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我願意為了得到月櫻,而作出重大犧牲,可是三個願一次許掉,我立刻完蛋,就算得到了月櫻也沒機會,這種犧牲有何意義?我不是阿雪,也不是方青書那傻蛋,這種蠢事我是不幹的。
這筆生意眼看談不,菲妮克又重施故計,將雪白的,像是一尾靈活的蛇一樣纏上來,輕聲膩語,央求我為的業績考慮。
我已打定主意不讓得逞,但是有一個這般艷的麗人兒投懷送抱,儘管骨子裡是個又賤又爛的惡魔婊子,我卻沒理由不順手佔些便宜。趁著在耳邊說話的時候,我毫不客氣地手襲,繞過那件肚兜式的暴上,從邊緣探進去,捧攫住那顆雪白渾圓的香。
「喂喂喂,怎麼好像比上次又圓了一點?平常的人,都是被們的男人按大的,你最近是不是拚命拉生意,被按得太兇了啊?」
「沒辦法囉,男人個個都是鬼,尤其是你們大都市裡的男人最,每次話還沒說完,就整個撲了上來,這幾天啊,我連穿的時間都沒有呢。」
全不介意我的手腳,菲妮克笑坐進我懷裡,不但一雙玉臂纏住我脖子,就連那雙結實修長的,都大剌剌地勾在我腰後,以一個男合歡的挑逗姿勢,將充滿彈的渾圓在我大上,配合著最後一句話,讓我不充滿遐思。
「男人不好,你怎麼去勾引他們出賣靈魂,哪有業績?別的人怕男人上,你卻是唯恐男人不上,得了便宜又賣乖了。」
為了稍熄大燃起的火焰,我口中嘲弄,手裡卻玩那對而高聳的香,在輕輕的抖中,蓓蕾開始變,由原來的淺紅轉變鮮紅。
「哈哈,和你說話真是有趣,約翰,如果我們不是這種客戶關係,說不定我會喜歡上你喔。」
膩聲語,艷魅的目中波流轉,沒有半分怯,自有一番骨的風,令人心難耐,幾乎忘了艷之下的殺機。假如被惡魔迷得神魂顛倒,失去理智,那麼不待願許完,獵就要沒命了。
我口中嘿嘿笑,手裡把玩著這雙而又圓潤的子,心裡卻極力維持理智。菲妮克是個很迷人的,從頭到腳,簡直是魔神為了男人而創造的理想夢,我想大概很有雄能對不起衝,但是,我畢竟是個「見過世面」的男人,可以藉著回想起更的人,來抑這衝。
菲妮克很,可是和四大天比起來,還是有一段明顯差距,我微微閉上眼睛,腦裡浮現阿雪和月櫻的絕仙姿,潔若冬雪、清如秋月,不屬於世俗凡塵的至,像冷泉般洗滌過心頭,本來在小腹焚燒的慾火,立刻被熄滅下去。
艷麗的臉龐,仍有著的魅力,但較諸月櫻、阿雪純出自然的傾城仙姿,就顯得俗淺,尤其是那紫眼影、紅口、胭脂面頰,近距離看久了,越發覺得這種濃妝俗不可耐,再想到下的那顆邪惡心腸,懷中所抱彷彿不是人,而是一堆發臭的腐,教人噁心,我險些就把一下子推出去。
再睜開眼,我知道自己眼中已經不見慾,而是回復了清明。因為菲妮克明顯地作一頓,像是到挫折一樣,訝異地看著我。
能夠用這樣的定力,抵抗菲妮克的,在我與的手中,倒是很難得的一勝。我冷笑著,把手從溫暖的雪中出,上菲妮克的面頰,想要狠狠地嘲諷幾句以示報復,卻在到面頰的剎那,心裡沒由來地劇烈一跳。
這是多麼的啊!吹彈可破,手生溫,比剛剛撥殼的水煮蛋更要,更為白皙,在我到的那瞬間,就引走了我的注意,令我迷醉。
雖然已經與菲妮克有過數度之親,但每一次在的魔力影響之下,我就像吃了春藥一樣,頻頻需索,只注意子夠大夠圓、屁會搖會浪,盡快洩慾了事,從沒想過要細細欣賞,更難以想到當我在清醒狀態下,的,居然會造這麼強烈的覺。
這麼晶瑩的如雪,如此地引人憐,又怎會與醜陋扯上干係?我心頭止不住地狂跳,儘管明知道不管多的東西,都是惡魔人心的掩飾,但一種超越慾的,讓我忍不住輕著菲妮克的雪頰與紅髮,平和發問。
「真奇怪,你的那麼好,為什麼要抹一堆化妝品?畫這些濃妝,抹猴子屁似的,都快看不出眼睛和了,這樣子難道會比原來漂亮嗎?這樣子的化妝,只會遮掩你應有的麗啊。」
被我這一說,菲妮克的艷,頓時染上一副不知所措的神。
「……不、不行啦,如果不化妝,我本就不能出來見人了,我的樣子很難看……」
我微微一怔,心裡也不知道菲妮克卸妝後的面孔是怎樣,確實我是知道有些艷,不化妝的時候,看上去簡直是一頭擇人而噬的母恐龍,讓人恨不得立刻為世間除此醜類,但是,我總不能把這句話說出來,只得換句場面話。
「怎麼會呢?下次找個機會,別化妝就上街,你一定比現在更漂亮,說不定,魔鬼材之上,也有張天使面孔呢。」
「胡、胡說八道,我和天使有什麼關係。」
說來真是很難得,從認識至今,我和菲妮克每次見面都是鉤心鬥角,彼此猜忌,從來也不曾見過這等模樣,不但沒了往常的火辣大膽,甚至還有幾分小兒家的靦腆姿態,看在眼裡,確實是另一種魅力,我忍不住就湊上前去,不吻塗得紅的面孔,而是撥開的長髮,在白的額頭上輕輕一吻。
