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,當神郎鬆開了手,琳賽卻立刻趴倒在地,哇哇大吐,形真是慘不忍睹。
神郎喃喃道:「奇怪,這支變種蜥是我親自炮製,在鎮傷、定神方面有奇效,照理說喝了就不該會想吐,怎麼還吐得那麼厲害?難道是飼養的藥方有誤?算了,反正我當醫生也只是兼差,沒差別。」
「呃……我想,不是藥方有誤,就是因為喝了才會吐的。」
我吞吞吐吐地說著,神郎看了我一眼,順手把那只被咬掉頭、放干的變龍塞到我掌心。
「這個送你,拿去熬湯,在壯方面有奇效,你應該很喜歡吧?」
「嘿嘿,這個當然……不對,我不是來說這個的。」
猛然省悟,我意識到自己在浪費寶貴時間,想要把手中的變龍扔掉,卻發現那沒了頭的東西居然還能在掌心不住擺,果然生猛無比,連忙將它收袋,準備晚上熬湯。
黑郎看著我,皺眉道:「要理的人在哪裡?事很急,能夠用的黃金時間所剩無多,我們要立刻手,只要遲一刻,就可能造畢生憾。」
專業人士把事說得如此嚴重,我心不妙,連忙手指向船上,一馬當先帶路,邊走還邊問道:「抱歉啊,時間急,寒暄什麼的都不必了,但請你留個姓名吧。」
這句話其實只是隨口說說,畢竟我心裡有事,對方又說過不喜歡寒暄,講太多話也沒意義,但沒想到這話一出口,神郎陡然出爪,一爪扣住我肩頭,強把我轉過來,好像非常興似的看著我。
「你……你剛剛說什麼?」
「問、問名字而已啊,你要是不喜歡,可以當我沒說。」
突來意外,我的聲音都開始頤抖,不曉得自己說錯了什麼,也不曉得是否自己在無意間得罪了人,就看到神郎開始冷笑,彷彿已忍了許久,終於出猙獰的真面目……不是說笑,那一瞬間,這個黑郎竟然給我與心劍神尼相同的覺。
「……江湖險惡,我從來不留下我的姓名……」
「呃?」
「……但既然你今天誠心誠意地問了,我可以大發慈悲地告訴你!」
「俠請千萬別這麼說,我隨口問問而已,沒那個意思,你要是有什麼不方便,千萬別勉強告訴我,我不想被你事後滅口啊。」
我卑微地彎腰求饒,但這小小的願卻被人無踐踏,那個可怕的黑魔揪住我,冷酷地狂笑。
「哈!太遲了!都已經說過要問了,現在才改口,你以為你還可以跑得掉嗎?告訴你,我就是來自仙後座十九星雲八十七太系第五星的黑暗之後,達伽瑪·阿達,專門到這裡來拯救你們這些落後的愚民……聽到我這麼說,你了不了?有什麼覺?」
覺……很複雜,但我相信我是完全了了,這很不普通的人原來是個……大變態!
喪心病狂的人我見得多了,神扭曲到這種程度的卻是第一次看到,滿口胡言語,恐怕比阿雪還要傻幾分,說了一堆鳥話以後,還滿臉得,好像在對我炫耀。
明明知道時間急,但……有那麼幾分鐘的時間,我們兩個人就愣站在上船的階梯,無言相,不知道的人可能以為我們是,深凝視,然而,我們自己都很清楚……
在我眼中的,是一個腦袋又癡又癲,整個神都有問題的大變態。
在眼中的我,是一個……相較於仙後座十九星雲八十七太系第五星而言,非常落後的愚民土著。
真是夠了,白拉登從哪裡找了這麼一個瘋婆子過來?難道在白拉登手下想找個正常一點的人來共事,真的是奢嗎?
