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、茅延安……
「不然的話,冷棄基也可以啊,他那個樣子很好變的。」
冷、冷棄基……
「如果這兩個都不行,最近跟在你邊的那個小未來怎麼樣?我一眼就看出來,你潛意識裡對他有不可告人的邪惡慾,正常世界裡不能實現的事,夢裡可是百無忌喔。」
不可告人的邪惡慾?真見鬼,我想到那個可能就想吐,如果這是你一眼看出來的結果,那我肯定你是瞎了眼。
「你……」
當我接到菲妮克的狡猾目,剎那之間我突然醒悟,惡魔果然無比狡獪,這不是易,而是赤的威脅,如果我拒絕接,那麼可能從今天起的每個晚上,我都會在夢中與男人翻雲覆雨,這……這可不是什麼賞心悅目的畫面。
「好,我接你的道歉,不過為了表示你的誠意,我要求要干到你!」
「可以啊,你又不是沒幹過,現在就要嗎?」
「不是現在啦!我才不要在夢裡干幻影,是干真人,真人啦!」
我一手叉腰,一手指著菲妮克,道:「總有一天,我一定要干到你!」
「好啊,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。」
菲妮克很爽快地一口答應,但不曉得為什麼,在應允瞬間的眼神,令人有種哀傷的覺……淡淡的,但確實會心疼……
「……等到哪天你把五個願都許完了,我就讓你幹一次吧。」
難怪會令人哀傷,因為這本是一個看得到、吃不到的空中大餅。五個願如果許完,菲妮克就會順理章地取走我的靈魂,我都已經完蛋大吉了,還幹什麼人?
想到這點,我發現自己很難從菲妮克手中討到便宜,而一副好整以暇的得意表,看來不像是有什麼病痛在,我之前的些許擔憂應屬多慮,不過……
「對了,你這趟出使伊斯塔,算是高危險任務,有沒有買好保險啊?」
在我要開口問起菲妮克狀況前,彷彿有意岔開話題似的,說起了伊斯塔的事。這一下也將我點醒,菲妮克絕不會為了打招呼或道歉而現,會挑在這時候出現於我夢中,肯定是有什麼目的。
「在金雀花聯邦的時候,沒有能夠幫到哥哥你,為你專屬的業務員,小菲我非常不好意思,所以這次免費贈送你一些報。」
菲妮克勾著我的後頸,輕笑道:「當年法米特所創的暗黑召喚,得力於南蠻、伊斯塔甚多,現今的伊斯塔皇室還保存幾項太古咒,是暗黑召喚的關鍵技,如果你希短時間增強實力,這是我推薦的最佳捷徑。」
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喚,是我最近暗自鑽研的問題,縱得黃晶石之助,我的進展仍然很慢,因為晶石中雖然記載了法米特的知識與心得,卻對他本人的一生際遇隻字不提,菲妮克此刻所提供的線索,正是我所欠缺的資料,有了這麼明白的指點,前往伊斯塔的意義一下子變得重要起來。
然而,「短時間增強實力」固然是個巨大,但同時也蘊藏著巨大風險,尤其是當這句話從惡魔口中說出,我幾乎可以看見,前方挖好了一個巨大的陷阱,等著我興高采烈地往裡頭跳。
所以對於這件報,我不置可否,在心中狂喜的同時,腦裡一千一萬遍地提醒自己要冷靜。
「第二件要告訴你的事,是與你世有關的事。」
這件報說不上喜訊,但比起第一個報,這一件卻更令我心激盪。只是,我母親的份已經由茅延安、心禪大師證實,這個最大的謎題既解,我的世就沒有太大的探尋價值,菲妮克還能提供我什麼報?
「你一定要謹記,這次伊斯塔之行,你將會遇上你的親人,把這個人找出來,那將是你最後一條救命索。」
菲妮克的這句話,在我心中掀起波濤萬丈。我的親人?目前除了變態老爸之外,似乎就沒有這樣的人,菲妮克現在的暗示,不可能是變態老爸,那麼可能的人選……難道是我的母親凰天?我會在伊斯塔見到失蹤多年的母親?
不……什麼事還是先別想得太好,從現實面來分析,比較有可能的答案,是變態老爸的私生子,也就是冷翎蘭、冷星玫這兩姐妹,但據我所知,們現在應該都不在伊斯塔,難道變態老爸或爺爺當年在伊斯塔另有私生子?
當我持續為著這個問題而苦惱,周圍的景象突然產生變化,整個空間彷彿水面起了漣漪,開始劇烈搖晃,所有景漸趨朦朧,宣告著這個「夢」即將結束,我隨時會在「現實」中清醒過來。
意識到這一點,我腦中閃過一個念頭,儘管荒謬,我還是把這問題問出口。
「你……我的母親是凰天,你也以凰為名,我們又是在南蠻相識,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?」
最開始我只是隨口一問,但越說到後頭,我越覺得兩者之間應該是有所關聯,而總是坦然回答我問題的菲妮克,這一次卻選擇了沉默,只是笑著對我揮起了手。
「等一下!我的話還沒有問完,我……」
「帥哥哥……掰掰。」
菲妮克向我揮手告別,清純溫和的笑容,彷彿鄰家孩,在一片陡然盛放的強中,漸漸消失形影,而被驅逐出這場夢境的我,心裡卻像熱鍋上的螞蟻般焦急。
問題不在於世,也不在於什麼狗屁親人,而在於清醒之後……那砸向我面門的狼牙棒,我該怎麼理啊?
