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如何,這次是變態老爸獲得了勝利,冷翎蘭輸得徹底,而我雖不能說是贏家,但也很難說自己是害者,畢竟自己老爸心積慮十幾年,送個年輕貌的正妹給我幹,普通人搞不好想要還要不到,我如果還哭喪著臉冤枉,一定會被天打雷劈。
但變態老爸也沒本錢為這次的勝利得意,因為他的一子一,很可能就要在這樣的形下,被他玩到沒命。若是我們兩個就這麼死在這裡,變態老爸的勝利本毫無意義,連誇耀的人也沒有。
我注意著神繭的變化,思索著眼前的困高,約約,耳邊好像聽見有人在哭泣,那聲音……不是冷翎蘭舒爽到快要哭出來的喜悅,而是一種混雜著風聲呼嘯的哭號聲……據我的經驗,這可以視為一種靈異現象,因為大量怨魂眾集時所引發的諸多異象之一,正是那種夾雜風嘯的鬼哭。
(這裡是完全封閉的空間,怎麼會有鬼靈哭號,這也是幻覺嗎,或者……是外頭發生了什麼事,)
我這樣想著,卻沒有辦法去做確認,眼前的窘境讓我什麼也做不了,而下的這麗,實在太過人,吸引我不顧一切地衝刺,一次又一次在雪白的背、高聳的上攀登極樂顛峰,把自己的生命華毫無保留地注,作為恩的回報。
不知道持續多久,也不曉得反覆多次的激烈媾,只記得,每次累到眼睛睜不開了,就趴在對方上沉沉睡去,兩人肢纏,相擁而眠,等到其中一方醒來,很自然地開始扭腰,貪婪地需索著對方的。
黑暗空間之中無日無夜,時間的流逝變得很模糊,加上幾次昏睡過去又醒來,到最後除了強烈的飢,本無從判斷我們已做了多久,又在這黑暗空間裡待了多久。
勢看似就要這樣持續下去,然而,轉機卻忽然到來。當我又一次疲憊地倒在妹妹汗水淋漓的上,腦袋昏昏,正要沉睡過去,冷翎蘭的息聲突然停住,輕輕「咦」了一聲,更推了我一下。
我驚覺有變,雖然眼皮沉重得都快睜不開了,還是勉力撐起,看看四周有什麼問題,卻愕然驚見右手邊的方向閃著微。
「那邊……有?」
我低聲驚呼,跟著便發現那道亮迅速地擴大,亮之中還約可以看見東西。
自從進窟,啟試煉,黑暗空間張開了領域後,我就再也見不到一自然,現在那邊一下子亮了起來,撇除幻覺的可能,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出口。
「出口打開了?怎會?」
冷翎蘭與我互一眼,彼此所想略同,雖不知窟的口為何會開啟,但對我們兩人而言,這就是最重要的生機,無論如何都要把握住這機會,否則口一關閉,不曉得何時才有機會再開啟。
在這種肢相連的形下,要迅速分開去跑步,還真是一件尷尬的事,不過這一點並不用我來心,因為冷翎蘭的決斷力與行力一樣驚人,當察覺到生機就在眼前後,第一時間就翻轉過,與我分離,還沒等我開口說話,便一手摟住我,發是狂奔,朝出口的亮飛快掠去。
「慢!你的……」
百忙之中,我很想提醒冷翎蘭幾件事。第一,才剛剛陂瓜,據每個甫失貞的經驗,下裂傷所帶來的疼痛,應該會讓行不便,尤其是像現在這種大步的快速奔跑,事後下會痛得很厲害:第二,經歷的自攻擊、長時間的合媾,冷翎蘭的上僅存殘破片縷,腰部以下完全赤,換句話說,此刻等於是大步奔出去。
冷二公主如此大膽,若只是在無人空間這麼搞,倒也無所謂,但我記得出口外頭就是大監獄,典獄長、大批獄卒兵丁就在外頭等待,冷二公主這麼莽撞地衝出去,雕玉琢的至,被索藍西亞的靈給看個飽,將來傳了出去,肯定是國際的大醜聞。
更何況,冷翎蘭現在的模樣不只是,白癡一看也知道與我搞了什麼,就算兄殊合的不為人知,是失於我這件事,講出去也夠毀掉的清白名聲了。
(……是什麼都沒想,還是已經想好出去以後立刻殺人滅口啊,)
這樣的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,冷翎蘭奔行奇速,一眨眼便衝出幾十尺距離,我還來不及把話說完,已經衝出窟了。
接到外頭的空氣,雖說新鮮不到哪去,卻還是讓我有逃出生天的喜悅,只不過這喜悅僅僅一瞬,因為將要面對的許多麻煩,令我陷新一的頭痛。
最先要理的問題,就是外頭這些目擊者,他們很無辜,但卻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,即使不考慮冷翎蘭,我自己也不容許他們宣揚出去……當然啦,我自己並沒有把他們通通滅口的能力。
當我這麼想的時候,我眼前出現了典獄長威嚴的面容,與他四日相對,打了個照面,更為之一驚,因為典獄長那顆儀表堂堂的人頭,已經與分離,滾落在一地的泊中。
泊中的人頭,並不是只有一顆,包括典獄長在,大批靈獄卒都首異,甚至說得上四分五裂,總數大概有個四五十人,流滿地,真是一幕淒慘的畫面。
「哇,死得比我們還快?我們進去接試煉,你們在外頭就全死,就算是義氣相,也不用這麼夠意思吧?」
我喃喃自語,基本上算是很不尊重地開死人玩笑,因為白癡也看得出來,這些人不是搞自殺,而是被人幹掉,尤其是地上的並非鮮紅,是一種近全黑的墨,這是鮮被用來舉行黑暗祭禮的痕跡。
如果說這樣的證據還不夠,那麼眼前這堆塊,手腳四肢、軀幹、頭顱,分別被集中放置一角,擺放出一個六芒星陣,這就是以說明一切。很明顯,在我們被困於窟的時候,這裡來了一個大煞星,雖然是辣手人,但卻是我們的救星。
試煉一旦開始,外頭的人就算想開門放我們出來,也是有心無力,被咒力封鎖的門,不是那麼容易想開就開的。倒也不是說絕對無法開啟啦,如果配合一些特殊辦法,是可以中斷試煉咒力,把門重新打開的,但那需要非常高明的者來施法,還有是夠的祭品,以黑暗祭來說的話……就是這裡的幾十條人命。
說得更明白一點,我和冷翎蘭被困在黑暗世界裡,求助無門的時候,有人到了這裡,為了要把我們放出來,胎是殺了在這裡的人,舉行黑暗祭,中斷試煉咒力,重新開啟窟。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,但撇除這人之所以開啟窟是自己想進去的無聊可能,我相信這人是專程為了救人而來。
而且,此人絕對是但高手,不然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幹掉這麼多人,這些獄卒都是百中挑一的兵,典獄長本人更非庸手,但這裡卻沒有多戰鬥痕跡,顯然戰鬥在短時間結束,很有可能是雙方一照面,戰高就徹底一面倒,這種倒的力量,來人非同凡響。
(唔,沒有什麼輔助法,單純殺了人之後,以畫魔法陣,舉行祭禮……,換作是普通的者,恐怕要幾十名魔法師,犧牲上千條人命才有是夠的魔力來開門,但這裡僅僅四十多個犧牲者,這……此人是最頂尖的黑魔法師啊!)