儘管我很想喊,但想到阿雪的問題急需解決,我還是請這位黑暗之後加快腳步,同時我也在留意上有沒有攜帶什麼特殊裝備,畢竟以阿雪的形之嚴重,要說可以不借助道、藥草,就從容理,這種事太超過常識了。
(不對啊,拿東西本是像變魔一樣,我本不知道是從哪拿出來的,就算有帶,我也看不出來啊。)
彷彿應到我的思想,黑郎道:「這次的工作確實非常有挑戰,我接到委託以後,立刻奔波數地,採集七大限,其中幾味藥材,龍骨草、金睛火蟻、七鬼蛛,異常難得,費了好多力氣才手五樣……雖然如此,我仍然沒有十把握,只能盡我最大努力,希不會辜負你們的期待。」
以前聽過,七大限是至高無上的七種魔法藥材,只要能集全七大限,就能煉製衍生出各種藥材所能的極限變化,可以是世間絕毒,也可以是起死回生的良藥,充滿許多不可思議的傳說。
我先前當追跡者的時候,也曾刻意想要搜集,但花了不心,最後連一樣都沒收到,著實扼腕,現在聽到黑郎取得五件七大限藥材,真是打從心裡高興起來。
「太好了,有五件七大限,阿雪的傷就有救了。」
事發生得太過突然,我的話才一說,黑郎全劇震,一把將我扯住,眼睛直瞪過來,問道:「你剛剛說什麼?」
「我……我又說錯什麼了嗎?喔,不該說是傷,我是說,我們家阿雪的病有救了。」
有別於我的欣喜,皺眉的黑郎斥喝出聲,「你神經病啊,你家的阿雪有傷有病,關我什麼事?我又不是醫生,來這裡也不是來治病的。」
彷彿被一記悶打著,我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,唯一能做的就是問對方,如果不是來這裡治病、治傷,那這個專業人士到底是專什麼業?又是來這裡做什麼的?
「我想你大概搞錯了,我的專業程度雖然非常高,但我其實是一名魔法師,副業是殺手,醫生……則是我閒暇時的打工外快,至於我來這裡做什麼……」
黑郎聳聳肩,搖頭道:「我哪知道你要我做什麼,姓白的發信找我時,上頭只是說要我來這裡煉製的!」
第二十八集 索藍西亞篇 第八章 矮人公主 離奇和親
假使有一天,我得到了足夠的力量,又決心為這個世界鏟除惡,那我發誓一定要把白拉登那傢伙給剷除,因為只要有他存在一天,這個世界就不可能和平安康。
我相信,剷除白拉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但我也更深信我不是唯一一個想要幹掉他的人,畢竟……以他的為人事,若說沒有仇家滿天下,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。
「、?」
沒想到離開心劍神尼之後,我居然還有幸聽到這個專有名詞,究竟是這個世界瘋了?還是我瘋了?為什麼這麼不正常的一個詞,會整天在我耳邊出現呢?
「你們瘋啦!人還沒死呢!莫名其妙煉什麼啊?」
理所當然的抗議,得到了一個絕對冰冷的回答,黑郎比了一個手起刀落的手勢,寒聲道:「這不問題,只要補刀就可以了,或者有時候直接拿活人來煉,煉以後的皮潤如脂,富有彈,反而是一絕。」
「就、就算是要煉,那也不過是一嘛,有必要搞這麼多東西,連七大限這麼珍貴的藥材都弄出來嗎?七大限是起死回生用的,做個標本為什麼要搞到這樣?」
「真是奇怪了,到底你是醫生我是醫生?七大限要怎麼用,難道你會比我更清楚嗎?再說了,你的態度不對。你要知道,任何小事中都藏有大道理,窮其道理,而後道矣,別以為做標本很簡單,真要做得好可沒幾個人。」
黑郎道:「普通的頂多就是不腐爛,耐耐用,但我的作品可不只是這樣,有微溫,有彈,搞的時候下會潤,幹得急了還會發出輕微的聲音,你抓的部,甚至連都有得噴……考慮到各種人士的需要,面面俱到。這樣的藝品……難道不值得下工本嗎?」
果真是盜亦有道,說得頭頭是道,讓我張大了,完全聽到傻掉。黑郎所說的作品,何止是有魅力,連我聽了都想要去幹一次,難怪心劍神尼會對此事如此執著不忘。
不過,雖然所說的那些東西對我有吸引力,但再怎麼說,我也不可能把阿雪拿去做這種改造。
或許是因為我太過震驚的樣子,打了面前這位專業人士,皺了皺眉頭,問我說既然不是找做,那到底是找何事?
