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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阿里布達年代祭》 第189章

錯愕難當,我再次,結果發現鐵板上的刻痕居然是文字,不曉得什麼時候有人把麻麻的文字,刻在這張鐵板上。我這一驚非同小可,但為了怕形跡,我沒有睜眼翻去看,而是小心翼翼,憑著手指上的覺去閱讀。

有些賭技高強的好手,能輕易以指頭辨認牌上圖形,很憾我並不是這類人,手指也沒有這樣的敏度,去,要閱讀出整篇文字是萬萬不行,只約略索出一些詞句。

「我行被困」、「通天徹地」、「神功」、「習之」、「空箱可蓄水」……諸如此類的奇特文字,令我錯愕難當,腦子裡第一個出現的念頭,就是曾有高人住過一這牢房,並且把他的修煉心得、武學口訣,刻在這張鐵板上,留待後人學會,傅承絕學。

可是,之前我躺在這張床上,明明就什麼東西都沒有,就算是真有前輩高手刻,這段時間以來,為何又從未浮現?當然,如果說是魔法效果,那也解釋得過去,不過這篇刻所記載的容,明顯是功心法,難道留下刻的這位高手,生前魔武雙修不

而且,為什麼我有一種很奇怪、很悉的覺呢?這種事會否曾經在什麼地方法生過?要是我有娘子的話,現在是否該出來看上帝了?

索下去,鐵板上所刻文字的筆跡散,越來越不好辨認,我竭力嘗試,只認出「老梗」、「沒創意」、「猴」、「偉大」、「太監」、「死迷男」、「恨」、「端木」、「賺飽就跑」……這些奇奇怪怪的文字,覺不像功心法,本不曉得是什麼東西。

我正覺得奇怪,百思不得其解,耳邊突然聽見細微的海聲,陣陣水撲湧上沙灘的聲音,迅速由遠而近,好像有一陣海蔓延過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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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在山腹之的大監牢,怎麼會有海的?

這個念頭才剛剛出現,什麼鐵板、什麼文字,都在一瞬之間不見,就連整個牢房都隨之消失,我睜開眼睛,再也看不到什麼石牆、枷鎖,眼前所見……是一片無無盡的蔚藍大海,澄澈的海水上,是白的浪花,碧波盡頭則是晴朗蒼空,連半片雲朵都沒有的好天氣,令人心舒暢,好像什麼煩惱都沒有了。

除了大海、天空,這裡還有白的沙灘,細細的白沙,在明亮的照耀下,潔淨得猶如新雪,又好像是剛剛製、曬好的鹽粒,不染一塵埃,每當海湧來,就被打,卻仍是那麼純淨,當我深深呼吸,來自大海、帶著淡淡鹹味的清新氣息,就從鼻端滲整個腔。

在這樣的環境裡,就連-病患都會到舒暢,整個繃的緒,一下子放鬆,如釋重負,我看了大海一眼,輕輕呼了口氣,已經不曉得有多久不曾這麼輕鬆過了。

的沙灘上,有著兩塊黑的巖石,我正坐在其中一塊巖石上,上的服也乾乾淨淨,沒有讓人反胃的腥味,只是散著淡淡的薰草芳香,而我的管捲起,雙腳浸泡在清涼卻不至於冰冷的海水中,完全是一派度假中的寫意景象,如果手上能再拿一杯冰啤酒,那就真的過癮了。

哈哈哈,我以為你會要個金髮來趴著吹,原來只要冰啤酒啊,這要求不過分,容易得很,是我疏忽了,馬上就為你辦到。

突然之間,我旁邊多了一大杯冰涼的啤酒,金黃、白的泡沫,還有夾雜在海風中的酒香,都是如此真實,就連我手握酒杯時,那冰得令人手發抖的溫度,都再真實不過,但我清楚地明白,這些覺其來有自,就是源自正在哈哈大笑的那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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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笑聲,我聽來並不悉,但大概知道是誰,畢竟之前只聽過一次,而且那時的他,也沒有開心大笑的閒逸致,我覺得陌生是正常的。在此之前,我從沒有想過會再見到他,可是眼前都出現了這樣的茫茫大海,如果我還麼都想不到,那就太過遲鈍了。

「抱歉,本來應該早點來的,但最近的應酬實在不,來得晚了,希你千萬不要見怪啊。」

單從聲音聽來,是個很有活力的青年嗓音,而當這個聲音的主人在我旁的另一塊巖石上坐下,我眼前則出現了一張友善的笑臉,亞麻的短髮很隨想明亮卻不搶眼,親切的覺一如鄰家年,比實際年齡還小著幾歲的覺,讓人覺得很容易接近。

看這個模樣,大概沒有什麼人會相信,這傢伙曾在五百年前縱橫大地,無人能敵,敗盡無數高手、英俠,讓鮮染遍大地上的每個角落,因為他上就是沒有散發任何特殊的氣勢,平凡到近乎平庸的地步,就連我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說什麼,但想起這人的一生,他確實就是這樣的人,若不是他,世上也不會有魔法這門東西。

「史上最好的魔法師——法米特·修·卡穆!」

就某些方面來說,這個男人與茅延安一樣,也算得上是一切的起源,如果沒有他把魔法實用化,沒有他實現了暗黑召喚,今天的一切未必會惡化到這地步。

「哇,你的眼神好奇怪,該不會是把我當罪魁禍首了吧?是不是每個訪客來這裡,你都用這種眼神在瞪吧?

