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集 伊斯塔篇 【本集容簡介】

忙著應付無頭騎士這個強敵，之前向阿雪訛詐的約定我忘得一乾二淨，但是這傻妞居然真去學明魔法，看著因元素劇烈衝擊而重傷，我竟到了無比的劇痛，就好像當年看著月櫻出嫁時，那生離死別、害怕失去的；再怎麼不願承認，我都聽到心裡的聲音——我很在乎這個人，我……這個人。

再和無頭騎士戰，是生是死誰也說不定，為了完心中的願，完母同床的4P夢，我對白牡丹的調教手段越來越激烈……

第二十四集 伊斯塔篇 第一章 虛幻空間 得償所

過娜西莎的幫助，這次的思念波流非常功，不但時間遠比之前要長，甚至還能直指關鍵位置，讓我找到法米特與無頭騎士的。

之前我們全部都想偏了，認為無頭騎士有個人，它為了這個人而掀起瘋狂殺戮，更因此而失敗喪命。

這個想法沒有錯，只是偏了，因為無頭騎士本就是個人，而這個人的人，自然就是法米特，所有的一切，都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。

得知這個事實，讓我們可以去做很多戰上的佈置，當真正重要的一點，則是我過法米特，終於知曉了羽族的驚天。

這個大，法米特對夏堤說了一半，另一半卻是我從黃晶石的資料中獲知。那堪稱法米特知識補的黃晶石，迄今我仍無法盡窺全貌，還是有部分區塊我無法讀取，不能知曉中的。

剛才在思念波接中，當法米特對夏堤說出真相，黃晶石所封印的部分也有一小塊應聲解開，釋放羽族的絕頂機。

所謂的魔，就是獵捕靈，將靈的魂魄取出、骸進行理，經由法煉製，最終變的特殊魂，可以呼應宿主的召喚，現化於我們存在的空間，以供驅使。

這是南蠻所有人都曉得的共有知識。然而，伴隨著凰天而生的十二頭魔，卻與普通的魔有所不同，並非是取自靈魂魄，是使用了黑暗魔法的活人祭，生生取出祭司的魂魄，練化而。

我先前也猜到了這一點，因為活人魂魄所練化出的魔，層次與威力都比靈所化為高，只是因為太過殘忍，才為魔的忌，凡是用活人魂魄煉製魔的魔法師，將會到詛咒，永遠地被放逐出去。

這點我有料到，但出乎我意料的一點，就是凰天的十二頭魔，並非普通人類的魂魄練化，而是就用凰天自己的魂魄。

凰天……是一種很特殊的生，不曉得是那一代凰天，偶然發現了魂魄分割的技，利用自的奇異質，每當殞命自焚時，便將魂魄一分為二，一部分涅盤轉世，為新的凰天；一部分則是發生形變化，用來產生魔。

這有些像是生之中的無生，每一代的凰天，其實都繼承了上一代的靈魂，只是沒有了前世的記憶與經驗，要說是不斷重生，那也無不可，而魔是用上代靈魂所練化，與本息息相關，等若是用這樣的方法，不斷地繁衍著魔。

用自己的靈魂練化魔，再自己拿來使用，這種事照理說是不可能的，因為取出靈魂煉製魔後，本立即死亡，哪可能自己使用自己變的魔？但是這種事卻因為凰天的特殊質而真，假若理論沒錯，自己使用自己靈魂變的魔，因為彼此的靈波一致，驅使起來幾乎可以不耗費魔法力，把負擔減到最低。

不論善惡，單純從技面看來，這還真是世代的超卓魔法，能夠發揮強大的威力，卻不用耗損多魔法力，這簡直就是不勞而獲的典範，想起來就是超興的。

可是，也只能想想而已，「不勞而獲」這種事，在魔法世界裡是不存在的，表面上看起來不用付出什麼的東西，往往事實上要付出最昂貴的代價。

切割靈魂這種事，乍看之下無害，但是長時間反覆累計的結果，靈魂會發生變質，進而影響人格。

歷代的凰天，都算不上什麼正常格，那種令人咋舌的超級，就是人格扭曲的象徵，只是凰天不待中年便已涅盤自焚，所以沒有被人發現，否則若是凰天都活到六十歲，恐怕早已人格崩毀，不是自殘，就是殺盡邊的一切人。

（真要命……老媽怎麼在搞這種東西？就不能走點正常的人生嗎？）

我心中慨歎，雖然知道了凰天的，心理卻沒有一點高興的覺，不過，另一個要命的重點是……。法米特的暗黑召喚，與凰天的魔煉製法有深厚的關係，現在我知道了凰天的奧，卻還是不暗黑召喚的方法，線索到底在那裡呢？

（算了，多想無益，該是回去正常世界的時候了。）

每次做完思念波流後，都會有一小段的純空檔時間，不再出現任何畫面，我的意識簡單做些思考，把線索歸納整理，然後得到未來的方向。

照時間來算，應該已經差不多了，我該離這種混沌狀態，清醒過來，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，眼前忽然一亮，世界開始有了景，我「清醒」過來。

「呃！這是什麼地方？我在哪裡啊？」

應該已經「清醒」過來，但我卻瞪著眼前這一片不可思議的魔幻景像在發呆。

天與地……全都不存在，放眼所見，前方儘是一片浩瀚的星河，遼闊深邃的宇宙，點點繁星，像是好遠，又像是好近，彷彿手就可以抓到；燦爛的彗星，從我旁呼嘯過，拖曳出長長的尾，的令人屏息。

