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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阿里布達年代祭》 第182章

前來等待大監獄的風險甚高,有冷翎蘭這個保鏢相伴,也未必就罩得住,多拖一個柏南克前往當墊背,可以減風險,我看雷曼雖然行事狂妄,但對於柏南克多還有點顧忌,便不管柏南克的反對,把他拖著來此。

「祭司老哥,我當然是相信你的,不過既然只是要我到這邊來傳授房中,作學流,那你陪我一起進去,應該不會有問題吧?」

「這……這個……我堂堂大祭司,怎麼扦隨便進到監獄裡頭去?傳出去不好聽,這……不太妥當吧。」

「你一天到晚在國民面前群、打野炮,從沒顧忌過名聲不好聽,現在進個監獄都推三阻四,這個理由實在太爛,我信不過耶,怎麼辦?」

「呃,你既然不信,那老哥哥我當然也只有陪你走一趟了,不過要是到什麼危險,你不能怪我先跑喔。」

看大祭司說得慌,我故意抬高聲音,「哦,怎麼我到裡頭會有危險嗎?」

被我這麼一說,大祭司發現自己失言,連忙道:「沒有,當然不會有危險,我隨口說說而已。」

要是我真相信這種隨口說說,十有九沒法活著出來,現在也不用拆穿,我冷笑著跟在大祭司的背後,與冷翎蘭一同進這座監獄。

在人類世界,太監獄從來就不是個安全的地方,即使到了靈這邊,監獄也不會突然變樂園,我們走在大祭司的後,只覺得一陣陣風吹面而來,奇特的森寒冷氣,讓人有種頭皮發麻的覺。

人類蓋監獄,大概都是通風不良的磚房,靈這邊似乎因為偏好自然,什麼見不得人的建築都是地下窟,兩者之間的共通點,就是冷,線昏暗,走在狹窄的獄中道路上,約約,除了風聲之外,似乎聽見無數的哭號聲,那可能是囚犯被拷打或病痛的,也可能是已死怨魂的詛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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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著黑的獄卒在前引路,我不曉得他們能否聽見,風中低訴的怨毒耳語?那些來自巖壁隙,怨魂們千百年累積下來的絕命呼喊、痛嚎,證明了這個地方過去所發生的事。

邊的冷翎蘭,發現直視前方,耳朵注意著週遭向,整個人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雌豹,看似不經意的每個小作,都蘊含著隨時可發的猛烈勁道,於最佳狀態。

(唔,沒被這邊的氣氛影響,這種小場面果然唬不住,戰場裡頭刀劍影過來的,不可能被這種小事給嚇倒,唔,可以信賴的。)

我知道冷翎蘭見慣腥風雨,不會把這種場面當回事,而我自己同樣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,這裡說穿了不過就是一個監獄,難道比得過格達事件的天塌地裂?若說會被這嚇倒,那連我自己也覺得可笑。

但……很奇怪的,我確實開始有一種張的覺,雖然難以解釋,但這種心跳得越來越快,全逐漸繃,心頭也益發不安的滋味,確實是張,甚至可以說得上是……恐懼。

(奇怪,我在怕什麼東西?這不是什麼好預啊。)

心裡這麼想著,我們三人在獄卒的帶領下,見到了典獄長。我不曉得雷曼有沒有和典獄長說好什麼,但堂堂一族大祭司親臨,典獄長吃驚不小,慌忙出迎,大步地跑過來見禮,擺出的態度之恭敬,連柏南克都忍不住對我小聲說話。

「嘿,兄弟,有什麼事都不用怕了,看這況,老哥哥還是很罩得住的,不用怕別人把咱們給黑了,老實告訴你,以前人不夠,又不好公然去泡妞的時候,哥哥我還會來監獄裡搞人,後來典獄長換了現在這個,大家不,就不好搞這勾當,但看他畢恭畢敬的,說不定今後可以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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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行了,別說啦,要搞什麼晚點再來講吧。」

