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道夾住的，又又火熱，確實是爽得沒話說，至於我敢這麼膽大妄為，那也絕不是我慾熏心，拿自己的小命來開玩笑，而是有十拿九穩的理由。

這個黑龍會的二號人，呼風喚雨的黑巫天，如今……雖然不至於手無縛之力，但也與廢人相差無幾了。

「你不用虛張聲勢，要是你還有之前的力量，剛才你也不用和我談什麼條件，隨便一出手就能把我幹掉。你從戰場上僥倖逃，我沒對別人說起，可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付出了什麼代價。」

當時，我看到封住黑巫天的金像出現裂痕，心知不妙，肯定黑巫天使用某種奇異魔法逃生，但經過仔細觀察，我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事。

金銀絕掌能在數百年前橫行天下，絕不是單純唬人用的，一旦被打中金封，後果就是必死無疑。當然，什麼神功異都會有例外，也確實是有某種方法，能在被打中之後仍能倖存險的。

只要能在被打中的瞬間，以純能量凝於外，罩住週，不讓與金封氣勁接，那就能保住一命。之後，持續放出能量，再另外設法從部破開金屬封印，那就可以逃生出去。

說起來好像很簡單，做起來卻很困難，因為要維持一個籠罩全的純能量護罩絕不容易，如果讓武學高手來做，基本原理形同散功，換做魔法師要達到這效果，付出的代價更大也更慘。

是一瞬間的能量釋放，已經是大損元氣，更別說還要維持一段時間，直至從部破開金屬封印。觀察現場的痕跡，我所得到的結論，就是黑巫天的力量幾乎消耗殆盡，沒有個幾年的勤修，別想再掀風作浪，如果倒霉的話，可能這一生也練不回舊有力量。

正因為看出了這些，我才敢如此大膽，只前來與白牡丹談判，甚至是用這種對方的形式，一面幹，一面說話。

我與白牡丹之間的恩恩怨怨，不是一時間可以說得清楚，而我也不是來這裡說恩怨的。趁著有機會到黑龍會的頭目人，我想把一些困擾許久的事問個清楚。

「告訴我，當年凰島陸沉，是怎麼一回事？是不是你們黑龍會幹的？為什麼你們要滅凰島？」

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，白牡丹聞言，只是甩一種不屑的眼神，一語不發地著我，什麼也不說。

我下，頂得白牡丹弓起了腰，傲起兩團香，我扭起尖蓓蕾，紅的蕾迅速變了，白牡丹額冒冷汗，但承著巨大痛楚的卻一句也不說，我迫於無奈，只好威脅說若繼續這樣不合作，最後倒霉的只會是兩個寶貝兒。

白牡丹不是個好人，卻是個好母親，聽到我這麼威脅，放棄堅持，說出了當年的辛。

「……滅凰島……是我和黑龍王合力做的……」

一如我當初所料，滅凰島是兩個究極魔法的合作，施放魔法的是黑龍王與黑巫天這對搭檔，當世兩大魔法師連手，做到了這個不可思議的結果。

攻破凰島的一大目的，是為了奪取島上的魔法就，別的不說，只要黑龍會也能弄個飛行島嶼，那從此在東海就霸權永固，真正無敵了。然而，這個基本目的卻沒有達到，儘管凰島上的防衛力量被徹底殲滅，但不曉得凰天在最後關頭做了什麼，整座凰島連同上頭的羽族一起消失不見。

這件困擾無數人十幾年的大謎團，終於揭曉了真相，不過我卻沒有太大的驚喜，因為先前早就料到是這樣，現在不過是證實了推測，卻無助於找到我母親凰天的下落，看來還是得先前往凰島跡查探，才能往下推敲。

知道這一點，就已經足夠了，我並沒有打算從白牡丹口中間出別的東西。那些關於黑龍會資源的報，李華梅、娜西莎應該會很有興趣，卻與我無關，至於醫治伊斯塔的百姓，這也不是我的事，我也不想關心。

黑龍王死，黑巫天也廢人，黑龍會的人除了那些海將軍，就只剩下兩大人形化還能掀風作浪了，醉仙罌粟的真面目是什麼？鬼魅夕為什麼要刺殺黑龍王？這些事要問嗎？

照理來說，我應該要把事問個清楚，但我算了算時間，覺得再繼續問下去，可能會來不及做事，便放棄這個打算。

這樣一想，我決定盡早完事，在我不停的帶下，白牡丹的一下下前後抖起來，前的那雙，波浪一般抖著。

我嚥了口口水，雙手抓了過去，雪白的從我手指間了出來。我開始用力那拔的雙丸，下面則用力頂到最深，然後慢慢的向外拔出，幾乎整個，帶出一大片甘的，沾了我們下方的床單。

拔出又，在這樣的高頻率衝刺下，我的刺激覺越來越強烈，在我下的白牡丹，像一尾的白魚，扭個不停，白的、屁上倘滿汗珠，也於強烈的能衝擊中，只不過……我想的快應該有限，畢竟是和仇人媾，心又矛盾，不可能把整個心投。

最後，我抓住自牡丹的腳踝，把渾圓多的屁盡量抬高，與我下幾乎完全合在一起，跟著，便在一聲悶哼中，把所剩無多的漿全數注宮房。

「唔……」

白牡丹發出一聲淒然痛，似乎滾燙的漿澆宮房，讓痛楚不已，這裡頭心裡痛苦的分，相信是比要多。

我放開了白牡丹，開始迅速地穿服，道：「不要廢話了，趁著還有時間，你盡快離開這裡吧。你的魔力所剩無多，但要讓人家找不到你，無聲無息消失，應該還是做得到吧？」

「你……你說什麼？」

白牡丹瞪大眼睛，似乎意會不過來我的話，我搖搖頭，道：「你別管我說什麼，也別問我為什麼這樣做，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，總之，要命的話，就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，立刻給我走。你一走，從今晚開始，我就當作黑巫天已經死了。」