我把阿雪的徵狀,整件事的前因後果,完完整整地說了一次,表示了自己的束手無策。我的口才實在是不怎麼樣,一番話說完,黑郎不但沒有被我打,還出一副很嫌惡的表。
「……原來是要我來理這個,早點說嘛,要是這樣的話,本什麼藥材和道都不用帶了,浪費我那麼多的時間。」
「啊?治阿雪的不用藥材與道嗎?太好了,可是……這有可能嗎?」
「有什麼不可能的?年輕人不要見多怪,照你的說法,的、暗元素暫時維持平衡,如果要治的病,那就一定要取得特殊神大地之心,這樣才有可能真正治療,但如果說只是要做一下理,讓別在運送途中沒命,或是發生大炸,那只要做個小手就夠了。」
黑郎隨口道:「手不用花多時間,嚴格說起來,這只是比傷風冒要難治一點點。」
「啊?只比傷風冒難治一點點?那我們就別站在這裡,趕快先去做理吧。」
聽完黑郎的話,我除了再一次詛咒白拉登,氣憤自己被他又耍了一次,但另一方面,也有種鬆口氣的覺,慶幸阿雪可以得救,要不然都已經到了這田地,如果還要我去砍條毒龍才能救人,那我真是不如死在這裡算了。
我們兩個人站在甲板上說了半天話,現在要去救人,而那些在街頭巷尾到找人的白家子弟,恰好也在這時候回來,看起來一個個都鼻青臉腫的,在執行勤務中因公創。
對於他們,我著實到同,而他們看到我在船上,旁邊還站著一個很不普通的人,馬上就明白發生什麼事,或許是因為黑郎的裝扮太過惹火,他們居然在底下吹起口哨。
「正妹耶!」
「材好辣喔。」
「超正的,材又辣,從哪裡冒出來的正妹啊!」
岸上不住傳來呼哨聲,大概是昨晚慾求不滿的狀況延續到現在,剛才又看了一堆半的人,所以這些曠男現在都很興,見到穿得稍微辣一點的人就吹口哨,一點都沒察覺到這個惹火的黑郎,非但不是什麼人見人的溫和,反而還有可能隨時變危險兇,把他們的腦袋也一口咬掉。
「……哦,岸下的氣氛不壞嘛。」
黑郎看到白家子弟的反應,微微冷笑,像是想要去說些什麼,但卻突然重心不穩,一下跌倒。能夠卸開冷翎蘭的一刀,本武技已高手之林,照理說像這樣的高手,不可能在走路的時候無故跌跤,但卻跌了。
還不只如此,一跌就控制不住,揮起來的手扯住了我,居然拉著我一同摔倒,從上船的階梯上一路滾了下去。
翻滾摔跌的時間不長,倒還不至於太痛,不過當我們兩個一起到地面,卻變一個非常猥的姿勢,我被在下頭,黑郎住我,看起來好像正從後頭在上我一樣。
這個猥的姿勢,令一眾白家子弟先是目瞪口呆,跟著便放聲大笑,一個個笑爽得差點倒在地上,說什麼我艷福齊天,遇到一個超猛,還沒進房就已經搶先被推倒,有辱我絕代大魔的譽。
我聽得全沒力,倒也懶得再說什麼,但這群白家人笑著笑著,忽然聲音有點古怪,有人悄聲在問著什麼。
「……影好眼……不會吧……」
「……哪有可能是……在那邊為禍天下就已經夠忙了,怎麼會跑到這裡來……」
「……不可能啦……一定不會是的……」
