，我都沒法從面上窺見真實心，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詭異。

這個時間，外頭街上的人明顯變多，月櫻雖然用紗巾遮而，卻似乎不願意冒險，怕被人認出來，畢竟這裡不同於雲大街，在那邊被認出來，不過是微服出遊，但這裡已是薩拉城中風化區的範圍，月櫻一看外頭街道的招牌，就曉得在這裡被人認出份的後果。

遲疑了一會兒，月櫻繞過樓梯，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。那裡的線很暗，三十多個桌子只坐滿了二分之一，都是一此打罵俏的男，專注於彼此的，渾不在意邊的靜。

每一桌的桌上，點著一盞小小的油燈，燈亮度僅能照出一小塊地方，大半張桌子都被黑暗影覆蓋。

快節奏的音樂，以很輕的聲音，在地下室裡流洩低巡。琴聲的轉折，聽得出樂師的高明技巧，但舉目卻看不到樂師的影，因為樂師是一個瞎子。除非是瞎子，否則誰能在這麼烏漆抹黑的地方彈琴奏樂？

在整個地下室的最裡頭，有著一個圓形舞池，中間豎起三鋼管社，有幾名穿著火辣暴的，踩著靈活的舞步，在充滿暗示的琴聲中，攀拉著鋼管，在單薄的料掀翻中，熱地扭擺半軀。觀舞的人們有些好，也有此急的直接拋銀幣上去當恩賞。

舞池的規矩，是只要客人有興趣，就可以下去跳一場。不攜帶寵姬奴妾的達貴人，往往會一讓自己的奴妾獻藝，引以為樂，而店家為了招睞生意，有時候也會聘請幾個專業舞孃，番進舞池，讓場面不至於冷清。

不過我們所在的這家店頗規模，後臺也很，看來是專門養了奴隸，替著服侍客人、上臺獻舞，這點可以從我們一直聞到的氣味判斷出來，地下室的某正點著香油燈，而所使用的香料「珊拉多」，是索藍西亞北方特產的一種昆蟲粹取，極其昂貴，吸之後能提振神，也有輕微的效果。

這裡當然不是什麼良家婦該來的地方，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會兒，這個把黑暗當調的地下室，倒是個好所在。月櫻靜靜地坐下，點了以茶為主的飲料，整個過程始終有我默默地跟著。

我無意懺悔，只是被「姊姊」的覺給住，還找不到適當的應變作而已，為了宣洩鬱悶心，加上需要點冰涼飲料來鎮慾火，我點了冰涼的葡萄烈酒，可是雖然手裡握著酒杯，心裡不安的我卻只是把玩，沒有喝下去。

沒有話好說，月櫻似乎真的了，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後，忽然抬起頭來，問了我為何要這麼做，而我的回答顯然出乎預期，麗瞼龐失去了一貫的淡雅，出錯愕之。

「就因為這樣？你都這麼大了，我以為你應該弄清楚，有些事是不能想做就做的。」

「你才是腦子有問題，哪個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，如果不想做，就不會做了，這和年紀大不大有什麼關係？」

我並不想這麼與月櫻針鋒相對，畢竟惹火了，等會兒公事公辦起來，我立刻會不得好死，而且算算會想要把我私下滅口，避免醜聞或機外洩的人數，我保證會死的奇快無比。然而，如果不用這種態度，我覺得自己會一直被月櫻的氣質給住，進退失據，表現更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