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夏綠對我的防備很深,單獨找說話是不行的,所以我特別帶上了羽霓,一起去拜訪。
「哦,是你們啊……進來吧。」
夏綠和霓虹姐妹都有,看到羽霓與我同來,這才開了門,讓我們一起進去。
加掛在裝甲車頭後的兩節車廂,積不小,還能夠容得下艙房,最後一截車廂由矮人們專住,前頭的一截則住著羽霓、夏綠、華更紗,至於一眾白家子弟,則是全在裝甲車裡頭塞著,不到這樣的福利。
「打擾了,我們是專程來請教索藍西亞的倩報,如果你知道點什麼,希你能夠訴我們。」
羽霓向夏綠請教,我則是在一旁默不作聲,夏綠遲疑了一這才開口說是要考慮,在與羽霓對話的時候,我的注意力全部被給吸引住。
夏綠的高適中,不算太高,也不會矮,大約是一米六四左右,上是純白清爽的襯衫,下穿的是膝上十五公分左右的牛仔短,中間扣了銀扣子那種,出半截雪白渾圓的大,被給包裹住,潔細膩;修長圓潤的小下,穿著藏青半高跟短筒靴,把時尚的俏整個凸顯出來。
如果單純只看這打扮,並不會讓人起什麼遐思,但夏綠淪為階下囚以後,雖然沒有被拷打,卻也了些凌辱,衫破損,襯衫上有許多污漬,牛仔短、多破損,讓裡頭的小若若現,我可以肯定那是一條黑的小。
貪婪的眼神,引起了夏綠的注意,皺起眉頭,調整了一下坐姿,並且用床上的被子蓋住腰部以下,不讓我再去看的與大,卻沒注意到因為這個小作,把腰直,讓部整個起,我這才發現自己之前可能看走了眼。
襯衫底下的罩是黑,前立的高峰大概是32C,和我所悉的一眾巨人比起來,本算不了什麼,但也稱得上營養不錯,發育得好,就是不曉得抓在手裡的時候,手與彈如何。
「喂,你的眼睛在看哪裡?如果再用那種不尊重的眼看我,就立刻給我滾山去。」
對我的視忍不下去,夏綠憤怒地提出逐客令,我哈哈一笑,向表示道歉,請不要介意,把話說下去。
「基本上,索藍西亞的勢並不複雜……」
夏綠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才,不但把搜集到的報牢記於腦中,還做了整理,所作的報告清晰詳實,讓人在最短時間掌握住混的事態,易於瞭解。
簡單來說,索藍西亞的靈王,年事雖然算不上高,但因為被酒掏空了。近年來已經不太能夠理事,國務都給幾個王子來理。
二王子倫斐爾英姿發,文武全才,尤其武技修為、箭冠於諸王子,被委以軍事方面的重任,目前索藍西亞的軍隊調、對外戰爭,都是由他負責,可以說是牢牢掌握住軍權。
三王子雷蒙行事沉穩老練,雖然不修武事,卻是諸王子中魔力修為最強的一人,有著大魔導士的頭銜,是索藍西亞所有魔法師的地下首領,有著足以抗衡倫斐爾的武力,除此之外,索藍西亞的政事務由他打理,在宮廷裡與二哥分庭抗禮。
索藍西亞的宗法,就像其他的人類王國一樣,明訂長子的繼承權,規定由長子繼承王位,但索藍西亞的大王子是個庸碌之徒,並無才幹,也說不上多好,能否生存到靈王駕崩之日尚未可知,基本上是沒機會參與王位爭奪了,而且最近傳聞他倒向三王子雷蒙,讓本已麻煩的索藍西亞局勢更添混。
「照這麼說的話……」我道:「索蘭西亞國的鬥爭雖然激烈,但擁有最終決定權的人,還是本代的靈王囉?」
「這麼說也無不可,雖然在制度上,真正決定下一任靈王的,是以靈王為首,共十二名靈長老組的合議會,但兩位王子早就開始分別爭取長老支持,現在也是五五波上下,只有靈王本人表達意思,才能打破這個平衡。」
夏綠把我想知道的報,說得差不多了,我正思索該如何往下一步進行,夏綠芾忽然提出一個要求,說是想要採訪我。
「呃……我有什麼好採訪的?」
「你是大地上第一無恥賤賊,又是法雷爾家族的本代繼承人,近幾年大地上的重事件都與你有關,有很多事只有你說得清楚,我很久以前就想採訪你了,剛才你問索藍西亞的報,我告訴你們了,被我採訪一次當回報,很公道吧?」
「你神經啊,問你點東西就要給回報,那我把你從海商王那邊救出來,你又要給找什麼報酬?」
「報酬就是採訪你啊,如果不是因為被你救過一次,對你有些改觀,我才本沒興趣採訪你這人渣。」
夏綠的話說得直截了當,我聽了氣極反笑,早已決定的一件事,現在更要幹得我無反顧。
「要白白給人訪問,我沒興趣,你如果真的想做這訪問,那就回答我一個問題然後答應我一件事。」
「什麼問題?」
「你和冷翎蘭走得近,又認識霓虹們,你……該不會是搞同的吧?」
「胡說八道,就你這種人才有這等齷齪思想,別侮辱二公主的名譽。」夏綠氣得兩頰通紅,怒道:「我不歧視同者,但自己不是裡頭的人,我有往多年的男朋友,而且再過幾個月就要結婚了!」
這個倒是很想不到,之前也並未聽說此事,但想一想,我和夏綠又沒有多,有沒有男朋友、是不是快要結婚,這我哪可能會知道?
