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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阿里布達年代祭》 第172章

不過,這時候我突然發現一個很要命的問題,那就是該對白牡丹說些什麼。

(糟糕,心燈居士留下了什麼言?他……他本什麼話都沒說啊,那我能怎麼代?)

心燈居士死前的那一晚,並沒有對我說什麼話,我當然也無從言,不過,回想起心燈居士生前所說的種種,我猛然憶起,曾有過一次,大家在一起喝醉酒,心燈居士拉著我說了一堆話,講到他那無緣在一起的真,這或許可以為哦一個絕佳的餌。

我預備以這話題來開頭,但話到邊,又覺得猶豫,心燈居士的那個真,到底是什麼人呢?如果完全照他說的來推想,我會覺得是他與白牡丹有不為人知的,但心燈居士的另一個份就是黑龍王,當年又是為了一個自伊斯塔叛逃的妖而棄正歸邪,這妖應該就是今日的黑巫天,如果此事屬實,心燈居士與黑巫天才是一對,那白牡丹又是個什麼東西?

這問題背後所藏的可大可小,我略一思索,覺得這件事不好輕易說出,再轉念一想,某個似乎荒唐,卻又讓我心頭一驚的想法掠過腦海,跟著便化作言語說出。

「心燈居士……啊,師父他告訴我的就是……有關霓虹生母的真實份。」

這句話一說,正以張表聆聽我說話的白牡丹,就像聽見什麼極恐怖的事,從椅子上彈跳躍起,那種驚惶的作,彷彿那張椅子是塊燒紅的烙鐵,連我都嚇了一跳,而躍離椅子後,踉蹌連退數步,跌靠往桌邊,險些摔倒,白忙中一手扶住桌子,卻仍是手腕無力,撐扶不住,一下子又跌坐到桌旁的凳子上。

「白大夫,你怎麼了?沒事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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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口中喚,卻是暗喜在心,那張桌子的桌巾早已被我下了藥,就連凳子的表面都被塗抹了藥膏,因為怕白牡丹的眼力高明,我不敢一開始就把往那裡頭領,想不到現在自己一屁坐了上去,如此合作,真是讓我激涕零。

不過,從這反應看來,我似乎誤打誤撞開啟了某個之門,這倒是個始料未及的收穫。

「他……他有沒有告訴你,霓虹生母的份?」

白牡丹抖著聲音,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,顯示了心的激與恐慌,落在我眼中,這已經是再明白也不過的答案。

「大夫,何必明知故問呢?羽霓、羽虹的親生母親,就是你……」

我一句話冷笑說出,本是說得信心十足,但一句話說完,白牡丹眼中的惶恐突然變如釋重負,面上表也顯得心安坦然,這就讓我心中狂不妙。

(沒道理啊!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,難道答案不是?那會是誰?如果不是白牡丹,那又會是誰?)

千百個念頭在腦中瞬間閃過,我想不出正確答案,但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,只好不顧一切拗。

「……你的姐妹!」

這實在是一個很荒唐的急轉彎,我甚至不知道白牡丹有沒有姐妹,把話轉到這邊來,恐怕結果會變一個大笑話。可是,我也沒有別的辦法,總不能說是「你的老爸」或「你的老媽」吧?

可是,這個凹之下蹦出的答案,卻似乎再一次誤中紅心,白牡丹一度安心的表,又顯得驚惶恐怖,聲道:「他……他真的都告訴你了?他怎麼會告訴你?之前他明明要我保,一生一世也不把這說出去,為什麼會……」

在這個意外衝擊下,白牡丹顯得非常震驚,但莫名其妙凹答對的我,心中的訝異其實一點也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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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霓虹的生母,是白牡丹的姐妹?這是怎麼回事?那白牡丹就是霓虹的阿姨了?怎麼一副與心燈居士有的曖昧樣子?心燈居士是不是搞上小姨子了啊?唔,這些先不管,最大的一個問題是,那個人到底是誰?)

