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奈，這一招不能用在鬼魅夕的上。殺不殺得了不是問題，明顯心裡有事，一直都表現得很奇怪，好像很樂意被我殺，如果我真要殺，搞不好還不用手，只要開口拜託一聲，就會把自己幹掉，也正因為如此，我對心裡藏的那件事非常好奇，怎樣都要聽一聽，確認一下，看看到底對我有何期。

「……李華梅的事……我……」

舊事重提，我心中陡生一痛意，不但滿腔慾念剎時間全消，本來握在鬼魅夕巨上的手掌更為之一，力道很大，想必是痛的，只不過吭也不吭一聲，除了一雙明亮的眼睛直盯著我，就沒有任何聲音與作。

被提起這個舊傷，我心頭恨意重燃，怒火全顯在眼中，這點鬼魅夕是看得到的，所以不說話，但有些東西卻是所看不出的，我的這份恨意，固然有針對、針對黑龍王，可是……也有相當部分是針對我自己。

與鬼魅夕一路同行至今，我心中的刻骨恨意，漸漸起了變化。不可否認的一點，就是我確實到鬼魅夕的吸引，心中的痛楚與恨意，日漸一日轉了方向，我不知道自己還有多恨這個危險又可的孩，好像還恨，可是說到要實際復仇，又總是推三阻四，拖延著不去幹……而我自己也明白，若真要復仇，這一路上我有無數機會去幹，鬼魅夕絕對樂意以重大付出，換取與我的和解，而我遲遲不奪的，也就是因為潛意識裡，覺得如果真的幹了，就好像允諾了恩仇兩清，這是我難以接的。

當然，若是我當真開了鬼魅夕的，事後還是執意報復，毀諾失信，擺出一副小人與復仇者的臉，相信鬼魅夕也能接，可是我卻不願這麼幹，而偏偏我又不是做不出這種事的人，之所以不願意這麼幹的理由，我想……應該很清楚了，不去面對，只是想自己騙自己而已。

有位前輩說，男人就是干一個，一個，至高境界要學會拔不留，這樣人生就可以掉很多的憾。這個境界我至今沒有能夠達到，人生也因此被搞得七八糟，可是，我明明還沒有幹過鬼魅夕，為什麼對也會心？難道我的本當真如此不堪？

想到這點，我就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李華梅，也對化為石像的們無法代，心反覆戰，遲遲做不出決定，臉上表晴不定，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，在我下的鬼魅夕，大概是因為猜不出我的心思，再次開口了。

「我殺過很多的人，男老都有，也殺過不嬰兒，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好愧疚的，可是，害了你的孩子……我很對不起……」

忍者本就視人命如草芥，不然哪工作得下去？聽鬼魅夕的語氣，可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妥，一切都是弱強食，沒能耐的死都活該，有能耐的取了命，也無怨恨，只不過因為害到我與李華梅的孩子，才向我表示悔疚，這口氣倒是和華更紗很像。

然而，我聽在耳裡，卻覺得很不愉快，我的這些敵人，是怎樣蒐集報的？

為何對我的瞭解差得這麼遠？父子之，固是天，卻也因人而異，以我為例，雖然對人是干一個喜歡一個，拔還在，可是對骨緣的覺就很淡，也許長時間朝夕相後，會比較不一樣也未可知，不過至目前而言，一個沒看過、沒抱過、沒相過的東西，要說我對之會有多深厚的，那純屬扯蛋。

在李華梅、邪蓮的事件上，對於們失去孩子一事，我必須表現出哀淒之，這就像每個去喪禮弔唁的賓客一樣，不管心裡實際覺如何，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，否則喪家隨時會氣得翻臉，那就非常糟糕。我在旁人面前，也需要裝裝樣子，掉幾滴眼淚，那純粹是用來向方代，我心裡可不覺得有什麼好難過的。

當時看到邪蓮傷心的樣子，還有後來聽見李華梅為了孩子卑躬屈膝的事，我一方面可以理解們的心，一方面卻也覺得無此必要，那不過是個孩子，沒有了再生就好，有啥好難過的？由於這份困，弄得我最近越來越討厭小孩，特別是當有人為了孩子的事，特別來對我安、懺悔，尤其會讓我火大。

第一反應，我很想對鬼魅夕說搞錯了，但轉念一想，這豈不正是一個大好的敲詐機會？

「妳、妳居然敢在我面前提這件事？妳知不知道那個孩子對我而言，意味著什麼？」

連我自己都不曉得的東西，要是鬼魅夕真的知道，那就很搞笑了，不過，我盡量讓自己的悲憤真一點，狂嚎出聲，像是一頭傷的野般嚎，就差沒有抱著自己腦袋上下跳。

「那孩子是我和畫眉的一切，我還沒有親過、抱過，就這麼給你們害了！你們這些兇手！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！」

慘得大聲，差點連我自己也要相信了，照理說，為了表現我的憤怒，做戲做足全套，我應該要掐著鬼魅夕的脖子，用力搖晃才對，不過，我本來就是懶散的人，鬼魅夕那雙如瓜的圓碩，又實在太吸引我，我的手按放在上頭，著彈手的，怎麼都捨不得移開，只好將就了。

