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集 伊斯塔篇 【本集容簡介】
黑龍王終於惡盈滿貫,按照話故事模式,打敗大魔王后王子和公主應該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,無奈我不是王子,雖然把上公主也沒好日子過,每天聽心禪大師講經說法,不死也去了半條命,只要能讓我離這個枯燥乏味的阿彌陀佛地獄,我幹什麼都行啊!!!
34D的人房、小麥的淺褐,兩條線索相加——這次加追跡者小隊的竟是伊斯塔魔,「紫伶水仙」娜西莎,帶著這個蛇蠍魔前往伊斯塔,不知道會不會才在路上就被幹掉,了不良大叔掠陣前途怎麼想怎麼不樂觀,幸好,我上還有月櫻姊姊送我的臨別禮……
第十八集 伊斯塔篇 第一章 禪院鐘聲 龍困淺水
人的一生中,總有些事是不想要回去面對的,這些問題與困擾,我也一樣有,確實有某些人讓我覺得深歉意,想要彌補,而在這些人裡頭,最為難得的,是一個男人。
以我的臉皮之厚、心腸之黑、個之賤,要我到歉疚那真是千難萬難。最難消人恩,如果是我生命中牽連甚深的,那倒也罷了,但我卻絕沒想過,自己會欠一個男人的人,而且……居然還是一個頭和尚。
這個頭和尚,就是慈航靜殿的掌門方丈,心禪大師。
之前我對他的稱呼,無非都是「賊禿」、「禿驢」、「賊」一類的法,認為越是名門正派的首腦人,越是干了見不得的下流事,慈航靜殿必定藏污納垢,而這老禿驢正是最壞的偽君子。
「無分正邪,一旦過於執著,就是了魔。」
我曾經這麼說過,也深信這觀念絕對沒錯,但糗的是,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全然沒有察覺到,自己的想法口是無比偏執,在盲目相信本偏見的同時,早已了魔道,因此連連錯誤的判斷,越陷越深,差點作出了無可挽回的事。
嗯,什麼無可挽回的事?那當然是本人的面子啊!不然難道會是和平、與正義嗎?
總之,如果只是因為丟了面子,輸得五投地,那倒也罷了,丟臉的事我常常幹,假如誣賴了一個人要心存愧疚,那我以前年無知,當街跑,豈不是要跪在薩拉城門口,向所有國民道歉?
丟了面子可以不計,但心禪大師卻救了我的命,而且還搞得自己重傷,險些致命,這就讓我欠了他一個很大的人,再加上之前對他的誤解,讓我見到他簡直快要抬不起頭來。
假如心禪大師真的慈悲為懷,對這件事絕口不提,那我或許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,可是心禪大師說懷束氣,要我去聽他講經,洗滌我的暴戾之氣。
換作是平時,和尚要拉我去聽講經,我會答應就是發神經,但是這次欠人家大人,只得答應。
回想起來,那還真是生不如死的幾天……
心禪大師的講經說法,枯燥到幾乎可畏可怖的程度,聽得我是痛不生,恨不得立刻拔劍砍殺老和尚,自毀雙耳,永遠離開這恐怖的夢。
我想要花錢消災,無奈心禪大師不收賄賂,還數落了我一頓,又多增加了兩天的講經課程。假如要我把這些講經課全部聽完,可能過沒幾天我就暴斃亡,幸運的是,在我神崩潰之前,救星出現了。
「大、大叔……」
說實在話,生平從沒有任何一次,我這麼高興看到茅延安出現,當他推開講經堂的大門,步而,我甚至覺得不良中年的腦後發著五彩豪,簡直是普渡眾生的救世主,來拯救我苦海。
「救……救命啊……我快不行了……」
說實在話,心禪大師的誦經,確實有著神聖不可侵犯的效果,我每次聽經,都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纏滿怨念的惡靈,被曝曬在太底下,整個心如逢冰雪般迅速消融,若不是茅延安及時出現,我可能就……
「老友,一個人唸經多麼枯燥無聊,還是大家一起來暢論一番吧。」
佛門僧雖然有口戒這回事,但不是每個和尚都剛毅木,不善言詞,相反的,如果要把佛理順暢地解釋給信徒聽,導人向善,反而需要口齒清晰、說話條理分明的和尚,所以慈航靜殿的得道高僧,很多都是辯才無礙,一說起佛理來就口若懸河,舌燦蓮花。
心禪大師是慈航靜殿掌門,口才雖然不是第一,也是其中佼佼者了,再到一個專靠三吵不爛之舌混飯吃的茅延安,兩個辯才家一對上,只見微微閉目的心禪大師眼一亮,神大振,像變了個人似的,與茅延安雄辯滔滔,論起佛法。
言語之間的機鋒對辯,一僧一俗的兩人,那就像是姣婆遇上脂客,王八配綠豆,鬥得再激烈也沒有了,我彷彿看得見空氣中閃爍的言詞火花,一串一串閃個不停,幸虧他們兩條長舌沒有纏在一起打結,不然被他們兩個夾在中心的我,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。
聽兩個男人鬥,是比聽老和尚講經有意思得多,但如果有得選擇,我還是比較喜歡看兩個比艷斗,更何況……茅延安什麼東西不好論,佛法上說不過人家,就開始漫無目的瞎扯,和心禪大師談起時政,第一個討論的東西便是金雀花聯邦境同問題。
(這個不良中年,在這裡說什麼基佬,腦子裡頭到底在想些什麼啊?)
我心中泛起這樣的困,同時也想到了一些東西。茅延安與心禪大師是多年好友,兩人的,應該是在茅延安任職金雀花聯邦時就建立了,不過,這兩個人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嗎?