我沒讓大祭司再說下去,打量兩眼這個典獄長,只見他材高大魁梧,是個靈中很見的男,手腳上長著碩的黑,雖是靈,看來倒有些像黑猩猩,一派兇相,在這裡當典獄長不算委屈了。

把雷曼委託給我的書信,給了典獄長,這名大漢看了之後,臉忽變,大概是看到了什麼很震驚的東西,假如只有這樣,那倒也還好,最糟糕的是……典獄長之後向我的眼神,居然充滿了敬佩,像是看到什麼不世出的英雄好漢。

這種眼神看得人心驚跳,據過往經驗,被人用這種眼神看,後頭從來沒有什麼好事,這是我痛苦的經驗談,過去會用這種眼神看我的,就只有阿雪一個,每次被這樣看過以後,就有天大的麻煩事會掉下來。

「好啊,法雷爾將軍,您真是舉世無雙的大英雄,像您這樣的勇者,我很多年都沒有看過了。」

「千萬不要這麼誇我,我這個人會得意忘形的,而且,誇歸誇,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下,王子殿下的信裡寫了什麼?」

「殿下信裡說,要將我國的重寶托付於您,您真是了不起,據我所知,已許久未曾有人夠資格來繼承這件神了。」

重寶?神

聽起來好像是有什麼寶貝要贈送給我,為一個優秀的追跡者,聽到有什麼珍貴的法寶可拿,當然是很興,但我深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,更不信雷曼會好心送我東西,這種事怎麼聽都閃著危險信號。

只是,沒等我開口詢問,那個一臉興的典獄長就叱喝屬下讓路,領著我們出去,朝監獄的深而行。

若是照我的意思,信既然送到了,基本承諾已了,現在掉頭就走,這才是上策,雖然外頭有不人馬包圍,強行要走,勢必有一場衝突,但此刻我邊既有人質,又有高手,要勇殺出去絕非虛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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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影響決定的,是冷翎蘭的判斷,認為「既來之,則安之」,看一看敵人有何企圖,也好不白走這一趟.

(唉,傻妹妹,不是什麼東西都要不,焉得虎子,第七級力量雖然厲害終究不是天下無敵,這種見坑就腦袋熱得往下跳的作法,早晚有一天會害到你啊……)

話雖如此,我終究沒有反對,理由很多,但在我跟著典獄長的步伐,越走越深之後,我想這個決定並沒有錯。

像我們這種整天刀來、劍影去的江湖人,對危險氣氛很敏,當有危險近時,我們都會有點應,這種第六沒什麼了不起,算是生存下來的基本條件,所以剛進監獄時,雖然有這種覺,我也沒有太過在意。

然而,隨著越來越深大監獄,那種危機警兆變了另一種訊息,與我靈魂結合的漸漸甦醒、,告訴我在前頭有某樣危險的東西,而且此還與魔法有關。

(奇怪,如果是在南蠻、東海或凰島上,那也罷了,為什麼索藍西亞會有魔法的相關件?不過……原柬是為了這個,答案解開了啊!)

我一直在納悶一個問題,那就是白拉登和雷曼為何要讓我送東西到這座監獄來?他們當然是有某種目的,但為何都找上我?有什麼理由非我不可呢?這件事我想過許多次,未得解答,如今看來……答案已經揭曉了,是因為我為法米特的傳人,甚至應該是目前唯一的傳人,才被他們看上。

在前頭等著我們的東西是什麼?這點我非常好奇,甚至說得上期待,目前為止魔法的相關技,我已掌握九五,只欠暗黑召喚的修練還一知半解,雖然我不認為那個會藏在這裡,但……腦中的鳴,已經到了讓人頭痛的程度,藏在監獄裡的那個東西肯定非同小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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典獄長帶我們所走的路,就是不斷地往下行,多數時候是階梯,我不曉得我們已經在地下多層,但整個溫度已從原本的冷冰涼,開始變得熱難耐,大祭司似乎覺得形不對,開始提議要我回頭。

