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現在可以走了嗎?」
「走?虧你還說得出口,一點專業自覺都沒有,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,小男生的外表,卻用聲說話,這樣子太引人懷疑了吧!」
鬼魅夕看著我,雖然是一副搞不清楚我在想什麼的表,但那眼神看起來,好像很想衝過來砍我幾刀,只不過基於理判斷,還是點了點頭,等著聽我的意見。
「嘖,你就是在黑龍會待太久,外頭的事什麼都不知道。要躲藏起來,挑沒人看見的地方是不夠的,還要懂得把樹藏在森林裡,這才是大於市的道理啊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我是說,在這裡……你能不能打扮得像當地人一點?外頭都是靈,就你一個穿忍者裝出去晃,你真以為那些靈都是瞎子,看你不見啊?」
鬼魅夕雖然也是個聰明人,但由於不通世故,猜不到我的真正意思,如果在這裡的是菲妮克或是月纓,聽我這樣反覆挑剔,就會馬上猜到我的真實意圖,其實就是想看鬼魅夕的真面目。
好在,鬼魅夕雖然不滿,卻也沒有多問,聽我這樣一說,又走回大樹後頭去,作新一的易容變化。我想想不放心,特別扯開嚨了一聲,要千萬別弄個什麼大鬍子、瞇眼歪脖之類的醜惡扮相,不然以的本事,萬一等會兒走出一個彪形大漢,這也不是不可能,那時就煞風景得很了。
(唔,我是不是該直接說清楚,讓用本來面目直接出來啊?否則,就算不化妝大鬍子男人,只是扮我的人,那也很糟糕啊!)
如果鬼魅夕改扮月櫻、冷翎蘭,我沒把握自己還能保持心平靜,這麼一想,我頓懊悔,只是現在要囑咐什麼已經遲了,只能靜待鬼魅夕易容的結果。
或許,只要是人,化妝更的時間就特別長,連鬼魅夕也不例外,這一下退回樹後變裝,時間竟是出奇的久,我足足等了快兩刻鐘,鬼魅夕都沒有從樹後頭出來,要不是因為我知道的狀況,搞不好就以為已溜走了。
「喂!讓你易容,不是讓你整容,你在後頭待那麼久,是在樹後頭撒尿不?」
被我這一催促,樹後頭終於傳來聲響,一陣細碎的小踱步聲,跟著,就是一個悉又陌生的小影,出現在我的面前。原本我手裡正拿著裝了水的竹筒和乾糧,一口一口地吃著,既充飢也打發時間,不過卻在看到鬼魅夕的那一瞬間,裡的乾糧全都噴出來,拿在手裡的竹筒也打翻了。
「你……你這是什麼樣子啊?」
在我這兩刻鐘所做的幾個假設中,最荒唐的一個想法,就是鬼魅夕了個,赤走出來,剛好可以讓我看看,那雙巨在沒有服托住的形下,會不會下垂?
只是,我怎麼都沒想到,鬼魅夕會用這樣的裝扮走出來。從大樹後走出的那個小影,穿著一襲鹿皮套裝,鹿皮製的靴子、短,上半是鹿皮裹,外頭還穿著一件小背心,黑髮綁兩條小辮子,垂在口,手裡拿著一把彈弓,俏皮可的模樣,活就是一個獵戶。
從理上來說,索藍西亞與人類國度的邊境上,是有一些人類以打獵為生,在不引起靈反的大前提下,量地獵捕,因此在邊境地帶看到人類獵戶是合理的,卻不該是在這種深索藍西亞腹地的位置……道理本來是這樣,不過我在看見鬼魅夕的剎那,已經把這些常識拋到九霄雲外去了。
(真……真啊!)
