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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阿里布達年代祭》 第176章

第二十六集 伊斯塔篇 【本集容簡介】

被五百年前的兩大強者過來又踐踏過去,我看伊斯塔雖沒滅亡也只剩半條命,而在我方又有三大強者陣,完全不用擔心謀的伊斯塔人還能變出什麼把戲!解放人的重大任務,應該可以順利完……但,如果我約翰·法雷爾的人生可以這麼順遂,大家就不會有《阿里布達》這套書可看,我也早可以坐擁度過安樂人生……

做人真的很不容易,當個壞人簡單、做件壞事也很簡單,但要一輩子都不干半件好事,壞得徹頭徹尾,那就很難了。

第二十六集 伊斯塔篇 第一章 攜手一笑 揚帆出海

「……事總是這樣……妳總是走先一步,我總是遲來一步,現在大家沒路走了,妳說我們該怎麼辦?」 法米特的這一句話,說得很輕,但在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,也明白眼前正發生著什麼事。

再怎麼盛大演出的戲劇,都有落幕的時候,法米特與夏堤一戰鬥,打得天翻地覆,令當世強者相形之下有如孩,但戰鬥已至尾聲,法米特致命重創,夏堤……這種時空錯下所造的重生現象,也許可以維持很久,但也許……支撐不了太久。

這兩大絕世強人,若是他們願意,憑著他們的力量,可以翻江倒海,移星推月,舉世震驚,但如今……英雄也有末路,我們只能靜靜地看著,看他們兩人最後的結局,一種悲涼的覺,無聲地在所有人心中蔓延開來。

「夏……」 法米特著夏堤的臉龐,表,雖然是一句話也不說,但眼中所流洩的意,無聲中卻已說明了一切。

他們兩個人之間,發生過太多的事,有過太多的恩怨,這些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,在眼神會中,相信他們傳遞著很多的訊息,不過也有些事,是不說出來不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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堤眼睛一眨,一滴晶瑩淚珠自眼角下,著了法米特手上的漬,登時劃下一道怵目驚心的痕。

淚留痕,在為無頭騎士的時候,只讓人覺得怨毒可怖,但現在……淒楚的金髮,清秀的臉蛋上淚斑斑,卻只令人衷心憐惜,再也不到之前的那沖天怨氣。

「……我……我該怎麼辦……」 夏抖著聲音說話,連我們也聽得膽心驚,想到一個嚴重問題。若法米特亡,夏堤卻活下來。痛失之後,萬一決定洗大地來洩憤,那有誰攔得住? 別的不說,在場的我們全都要給法米特陪葬,這可實在不太妙。

「夏,到了這個時候……是離開的時候了……」 法米特仍在微笑,但那笑容很勉強,看得出是用盡全力氣維持的笑,隨時都會支持不住,崩潰下來。

「緣起緣滅,生生流轉,沒有永遠存續的事,該走的時候……就只能走,差別的地方是,妳可以開開心心的走,也可以……難過傷心……」 法米特的話沒說完,便化作一大口噴出,險些噴得夏堤一頭臉,而夏堤攙扶住他,能夠協助鎮傷的絕世力,毫無保留,源源不斷地注法米特,哪怕是能多延遲他一刻生命也好。

「你說!你要到哪裡去?天涯海角、人間鬼界,你走到哪裡我就在哪裡,我要留在你邊……絕不再離開你了……」 夏堤的話也沒能說下去,法米特不能說話是因為傷重咳卻是因為泣不聲。

金髮的這份真,委實令人,但所提出來的要求,卻又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。法米特馬上就要沒命了,就算要與他生死相隨,也沒人能保證死後的世界還能和他在一起,那麼,難道這段纏綿五百年的深,就要這麼留下憾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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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相信會是這樣,從法米特現的那一刻起,他彷彿掌握著一切,把每一件事都計算好了,如果說,用生命為代價來堤,是他早已有了覺悟的準備,那我不相信他會沒有想到更後頭的事,畢竟,一個絕的夏堤。可能比一個怨忿的無頭騎士更加危險。

那麼,如果法米特有做什麼準備,他能採取的應對策略是… 轟隆!

一聲巨響在眾人耳畔炸開,聲音的源頭來自海面,幾萬噸的海水一下子轟炸上天,化作數道與天同高的水之壁,聲勢驚人之至。

這個巨大炸威力的,是一艘破浪而出的船艦「長達十丈,通由白骨所構,無數森森骨骸錯落組合:三沒有懸掛東西的船桅高高地舉起,雖然沒有旗幟飄揚,但卻有無數青鬼火盤旋綜繞,一下維持著浮懸的火焰型態,一下又變化為虛幻的怨魂形象,在陣陣淒厲嚎錯變化。

造型這麼獨特的船艦,舉世可能再也找不到第二艘,昔日驚怖東海的幽靈船,此刻……也不知該說是重現於伊斯塔,抑或是重現於東海。

封靈島上一戰,構幽靈船的邪能與怨氣,到重創,又失去了「鑰匙」,照理說是不可能這麼快就重組出現,問題是,當年幽靈船的封印是法米特所下,現在下封印的人要發召喚,那自然沒什麼規則可言,只要魔力足夠,幽靈船不會比外賣困難到哪去。

幽靈船一現,本來什麼怨靈、鬼火之類的東西,都會隨之出現,但這一次的形卻是有所不同,當海面回復平靜,幽靈船漂浮在海上,清朗日分割雲層,照耀在幽靈船的白骨甲板上,除了海聲之外,一切是那麼地平靜,什麼鬼火、哭號聲都消失不再,就像是一艘極為普通的船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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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真是讓人想不到,那艘恐怖的幽靈船,居然也可以這麼平和寧靜,這是我之前所無法想像的畫面。只不過,看到幽靈船這樣子顯現出來,我大概也能猜到法米特想要做什麼了。