似乎……他們是認出了什麼,但又深懷疑,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這有兩種可能,一種是單純的認錯,黑郎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個人;另一種,則是他們所想的那個人太過恐怖,所以明明事實擺在眼前,但所有人都還是拒絕承認,這種可能非常高,因為他們的聲音聽起來都在發抖。
「……你們這些傢伙,是不是都嫌自己的肢太健全了?」
冷冷的聲音,來自在我上的黑郎,雖然被著的覺還不壞,玉溫香,軀,但其他人應該是無法會我的,因為……儘管黑郎帶著眼罩,可是臉部廓與眼神卻瞞不了人,如果是平日舊相識,一下子就可以認出來,所以當抬起頭,直視一眾白家子弟時,那邊的說話聲音沒有了,只剩下抖的單音。
「真、真的是……華院長……」
聲音抖得太過厲害,我也無法判斷他們到底說了什麼,好像是個名字,又好像是個職稱,聽不清楚,而他們也沒等我發問,忽然「哇」的一聲大,各自奔逃,一下就跑得無影無蹤,那個樣子……像是見到最恐怖的妖魔,只要跑遲一步就會死無葬之地。
我有一種很深的兔死狐悲,最起碼……人家知道為什麼要跑,我卻還搞不清楚狀況,傻傻地站在這裡,而且人家已經跑路了,我卻沒有這方面的選擇權,必須要站在這裡,裝出平靜的微笑,面對這個恐怖的魔頭。
「這、這位士……」
「不用抖著聲音說話,我沒有打算要支解你……至現在還沒有。」黑郎道:「我姓華,華更紗,是白拉登請來的約聘人員,請指教。」
華更紗出了手,與我相握,這是對合作禮儀的表示,我咀嚼著華更紗這三個字一意味,卻見微微一笑,「這是我時在家鄉用的名字,已經很多年沒有拿出來用啦……」
「哦,那你這些年是用什麼名字?」
「那種事不重要,我說過……江湖險惡,我從不留下自己的姓名。」
華更紗淡淡地說著,我則是忍不住一句話就嗆回去。
「放屁啦,整個江湖就是你最險惡了。」
「那種事不重要,我說過……哦,有一件事要特別叮嚀一下。」華更紗看著我,正道:「基於角特的大原則,我是不能上的,你明白嗎?」
雖然在很多人的眼中,我可能是黃土大地上頭號狂,只要是雌生我就會想上,無論是八歲還是八十歲老太婆都與我有一,但這實在是個天大誤會,我再怎麼好,也有起碼的要求與審觀,像那種沒事會抓只變龍咬掉頭的人,我是上不下去的。
「我想……你仔細聽好了。」我直視華更紗,一字一字地仔細說道:「就算這片大地上的人都死了,我也不·會·上·你·的。」
「……很好,我想我們有一個基本共識了。」
再度握手,這一次……我忽然意識到,目前只能用支離破碎來形容的小隊,新加了一個員。
專業人士確實有著專業本事,阿雪在經過華更紗理後,整個狀況迅速穩定下來,解除了我的擔憂。
整個理過程極快,在幾分鐘就完了,就如同華更紗形容的「比傷風冒難一點點」,但如果換作是其他人來,會否還是得到這個結果,那就非常難說了。
阿雪的狀況理完之後,我們就要立刻啟程前往索藍西亞,這時華更紗提出了一個問題,就是我們進索藍西亞之後,要如何活?
