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華梅的小腹曲線很,只不過平時指揮千軍萬馬作戰,尋常人沒這眼福而已。結實而充滿彈的小蠻腰,平的小腹,白皙圓潤,人的韻味十足,肚臍稍微撐開呈圓形,原先不見的部分,形深陷的凹,和小腹一樣乾淨白皙,加上肚臍特有的折紋,非常。
見著這樣的艷麗,我在剎那間甚至生出一種錯覺,彷彿見到的不是一個大軍統帥,而是一名婀娜多姿的艷魅舞孃,如果當初李華梅是穿著這一請我幫忙,那麼別說辣手殺飯堂的異議份子,就算把大當家的祖宗十八代一起幹掉,我也甘心留下來當的狗。
(嗚……好危險啊,這個神攻擊太厲害了,差點連我自己姓什麼也忘記,真是危險啊。)
我深吸一口氣,想讓自己鎮定下來,不要失態表現得太難看,但李華梅已經走過來,主拉著我的手,微笑道:「我要說聲謝謝你,這段時間以來辛苦你了。」
「呃,謝我什麼東西?」
「你在金雀花聯邦活躍時,間接替我們做了很多事,要不是你打倒了黑龍王,我們的除邪大業也不可能這麼順利,這些都是你的功勞。」
黑龍王的倒臺我不了干係,但要說是我打倒的,這個功勞我可不敢自誇,想來定然是月櫻替我著想,在與東海聯絡時,刻意誇大了我的功勞與努力,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面。
不過,看李華梅笑語盈盈的樣子,好像非常地開心,似乎真的是很高興看到我,瞧不出半點氣惱的樣子,這讓我十分意外,分外不著頭腦。
「我前些時日聽說,斬龍刃被慈航靜殿所得,正要向他們索討,想不到你已經替我把它帶回來了,約翰,謝謝你,你真是我的福星。」
凝視眼前人笑靨如花,我此刻的心,就像是被自己的人拖到珠寶店,興展示新看上的黃金首飾,旁邊的高額標價讓男人淚縱橫,而我除了忍著吞下去之外,還能做些什麼?
難道可以告訴,「其實斬龍刃本來未必是給你的」嗎?
再次重逢居然是這樣的景,實在是讓我有如在五里霧中,李華梅的心思我測算不出,也想不現在究竟對我是怎樣的想法,左右彷徨無計,一個想法突然掠過我腦海。
(既然是搞不清楚狀況,乾脆有便宜就先占,只要便宜佔到了,不管怎麼樣都不用怕吃虧。)
一有決定,我立刻付諸實施,右手出,輕攬住龍的細腰,只覺得如緞,比最上等的綢還要細,但在雪之下,可以很明顯到結實的腰肢,充滿彈,令人想起在草原上高速奔馳的雌豹。
李華梅停住了說話,像是有著短暫的吃驚,不過很快就回復笑容,握上了我的手,湊迎過來輕輕一吻;剎那間的雙目對視,那原本端莊的眉宇間春意濃濃,水汪汪的眼眸全是。
一切境如似夢中,李華梅熱地張開雙手,兩條玉臂勾纏住我的頸項,瓊鼻哼,眉眼流,溫聲語,在我耳邊輕輕念著模糊的囈語,我覺得眼前景象矇矓,彷彿回到之前在東海時,夜夜與纏綿春宵的綺麗風。
「畫眉,你這段時間過得好嗎?」
「唔……」
當我意識稍微清醒,本能地問話出聲,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坐在床沿,李華梅趴伏在我雙間,探手,纖纖素手握著我早已直的,秀眸半合,流出與平日英武神完全不符的艷麗秋波。
接著,這位聞名四海的元帥,竟然垂下螓首,櫻張開,把我的含進櫻桃小口中,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,進熱的口腔,任小巧的香舌如靈蛇般行,在上來回套弄,一電流從及擴散開來,我全頓時麻,骨筋,一陣快不已。
(哇,好久沒有這樣爽過了,這真是特等席位的服務啊……連這樣的服務都有,應該是沒有在生氣吧?)
