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領導數十萬人的首腦，我和白瀾熊被安排在一艘特別豪華的巨艦上，茅延安、卡翠娜、羽族戰士也是一樣，這艘巨艦與其他的船不同，上頭不但有五張大帆，而且每張帆的還不一樣，迎風招展，五帆煞是耀眼好看。

巨艦上除了我們這些乘客，還有一些海商王的手下。這些武裝護衛人員，平時的職業很可能就是海盜，看起來一個個壯，剽悍異常，上陣衝鋒起來，聲勢應該很可觀。

我特別留意了他們的裝備，乍看之下都很樸拙，不像是什麼高價貨品，但仔細留意，就會發現刀鞘、刀柄雖然很普通，可是刀刃卻銳芒流轉，堪稱是一等一的利，說不定還有魔力附著，驟然間與敵人相遇，一定能讓敵人吃上大虧。

這種裝備風格，還有丹羅在東海的一貫作風，我想這位海商王真是個低調的人，實力強大卻又不願張揚，這種人如果不是心理有問題，就是其志不小，存著遠大目標，不願意被其他瑣事絆住，這才盡量低調。

「約翰，你覺得……海商王該不會是想要做點什麼吧？」

白瀾熊提出質疑，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會否遇到陷阱，幾百艘船上同時手，人們全軍覆沒，橫大海，不過從理上來說，海商王既然接了這生意，就沒理由半途反悔，與南蠻結下深仇大恨。

即使伊斯塔那邊有好，但這邊是慈航靜殿與金雀花聯邦支持，我想海商王應該沒有翻臉的理由。據剛才見到的幾個海商王手下所言，的運費與報酬，稍後會由他們與自瀾熊來商談，但無論價碼是怎樣，金雀花聯邦都會擔當保人，讓這易順利進行，幾十萬人平安回到南蠻。

「海商王那邊我不擔心，倒是羽族這裡，老白你要給我點面子，好好安置們。」

以卡翠娜為首的這些羽族戰士，既然和李華梅翻臉，東海是不能再待了，人的故鄉始終是南蠻，在外頭混了那麼久，們都很想念家園，希能夠藉這機會回歸故土。

過去各大族仇視羽族，但如今勢已變，羽族在這次事件中甚至是與各族人連手抗敵，營造出「一笑泯恩仇」的氣氛，只要白瀾熊回南蠻以後全力支持，羽族就可以重新植南蠻，和平生活了。

「放心吧，看在你的份上，我會支持羽族的。畢竟現在不同於過去，我們的敵人也不是羽族。」

白瀾熊恨恨地說著，我知道他在指什麼，從今以後，南蠻與伊斯塔恐怕是有不共戴天的世仇，李華梅也要面對源源不絕的人死士了。

「這些我管不著，隨你吧，你要是覺得能功，就去幹……想做什麼是你們的自由，做不做得到是另一回事了。」

我苦笑著拍拍白瀾熊，與他分開，往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
之前為了專心理眼前問題，我不敢去見羽霓、羽虹，怕自己一看到們，就會心，不曉得該如何面對，沒法再分神去理其他事務，但現在事告一段落，我與李華梅決裂，又找不到阿雪，便再難抑制心頭的衝，去看看們姊妹兩人。

問明了路徑，我朝羽族戰士所住的區域走去。這次伊斯塔事件的影響，令羽族陷分裂，底下人一脈跟隨卡翠娜，一派則奉李華梅為主，人數大概是六四比，對於本來就缺人的羽族，這個傷害確實是不小。

卡翠娜上船以後，就與茅延安廝混在一起，從這點看起來，不良中午的魅力確實是很有一套，我也懶得多管，但就在我來到羽族戰士所住的艙房區域時，幾個負責把守的戰士出驚惶之，攔阻住我。

事明顯有古怪，此時此刻的羽族，本沒有需要把守的東西，就算有，以我在羽族的特殊地位，也沒理由被人攔下，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不能讓我看到，這才攔阻住我，一瞬間，我想到當年在羽族倍欺凌的阿雪。