會有這樣的疑,不是沒有理由,茅延安與心禪大師的論法,最初幾天還算正常,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雙方都澈悟「即是空,空即是」的至理,論法時全無限制,天南地北高談闊論,話題漸漸變得有些詭異。
「……老友啊,我最近打手槍越來越沒覺了,你看該怎麼辦?」
喂喂喂!雖然說和尚也是男人,但是拿這種問題問出家人,不良中年你不會太荒唐了嗎?更荒唐的是,那個和尚居然回答了。
「阿彌陀佛,阿茅你可以考慮四方打,練習多角度打槍……或是改打果,直接用果機打,我知道有個牌子,很不錯的……」
「喔,我還以為你會像以前一樣,回答我砍掉重練這句口頭。」
砍掉重練?把什麼東西砍掉?為什麼會養這種口頭?大師你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?還有,用果機打槍,這難道不會……
「老友啊,有一件事令我非常為難,要借助你往日的口才與經驗了。在金雀花聯邦搞人的時候,有什麼話能夠讓們非常激呢?」
問完了打槍,現在還問和尚的作心得,這會不會問道於盲啊?
「阿彌陀佛,阿茅你可以說……你比昨天那個多了,或者說,你變鬆了,又或者稱讚方說,年輕果然好,你比隔壁阿婆得多了。據過去的經驗,這些話都會讓施主極度激。」
「唔,果然有殺傷力,那有沒有什麼真言,可以讓們緒激到跳起來呢?」
「善哉善哉,在老衲的回憶中,只有一次,誤說了一句,那位施主跳下床去,奪門而逃……」
「什麼話這麼有殺傷力?」
「……老衲今日才發現,原來生也不錯。」
真是夠了,聽到這種話,那個的被嚇到奪門而逃,還算是膽子很大,很有自制力的人了,換作是普通人,可能會瘋狂地斬這男人十八刀。
這種讓人聽了骨驚然的話題,兩名當事者旁若無人地討論,偶爾甚至話題還會扯到我上來。
「阿茅,約翰世侄年紀也不小了,與其過這樣放糜爛的生活,是不是該建議他認真找個老婆,正正經經地生活呢?」
「有道理啊,老友,但是天下之大,人海茫茫,他該找誰的老婆呢?」
聽到後來,我幾乎以為自己產生幻覺,否則怎麼可能聽到這種完全超出常識與理的瘋狂對談,不過,這兩個多年好友卻越聊越開心,口口聲聲說著什麼「長安」、「斷背山」之類的古怪地名,儘管聽得不是很懂,但一寒意卻打從背後直冒上來。
總之,心禪大師對我沒有惡意,這是可以肯定的,但長時間與他耗在一起,那確實會要命的,所以每次講經完畢,我都忙不疊地落荒而逃。
離開老和尚的鎖命梵音,我很自然地開始尋找能心的好事,這時候我都會很慶幸自己還在金雀花聯邦,很容易就能夠找到月櫻,只要與說說話,親親抱抱,紊的心就會得到平復。
目前,我邊的不,又乖又的俏徒兒阿雪、英姿颯爽的正職友羽霓,還有倔強如鐵、似的小婦羽虹,環燕瘦,一應俱全,說來還真是盡人間艷福,沒什麼好挑剔的。
然而,阿雪的黑魔法雖是一天強過一天,但見識與想法卻不見得如何高明。
當我埋首在雪白高聳的雙間,嗅著那清新芬芳的芳香,可以藉此得到心靈上的平靜,卻不能指為我分憂解勞,想點什麼主意出來。
羽霓更不用說,失去靈魂與思考能力的,除了替我解決需要,還有在戰鬥中召喚來當盾牌,其餘問題什麼也解決不了。
羽虹曾經一度讓我寄予厚,這個猛發正義春的,儘管在個人視野上略嫌狹隘與偏頗,但大上仍算是有勇有謀,獨立行的能力遠比阿雪、羽霓要高,可惜自從心燈居士亡後,表面上似乎毫不搖,卻常常在半夜痛哭失聲,頻作惡夢。
不是開玩笑,我還親眼看到開始夢遊,那時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及時,就糊里糊塗走到不良中年的房裡去了。
也因此,能夠與我進行理論述,用高我一籌的智慧與分析能力,幫我找出問題答案的,就只有月櫻一個人了。
「小弟,心禪大師的講經好聽嗎?你可真是有福氣,能讓慈航靜殿方丈親自為你講經說法,這不曉得是多信徒夢寐以求的事呢。」
「確實是厲害,我好幾次以為自己已經被超渡往生了。」
一面苦笑,我一面摟著月櫻,進平時舉辦夜宴的地下室,幫寬解帶,最後上只穿與高跟鞋,搖擺著雪白暫的至,與我在石臺上靈慾合一。
完事之後,我與月櫻相擁著不忍分離,在周圍牆上的夜明珠照下,月櫻清瘦而不骨的香肩、如白玉的背、只盈一握的苗條細腰,以及纖腰下細膩的部,都籠罩著淡黃的暈,散發出聖潔的輝,讓為唯一男人的我,從心深對麗的背面發出讚賞。
「小弟。」
「嗯?」
「開心了嗎?要不要聽一點遠方的好消息?」
「哦,什麼消息這麼好?我有哪個仇家也上西天去了嗎?」
或許真該說是老天保佑,一切的事都朝好方向發展,從月櫻口中說出的消息,都是一些讓人雀躍的好事。
首先,心燈居士放手大殺四方的一戰,幹掉了慈航靜殿許多重要人,這也罷了,但是現任金雀花聯邦大總統,因為走避不及,也被心燈的超靈巨劍一起幹掉,死無全,這件事就很大。
為了擺平這件事,慈航靜殿重重地拜託月櫻,並且與私下達多項承諾,往後將會對更為倚重,令月櫻在金雀花聯邦的地位更為穩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