間陣陣麻,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更是刺激,搖映的燭照在李華梅秀眉輕蹙的玉容,顯得分外麗,我的目著魔般不由自主地下移,只見單薄的白袍下,李華梅的曲線暴無。
高聳,柳腰纖細,玉渾圓;雪白的玉頸下,松敞的領口隙中,約可以看到肚兜上刺著大紅的飛龍,繡工巧,彷彿隨時破飛出,而這紅龍守住崗位,包裹住堅飽滿的雙,不讓外人,卻守不住兩粒細緻的紅櫻桃,伴著呼吸起伏,驕傲地怒,煞是人。
或許是因為久未接,我的耐極差,明知道這等香艷服務難得,卻忍耐不住,反過來把李華梅抱起,平放在床上,嘗試解的扣,遇到輕微抵抗,便轉移目標,偎著凸凹有致的腰部逐漸下,游到最寶貴,最人的地。
「李大元帥的,真是好香啊……」
無論多有權勢、武功多高,一個人始終還是人,與生俱來的本沒有多大差別,當我單膝跪在李華梅雙之間,陶醉地凝著最的地方,李華梅的臉頰很快泛上紅暈,只是沒有轉開頭,眼中閃爍著興又驕傲的神采。
「……別那樣,今晚……我是你的畫眉。」
其實這時早已天亮,從窗簾的隙中進來,本說不上夜晚,但李華梅的這一句話,卻是昔日在東海我們兩人的定話,一聽到這久違的溫語句,我心裡什麼顧忌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。
「……這麼久不見,你有沒有想過我?」
以李華梅的份,我這麼問並不算太自跌價,而的回答更是直接得嚇人,抓著我的手揭開白袍,一下子便來到的兩間,隔著那條低腰綢,我發現間早已出現漬,一陣興,索推開那雙雕像般的,讓抬起一隻,上我的肩膀,同時把手進龍的裡,撥尋探路。
「有這麼想我?」
輕聲笑著,我把中指慢慢的花房,用略帶嚴肅的口吻問道:「這裡除了我,還有別的男人進來過嗎?」
「唔……誰敢……」李華梅側著頭,發出甜的哼聲,「除了你之外,還有誰敢這麼大膽?其餘的人……有這妄想的,都要以命來償。」
說這話的時候,李華梅認真的表,確實有著凜然軍威,但當我加快手指的速度,在的花房裡來回,愉悅的快一下子就化作晶瑩,浸了我的手指。
「好乖!」我出大拇指在李華梅敏的花蕊上,不停旋轉、彈撥著,將歡愉的浪推送得更高,而斷斷續續的,從嫣紅的間毫不掩飾地流洩而出。
「唔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「流得好多啊!畫眉兒這些時日真的是沒有男人……」單手送不便,我索把的綢扯一半,褪到膝蓋去,一手繼續送,另一隻手抓住翹的屁,用力地抓著,靈巧的舌頭則趁機上濘的花房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目睹我盡的花房,李華梅好似抑制不住激,急促地著,腳尖用力地蜷曲,的花房向前拱送,毫不保留地向我奉獻所有的一切。
「真的,李元帥居然連屁都開始搖起來了!」空說話,我極盡其能地吮咬敏的花蕊,送的花房,不久,閉的口開始答答地張開,出一條婉轉幽深的小徑。
「我……我好燙……快要點著了……啊……」
高漲的慾火不停的燃燒著,李華梅的息聲越來越急促,滿的房起伏得也越來越急劇,飄的綠發隨著劇烈抖,有幾縷雜地散落在肩頭。
耀眼的雪白,淒的嫣紅,清新的翠綠,看著這幅香艷至極的畫面,我呆呆得瞪大眼睛,手指不由慢慢停了下來。
「嗯!」李華梅用幽怨的眼神瞧了我一眼,那眼神包含著嗔怪、催促,也包含著撒、幸福。
我連忙收攝心神,重新把手指送進的花房,繼續送起來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唔!」就在我送的一剎那,李華梅軀一陣扭,口中發出一陣串未知的音符,花房也奇異蠕,晶瑩沿著我的手指汩汩而下,經歷了一次小高。
這時,也終於到了我滿足個人私慾的時候,李華梅平躺在床上,用眼神鼓勵我為解去裳,當我猛地一把撕開雪白的長袍,出底下的健,李華梅一點慍意都沒有,反而好像很開心似的笑了出來,火辣辣的眼神既似讚賞,又像是在向我挑逗。
「沒有人敢對你妄想嗎?好啊,今天我就當第一個李元帥的狂徒。」
如果換作是其它人,現在大概早就碎骨,頭也被砍飛到千里之外,但李華梅聽了我的話,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,只是用明亮的大眼睛,蘊含笑意地看過來,輕輕的哼了一聲。
「約翰·法雷爾……」
雖然有點夢幻,但這聲哼耳瞬間,我確實像是飄浮在雲端,覺得自己好像擁有了整個世界。
「繼續我。」我開始進,卻留意著李華梅的每一個表,在我進時,這麗的龍能清楚地知道是誰在與合。
「約翰……約……約翰……」李華梅地膩呼著,聽在耳中,比天上任何仙樂更要聽。
在這陣陣悅耳呼喚聲中,菇開了護衛著花房的兩片,緩緩那條熱的幽深小徑,儘管充滿著的滋潤,花房還是毫無空隙的纏繞這頭,每深一寸都是那麼困難。
進時是這樣的景,但不久後就是另一副全然不同的形。李華梅與月櫻都是天生麗質,並列為四大天之一,但媾時迥然相異,月櫻弱質纖纖,往往難承風雨滋潤,而李華梅長年練武,力充沛,優勢便在此時顯出。
我拖著李華梅修長雪白的,一而再,再而三地沒李華梅的。
「唔……嗯嗯……」
「爽嗎?爽快的話就出聲音來,越大聲你會越快活。」
李華梅不是那種扭作態的小生,聽了我這番鼓勵後,馬上就放開段,著的歡好滋味,放聲,氣迴繞,迫不及待地將下向上迎合,將我的一寸一寸的,迎向的花心深。
我用心覺著龍帝梅的蠕,著我寸寸進的滋味,溫暖的玉蚌裹著,裡面的膣如水浪般一波一波湧來,層層深,甘多,我雙手不釋手著龍的雪,那真是無比人的滋味。
與我邊其餘的不同,李華梅的上,有著淡淡的甘甜減味,讓人想起東海的萬頃碧濤,彷彿正徜徉於藍天大海之上,生出一種安心舒適的平和,非常地舒適,雖然不如月櫻、阿雪的香芬芳馥郁,卻是另一種醉人滋味。
不過,嗅起來的味道是一回事,李華梅的熱奔放,則是顯示出大海兒的另一面。
換過姿勢,騎在我上,麗的龍搖擺腰肢,屁忍不住輕輕扭,上下起伏,一對滿堅的,在搖晃著的時候,隨之一晃一晃。
白的絹袍被撕裂,圓滾滾的雪早暴出來,李華梅地扭著腰,放任我的更深花房,則舒服得向後倒去,而我在這時搶著一腰,便急忙用兩手撐著我的腳,以使不至於失去支撐,就這麼穩住姿勢後,開始把屁瘋狂抖,前的圓雪,上拋下甩,畫出無數的圓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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