「等到戰爭沒了,我就去東海搞一艘大船,好大好大的船,我和妳一起搭船出海,揚帆直至天空的盡頭,探索這個世界的邊緣。」 這是法米特當年對夏堤所許下的誓言,因為造化弄人,這個誓言在五百午前沒有能完,也了兩人最大的憾,如今一切已發生改變,以這樣的方式完兩人願,倒也是一件好事。

「夏……」 「我知道了。」 夏堤扶起法米特,兩個人緩緩從地面漂浮起來。穿著黑甲冑的金髮、一魔法學徒長袍的青年,看起來是那麼地不協調,但在冉冉升空的那一瞬間,他們看起來又是那麼地幸福,令人欣羨。

忽然,一個黑影從半空中落下,是已經昏厥過去的阿雪,看來像是陷深沉睡,全上下沒有跡、沒有傷痕。這令我驚喜不已,因為法米特附阿雪而現,幹了那麼多超越能的事,不但以己為容,吸納恐怖能量來發招,還了夏堤幾次致命攻擊,照正常形推算,不但法米特要完蛋,就連阿雪也要跟著陪葬。

不過,一代宗師就是一代宗師,法米特的手段果然非我所能測,在承那麼多傷害的同時,他仍有辦法把傷害回歸自,沒有讓阿雪來承創傷,甚至在最後要離開這個世界時,還把阿雪歸還回來,沒有拖著一起完蛋。我相信這麼做的代價,會對他本極為不利,但他似乎是打定主意捨己為人,這種大無畏神我除了讚歎一個蠢字,也不曉得還有什麼話可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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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我旁的茅延安,推了我一下,笑道:「嘿,你很會死嘛,阿雪得救,你明明就很高興,怎麼一副嫌人家蠢的樣子?那個謝字很難說出口。」 「囉唆,我謝你老母!」 我應了一句,眼睛仍是向半空,注視著天上的兩個影。

一個「蠢」字,似乎仍不足以形容法米特的作為。相隔五百年的重生,在笑眠舊日仇的同時,法米特還打算締造更大的奇跡,特別是與夏堤攜手合力,他們兩個人所能夠施放的魔法,幾乎是有無限的可能

我們在地上仰,只見法米特出右手,橫揮出去,施放出的魔法力猶如點點星,灑向百尺外的空中。

「嘶啦!」 一種奇異的破裂聲響,來自天空,法米特的一擊赫然斬裂空間,製造出一道時空裂。這一擊的破壞力,固然是令人嘖嘖稱奇,但更為了得的一點,則是空間隙中掉落出了一件東西。

破裂時空,無論用魔法或武技來做到,都是最高等級的技巧,平時連看一次都很困難,但在這一戰中,我們已經看了一整個晚上,從黑夜看到白天,可以說是看到沒反應了,不過當我們看清楚掉落下來的東西,還是被嚇了一跳。

掉落下來的東西……赫然是兩,是兩個本來應該永遠在時空隙中飄流,永遠不見天日的人。

李華梅與心燈居士!

這兩個人原本於靜止狀態,一從時空漂流狀況中解放,暴底下,心燈居士立刻發出一聲慘嚎,在的熾熱照耀下,整個一團火球。

不管再怎麼厲害的邪靈,對都會有出於本能的恐懼,更別說被照個正著,那形就與冰雪被烈日曝曬沒多大分別。心燈居士若是採取什麼防護措施,是可以在底下活,但在全無準備的形下被,後果就是烈火焚,跟著就在一陣劇烈的連鎖炸下,魂飛魄散。

黑巫天費盡心機,無非就是想把已亡拉到人間,兩相廝守,但這番苦心圖謀到了最後,卻令心燈居士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,如果一切重來,我想黑巫天應該會有不同的選擇。

是邪靈的剋星,對生者自然沒有殺傷力,所以與心燈居士一同出現的李華梅,只有單純承炸威力,傷上加傷,雖然咳出一大口,但卻清醒過來,半空中一個肋鬥,落地時兩腳控制不住力道,深土,但看得出沒有生命危險。

李華梅的腳一落地,周圍就掀起了一陣陣歡呼,羽族戰士幾乎都是的鐵桿支持者,見到主帥安然無恙,奇跡似的生還險,剎時間歡聲雷。要比心,我當然比們更要興,但在狂喜湧現心頭的同時,我卻下意識地移開目,在人群中找尋一個目標。

在這一戰中,羽虹為了心中信念、為了不讓這個世界淪黑暗,捨生忘死地戰鬥,功勞一點也不亞於李華梅,但在這個萬眾歡騰的時候,卻似乎沒有多人想到的存在。

心燈居士現的時候,出手一擊將羽虹封凍於巨冰之中,現在仍被困於冰裡,我不曉得是否仍有知覺,就算有知覺,剛才羽虹雙眼傷,此刻也還閉著,應該是看不到現場發生的這一切。

這樣子其實最好,因為心燈居士已經魂飛魄散,永不超生,基本上可以說是徹底毀滅,這種事如果被羽虹親眼目睹,那連我都要說一聲:太殘忍了。這世上,不是每個人都有福氣看自己老爸死上兩次,這福氣…還是別讓羽虹承吧。

我目從羽虹上移開,向李華梅,與換了一個目,確認彼此沒事後,我再次向天空,看看連續締造奇跡的法米特,還有什麼作為。

「……唔,小朋友,暗黑召喚不是你所理解的好東西,它背後所蘊含的黑暗,你未必承得起。」 法米特口,所說的話是直接在我腦中響起,雖然沒有明說,但我卻聽出了一些端倪,只不過無法細問,而且問的東西應該也得不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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