忍者和殺手差不多,都是屬於那種森森、令人不寒而慄的職業,所以我對鬼魅夕的印象,也一直是那種帶著黑暗氣息的冷艷,也因為如此,當我看到眼前這個清麗俗,上沒有一世故、邪氣的清純,剎那間不由得呆住了。
剝鹿皮而製的靴,讓村姑模樣的增添了幾分活潑氣息。臉上未施脂,只有的白裡紅,清楚顯示出的青春與健康,儘管這打扮很普通,但任誰看了都不會認為穿著樸素,因為……上半的鹿皮褒,在前被高高撐起,鼓起了兩團傲人的渾圓。
這件簡陋的鹿皮裹,是用一條鹿皮,兩頭穿孔,以黑繩拉,黑繩的位置正好在口,用來調整褒的鬆,當我們從正面看去,黑繩在兩座飽滿的山峰之間,繫上了一朵如蝴蝶般的花結,花結之間,清楚看到了一條深,那道的廓之深,足以讓天下所有男人都把目集中在這雙F 罩杯的雪上,哪怕過了十年,都還會對眼前這雙瓜印象深刻。
如果巨還不能吸引男人的目,那麼稍微往下看,另有一幕人的景致,會令人難忘。裹的下方,是坦在外的平小腹,沒有一贅,而纖細的小蠻腰上,那條同樣手工製作的鹿皮,不知是否由於材料欠缺,竟然是一條勉強只能遮覆住小屁的高衩超短,只要彎下腰來,或是抬的作稍大,馬上就會出裡頭的……如果有穿的話。
這條超短明明都已經那麼短,每次步前行時,我都特意盯看,照理說,早該看清楚的樣式,但看了一會兒,卻什麼都沒看到,這令我怦然心,猜測這條鹿皮短之,如若沒有,那會是何等雪玉渾圓的一個可小香?
心隨念轉,我想要出言試探,查一查鬼魅夕的下之謎,可是,隨著我抬頭問話,我才發現,這一切……什麼巨、什麼短、什麼和,都不再重要了,因為所有的這一切,都在我與雙目對視的瞬間,忘得乾乾淨淨。
不自覺地,我住前走了幾步,來到這個的面前,出雙手,卻不是奇襲高聳的巨,而是落在的臉上,像是與鄰家嬉戲一樣,起了的臉頰。
「這……這張臉到底是不是瞧的?你真的是鬼魅夕嗎?」
我不想大驚小怪,但我眼前的這張面孔,倒不是說易容得多巧、多沒有破綻,而是純潔無瑕,找不出半分邪氣,就像個清純的普通小孩,水汪汪的大大眼睛,楚楚助人,一個從小在鮮、死堆裡打滾的忍者,怎麼會有如此不染塵俗的清新氣質?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上沒什麼笑容,我真會以為是在荒山野地裡,偶遇了一個天上下來的小仙。
手上傳來的覺,平,像嬰兒屁般的,怎麼覺都是真的,鬼魅夕任我著臉蛋,不作反抗,只是張著大眼睛,凝視著我,好像搞不清楚我在做什麼。
「你……這張臉是真的嗎?這就是你的真面目?」
「遮著的時候你讓我拿下來,拿下來了以後你又不信,親手著我的臉了,你還是要問,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?」
由於小臉蛋被我著,鬼魅夕的聲音模糊不清,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,但越是這樣,我越覺得可俏,看著看著,就想把這惹人憐的孩摟在懷裡,恣意親熱,之前每次看鬼魅夕,不論是近距離或遠距離,總是遮住半張臉,我僅能看到在外頭的上半部面容,看出有張娃娃臉,卻不知會是一張如此清純無邪的面孔。
巨,這個外號果真不是白的,先前覺還不深,親眼見到鬼魅夕的真面目後,我才會到這張純潔娃娃臉的魅力,那是一種近乎是魔力的強大魅力,讓我看了就捨不得把目移開,若不是這張臉上沒有任何一點作偽的覺,我幾乎錯疑這是忍、迷心的一種,鬼魅夕正在對我施。
而配著這張,那雙F 罩杯的渾圓巨,給人的視覺衝擊就更為深刻。若只比部,在我所見過的人中,鬼魅夕並不是最大的,即使僅論與腰的對比,阿雪細得不能再細的去骨柳腰、瓜果般的圓碩巨,都只會比鬼魅夕更勝一籌,然而,當這張清秀純潔的展出來,任誰看了都會覺得,如此人的一名清純,卻何著這樣圓滾滾的瓜果巨,本就是一種罪惡。
「你的……呃,不,是你的臉不是假……呃,也不對,臉一定是真的,我語無倫次了。」
我頭,想讓混的思緒清晰一點,卻是全然無用。稍微想了一想,我自言自語道:「奇怪,明明只是七朵名花,為什麼會得像是四大天一樣,這排名是怎麼排的?」
這純粹是隨口說說,沒有太多的意思,但仍被我著臉的鬼魅夕,卻給出了回答:「他說,因為我只半張臉,半張臉的長相只能排進七朵名花。」
「唔,所以如果是整張臉完整出的話,就能排進四大天那級數了是吧?
