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座祭壇建立在格達城外，外圍是用大的石柱環繞建造，地上則是刻制立魔法陣，佔地面積遼闊，遠遠來，造型雖然簡單，不過卻非常氣派，而且上千名魔法師與數千技師好像螞蟻般忙碌趕工，可以想像，實際催陣法的時候，那場面一定是驚天地。

「對了，你現在都坐椅了，到時候還跳得了舞嗎？」

「我只是元氣大傷，坐魔法椅療養而已，並沒有什麼實際傷害，跳舞是沒問題的，更何況，如果無頭騎士拿劍在後追趕，就算是真的瘸子都會跳起來，何況是我……」

「嗯，很難笑。」

我忽然想到一事，奇道：「對了，你跳舞，那阿雪要做什麼？總不會也要跳舞吧？那個笨妞除了搖屁，其他什麼都不懂的。」

「跳舞是不必，不過……也不是單單唸咒文就好了，……要負責唱歌。」

「什麼？這麼重要的事你也不早說，那個笨蛋是不會唱歌的啊！」

我吃了一驚，咒文歌是魔法中很需要技巧的一門特殊本領，尤其是在大型組合魔法陣中的咒文歌，歌曲形式往往能夠調和不同魔法間的衝突，讓整的「旋律」協調，魔法陣才能發揮威力。

像究級魔法規模的法陣，其發的咒文歌，一定是要大魔法師才能唱誦，然而，並不是每一個大魔法師都能唱誦這種咒文歌的，修為不足，或者天生就是音癡，那是怎麼修煉都練不出東西來。

「放心啦，你那頭小狐貍的修為深湛，本的音又不差，我評估過，可以擔當這任務的，只要現在開始練習個幾天，到時候一定沒問題。」

娜西莎說得簡單，我卻到疑慮，正想多問幾句，卻眉頭一皺，道：「你看，那個是誰？」

順著娜西莎所指方向看去，我看到羽虹獨自一個人，穿著赤紅的武鬥袍服，像是在注視著整工程的進行。

發境界通道魔法的那一晚，必定不會是個和平之夜，羽虹心裡有數，以這樣的武者，在戰前先來探查場地，預備戰鬥，這是很正常的事，我相信萬尊者與白瀾熊也會這樣做，不過……羽虹看來兩眼無神，失魂落魄，好像正被什麼事給困擾著。

「嗯，你家的鳥人怎麼好像很沒神啊？」

「說錯了吧，不是鳥人，是鳥人。」

我簡單駁回了娜西莎的話，目打量著羽虹，確實發現有些不對勁，特別是那種神不守舍的樣子，好像是……干！這個人在發春，不是發正義春，是真的在發春。

（效果出來了啊……擁有凰的，慾火，必須要定時疏解，強行抑，就像以前一樣，等於是在火藥庫邊玩火，心狀態很危險啊……）

我注意著羽虹的作，似乎沒有察覺到我與娜西莎的存在，本來就算不上專注的眼神，此刻看來更是恍神，好像正於什麼嚴重的煎熬狀態。

「呃，失陪了……」

看到羽虹這徵狀，我心中有數，連忙向娜西莎告辭，朝羽虹的方向趕去。當我跑到所在的位置時，卻已經離開，幸好我大概猜得到的去向，連忙趕回驛館，恰好看到羽虹急急忙忙衝回自己的房間，大汗淋漓，好像非常燥熱難耐。

（趕上了，應該是去洗澡吧？這麼好的機會，可不能放過……）

心念一，我立刻找好適當位置，預備開始窺大計。照理說，雨虹房間與羽族戰士們的居所相鄰很近，不時會有羽族戰士巡邏經過，很容易就會發現我，當窺賊來理，然而，由於我的份特殊，儘管有羽族戰士看到我，卻是視若無睹，讓我明目張膽地窺。

「咦？那個人不是約翰嗎？他在幹什麼啊？」

「噓！別吵，他在窺。」

「那邊是羽虹的房間啊，他用得著窺嗎？」

「年輕男偶爾玩玩變態遊戲，不用理他們。」

就這樣，我肆無忌憚地把眼睛近窗，瞥見裡的景觀。

雨虹一不掛的站在浴室的鏡子前，捧著冷水瓢，連接往上衝水，那有彈的鴿，伴隨著沖水的作搖來晃去，形一幕人景象。

沖水的過程中，的雙手不時在上遊走，東抹西、細細呵護按，可是每次的終點，手總是來到黏膩不堪的花谷，沾著了花，又拿起來聞嗅，被那濃郁的花熏得一臉陶醉。

浴室裡已經準備好了一大盆水，裡頭漂浮著碎冰，應該是很冷的冰水，足以讓正常人的慾念瞬間凍結，羽虹洗完後，就把自己浸泡在這一大盆冰水裡，那些足以讓人冷得牙關打的冰水，卻好像讓非常，臉上也出放鬆的表。

只是，強烈的焰並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消解，不知不覺間，羽虹右手無意識地著自己的鴿，舒暢的明顯讓罷不能，細雙手捧著稚而充滿彈的鴿，恣意。

中，羽虹左手順著而下，最後潛進兩之間的盡頭，輕輕在中間來回蹭，花瓣到刺激，微微地張開，纖長的手指慢慢的撥開小，一顆小花蕾暗藏在迷人的花谷下，指尖輕重有序的，大量地從灼熱的裂裡流洩而出。

眼半閉，小發出如細蚊般「嗯……嗯……」的聲，舒爽地著這糜的浪慾念，纖長的手指由慢而快，由淺而深，不停在自己的花谷攪，口中發出愉悅的哼聲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呀……」

