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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阿里布達年代祭》 第191章

一個有著野,脖子上有項圈,四肢伏地,雪白的屁高高翹起,不住扭擺,輕吐著紅的小香舌,做出種種服從的作,只要主人一聲令下,或是勇猛地撲上前去擊殺敵人,或是趴在主人的間作口舌侍奉,只要不喊停就會一直這麼下去……如此過癮的,就是多數男人對犬的夢想。

我對犬的嗜好不是那麼強烈,但也能夠會這方面的特殊魅力,瞭解為何有那麼多人沉迷此道。現在的形要做到也不難,只要改輸「你是條母狗、你是條很的母狗」之類的命令,再對進行強化,犬的改造很容易就完了,到時候,我就讓羽霓取代紫羅蘭的位置,每次出去都牽著走,翹著屁著雪,似條高傲的狗兒般邁步……

「可惜啊……終究只能想想,沒有實行的可能,雖然說我沒什麼形象顧忌,但要是真和黑龍王戰起來,兩邊人馬一字形列出,讓人分不清哪邊才是大反派,還是很傷腦筋的……」

我懊惱地頭,無奈地歎了口氣,預備先把羽霓搞得正常一點。羽霓的狀況,一半以上的問題是出在「瑩晶玉」癮失控,方面的異變,則是馬德列改造的後癥,只要先供給「瑩晶玉」,再趁機輸心靈指令,就能讓神穩定下來,看起來像個正常人,至於這半化的……花個幾天的時間,或許找得到逆轉默化的辦法,至不濟,就是土法煉鋼,把那些剃了、利爪剪了、犬齒鋸了,也就像個人樣了。

「嗯,總之是先理瑩晶玉的問題,呃……原料……」

這時候才想到頭痛問題,瑩晶玉的原料本出於我,現在要重新搾出來,自然不是什麼問題,但看看四周,沒有幫手,似乎只能由我自出,這覺可實在不怎麼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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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傷腦筋,早知道就向倫斐爾把他妹妹借來,起碼多帶個工來,辦事也容易,唔,不過倫斐爾一副要過河拆橋的樣子,現在要他捐出自己的妹妹,恐怕他不會答應了。」

沒有先想到這一點,是我自己太心大意,不過,在這麼暗腐臭的地牢裡,對著一個半化的,這覺實在太差,令我相當抗拒,幾經思量,決定用對付碧安卡的老方法,反正霸者之證搞定失智病患是強項,直接控制腦部,讓以為吃了什麼就是什麼。

「這票蛋,七八糟,連屎尿也不派人清的……唔,真臭……」

我一面抱怨,一面忍著臭氣,預備趁羽霓的手足四肢仍被鎖煉拘束,抓著的腦袋,使用霸者之證,神,開始逐步改造。我相信這個判斷是正確的,所以完全沒想到,這居然變我今天最錯誤的一個判斷。

逐漸靠近羽霓,向我的目,看來既是呆滯,又有一種野般的飢,我緩步靠近,不敢掉以輕心,畢竟羽霓現在的力氣,和當初的阿雪有得比,這些沉重鎖煉雖然限制住作,但要是反被力揮舞起來,那著實是一件厲害兵,挨上一下不是鬧著玩的。

就這麼小心翼翼地前進,我終於來到羽霓的面前,沒有任何反抗,任我五指落下,抓住了的腦袋,正要發霸者之證的異能,侵的腦袋,卻不料在這時突然抬起頭來。

「呃……」

如果只是抬頭,那也就算了,但羽霓的雙目卻在這時亮出強。很難想像,之軀怎麼能夠釋放出這等亮度,不過這一瞬間,羽霓雙目中的豪之強,尤勝天上日,伴隨著強大的神力量,直直刺我腦中,剎時間,我腦裡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自己實在太大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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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說,我現在所做的工作,是拆除一顆未炸彈,那麼這顆未彈的製作者就是馬德列。馬德列何許人也?若論對各種族靈魂、方面的認識,他無疑是當今大地上的第一人,可能猶在本代黑龍王茅延安之上,就連昔日的法米特也勝他不過,我不過是個半桶水修為的小士,憑著霸者之證在手,居然就敢不把他當回事,確實是太過狂妄了。