「回頭?那寶怎麼辦?雷曼王子說有好東西要托付給我,如果我現在走掉,那不是拿不到了?」

「呃……就算是神,那也是兄弟你一個人獨吞,老哥哥我也沒份拿,好像不用陪你這麼一直走下去吧?說來也怪,我是索藍西亞人祭司耶,照理說國有什麼神異寶都要通報神殿的,怎麼我不知道這所監獄裡藏了東西?」

「好問題,你與雷曼商量吧,問問他為何私藏了寶不告訴你。」

我沒好氣地回答一句,大祭司聽到雷曼的名字,就收起了抱怨,這時典獄長停下腳步,目的地已到,前方只見兩扇極大的石門,因為太過厚實,後頭什麼聲音都傳不過來。

站在石門之前,倒是沒有覺到什麼妖邪之氣,不過這有可能是因為石門背後刻了太多也太高等級的咒文,特意營造出平凡的假象,因為當我凝視著石門,頭痛一下子加劇,得彷彿隨時會破腦而出,無形中已說明一切。

「法雷爾將軍,請您進去取出神吧。」

「唔,恕我冒昧,我想請問一下,就是進去取山東西這麼簡單?不用接點考驗什麼的?」

「呵呵,您真是說笑……」

本來在微笑的典獄長,表瞬間嚴肅起來,猶如一塊冰冷的鐵板,「什麼神繼承不需要通過考驗?這種問題不但侮辱了我國的智慧,也侮辱了你自己。」

「是嗎?那就很抱歉了,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喜歡不勞而獲的。」

我淡淡說了一句,典獄長手一舉,我們後頭立刻出現持有強力魔法兵的獄卒,武也對準了我們後心。

這種小陣仗是嚇不到人,我們早知有這批人跟在後頭,如果真要提防他們出手,本不會讓他們拿出武來,現在雖然讓他們擺出架式,但起碼也有十種以上的應變方法,瞬間把他們擺平,所以本算不上威脅。

只不過,眼前問題在於,這關……我要不要闖?該不該闖?

側轉過頭,我看到冷翎蘭的眼睛,那是一雙躍躍試的眼神,答案似乎已經出來了。但是……就算決定要去闖關,好歹也該買個保險,起碼多帶點東西進去,提高生存機率,這也是不錯的……

心念一,我拔出袖中百鬼丸,轉就把短劍抵在大祭司的脖子上。令人驚訝的是,短劍抵,大祭司竟然視若不見,一是膽,還悄聲對我說,「兄弟,這下幹得漂亮,你是貴賓,我是大祭司,你拿我當人質要脅,一定能他們放人離開,快,表再兇惡一點。」

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我見多了,但白目到這種程度的極品,我真是只能寫個服字,大祭司對我的義氣評價高得遠超事實,以為我只是假裝要擄他為人質,這真讓我哭笑不得,幸好……或者該說不幸,典獄長的嚴肅表不變,原本看到大祭司還甚為恭謹的他,現在居然不管大祭司的生死。

「法雷爾將軍,事已至此,不管你擄了誰,這考驗你都是逃不過的。」

「哦?哪怕是折損一個德高重的大祭司,也在所不惜嗎?家有一老,如有一寶,你確定不再想想看?」

「大祭司魔法通玄,是我國首席者,有他同行,將軍你們通過考驗的機會將大得多。殿下信中有提,若大祭司隨行而來,就請大祭司進石門護法,將軍你不用多慮了。」

「是嗎?雷曼可真是想得周到,送我見閻王還帶個墊背的一起上路啊。」

幾句談一過,大祭司臉如土,似乎是發現這一切不是開玩笑,手指著典獄長,正要發話,被我用力一勒,拖往開啟中的石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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