「讓開！擋我者死！」

我斥退擋在我面前的羽族戰士，才往裡頭走幾步，就聽見一陣陣悉的鞭苔聲、激烈息聲傳來。

在前頭的一個大房間裡，幾十名羽族戰士圍在四面，目不轉睛地盯著中央，而在們視線會的那一點，是兩汗水淋漓、火辣艷的侗。

不是穿著平時的裝束，羽霓、羽虹都換上了一套的皮革，姊姊是邪艷的黑，妹妹是火熱的紅，上半用馬甲綁束，連那小的鴿都顯得突出，下半則是短與長靴，全都是皮革質料，在視覺上火辣衝擊的同時，更做著令人噴鼻的激烈作。

羽虹的雙手被捆綁起來，整個人趴臥在床鋪上。羽霓站在妹妹後，毫不留地掀開的子，也往下扯到小屁完全出來，手裡拿著一捆竹鞭，用力地揮下。

羽虹的屁，不比阿雪那樣滿多，但也是白皙翹，曲線渾圓，被這樣子一鞭打下去，馬上就多了一道紅痕。羽霓下手真是毫不留力，妹妹的上早已佈滿紅印，被打得甚是淒楚，如果不是護力強，早就皮開綻了。

不過，被打得雖然厲害，羽虹的表也很痛苦，但那含著淚的眼神，卻流出一快，好像在這份痛楚似的，別人也許看不出來，可是以我對羽虹的瞭解，這種細微表絕對逃不出我的眼。

（奇怪，一個暴狂被打怎麼會爽？這是怎麼一回事？什麼時候從暴狂變被狂了？說不過去啊，還有，本來不是渾渾噩噩的失智狀態嗎？怎麼突然回復清醒了？唔……還是先看看吧。）

就是因為這幾點異常，我放棄現喝止的打算，藏暗中，想先看一看到底是發生什麼事。

「懺悔吧！」

重重的一下鞭笞，姊姊的鞭子在妹妹上留下印記，羽虹痛得連背都彎起來了，卻死死咬住牙關，沒有嚷出來。

「妳流著罪人之！妳是黑龍王、黑巫天兩大罪人的兒，天生就是負罪而生，做什麼都不能洗去妳上的罪孽，妳要虔誠懺悔！」

羽霓高高地揚起手中的竹鞭，朝著羽虹白皙的屁用力地打下，竹鞭發出「休休」的破風聲，打破了羽虹的沉默，響起了一聲哭。

「啊呀！疼啊！」

「在妳發自心地懺悔之前，姊姊要好好地教訓你。」

休休！休休！

「痛、痛死了……不要再打了啦！我……我懺悔！快住手！」

「我已經說過了，不許敷衍我，說出妳懺悔什麼！」

羽霓一而再、再而三地不斷鞭苔妹妹的屁，羽虹涕淚縱橫，哭著說出自己的罪業。

「我……我的心應該堅守正道……在絕對的正義之前，哪怕是面對父母……我也該大義滅親，絕不退……下、下一次我一定……」

「可恥！還有下一次？妳父母早都死絕了！」

由於羽霓不斷地打著妹妹的屁，羽虹上已經是極度紅腫，一下都應該是很痛，而的反應也是如此，不時將上半往後仰，連連發出慘。

類似宗教的懲罰儀式，看上去有些荒謬可笑，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，穿著皮搞贖罪儀式，這實在是荒唐，但只要深想一層，我就覺得笑不出來。

這場鬧劇搞得太過頭了，就算羽虹應該被懲罰，那也不該由羽霓來執行，況且羽霓這個傀儡怎麼會自發地搞這東西？一切想來都很古怪，我正想走出去停止這場鬧劇，背後忽然有個聲音響起。