***
雙眼一睜,我陡然從昏迷中清醒過來,所看見的東西不是狼牙棒,而是一團亮得讓人睜不開眼的強。
匪夷所思的景象,我幾乎以為自己掉了另一個夢境,直到我眼睛漸漸適應了線,看到了那距離我面門不足半尺的狼牙棒,才整個清醒過來。
之前陷夢境時,我看到週遭一切景停頓,彷彿時停止流逝,但現在我清醒過來,卻發現人們已能活自如,並且全部圍在我週遭,好幾樣不同兵同時往我上砸下。
如果照正常的理法則,我這沒有真氣護的軀,哪可能承得住幾樣重兵的砍砸,馬上就會變一堆碎,可是那幾樣武砍砸下來,卻彷彿敲在什麼極堅的事上,我半分痛楚也沒有,只聽見幾聲嘹亮巨響,人們踉蹌後退,像是承不住反震的力道,還有一兩個人虎口破裂,武也出現裂痕。
反常的現象,背後總有個理由,當我發現所有砸下來的兵,都被那道強給攔擋住,立刻便醒悟問題所在,正是這道強。
強的源頭呢?
軀僵的我,沒法轉頭觀看,但從一些線索來推測,我還是發現了強的源頭,是來自我上的「賢者手環」。創世七聖之一的超強護法寶,當它啟的時候,一切理攻擊俱不能傷,雖說我還無法真正駕馭這樣法寶,可是當我遭遇生命危險,它還是會短時間自運作,保護主人。
(好險,七聖果然不是地攤貨,靠它保住一命……咦?其它的人呢?)
側眼一瞥,我發現阿雪與霓虹都已不見,看來是在我昏迷夢的這段時間裡被運出房間。三個滴滴的大人,落魯蠻橫的人手中會有什麼結果?那是想像就讓人慾火中燒……不,說錯了,是憂心如焚,這些人終日發,看到漂亮人哪管什麼溫、斯文,子一就干了,搞不好就在隔壁包廂,阿雪羽霓虹們三個正被……
想到這一點,我急得冷汗直冒,突然發現自己的雖是僵,但右手五指卻已經能夠輕微活,這是之前絕對作不到的事。
(為什麼能了?菲妮克是不是對我作了什麼?惡魔也能幫忙解毒嗎?唉,之前怎麼忘記這個方法……手指能,不曉得什麼時候全可以?)
才剛想到這問題,眼前的強陡然一暗,賢者手環的能量耗盡,解除了護罩。了強遮眼,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見旁幾頭人的猙獰表,同樣地,人們在短暫驚愕過後,也都用一種切割人的銳利目朝我看來。
「桀~~桀~~桀~~」
幾聲刺耳的獰笑之後,人們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重兵,那些武上頭雖然浮現了不大小裂痕,不過配合人們的怪力,還是足夠把我大卸八塊的。
「宰了他!」
「啊!」
人們盛怒手,但這作卻被一聲慘呼打斷。不是我的慘呼聲,目前的我還沒法發出聲音,那聲慘呼來自一個虎人,在人們對我出手的瞬間,他從外頭給人破門擲,砸落在他的人同胞上,那幾名人承不住如斯大力,倒一片。
「什麼人……哇啊!」
一個反應較快的豹人率先喝問,但那聲問話卻從中被截斷,來人速度好快,我們只見到黑影一閃,那個豹人便已中招倒地,一道威武有若天神的偉岸影,雄立在房間正中央。
這個人的打扮十分怪異,穿著黑,外頭套著一張熊皮,熊皮的頭部套在他頂上,看上去還真像是一個半熊人,然而他的肢、熊皮下出的半張臉,卻顯示他是百分百的人類,並非人混。
不發一語,這個男人上自有一頂天立地的霸氣,隨著他威嚴的目直迫而來,令人覺得呼吸不暢。我的覺已是如此,那些人首當其衝,這個覺相信比我更為深刻,所以他們狂吼一聲便衝上前去。
狂衝上去的必然後果,就是被人狂地踹滾地龍,也不見那個男人怎麼作勢,所有人都以衝上去時兩倍的速度被反踹回來,這極度強悍的倒力量,讓人們在倒地後全數失去作戰能力,即使是數一兩個特別剛勇的人,嘗試掙扎起,也在數秒後不支倒下。
致命危機宣告解除,也許在場的人們一頭霧水,搞不清楚這個披熊皮的神男人從何而來,但我卻約有所發現。這個神男人的武功高得出奇,他以快將一眾人踢退,速度既快,力量更是剛猛強勁,威不可擋,曾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,我還以為是大當家加籐鷹親臨,凜然神威,技全場。
可是,這麼明顯的實力差,中招的人卻無一死亡,這說明了那個神男人刻意留手。手下留,如果不是因為心存忌憚,就是顧念分,以這神男人的武功之高,除了萬尊者,人族中恐怕沒幾個人能威脅到他,忌憚兩字絕對談不上,那答案就是顧念分,而一個人類與人們怎會有分?只要這麼一想,真相就已經呼之出。
(好傢伙,原來是你,讓我擔心了老半天,幸虧你平安無事,石頭帽還真是好用……)
彷彿聽見我心裡想的東西,這名神男子轉過頭來,儘管他大半張臉被皮遮住,但皮底下的那雙眼睛,流著真誠與關懷,縱然不發一言,我也能到他的友誼。
我心裡一陣喜悅,卻苦於出不了聲,沒法把這份心化為語言表達,正為之懊惱,外頭忽然傳來一聲輕叱,跟著便是火大盛,一團熾烈火焰飆房,火中一隻白如雪的玉臂出,直接朝那神男子攻去。
玉臂纖細,使的卻是正宗王拳,配合熊熊燃燒的凰之焰,羽虹把遭暗算被俘虜的怒氣完全發,狠狠攻向房唯一站立的陌生人,而同一時間闖進來的,還有羽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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