這問題我之前想過幾次,都沒有答案,要渡進索藍西亞不難,但若說要公開活……我是索藍西亞的大敵,有深仇大恨,而且目前還是通緝犯,稍微一面就會被追斬,即使白拉登的本事再大,也不可能讓我在索藍西亞明正大活,得靠易容改扮,私底下行。
「暗中活……這樣你不覺得麻煩嗎?」
「不會比每次上街都被人追斬更麻煩。」
「那算你走運了,我在來此的半路上遇到一群人,可以幫我們解決問題。」
華更紗告訴我,在趕來安娜堡的路上,恰好遇到一支矮人隊伍到狙擊,傷亡慘重,這本來與沒有關係,但因為狙擊矮人們的刺客誤將也當目標,怒於,結果踢到大鐵板,被反過來宰掉一半。
刺客團退走,華更紗一問之下,才知道這支矮人隊伍是要前往索藍西亞。這事很不尋常,羅賽塔僻南方,矮人們與靈也素無往來,即使是為了做生意,也很有矮人願意長途跋涉,穿越人類的領土,前往索藍西亞,這支隊伍的目的很是怪異。
「我問他們為何要去索藍西亞,這群矮人說謊的本事超爛,講得支支吾吾,不清不楚,我便與他們分開,藏匿暗中,隨行觀視。」
藏暗中的華更紗,看到矮人隊伍又到幾次襲擊,刺客的實力強大,所用的魔法兵更非普通盜賊所能擁有,幾次看下來,事已經很明顯,這些刺客絕對是某國的正規部隊。
華更紗用了幾個手法,讓刺客團雖然能連續重創矮人使團,卻總是功敗垂,無法徹底殲滅,兩邊陣營且戰且走,敵方派出的高手層級也不住提升,為了遲遲無法全滅矮人隊伍而焦急不已,最後當冷翎蘭親自現,這些刺客的來歷便清清楚楚了。
我道:「奇怪,阿里布達與羅賽塔素無瓜葛,就國家利益而言,也沒有必要特別去和矮人結怨,冷翎蘭這是在搞什麼?」
華更紗道:「聽說是捲了索藍西亞的政治問題,近年來索藍西亞宮廷為了兩位王子的繼承權,各自選邊站,鬥激烈,二王子倫斐爾文武全才,出類拔萃,手裡又掌軍事大權,三王子為了與之抗衡,廣結外援,主意到了其他國族的上,非但結下許多約,甚至還打算與羅賽塔聯姻。」
「聯姻?靈和矮人?這種事哪有可能?靈是高傲的種族,一向看不起其他國族,就連人類他們都鄙視,更別說是矮人了,我不相信有這種事。」
「信不信由你,事實擺在眼前,琳賽們一行人就是羅賽塔的和親隊伍,攜同訂親禮,前往索藍西亞。」
「等等,他們是和親隊伍?要與王子聯姻,起碼也要是公主,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,那個筋的小三八是矮人公主吧?」
「好貪、卑鄙無恥的變態狂,都可以是名大地的軍事將,拜萬夫長,建功立業,那麼為什麼了筋的小三八就不可以是公主呢?」
「……你這些話,我判斷不出是誇我還是損我的。」
與華更紗說話並不是什麼舒服事,但基本上來說,所提供的這個訊息非常有用。
琳賽是羅賽塔的公主,要嫁到索藍西亞去和親,這件事乍看之下很合理,其實卻非常詭異。
靈是高傲的種族,三王子為了增強勢力,想借由迎娶矮人公主之舉來獲得羅賽塔支援,此事若是傳開,索藍西亞上下勢必一片嘩然,反對聲浪大到可以翻天,全族人將唾棄這樁婚姻,三王子哪怕是取得羅賽塔的全力支援,都再沒可能登上王位,所以……這是形同自殺的舉。
能夠和倫斐爾爭王位,我想三王子應該不會是個白癡,沒理由做這種形同自殺的事,既然如此,合理的解釋就只有一個。殺頭的生意有人作,賠本的買賣沒人干,三王子肯冒著如此巨大的風險,著頭皮與矮人聯姻,背後一定有著巨大利益,而且是足以使他無視索藍西亞全國反對,一定要掌握在手的利益。
到底是什麼好這麼人,連我都開始到興趣,不過單純以目前形勢看來,我們等於意外掌握到一張王牌,只要與這些矮人同行,那麼我們就極有可能過這個來影響索藍西亞局勢,至要公開活,不是太大問題。
「……不過,阿里布達在這方面又是什麼角?冷翎蘭素來自重份,現在會突然跳下來當殺手,代表很重視此事,是單純想要黑吃黑?或者……是人所托?」
聽說冷翎蘭已經前往索藍西亞,現在會突然在此現,不排除是接到盟友的請托,半途折返,專門來攔截矮人使團。與三王子爭位的是二王子倫斐爾,所以如此說來,冷翎蘭的盟友就是倫斐爾了?