被羽霓的念波反侵腦,要不是有霸者之證的保護,是這一下就要導致嚴重後果,腦波逆沖,隨時有可能炸裂頭顱,死得慘不堪言。雖然功避免了這個最壞的狀況,但念波侵腦部,我立刻陷無邊的幻境中。

如果幻境只是什麼刀山火海之類的景象,那我本不會放在眼裡,類似的場景這些年來早就看慣,一點覺都沒有了,不過,羽霓的這一下攻擊確實厲害,當我看清楚周圍的景象,只見天空漆黑如墨,周圍萬頃碧波怒湧,我正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,耳邊則是狂風嚎嘯,約還聽見人聲喧嘩,似乎是一個非常混的所在。

(怪了,這一切……似曾相識,而且居然讓我有種莫名的懼意,為何呢?)

才剛剛冒出這想法,我就看到羽霓高速向我衝來,不是半化的型態,而是秀的人形模樣,手裡好像還拿著一把淬了毒的匕首……不!那不是羽霓,是羽虹!

做夢也想不到,居然是讓我重歷這夢斷神傷的一刻,當時在五帆船上,羽虹持匕首閃電朝我衝來,那一瞬間的震驚與恐懼,全在這一刻湧上心頭。依照幻覺與的運影響來看,要是再被這一匕首當刺中,我心臟就算不被切兩半,大概也不可能還好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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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手,不曉得是馬德列留邪力發的自攻擊,還是羽霓的刻意為之,實在是很高明,換之前的我,心神失守,這一下就要完蛋了,可惜……眼下已是今非昔比。

最厲害的神攻擊,往往是利用人們的心靈傷口做突破點,傷上灑鹽,效果永遠是最強也最好,傷在各種心靈傷痛裡可以排前三名,所以這個攻擊真是毒辣。不過,要療傷的最好靈藥,就是時間,在千百年孤寂的修煉歲月裡,我不知道會多次想像,要是有辦法讓時逆流,回到某個關鍵的時刻,我會怎麼做?

逆流不是不可能,只是可遇不可求,而我現在確實謝羽霓,居然讓我有了一次舊境重歷的機會。

還記得那時候,羽虹閃電撲來,手平庸的我,完全沒有反應時間,就這麼傻傻地看著衝來,一匕首,但現在……羽霓衝來的速度仍快,可是在我眼中,每個作都清清楚楚,我可以清楚看見臉上、眼中的憤恨之,是那麼的冰冷,就和當初的羽虹如出一轍。

(真!)

我心中讚歎,卻在匕首將要及的剎那,閃電移位,避開了這一刺。

羽霓用力過猛,一擊刺空,收勢不住,臉上出現恐懼之,差一點就直接撞上前頭的桿桅,總算修為也不俗,猛然一下足底使勁,全力重踏,轟破甲板,借此止住衝勢,還第一時間原地轉,想要向我追擊。

「太慢了!」

早在和羽霓錯而過的瞬間,我就能發攻擊,後頭止住衝勢,想要回轉過,在這整個過程中,起碼有三十七破綻,而我只是在旁等候,在要出第二擊之前,一下子出手砍在後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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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擊力道,照常理是足以讓人昏迷,而且我特別使勁震盪腦部,別說是羽霓,就算是一頭皮甲厚的地龍,也要暈厥過去,只不過,這裡是幻覺世界,羽霓昏迷的結果,就是整個幻境世界消失,我也清醒過來。