我滿腹疑,專心思考,沒有再多說話,以免出破綻,破壞了這意外取得的優勢,而在這短暫的沉默裡,白牡丹稍微鎮定了一點,回復理智,斜眼我,似乎打算再確定些什麼?開口道:「他既然告訴你這個,那應該也有告訴你,我的姐妹是誰吧?」

這是白牡丹發的最後一局,試圖扳平局面,假如再早一點問我,我一定會手足無措,答不出來,但經過剛才的思考,我在腦中整理了各種資訊,已經歸結出了一個最合理的答案。

「嗯,師父他對我說了,霓虹生母就是白大夫的姐妹,現在黑龍會的黑巫天。」

心燈居士當年是與伊斯塔叛徒相,所以才不得不背叛師門,假如說那個叛徒就是黑巫天,心燈居士就是黑龍王,那他們兩人可以說是早就雙宿雙飛了,別說生下一對雙胞胎,就算生下十對都不足為奇,如果說他們兩人就是霓虹的生父與生母,這結論倒是很合理。

打從我見到心燈居士的那一天起,就覺得他對霓虹的關心與照顧異乎尋常,那種分超越了尋常師徒,簡直就是親生老子在看兒,雖說有些師徒本就同父、父子,但看起來還是會覺得怪怪的。後來雙方對陣沙場,心燈居士多次手下留,甚至還為了保護羽虹而被鬼魅夕暗算,這些回憶起來,都是再真摯也不過的父

至於黑巫天對我的恨意,現在也就不難理解了。當初在封靈島上,黑巫天瞪我的眼神中,充滿刻骨的憤恨,思之猶自令我不寒而慄,那時我不明白,但如今想來,羽霓、羽虹是黑巫天兒,卻先後落我的魔掌,慘被我玩弄,喪失純潔的子之,給調教那等恥模樣,黑巫天得知這點,自是恨我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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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咦?記得當初黑巫天的聲音像個男人,氣,是個人妖,一個人妖怎麼生兒育的?)

我腦中泛起這個困,但轉念一想,黑巫天既然是白牡丹的「姐妹」,本應該是沒錯,聲發雄音的徵兆多半另有緣故,若不是刻意份,就是練功走火,以致除了紕

(沒想到事峰迴路轉,答案居然是這樣,真是太意外了……)

我腦中慢慢理出一個思緒來,瞥向白牡丹,看見聽完我的回答後,面如死灰,呼吸急促,全然沒察覺自己慘白的臉蛋上,慢慢浮現出一抹酡紅。法米特的魔藥不是作來搞笑,塗抹在凳子、桌布上的「法米特一號」,已經滲白牡丹的,慢慢產生效果了,若是平時,白牡丹為醫者,自己任何一個細微變化都會立刻察覺,但此刻心慌意,居然失察,真是連老天都幫我。

更妙的一點,白牡丹過度張,冷汗直冒,讓想喝東西,居然忘記了對我的提防,開始斟到桌上的茶水,一杯一杯地喝下去。看把下了藥的茶水喝去大半壺,我幾乎爽得快要笑出淚來。

藥效的揮發還要點時間,為了穩住白牡丹,我開始找些別的話來說,分散的心神,不讓注意到茶水裡頭的魔藥。

「白大夫,本來我也不想吧這個說出來。」我歎氣道:「但事到如今,我們與黑巫天作戰在即,如果這些事沒有個明白代,到時候在戰場上,萬一出現什麼母兵戎相見的場面,那就會很讓人憾了。」

「這……這……」

「師父臨終之前說得不多,只告訴了我這些,還說前因後果問你就知道了,形到底是怎麼樣,還請你告訴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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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道後頭,幾乎連我也相信真有這麼回事,因為一切聽來非常順理章,沒有任何破綻,而白牡丹也被我說服,開始向我代一切。