資料不夠,目前這樣子是判斷不出來的,如果想要利用勢來做點什麼,就必須要更多的資料,這點要委託白拉登提供嗎?
(要是一定要,總不能讓那票傢伙太清閒了,但也不能只靠他們,我自己也要做點什麼,省得莫名其妙被人坑害,得到的報全是假象。可是……我該怎麼搜集報呢?)
靈一閃,我腦海中出現一個主意,連忙向華更紗做出委託,並且請幫忙把那些逃散的白家子弟給找回來,預備進行大計,並且馬上準備出發。
接著,我去見琳賽,的氣看來已經好了很多,我這時當然是換了一副面孔,一口一個公主,極盡謙卑之能事,盡量把這矮人捧得高高,高到看不清楚我的真正臉,這樣才方便問話。
矮人族通常沒有什麼很深的心機,要套話並不困難,沒幾下功夫我就把琳賽所知的事問個清楚,非常憾的是,自己似乎也所知不多,能夠問到的東西也極為有限。
基本上,本代的矮人王多子多孫,由於生得夠多,所以矮人公主的頭銜並沒有多寶貴,琳賽也不是特別寵的那一種,生下來到現在都是平淡度日,直到不久之前,突然被外祖父矮人王召見,說要將嫁給索藍西亞的三王子,為國爭,然後糊里糊塗地上路,又莫名其妙地遇到狙擊刺殺,直到落在我們手裡。
平心而論,琳賽的個還滿好掌握,那就是傳統矮人族的個,枝大葉,不拘小節,凡事開朗樂天,甚至到近乎天真的地步。和這樣的人做朋友會很開心,當戰友就會讓我很想哭,幸好我的角不是這樣。
聽到要嫁去索藍西亞當王妃,矮人看起來並不像是特別開心,但眼前的要命形,是最為深深擔憂的。遇到華更紗是走運,要不是這個黑郎的出手相救,他們一群人早就死無葬之地,所以琳賽把華更紗當了救命稻草,希能協助護送矮人使團到索藍西亞,但之前華更紗卻向表明,只是替人辦事的中階幹部,除非大頭目點頭答應,否則無法擅自作主。
「……所謂的大頭目,該不會是……」
「就是你啊,法雷爾將軍,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嗎?」
「嘿嘿,是啊,我也覺得很奇怪,我莫名其妙當上人家老大,當到連我自己都會忘記了。」
華更紗這一手,把談判權完全給了我,要怎麼和矮人族開條件就全了我的事,如果是平時,這倒是一個趁火打劫,大開條件的好機會,但因為我注意到整件事的異常點,所以這些步驟就全省了。
(真不妙,這人傻呼呼的,又不是什麼真正的重要人,羅賽塔把送出去和親,該不會是用來當棄子吧?如果一開始就注定要犧牲掉,和談什麼條件都是多餘。)
我問琳賽此行有否攜帶什麼重要品,表示只有一些證明份的文件與金飾,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寶石與財,並沒有什麼真正貴重的東西。
預期再一次落空,現在也無暇細思,我裝出一副忠心的騎士模樣,請矮人公主先上船暫避,並且發出信號,把那些失散的矮人隨從都給召集回來。
琳賽依言行,所使用的方法並不是什麼火箭旗花,而是取出一短笛,迅速地吹奏幾下短音,聽起來不出奇,但我卻知道這短笛會發出特殊音波,只有矮人才聽得見,並且在聽見後會循聲找來。