「……我……我沒想到你會來……」

都已經快記不清楚,上一次開口和人說話是什麼時候的軍,這一下開口,話說得結結,但我還是很快就把握住問題重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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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……你是真的嗎?還是……」

「不知道耶,世事本是虛妄,你是用什麼為基準,來判斷是真是假呢?」……輕描淡寫地帶過了我的疑問,法米特道:「我早就是個死人啦,也許我是真的?出現在你面前,也許這一切都不過是你的幻覺,重點是,……這些有差嗎?來拜訪你的這個訪客是真是幻,會關係到你現在所面對的問題嗎?你如果醒不過來,我是真是幻又有什麼分別?」

「你是來醒我的?」

「嘿,我好歹也是堂堂史上最好的魔法師啊,被你說像鬧鐘似的,太不給我面子了吧?」法米特搖頭道:「我只是來這裡,與你聊聊的,再怎麼說,你也是我的再傳弟子啊,這五百年裡雖然有人接魔法書,進行修煉,但能夠有你這樣就,並且完暗黑召喚的,可實實在在只有你一個。」

「為什麼要讓暗黑召喚流傳下去?你當時無敵於天下,應該有能力把這個技毀滅,那今天也就不會再有暗黑召喚了。」

「這個嘛……只能說人算不如天算,我在東海與那一位締結契約……」

法米特手往天空指了指,又用指頭在邊比了一個「噓」的聲手勢,示意那是他所不能直接提起的存在,跟著才往下說道:「之後,為了理幽靈船,花了我不時間與力,當幽靈船終於被封印起來,海神宮殿也建立,我已經沒剩下多力量了,而這座窟……普天之下誰都能來,唯獨是我不可以。」

「為什麼?」

一句話問出口,我登時省悟,以當年凱薩琳皇的辣手,還有那算無策的本事,在理暗黑召喚的本時,肯定也留下了後著,做了一些針對法米特的佈署,令他難以接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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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破解這座窟的制,如果有足夠時間給我研究,也未必就想不出來,只是,我當時已經沒有時間了。封印幽靈船之後,我與那一位所締結的契約,發期限已迫在眉睫,我唯有留下一些佈置,之後就借死退,沉眠在時空隙之中。」

「我聽說,你是被你與凱薩琳倫生下的孩子給刺殺,是不是真……」

「喂,留點餘地行不行?你不也做了和我一樣的事?老是挑別人的瘡疤來。小心哪天你自己也到同樣的況。」

法米特一臉怒容,還推了我一把,好像真的為此不悅,我!一下子還真想道歉,但轉念一想,我已經沒有機會發生和他一樣的況了,想到這裡,雖然沒有說話,表自然變得非常難看,法米特也注意到了。

「抱歉,沒有考慮到你的心,其實我真的很謝你,如果沒有你的幫忙,我的故事不管有多采,最終結局仍只是個憾,是因為遇到了你,我的憾,才有了圓滿的機會,謝謝你。」

法米特說完,坐在大石上,朝我深深地鞠了一個躬。我看他行禮,臉上卻只是苦笑,我一把火燒盡暗黑召的真,讓他人的靈魂得以解放升天,完結了他的憾,但我的憾又有誰能幫我。

「其實,世上的事真是難說,當初我沉眠之時,只以為這件事將令我永生抱憾,哪料到五百年後還會有個你,替我解決了難題,由此可知,因果循環,雖難以臆度,卻早有定數,緣起緣滅,落,看似人力不能影響的偉大事,仍在定數之中依律而行,一切……最後終會回歸平衡,再惡的惡人也不會永遠得意。」

法米特說著,朝我看了一眼,雖然表仍是平淡微笑,這一眼卻別深意,看得我怦然心,覺得他應該是意有所指。

「你……你的意思該不會是……我還有希嗎?可是……我什麼也沒剩下了,輸得乾乾淨淨-本沒有能力再去……」

「嘿,才說呢,你就自己先放棄自己了,不過也難怪啦,到你這樣的事,這麼大的打擊,灰心喪志也是難免,換作是我到你這樣的事,大概早就跑去死了,所以這麼說起來,你還算是意志很堅強的咧……當然啦,你是想死也死不掉啦。」

「……你確真你是來鼓勵我的嗎?怎點被激勵的都沒?」

「哈哈,別太介意啦,我本來就不太會說話啊,你就當作是我在誇你吧,而且真要說的話……你其實可以想一想,我既然深暗黑召喚所害,那還會再把它一不變地往下流傳嗎?

法米特這麼說的時候,又出那種好像很得意的奇特笑容,我心中一,差點就要當場跳起來。

「別張啊,鎮定點行不行?」

法米特一手按在我肩頭,似千斤大力,把心的我又給回大石上坐好,雖是如此,我卻難以鎮定下來,腦裡無數念頭閃過,法米特生前來不及破去試練間窟,解放人的靈魂,也無法誅殺凱薩琳皇,但魔法書、黃晶石卻都是他一留下,以他的能耐,極有可能已經對相關容做了刪改。

「你把魔法的什麼部分做改了?關於暗黑召喚的部分,你改過了對不對?」

白拉登、茅延安都曾看過魘法書,茅延安更是花費多年心在研究魔法,書中要是有什麼改,不利於他計劃的進行,他豈會看不出來?正常況下,暗黑召喚本來有什麼,都會給他整個補上,不用期他會有什麼疏

然而,現在向我做出提示的這個人,也不是普通人,是第一個功製造暗黑\召喚的先行者,也是魔法書的真正實踐者,若要說有什麼人能在這方面勝過茅延安,只會是他,法米特?修?卡穆。

想到這點,我以熱切的眼神向法米特,希他能夠說得更明確一點,讓我知道該怎麼做,哪知道他眨了眨眼睛,笑了起來。

「提示只能提示到這裡,剩下來的部分要靠你自己啦,有尋覓答案的過程,答案才會有意義,總不能指什麼都是別人告訴你吧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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