「你們說的黑巫天……是我姐姐,我自小失散的姐姐。」

果然,白牡丹說的話,與我預期中相符。若非如此,黑巫天自小生長在伊斯塔,白牡丹也應該在伊斯塔長大,沒道理伊斯塔人不認得,這個疑問現在被揭過,原來兩人自小便分離失散了。

「我們自家貧,姐姐出生以後沒多久,就被賣給了人口販子,帶到伊斯塔,被訓練為他們的邪惡法師,我被賣到金雀花聯邦,僥倖遇到一名奇人,傳授我現在所會的一切,直至年長,在一個偶然的機會,姐姐找上了我……」

失散多年的親戚要重逢,照理說沒有那麼容易,但對於魔法師來說,這其實沒什麼難度,一點占卜就可以輕易找到人。當時的黑巫天已與心燈居士相,並且叛出伊斯塔,正承著來自伊斯塔的強大力,而找上白牡丹,所求的是為了托付一對雙胞胎。

那對雙胞胎就是霓虹,黑巫天走投無路,心燈居士又被慈航靜殿看管得,唯有將剛出生不久的霓虹,託給白牡丹,而答應照料霓虹的白牡丹,很快就被伊斯塔的追殺者所盯上,幾次戰後,迫於無奈,就解放霓虹的羽族統,將們兩姐妹委託給羽族照顧。

「等等!」我一揮手,打斷白牡丹的話,問道:「我以前都忘了這問題,白大夫你是人類,師父也是人類,霓虹上的羽族統是哪來的?」

結果得到的答案非常荒唐,白牡丹與黑巫天都是人類,但心燈居士卻是羽族與人類的混,羽霓、羽虹的統是隔代傳,這種聞所未聞的奇事,別說我不曾遇過,就算羽族史上都不見得發生過幾次。

羽族的境雖然糟糕,但比伊斯塔銳的追殺,寄托與羽族算是一個較好的選擇,白牡丹把霓虹托付後,自己孤應付伊斯塔的殺手。白牡丹不是戰士型人,激鬥之下,負重傷,被打落絕崖,險死還生才撿回一條命,修養了好長一段時間,再回去尋找羽霓、羽虹時,兩姐妹已經從羽族失落。

黑巫天當時音訊全無,白牡丹無奈之下,唯有將此事通知心燈居士,心燈居士大驚失,全力搜索兩個失散的兒,歷經一番辛苦,終於在要關頭找到兒,從人口販子手中將們拯救出來。

羽霓、羽虹在那次事件中創很深,尤其是神方面的打擊,心燈居士不敢再把兒寄養他,於是甘冒奇險,將兒收做徒弟,帶在邊。照時間來算,當時的心燈居士已然出手弒師,慈航靜殿照說沒有能制裁他的人,但他終究是顧忌外人眼,千夫所指,只能行此下策,這樣把兩個人。

「……姐姐在那之後就不知所蹤,我不曉得的下落,但從外界傳聞的一些蛛馬跡,我猜可能就是黑龍會的黑巫天,這件事我不敢說,可是……我沒想到連他也加了黑龍會。」

黑龍會的黑龍王,似乎都不以真面目示人,而是用各種方法掩去形貌,就這麼一任傳一任。白牡丹推測心燈居士應該不是加黑龍會,是配合黑巫天,不曉得在什麼時候,用什麼方法,篡奪了黑龍王之位,儘管黑龍王很強,但心燈居士也是當世有數的強者,又有黑巫天輔助,做到這種事不是沒有可能。

(難怪……當初在南蠻,心燈居士與蛇族合作,一開口就要求活捉霓虹,這應該是為了保護兒吧?後來在封靈島上,武異魔要向羽虹下手,也是被黑巫天喊停,再怎麼說也是兒,會讓武異魔把兒當眾砍了頭才怪。)

我相通了這些事,但也覺得有點不解,因為在封靈島上,黑巫天曾命失去自我意識的羽霓,寬解帶,當眾與至善老賊禿合,預備吸乾他的百年功力,如果不是我與大當家加籐鷹出手阻攔,羽霓就當眾幹上了老和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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