久曠的，早已積累了太多的力等待發洩，陣陣麻的快，讓羽虹理智瀕臨崩潰邊緣，呼吸既雜且湊。

「啊……嗯……」

裡不斷流出的粘稠，羽虹肆無忌憚的在花蕊上抹，要將自己推向快樂的巔峰，軀發出陣陣紅，周圍的冰水翻湧滾，在迅速升溫的同時，碎冰塊也迅速融化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好……嗯……啊……」

羽虹的妙，聽得我心頭也是的，一陣一陣甚是難，正想是否要趁虛而，忽然房中的聲止住，好像發生了什麼事。

我吃了一驚，側目過去一看，只見羽虹在浴盆之中，作僵住，口微張，雙目圓瞪，似乎是了什麼巨大驚嚇，整個人反應不過來，那種表……看來像是發現了有人窺，但若羽虹發現我在窺，絕不會被嚇這樣，只會做出更火辣的作來挑逗我，所以……窺者應該另有其人，而且就在房。

（好大膽，除了我，還有人膽敢這麼明正大的看，難道是老白？或是外公？但這兩個人做事明正大，只會直接強，不會窺啊！）

好奇心起，我轉目，找尋那名神人士的存在，很快就有了發現。

那人……就在羽虹前兩尺。

不是站著、不是坐著，而是……飄著。

剎那間，我有一種汗直豎的覺，腦門「轟」的一聲，被強烈的震撼所衝擊。

那個人……其實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是人，因為「他」其實只是一道淡淡的影，彷彿褪的布片，模糊得快要看不清楚，不算高的個頭，灰的斗蓬隨風擺，在半空中抖著波浪。

從這個淡淡的背影，我無法到半分氣勢或迫，之所以令我震撼的理由，是因為這個影我曾見過，在幻夢中與黑巫天、無頭騎士戰鬥時，阻止無頭騎士攻擊，將我與娜西莎、菲尼克斯從黑暗中救出的，就是這個淡淡的灰背影。

當時我已有疑慮，如今再看到這一襲魔法學徒的灰袍，心中的猜疑更是篤定，如無料錯，這個灰背影的主人，就是五百年前橫行戰國時代的絕頂強人、號稱史上最好魔法師的法米特·修·卡穆。

（哇塞，真是想不到……師父顯靈了啊！）

儘管沒有過什麼拜師行禮，但是繼承了魔法的我，多有點以「法米特的傳人」自居，雖然在「瞻仰」過偉人真面目，得知所謂最好的魔法師，年時代也不過是個笨頭笨腦的蠢東西後，到極為失，但這仍無礙於我對先賢的崇拜。

不過，現在也確實不是一個向先賢致敬的好時機，要是我現在衝進去下跪頂禮，大概只會被驚醒過來的羽虹一腳踹飛吧？而且……

（奇怪，是夢與現實的分際出現了混淆？還是有什麼其他緣故？顯靈這種事不應該隨便發生，這……）

我疑心起，恰好旁邊有羽族戰士經過，我將兩人一把拉過，問道：「你看裡頭，看到了什麼？」

兩名羽族戰士探頭一看，曖昧地笑起來，「這種東西……你自己一個人慢慢用就好，用得著把我們來看嗎？」

「只看到的？有沒有看到男人？」

「有啊！就是你嘛，還傻呆呆地站在這做什麼？快點進去吧，那個飢的得都快噴火了，正等著你去抱呢。」

兩名羽族戰士嘻嘻哈哈的，催促我趕快進去房，不過這卻也證實了我的猜想，除了我和羽虹，沒有人看得到法米特的影。為什麼會這樣？難道……因為我是魔法傳人、羽虹是地獄神的宿主，我們兩個都有與魔法相通的氣息的緣故？

這時，漂浮在半空中的那抹影迅速淡化，終於消失不見，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響聲，也沒有傳遞任何訊息，可以說是一次毫無意義的現顯靈。

可是，我卻能夠明白這次顯靈的意義。

法米特、夏堤，既是不共戴天的仇敵，卻又是牽千里的，這份羈絆縱然是相隔數百年，生死永別，都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切斷的。

夏堤以無頭騎士的形態重現於世，看似單一事件，但冥冥中的無形牽連，也令法米特隨之甦醒。

是不肯瞑目的亡靈？抑或是五百年前所下的某個後著，這個現在說不準，法米特能無敵於五百年前，他的通天手段，我們現在本無法臆度，或許現在所發生的一切，早就在他生前預料之中。

所以，這次的顯靈，只是一個預兆……就像某些久久不用的機械，首次重開時總是有些小問題，必須要另作調整，我相信發米特的影會再次出現於我面前，而下一次……就是真正的重要訊息的傳遞了。

這次的顯靈事件，只有我和羽虹兩個人知道，並沒有告訴什麼其他人，羽虹只當是自己撞鬼了，本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，而我當然也沒有理由跑去解釋，僅是靜待下一次機會的到來。

可是，等待歸等待，該做的事還是要照計劃進行，哪怕幾天以後我們會被夏堤活活砍死，現在我也要先完自己的夢想。

「……把屁給我抬高！」

「……」

「還有，把子給我下來，如果不會痛的話，罰你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！」

潔白的碎齒，咬著厚的櫻，神醫緩緩褪下白的長。

以「教無方」為名，我進了白牡丹的房間，對進行新一的調教凌。我這個人一向不吃虧，羽虹欠我的帳，自然是要從別的地方討回，找大姨子沒什麼意思，還是找丈母娘來搞搞比較過癮。

一回生、二回，白牡丹在連續被我過幾次後，現在不知道是自暴自棄，抑或是想用自己滿足我，讓我不去對羽虹、羽霓施暴，所以幾乎都不反抗了。當然，或許是我開的條件有了吸引效果，對於能讓親生兒喊自己一聲娘，白牡丹應該是非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