「唔!」

很奇怪,明明是我打錄了羽霓,但在清醒過來回歸現實的瞬間,卻是我覺得無比暈眩,甚至……還有極度的痛楚。

猛一定神,我發現暈眩與劇痛的理由,羽霓的攻擊赫然是雙重發,在雙眼放侵我神的同時,用力揮手足,以重的鎖煉向我攻擊。幻覺世界中所發生的種種,現實中只是一瞬,而清醒過來的我,就被那幾百斤的鎖煉狠狠砸中。

「嗚!」

這一下重擊非同小可,我整個人被砸得形不穩,要不是在白起那裡特訓過,練了護氣功,這一下別說是被打飛離地,恐怕連都要被打掉半截,模糊,但既然我能承下來,這一下就該到羽霓倒霉了,總沒理由手腳自由的人還打不過被鎖煉拘束的吧?

我飛快出手,抓住鎖煉,大喝一聲,要把羽霓拉扯過來,重重給一擊,羽霓的不愧經過化,反應奇速,在被我拉之前,居然先往牆上一蹬,惜力躍出,再配合鎖煉上拉扯的力量,一腳用力踢出,其勢如箭,狠狠朝敵人腰部釘來。

「嘖!以前怎麼沒那麼厲害。」

我口中嘀咕,看準來勢,想要利用羽霓踢擊的衝勢,來一個反擊拳直擊小腹,只要順利,這一擊就可以讓再也起不來,然而,計劃是這樣,但當我揮拳擊向羽霓小腹,後方卻突然一痛,好像被什麼東西打中。

(有、有人襲?後頭?怎麼可能?)

連續幾個大問號在腦裡閃現,但已經不能改變結果,我略一分神,羽霓的一已踢中我小腹,剎時間承的力道之大,我險些以為要把我從中踢兩截。如此大力,我要撐扛下,沒把握一定做得到,即使能夠做到,以,羽霓這只也要半毀。

白起訓練我蹲馬步,羽霓的這一擊雖然厲害,但比起白起的力道可差遠了。

不能強行接,就有不接的方法,羽霓這一腳踢在我小腹的瞬間,我整個完全放鬆,雙牢牢釘在地上,上半如綿,順著羽霓這一的力量平平倒下,把這一擊的威力卸去大半。

羽霓這一踢空,反而破綻大,被我一下擒住腳踝,正要將甩出去,剛才那種莫名其妙的狀況居然又出現,我下驟然一痛,被什麼人或什麼東西重重踢了一記,這一下踢得我全然沒有提防,痛得翻了白眼,差點就口噴白沫出來,連抓住的羽霓腳踝都放開了。

(好痛!到底是什麼東西攻擊我?這裡明明就什麼人也沒有啊,難道這裡有什麼忍高手躲在旁邊,我看不到?不可能!鬼魅夕已經重傷,不可能來這裡搞,也不會有其他人來,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)

我百思不得其解,但如果再找不出所以然來,那麼別說制服羽霓,我甚至可能會在這裡輸得不明不白。照理說,羽霓的四肢到鎖煉束縛,活範圍有限,可是我卻在力所不能及之,連連中招,實在是很詭異的事。

又連續多挨了幾下,再怎麼耐打,打這樣也快承不住,更別說本來就上有傷,我忍著痛楚凝神觀看,終於看出了一端倪,每次羽霓攻擊近時,在周圍不遠的地方,約可以看到一抹很淡的影,全然明,只有一閃即逝的模糊廓,非常奇特,我想我就是栽在這東西的手上。

這一戰打到這樣,我開始有一種看到鬼的覺,被一個幾乎看不見的東西,弄得我陣腳大,這樣下去當然不行,於是就在某一下中招的同時,我噴出一口鮮,想要讓那抹不清晰的影顯形。

一口噴出……沒有任何效果,我的構想失敗,這口了單純的浪費,還聽見羽霓好像嘲笑似的哼了一聲。

「笑屁啊!幸災樂禍,真的很爽是不是?」

覷準機會,我一記核融拳轟了出去,正中羽霓的小腹,與此同時,我又被那道淡淡的影子給打中,只是羽霓的這口鮮也噴在那上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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