這些話，都是事實。一個被拔去毒牙的黑巫天，有很大的利用價值，我保證各方勢力都很想把弄到手，過得到黑龍會的資源，換句話說，放走對我絕無好。

儘管知道這點，我也無法解釋自己的心，現在我就是想把人放走，不理好，不管後果。我也懶得對白牡丹說什麼以後要改邪歸正之類的屁話，一個人如果想做壞事，勸也勸不住的，我放走不是為了讓世上多個好人，只是為了……

「我答應過李華梅，絕不讓黑巫天活命，你離開之後最好姓埋名，如果繼續作惡，就算我不對付你，也會有別人找你算賬的。」

我這樣的說法，白牡丹當然聽得懂，在短暫的驚愕後，終於理解過來，喃喃道：「你……你真的讓我走？」

「同樣一句話你要問幾次？如果不打算轟你走，剛才就不會多干你一次了，我如果要抓你、殺你，那起碼還可以多干幾十次，剛剛不用急著干……算了，你快滾吧。」

我沒把握白牡丹以後會否再找我復仇，現在也顧不得這些，時間若拖得太久，被李華梅給找上門來，那放生就放不了。

白牡丹穿好了服，走到門邊，像是想對我說些什麼，卻言又止，我以為是要我幫忙照顧霓虹，便揮手說霓虹我會每天照三餐來幹，請做母親的不用擔心，顧好自己就可以了。

這話我也不知道白牡丹不聽，但臉一變，彷彿要發怒，卻還是忍下來，只是低聲說了一句話。

「其實……黑龍王並不是你們知道的那樣，真正的他……」

第二十六集 伊斯塔篇 第六章 舊事重演 玉環系

在白牡丹要推開門出去的剎那，好像想起了什麼，轉頭說話。從的眼神裡，我察覺到一件很重要的事，那個眼神……不是想起了什麼，而是下定決心。

那一瞬間，白牡丹克服了心中的某種恐懼或是顧慮，要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告訴我。我判斷出這一點，連忙專注細聽。

「其實……黑龍王並不是你們知道的那樣，真正的他……」

白牡丹究竟是要說什麼，我沒有能夠聽完，因為當說到這裡，忽然像是察覺到什麼，發出一聲尖嘯。

「法雷爾！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狗賊！」

好端端在放人出門，為什麼我忽然變了卑鄙無恥的狗賊，這點可令我不解，而白牡丹罵完這一句後，竟然惡狠狠地向我撲來，似乎想要發致命攻擊。

說打就打，我這邊毫無戒心，一時間準備不及，眼看就要被白牡丹這一擊給命中，忽然「嘩啦」一聲，白牡丹後的紙窗碎裂，一道劍氣破窗襲，白牡丹在千鈞一髮之際側閃躲，卻沒能完全避過，乍現，白牡丹側腰被開出了一道猙獰的口。

「唔。」

白牡丹痛哼一聲，腳下不停留，從另一側破窗逃走，真看不出一個魔法師，居然這麼好手，平時想必是鍛煉得不錯。

問題是，白牡丹最後要說的那句話，居然要下定決心才敢把話說出，絕對是關係到某個很重大的，被這麼打斷了沒說下去，日後的影響可大可小……九以上，是非常要命的影響，我沒法對此掉以輕心。

白牡丹破窗竄到外頭後，外頭立刻便響起了連串殺伐聲，顯然早已有人在外頭部署狙殺，我想最有可能的，除了伊斯塔方面的人馬，就是那一票羽族戰士，不管是哪一邊也好，都可以說是死不足惜，白牡丹本人的命也沒什麼價值，但那句沒說完的話卻務必要問出，免得白牡丹一死，從此變憾。

我急急忙忙地想要趕出去，一推門出去，卻看到一道紅倩影傲立在門口，正是這個人剛才的一劍，破窗創傷白牡丹，但在這個時間點上，卻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個人。

「……你又讓我失了。這一次……你真的是讓我很失。」

鐵青著臉，李華梅站在我眼前，一字一字地說著話，這時的令我悉又陌生，因為不再是那個沉浸於甜中的小人，而是回復那個軍令如山的大元帥。

在這一刻，茅延安早先提過的警告，在我腦海中迅速閃過，我這才意識到，自己可能太過低估李華梅的反應，也太看得起自己的份量了。之前我總是下意識地告訴自己，李華梅為了我而真心付出，連命都可以不要，我現在所做的決定，應該可以得到的支持，雖然會生氣，但只要哄一哄，最後還是能諒。

然而，我確實忽略了李華梅的本質，還有人的本質。可以為了，連命都不要，但卻不代表我做什麼事都接，特別是已經再三強調，絕對不能讓步的事。

我發現，現在面臨的問題很嚴重，正在想該要如何解釋，院落裡的戰鬥驟轉大聲，似是圍殺白牡丹的羽族戰士困不住，開始往外突圍。這戰果並不意外，爛船還有三斤釘，堂堂黑巫天自然不是這些鳥人幹得掉的，只不過……在白牡丹突破包圍圈的時候，我聽見一個聲音。

「妳們幹什麼……白姨，妳……」

是羽虹的聲音，這裡的打鬥終於驚了，令趕到現場，這是我最不願意見到發生的事，心中狂不好，也不管李華梅還攔在前頭，立即闖出去，恰好就趕上那要命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