想到這裡,我腦海中浮現一個人名,約略猜到是誰在背後幫助我們,尤其是不待我們出來,便已先離開的這種做法。更讓我肯定了這名救星的份。
「……也好,算是意外收穫,這下子不用手滅口了。」
麻煩意外地了一個,話雖如此,又有新的麻煩產生。經過之前的一番折騰,冷翎蘭已是不蔽,甚至本就是赤,本來似乎打算衝出來之後,搶奪在場主人的服來穿,以的出手如風,短短幾秒的時間,就夠扯裹,不至於春大量外洩,但卻沒料到出來以後會到這等景。
人是一大堆,服也都還在上,但由於四分五裂,服當然也支離破碎,就算勉強把那些塊上的殘拼湊起來,上頭沾著的污、碎,看起來也夠噁心,我想是人都不會把那種東西往自己上穿,
一向顯得決斷明快的冷翎蘭,這時也呆住了。回到了正常空間,周圍也有了亮,看得清清楚楚,的魅力與先前完全不同,我看著麗雌豹似的結實,雪白的高聳圓翹,小蠻腰沒有一贅,一雙筆直修長,當是踩在地上的泊,那種兼著殘酷與的衝擊晝面,讓我印象深刻。
「……沒有服,這該怎麼辦?」
冷翎蘭喃喃自語,似乎很為了不蔽而困擾,但另一方面,又全然不迴避我的目,在我眼前走來走去,態意展示著俏麗人的青春,我一方面要強行忍住衝,一方面卻又無可自拔地被給深深迷住……直到那一聲微弱的求救,打斷這好的一刻。
「……唉、唉唷……救人啊……」
聲音很小,可以的話,我甚至想完全忽略它,不過那也是不可能的,後頭還有許多事需要這個人來幫忙擺平,現在也不到要翻臉的時候,唉,如果他能直接死在黑暗空間裡,以後也就省事了。
冷翎蘭的反應,像是了驚的小兔子,剛剛還在我眼前大方地,聽見這一聲呼救後,馬上跳躲到我背後,不敢讓自己的現於人前。這種截然不同的反應,看起來是有些好笑,但確實讓我覺得樂的。
相較冷翎蘭,我自己的狀況沒有好到哪去,同樣也是接近全。我不是羽虹那樣的暴狂,沒有在別人眼前溜鳥的嗜好,正常況下,我也會急忙找服穿,不過現在對著柏南克老頭,我倒不覺得自己這樣會特別丟臉,反正對方更不要臉的事都常幹,在他面前講恥毫無意義。
我不知道柏南克在虛幻空間裡遇到了什麼,但他似乎連緩步走出來的力氣都沒有,是在地上狼狽爬行,慢慢爬向出口。
由於害怕口再次封閉,我們不敢再次進窟救人,更何況我們其實都不想救這個人,所以是等大祭司爬到窟出口,一隻手了出來,我才趕上前去,扯著手把人拉出來。
「……唉唷……疼啊……兄弟,到底還是你夠義氣,老哥哥這條命差點就斷送在裡頭了,格野鹿……」
大祭司痛哼不斷,被我從窟裡拖拉出來時,這個老頭也一樣是赤,瀰漫著惡臭,不曉得在窟裡發生了什麼事,當我開口詢問時,素以恬不知恥而聞名索藍西亞的他居然瞼上一紅,死也不肯說,還要求我不要問,立刻把現在看到的東西給忘記,看來裡頭所發生的事果然無恥得很。
(不過,真的是這樣子嗎,這老鬼怎麼說也是堂堂大祭司,一修為不俗,他也和我們一樣到影響,被困於幻境之中,)
我對大祭司的表現到懷疑,而他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,前一秒還趴在地上,虛弱得像是一條死狗,後一秒看到我背後的冷翎蘭,馬上就來了神,一個「鯉魚打」翻立起,直盯著冷翎蘭的軀不放。
「兄、兄弟,你邊什麼時候跑出這等大人啊?好,真是太正了,兄弟,什麼條件由你開,讓我干一幹這個人兒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