「這是羽虹自己的要求……」

我回轉過頭，看到卡翠娜正站在我後。這麗婦人一臉倦容，眼神中卻有著掩不住的春，上衫不整，應該是正搞到一半，匆匆趕過來的。

「事我剛剛聽族人說了，們告訴我，上船以後沒多久，霓虹來找們，說要請們作見證，然後就有了現在這一幕。」

第二十七集 索藍西亞篇 第五章 海上霸王 神采飛揚

「羽虹自己主來找妳們？這是怎麼一回事？那樣的神狀態，哪有可能跑來說要做什麼，妳說得仔細一點。」

我皺眉問起了卡翠娜，點了點頭，向我做了解釋。

剛才上船後不久，我還在與白瀾熊討論的時候，本來渾渾噩噩，失去思考能力的羽虹，忽然清醒過來，和姊姊羽霓一起來到族人面前，說是請族人做個見證，所有族人被弄得莫名其妙，跟著過去一看，就是這麼一幕莫名其妙的景象。

這樣聽起來，卡翠娜也在狀況外，本不瞭解這邊的狀況，問茅延安的技巧如何，還比問這邊的事要清楚，但有一件事我很懷疑，或許能給我答案。

「等等，族長，有一點要先問，霓虹兩個神不正常，搞什麼都不奇怪，但發瘋歸發瘋，裝備不會平白無故冒出來，們那變態皮是哪裡來的？」

「哦……這個，你也知道，族裡的姊妹有時候會玩點助興遊戲，換穿服什麼的是家常便飯，這點小道隨攜帶，反正羽族上下也沒幾個部大的，尺碼大同小異，大家相互借來穿，妳搞我、我搞妳的，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。」

「妳們也夠變態的了。」

「……沒有你變態啦。」

卡翠娜笑道：「怎麼樣，你打算怎麼做，在這裡繼續旁觀？這倒是個夠變態的主意。」

「哈，這樣子就是變態？族長妳還真是沒見過世面，要玩變態東西助興，站在旁邊看不會有什麼快的，真的想要爽，還是得親自下去驗，才會有味道的。」

我冷笑著說完，大步往前走去，手推開擋在前頭的羽族戰士，在們的詫異目中長驅直。

羽霓高高舉起竹鞭，正要揮下，我手一欄，立刻就把竹鞭給抓住，夾手奪過，羽霓看到是我，本來兇狠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溫馴，朝我行了個禮，恭恭敬敬地退至一旁。

周圍的羽族戰士，被這奇特氣氛所染，一下子整個安靜下來，屏息注視，注視著我的作。

異樣的靜默，讓陷痛楚哭中的羽虹察覺有異，微微睜開眼睛，首先映眼中的並不是我，而是周圍以奇異目注視過來的族人。在族人圍繞之下，自己著屁接姊姊的責打，這種事對羽虹絕不是沒有影響，除了心理上的懺侮與恥，上則是產生了相反的反應，尤其下半敏的花谷，已不由自主產生強烈地變態般的快。

這一點，別人或許不清楚，但來到羽虹後的我，卻是看得再清楚也不過，在連續的鞭苔之下，麗的雪固然紅腫，但在兩夾的花谷中，早就已經濘，散發著的芬芳。

「妳這個無恥的變態狂！」

我一掌打在羽虹的屁上，到了上的傷，羽虹立刻痛出聲，但因為這一掌的力道與角度巧妙，痛聲中竟約帶著一。

對比於竹鞭，手掌帶來的疼痛無疑是減輕不，可是猥的恥辱卻是大大提升了，男的溫比起竹枝，有著截然不同的，更加讓羽虹到恥，尤其是這一掌不只是拍打，邪惡手指還順勢過神的部位。

無視於主人的哀，誠實地分泌著，我的指尖閃爍著邪澤，濃郁的香飄在空氣中，只要還有起碼的嗅覺，就可以聞到。

在羽族，清純本是稀有，所有在場的羽族戰士都聞到這氣味，但卻沒有人質問這是什麼味道，每個人都是用一種瞭然的眼神，有點愕然、有點訝異，又有點鄙夷地向羽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