倒也有理,說這話的人……呃,等等!」
我意識到鬼魅夕這句話裡的潛在涵義,驚愕問道:「七朵名花和四大天的排名,是你老爸搞出來的?」
「嗯。」
這答案令人吃驚,卻也不算太意外,仔細想一想,四大天也就罷了,七朵名花裡頭,黃泉青只半張臉,醉仙罌粟本連長相都沒人知道,能見過們兩人真面目的,當然只有黑龍會高層,甚至只有黑龍王本人,那能夠搞出這排名的,除了黑龍王本人,還會有誰?
「你老爸怎麼沒事搞出這種排名?他很無聊欸。」
「你也一樣,正事不幹,盡搞無聊事,你是他的親生兒子嗎?」
「才不要咧,我可不想和你變兄弟姐妹啊。」
被鬼魅夕這句話點醒,我鬆開了手,不捨地看了兩眼,來羽霓準備上路。
「你有一套啊,兩刻鐘不到,就去獵了頭鹿,弄出這一套鹿皮裝來,到底是怎麼做的?是要硝制鹿皮,都不是兩天三天能夠完的吧?」
「這是忍中的一個奧義,我自己研發的,能把皮硝制的時間大幅短,而且如果改兩味藥,還可以加快醃、醃火的時間,把製作香腸的速度短至原本十分之一」
鬼魅夕用著一本正經的表這麼說,反而更讓我覺得好笑,堂堂一個忍軍頭目,平常到忙著刺殺與潛伏,居然還有時間研究這種看似無用的技,總不會是一面趴在房頂暗窺視,一面腦裡構思技關鍵吧?想想實在覺得這孩很有趣。
「幹得好,將來要是有一天不干忍者了,你可以轉業去當火店的老闆,一定生意興隆。」
「嗯,我也是這麼想的。」
忍者認真的回答,反而把我嚇了一跳,這個孩的上,真是有著太多讓我驚奇的地方了。
「在這裡耽擱太久了,該上路了,大家走吧。」
我打了一下招呼,鬼魅夕用疑的眼神向我,問道:「這裡是索藍西亞的腹地,照理說沒有人類,我這個打扮真的可以嗎?」
「可以啊!比你剛才那樣好多了,就這麼走吧,別多問了。」
「你真是個奇怪的人。」鬼魅夕搖搖頭,道:「我完全搞不清楚你在想什麼。」
我笑道:「這個嘛,全天下的男人都知道我在想什麼,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,只有你不知道而已。」
一句話剛說完,從旁邊走來的羽霓立刻了一句,「就連我都知道。」說完,筆直往前走去,就只剩下鬼魅夕皺著眉頭,搖著腦袋,怎麼都想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換裝。
易容完畢之後,我們就上路,從結果上來說,正如我當初所料,易不易容本一點差別也沒有,黑龍忍軍憑著各種詭技,像追著殺父仇人一樣猛追我們不放,更驅使著索藍西亞的靈們,弄出一層又一層的封鎖網,讓我們的逃竄行為倍增難度,要不是有鬼魅夕這個專業人才在,況會惡化到何種地步就很難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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