這麼麗的景象……干！這那裡是現實世界啊！

很明顯地，我並未真正的「清醒」，這裡應該是某人的意識世界，我還在思念波流的狀況，就不曉得確切的形到底是怎麼樣。

「嘖，不妙啊……我到底是在什麼地方？該不會是被什麼人給暗算了把？」

魔法世界的通則，當我們嘗試進別人的意識，進行思念波流時，我們自己的思念波與意識其實也是整個敞開，於不設防狀態，要是有心人趁著時機發出攻擊，將會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，也正是我恐懼的況。

「你說得沒有錯啊，這次真是人算不如天算，我們兩個算是倒大楣拉。」

一個聲音從旁傳來，我側眼一看，出現在我旁的人正是娜西莎，端坐在距離我很遠的一顆星星上，一平，一微屈，下靠在膝蓋上，的像是一個俗的仙。

半明的紗，娜西莎兩的曲線一覽無，優姣好的小，在紗下若若現，較諸羽族的，另有一種人風味，

讓人很想沿著部曲線往上探索，那圓翹的。

不過，抹抹好的唾沫，我更在意眼中所見的另一個事實，娜西莎臉蒼白，神憔悴，好像剛剛大病了一場，雖然這裡是虛幻世界，可是娜西莎這副模樣，就代表的狀況極為不妙。

生急病是沒有可能，被人重傷才是合理解釋，娜西莎這次是與我合力，聯手進行思念波流，將自己置於險地，被人攻擊時連跑也跑不掉，所以才會弄這樣。

照一般道理說，被攻擊的時候，我應該也會到傷害，但我之所以平安無事，還能繼續讀無頭騎士的回憶，自然全是娜西莎的功勞，肯定是全力守護著我，獨力撐下敵人的所有攻擊，我才能沒事人一樣倖存至今，說來真是欠了大人。

「喂，攻擊我們的人到底是……」

話到邊我就不想問了，儘管我與娜西莎都是卑鄙無恥。仇家無數，但會挑在這個節骨眼來襲我們的，不管怎麼想都只有一個，那就是死對頭黑巫天，唯有才兼備這樣的能力與機。

想想我們還真是夠蠢了，明明知道敵人是一個魔法大家，在旁虎視眈眈，只要我們一有破綻，就會進攻，而我們居然甘冒奇險，進行思念波流，真是活該被人攻擊。

「這樣子講話不方便啊，靠過來一點吧。」

娜西莎朝我招了招手，我們兩人之間一個星河的距離便迅速短，幾乎是一眨眼我就到了前。

這種純意念組的虛構空間，是黑巫天所施布出的領域，將我們置於的領域之，任其為所為，但像娜西莎這樣高段的者，卻能憑藉自己的神力與修為，在敵人的世界另行張開領域，保有自己的一小塊空間，不至於全為敵人所控，要不然，也絕對撐不到這時候。

就在娜西莎把我拉近的同時，這個「宇宙」也發生變化，許多星球開始炸崩毀，空中流星雨墜落的頻率變高，隕石撞擊著星球，令星球碎裂毀滅，所有正發生的一切，都指向同一個事實，某種力量正在摧毀這個宇宙。

「是黑巫天正在搜索我們，我們現。剛才幾次手，我完全落在下風，最後只好藏匿進自己的領域裡頭，先躲上一陣子……；不過黑巫天也不是省油的燈，這樣子下去，很快就會找到我們了。」

「唔，我們沒辦法向外界呼救嗎？只要有人援手，我們未必就一定死。」

「訊息傳佈出去，整個都被黑巫天鎖死了，可不是泛泛之輩啊，雖然我們還有掙扎的空間，但目前只不過是拖時間而已。」

娜西莎的魔法修為比我高，的判斷是束手無策，我一時間也想不出方法。

「我們……真的死定了嗎？」

「要不然你有其他想法？」

「……當然沒有。」

苦無良方，我在娜西莎的邊坐下，本來只是想問問的想法，商量一些改善狀況的策略，哪知道從娜西莎口中說出的，卻是的滿腔憾。

「好恨啊，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，要是再多給我幾年，我就能把伊斯塔導往新方向，走出不一樣的道路了。」

之前聽娜西莎說過，對伊斯塔這種以人奴隸為立國基本的方略不滿，想要有所改變，當時我只以為是隨口說說，用來討好我的話，但現在聽起來，對伊斯塔似乎真有許多不滿，想要改變現狀。

這是不可思議的事，而娜西莎也看出了我的疑。

「沒什麼好奇怪的，只是你搞不清楚而已。我從小就是孤兒，那時候的事，年紀再大也忘不了……每次一想起，我都恨不得滅了這個國家……」

經歷這樣的過去，會對伊斯塔這個國家懷恨在心，那是一點也不意外，不過我聽到娜西莎這麼說的時候，第一個生出的念頭，就是娜西莎在對我扮純。使手段，想要騙我上當。

為了這份顧慮，我特別留神向娜西莎，覺得的語氣很認真，甚至……聽起來有種快要落淚的哽咽，這應該是從心裡發出的真實，跟平時習慣帶上假面的不同，是的真面目。

能夠看到娜西莎的真，我本來應該高興，但我現在卻覺得無比悲傷，因為娜西莎會搞得這麼反常，唯一的解釋就是人之將死，其言也善，代表我們兩個真的是死定了。

「喂，你有沒有什麼未了的心願？」

「……想得到的就幾百個，想了又有什麼用，難道想想就能做到嗎？」

「不見得啊，至有一個願，你還來的及做。」娜西莎笑了笑，抹去眼角的水漬，道：「你之前不是很想上我嗎？橫豎我欠你一次，答應你的一直沒有給你，就趁我們兩個都還沒斷氣之前，把前帳清了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