「公主殿下,請您躲到船艙裡,我沒有你就千萬別出來。」
「呃,可是……我應該要站在外頭,等我的族人們過來啊。」
聽起來倒是一點公主的架子都沒有,看來公主這個份琳賽並不適應,真是可惜了,如果換個形認識,可能我對會比較有好吧。
我正想進行解釋,但附近樹林一陣晃,幾名模樣甚是狼狽的矮人戰士竄出,看到琳賽安好,如釋重負,而在他們現後不久,樹林中的搖晃驟轉劇烈,幾棵大樹甚至斷裂墜倒,彷彿有什麼巨型野要從林中闖出,氣勢驚人之至。
「哈哈,有沒有必要搞到這麼驚天地啊?這麼喜歡砍樹,不如別當軍,當樵夫算了。」
我其實很明白,冷翎蘭是藉著放手破壞,調整自己的心境與力量,讓自己能在最巔峰的狀態下出現,揮出最強、最絕的一刀,然後一擊便震懾全場,控制局勢。這是最合乎兵法的戰,假如讓揮出那完一刀,我就要倒大楣了,所以必須一開始就干擾。
「約·翰·法·雷·爾!」
怒吼聲如龍,蘊含的力量則似炸雷,把林子最前排的十餘棵大樹一起砍碎,剎時間無數斷枝殘葉紛飛,一道水藍影沖天飆出,巨刀舞,化作一條藍的龍影,殺氣騰騰,筆直朝我飆來。
「我名字那麼爽幹什麼?真的那麼喜歡我名字,找個機會一起做,慢慢來啊!」
冷翎蘭確實配稱為我的宿敵,聽著我的話,就像早識破我的意圖一樣,緒毫無波,刀勢更是直指我項上人頭而來。幹得漂亮,不過我本就不認為說這些話能夠影響到,所以真正的攻擊是在這時才發出。
「何必把法雷爾三個字念得咬牙切齒,難道你自己不是?」
冷翎蘭的出,世上知道的沒有幾個,怎麼也想不到,我會膽子大到把此事公然抖出,心神劇震之下,原本霸烈無匹的一刀出現了破綻。
單單只靠如此,還不夠改變什麼,但我並不是一個人在這裡,得到我命令的羽霓早已有備,一見冷翎蘭的刀勢出現破綻,蓄滿勁道的一記冷箭便破空發出,飛向冷翎蘭眉心。
羽霓功力不俗,又善於使用弓箭,這一箭的速度、準度、力度,絕不可小觀,冷翎蘭一驚,回刀招架,一刀絕空橫斬,破箭同時自己也被箭勁震偏位置,順勢一下後翻,穩穩地落在地上。
「法雷爾,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快點把人出來!」
冷翎蘭一落地,未及回氣,搶先喝了這一句,要我把琳賽出,我哂道:「出來給你殺嗎?我為人義薄雲天,公主我是保護定了,你別想傷害公主一,人你傷不到,公主上的東西你更休想得到,回去告訴倫斐爾,他若想礙著老子的路,就準備回家吃大便吧。」
「你別來!要是讓那件東西重現於世,大地上枉死的生命將難以計數,這責任你扛不起的……」
冷翎蘭的表張,話中更了重要訊息。琳賽的上果然藏有重要機,而這機關係到一件東西……很可能是某種殺傷力強大的兵,搞不好就是末日戰龍的關鍵技。
這個訊息確實寶貴,但冷翎蘭沒給我再繼續套話的機會,長喝聲中再次躍起,又是一刀當頭砍下,這一次眼睛雖是盯著我,護氣勁卻全戒備,哪怕是羽霓再次奇襲,也能不干擾地下手。
我站在甲板上,冷眼看著這一刀近,則慢慢往下沉去,進機關的保護當中,腦裡則是想到不久前羽虹對我捅出的那一刀。
……真是造孽,為什麼最近每個人看到我都要刀子?