「唔……」
似是想不到我會這樣襲,菲妮克的反應異常激烈,我明顯可以覺到軀的抖,勾纏在我後腰的雙,更是勒得。
之後,我們有好一會兒,就這麼地相擁著,靜靜地不發一語,聆聽著彼此的心跳與呼吸,直至最後分離。
在分開的剎那,我竟然到不捨,想要多摟住這香的,多呵護片刻,只是強行忍了下來。
「喂……帥哥哥,有樣好東西便宜你,要不要聽聽看?」
當我還在心神不寧的時候,菲妮克已經重新回復那妖冶艷麗的風,趴在我肩頭,像是挑逗似的說話。
「我今天啊,心很好喔,剛剛我想起來,最近有個特別酬賓活,雖然我不能幫你完心願,但還是可以給你一點小禮喔。」
「什麼禮?我可不要練了會出問題的武功籍。」
「不是那種東西啦,諾,你把這個拿去看看,多多可以幫到你一點忙吧,我們惡魔啊,是很為顧客著想的,可是我也要警告你,福兮禍所倚,你如果收了這份禮,說不定會另外惹來一些禍事喔。」
菲妮克笑著,用兩指沾染了的印,在我額頭上輕敲了一下,我腦裡一暈,再睜眼一看,已經不見這惡魔的影,而我膝上放了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。
管他會有什麼禍事,我現在正是最需要幫助的時候,也不多想,我急忙打開牛皮紙袋,拿出裡頭又厚又重的一大迭東西,仔細端視,片刻之後,驚喜地跳了起來。
這裡頭所能幫到我的,絕不只是一點點的小忙而已。
「臭婊子,你所有的把柄,如今已經全部都在我的手裡,老實告訴你吧,你這臭婊今天已經大禍臨頭了。」
這麼爽快的話,我每個月總要說上幾次,每次說都痛快淋漓。腦裡假想著冷翎蘭就在面前,讓我這麼趾高氣昂地罵著,最後再在臉上。不只是我,薩拉城裡過半的男,恐怕都有過相同的幻想,因為冷翎蘭這個高傲的冰山人,確實很能刺激男暴的一面。
不過,儘管過去已經說過許多次,但今天卻是我把這話說得最爽的一次,面對的目標不是牆壁,不是桌面,不是某個貌似的,也……不是冷翎蘭。
被我指著鼻子說話的人,是來自黑魔導之國的魔殿下,領導著整個伊斯塔使節團的首腦人,「紫伶水仙」娜西莎,正在我的張狂指喝下,目兇地看著我。
一刻鐘前,我來勢洶洶地闖伊斯塔的使節館,指名要見娜西莎。那幫伊斯塔渾蛋用深刻仇恨的眼神瞪著我,帶我去見他們的首領。
我與娜西莎單獨會面,沒等開口,我就搶先一拍桌子,重重地說了這句話。事發突然,就連娜西莎也被我嚇了一跳,但接著就回過神來,出言恥笑我大言不慚。
「想要嚇唬我嗎?如果想要和我談判,你得讓萊恩·菲特親自來,你以為自己算是什麼東西?慈航靜殿的掌門嗎?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嗎?你能代表什麼?你就連阿里布達都代表不了,怎夠資格與我談話?」
別看這幾句把人貶低到極點的輕蔑話語,那其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尤其娜西莎這妖見人說鬼話,要這麼赤地表達真實,至萊恩、冷翎蘭就絕對做不到。
本來娜西莎初到薩拉時,還對我有幾分戒心與好奇,但經過幾次接與手,自認已把我的底給清,知道我無論在武功或魔法上,都不能威脅到後,就明顯表示出很輕蔑的態度,而我正是要利用這點,讓栽上一個大觔斗。
「哈哈哈,告訴你吧,萊恩勝券在握,才不屑與你這種婊子饒舌多言。至於你們昨晚干了哪些事,慈航靜殿已經全部告訴他了,你們等著完蛋吧。不過,他現在把與你們談判涉的工作,全部給了我,算是給你們一個自救的機會。」
娜西莎對我拋出來的消息,並非一無所,但還是以高姿態還擊,表示說沒什麼好談的,頂多大家一拍兩散,伊斯塔和索藍西亞大可調轉頭去,與黑龍會合作,遠比和賊禿與偽君子聯盟劃算,對伊斯塔來說,這才是上上之策。
「哦?是嗎?也許這對伊斯塔來說真是上上策吧,但是對你娜西莎來說,這卻絕對是下下策啊。」
「你這算什麼?威脅我嗎?還有什麼無知的話可以說出來讓大家笑啊。我勸你不要太得意忘形,否則你大搖大擺進驛館,要是用塊白布蓋著出去,那就不好看了。」
「不敢當,你要是笑得出來,那就請便吧,我剛剛得到了消息,伊斯塔國已經在暗暗與黑龍會接,如果雙方真的聯合功了,第一個被整肅的,就是你娜西莎。」
這句話說完,娜西莎本來斜睨鄙視的表,頓時變得無比凝重,而我則順勢拋出了一迭由懷裡掏出的資料,重重地擲在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