「恭喜。是我誤會了……到時候可以不用寄帖子給我,嗯,採訪的要求很簡單。就當作是玩紙牌遊戲吧,你向我發問,我每回答一個,你就一件服,我保證絕對沒有半句謊言。」
理所當然,這個提案引發了夏綠的怒氣,斥責我不懷好意,對有非分之想,我聳聳肩,懶得做回答,只是要照照鏡子,或是撒泡尿看看自己,別把自己當是四大天。
「你以為我會想上你?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。」
我冷笑著回答,而羽霓則是在這時出言打圓場,保證說我只是個乖僻,不喜歡那麼容易就看人功,所以才要加報酬條件,又說什麼有在場,哪怕我是真的起了夕意,也會制止,絕不會讓形失控的。
夏綠將信將疑,但是到了最後,仍是選擇接,這實在讓我到意外,想不到自己的採訪這麼有價值,或許我應該看高自己一點。
「開始吧。」
「好,第一個問題,這次伊斯塔事變,裡面的詳到底是如何?伊斯塔對外公佈是你勾結黑龍會餘孽,在伊斯塔進行顛覆謀,真的是這樣嗎?還是有什麼?」
「當然是有的,這次伊斯塔的事件,起因是他們當年與黑巫天結怨,黑巫天得勢後發誓報復,於是……」
我簡單把伊斯塔事件的經過,包括黑巫天的復仇、無頭騎士的真相、百年恩怨的始末,代了一遍。這些本來應該是中的,但以我的立場,沒有特別必要去守,就全都說了出來。
記者聽得十分專心,忙不迭地作著筆記,直至我說到一個段落,這才被我提醒。
「嘿嘿,我說完了,現在到你了。」我滿眼笑意地看著夏綠。
夏綠猶豫了一下,起遮的被子,把手到牛仔短底下,纖纖玉指撥開了了的口,輕輕向下一拉。隨著記者玉指的落,那白皙的大、纖細健小、緻白的玉足全都顯出來,記者掉子,又穿上靴子,隨手把扔在一旁。
我悠哉地看著夏綠的作,並不心急,我知道有很多問題想問,而我這些年在外出生死,故事本是說不完的,有大把本錢與耗。
「第二個問題,那麼大批的人離開伊斯塔,獲得了解放,我們之前有得到消息,本次南蠻族赴伊斯塔行,是萬尊者親自出馬,但後來與黑龍會餘孽發生衝突,萬尊者意外喪命,詳是怎樣?」
「錯了,不是黑龍會餘孽,下手暗算我外公的人是李華梅,整個經過是這樣的……」
在第二個問題的時候,夏綠去了短靴,第三個問題時去了罩,把那件黑的罩從襯衫底下拿出來。
儘管外表看來仍算著整齊,但從記者解下黑罩的瞬間,脹鼓鼓的房像個小皮球般彈起來,滿而,隔著質襯衫,好像還看得見紅的蓓蕾,雖然沒有,卻已經是非常人。
第四個問題時,夏綠選擇去牛仔短,如此一來,下半就只剩下一條單薄的小,白皙的大、小半邊,整個都了出來,立刻扯過旁邊的被子,把下半給遮住,不讓我貪婪地繼續看下去。
這是明顯的吃步,但我並不在意,任由用被子遮住下半。如果最終的結局已是注定,過程中的些許掙扎只會更增樂趣,我正在悠閒地這一刻。
到了第五個問題時,夏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,要嘛就是掉襯衫,袒要嘛就是去,在我們眼前屁。兩種選擇都很差勁,但沒有賴帳的資格與餘地,我看得出想再取巧,所以在記者有作之前,我先表示要離開到外頭去。
「這次,不管你要什麼,給羽霓看就好了,我到外頭去,你不用擔心會給我看到。」
「你……」想不到我會表現得如此正人君子,夏綠瞪大眼睛,副難以置信的表。
「也不用這麼奇怪,我說過,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。」
我以最正派的姿態起出門,但才剛剛一出門,就掏出了魔法道。道是一面水晶鏡子,和羽霓頸上的水晶墜子相呼應,過墜子,我可以很清楚地從鏡面上看到墜子所照到的東西。
當著羽霓的面,夏綠慢慢解開襯衫的鈕扣,隨即,雙臂輕輕一,白的襯衫自肩膀上落,我睜大了眼睛,目集中在鏡面上,想牢牢記住這幕景象。
從姿上來說,夏綠和月櫻、阿雪本不能比,就算較諸羽霓都遜之一籌,但男人就是一種下賤的生,雖然理上很清楚這些比較,可是青春無敵,看到正值黃金時段的妙,還是會被撥起興趣。
鏡面所映出的線不是很好,記者的,不知是由於張或害,微微有些發紅,在昏暗的鏡面中有一種朦朧。
記者白圓潤的胳膊環在前,擋住了紅的尖,卻將雙在一起,深深的更加引人遐想。另一隻手向下,拉住被子,不讓那片黑的三角出來。
「我……我說話算話,這樣子可以了吧?」夏綠偏著頭,低聲說話,儘管看起來赧,但我澈打賭,一定很後悔自己的服不夠多,沒法多問問題。
「不用急啊,採訪結束了,也有其他事好做的。」羽霓笑著說話,不著痕跡地坐到夏綠旁,一面拉起記者的手,一面卻探手向的飽滿雪。
「你……你這是幹什麼……不要!」夏綠掙扎著擺羽霓,迷離的目中出一英氣,卻很快消失了。
如果猥夏綠的人是我,一定會激烈反抗,但換作是與素來相的羽霓。一時間就很難有什麼反應,尷尬之餘,可能還以為羽霓在開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