作者小語:
其實,不是很有心來寫篇後話,邊一堆麻煩事,弄到自己心很,不過,這一集確實是有其必要要在篇後留點東西。
在阿里布達創作之初,整個構想還是一片渾沌的時候,有幾個方向是決定好的。
心燈居士與白牡丹的,還有最後的收場,都是一開始就想定的東西。後來想說要一對雙胞胎姊妹,這樣看起來有賣點,但還沒有想定這對姊妹的父母,也沒考慮和黑巫天扯上關係,直到看了一個好朋友的作品,才腦中靈一閃,有了決定:這部書要搞母。
那個朋友泥人,現在的讀者可能不曉得他,但當年《江山如此多》的鼎鼎大名,可是轟大江南北,不世出的優質作品。
那時看他的主角一次搞了母三人,我就決定我也要搞。不怕別人說是跟風,因為作者居心不良,真正想寫出的東西不是母同床,是同床以後的東西。
「你把我們母當什麼?我們有有有,是活生生的人,不是你的道!」
這一集,羽虹終於把話喊了出來。創造霓虹,特別讓主角有機會吃掉親子丼,讓主角搞了作品的大熱門題材:母同床,這一切都是為了讓羽虹喊出這句話。
寫母同歸一夫的作品很多,幾乎可以說是類的大熱門,打開同類型的小說,上完兒要上母親,甚至連姑母姨母師母也一起上,這已經為了一種慣思考,一種傳統,連讀者都這麼期待著。
那麼,被上的人是什麼想法?
不是特別標新立異,想標榜自己與人不同,只是單純覺得,這些被上了全家的人,應該是有話想說的。作者讓們說了這些話,如此而已,但……說這句話花了三十幾集作準備,本實在驚人啊!會花長篇幅就專門為了想寫這種節的作者,實在不算心正常就是了。
喔,別誤會,作者不是衛道人士,也不是想抗議什麼,這只是很單純地給人一個說話的機會,說完事就了,在往後的故事裡,作者為了銷量,還是會努力搞人全家的。
僅在此與部分品行低劣的惡德讀者共勉之。
少年陸鳴,血脈被奪,淪為廢人,受盡屈辱。 幸得至尊神殿,重生無上血脈,從此腳踏天才,一路逆襲,踏上熱血輝煌之路。 噬無盡生靈,融諸天血脈,跨千山萬水,闖九天十地,敗盡天下英豪,修戰龍真訣,成就萬道龍皇。
天道系統,神級抽獎.丹藥抽獎:奇花異果、靈丹妙藥..武器抽獎:後天靈寶、先天靈寶..人物抽獎:十二祖巫、三清道尊..秘境抽獎:幽冥血海、遠古天庭..世間萬物,只有你想不到的,沒有我抽不到.
三歲小奶包七七生下來就被壞人偷走扔在西南偏遠山區,被下山路過的道士師父撿回了道觀。師父發現小姑娘根骨清奇,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玄學天才,從牙牙學語便帶在身邊親自教習道法道術。在七七三歲多的時候自己獨自一人下山,去山下找爸爸媽媽和師兄們。小奶包兒剛回京城,就引起了巨大的轟動。聽說江家唯一的小孫女兒找回來了,還會算卦捉鬼呢!小奶包兒剛進江家的時候,被堂哥們欺負,嫌棄她是從山里出來的村姑,害怕她搶奪了爺爺奶奶的注意力。小奶包兒在江家受氣,外祖顧家不樂意了,上門要去把小外孫女兒搶回來。江顧兩大家族為爭搶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