「我知道這對你的傷害很大，但……」

被我的賣力表演嚇著，鬼魅夕似乎真的以為此事對我造傷害，表看起來很為難。

「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你釋懷，如果可以，我希能盡量彌補你……」

「哼！彌補？你們對我所做的事，永遠也彌補不了，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的！」

話是肯定要這麼喊的，但我卻豎起了耳朵，仔細傾聽，想瞭解這個巨小預備開什麼樣的好條件來給我彌補。

「……其實……我不是為了自己來求你的……你對我怎樣都可以，只希你能答應我，將來你要原諒一個人，……」

話說到這裡，一切我終於明白了，其實我一直覺得奇怪，天底下沒有無緣無故的，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，鬼魅夕對我的態度極不合理，總是刻意地想要與我親善，幾乎就是委曲求全了，我自問對沒有那麼大的魅力，唯一解釋，就是鬼魅夕有求於我，但即使是為了聯手抗敵，大家立場也是平等，以能力而論，我仰仗的地方遠多過需要我之，何須做到這種地步？

除了這丫頭是個子夠大的天然呆之外，我相信還有更合理的答案，現在看來，不是想求得我的諒解，而是想取得我對某人的諒解，這個人……我大概知道是誰了，鬼魅夕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孩，能在心裡有這種份量的人，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。

換做是以前，我可能就答應下來，或是想辦法再多要點好，不過，現在我之所以遲疑，倒不是為了多拿「賠償」，而是心頭的一片影。

當初在格達，我也是因為一時心，錯估形勢，私放了黑巫天，最後導致與李華梅的全面決裂，更因此累及萬尊者，令所有的事從此無可收拾，後來每次回想，這都令我到一陣椎心之痛。

此刻擺在我眼前的這件事，和上次的經驗差不多，我不曉得這算不算又是一次選擇，而選錯的後果會是什麼？只要想到上次事件的沉重代價，我就不曉得該怎麼辦。

一時間，我們兩人陷沉默，只有外頭的風雪聲，還有兵刃破風聲，間歇地傳山。我不曉得自己臉上是什麼表，但肯定好看不到哪去，這種難看的表雖然嚇不倒別人，卻對鬼魅夕有足夠的影響力，小的軀一下子抖起來，我不曉得這是因為寒冷，還是因為催法的影響。

「……求……求求你……答應我……」

在冰冷的寒風中，用抖的聲音發出懇求，把我從混的思緒中喚醒，剎那之間，我注意到一個事實，這個孩曾是黑龍忍軍的大頭目，死在手裡的人命可能數以千計，而不論究竟有多危險，現在的，只是一個赤的，在冷風中發著抖，用卑微姿態向我懇求的一個孩。

如果是別的人，我會認為這可能是一個心的佈局，但在鬼魅夕上卻沒有這種可能，的思慮太過單純，不是那種會計算我心思的人。我看著在我下發抖，眼神中滿是著哀求，一隻手笨拙地到我間，抓住，嘗試著往的下湊去，想要做些什麼，已是不問可知。

鬼魅夕的付出，確實是有效的，我的猶豫到強烈衝擊，心中的天平也開始傾斜，這時，我瞥見斷掉的手臂，似乎想用這條斷臂支撐起，湊過來吻我，瞬間，約束在我中的關卡被沖毀了。

「好吧！答應妳了！」

一聲允諾，我低下頭，吻上了正朝我這邊湊來的鬼魅夕，彼此瓣相接，同時，我微微把的抬起，早已蓄勢待發的，自鬼魅夕的掌中出，用菇掃了掃的，順勢向上一頂，菇「滋」的一聲，頂了火熱的花房，強勢直，伴隨著一聲因熱吻而未能出口的痛哼，撕裂了那層代表貞潔的最後屏障。

「嗚！」

鬼魅夕承劇痛，悶哼了一聲，但所採取的反應卻很奇怪，在因痛楚而繃的同時，無視破之痛，搖晃起蜂腰，主把白的小屁朝我迎去，與我結合得更為。

當我們完全合為一，鬼魅夕掙了我的親吻，明亮的眼睛凝視著我，認真問道：「你……你答應了，對嗎？不會反悔？」

我再一次厭惡起自己來，因為此刻，我只覺得是天底下最可的孩，所以儘管自我厭惡、儘管覺得此事恐難善了，我還是點了點頭。

「沒錯，答應妳了，不反悔。」

承諾出口，我突然有些不放心，補上一句，「這個承諾，只是用在一個人上，不是很多人，也不是用在妳上，還有，這承諾對妳老子無效，如果妳是想要……」

這些話對鬼魅夕大概沒有什麼意義，幾乎是充耳不聞，滿心歡喜，手勾住我頸項，將我抱住，整個與我在一起。

高風險就有高獲利，這是足堪慶幸的事，鬼魅夕得到了我的承諾，臉上綻放的笑容之甜，是我從來未曾看過的，差點連我都為高興。心滿意足的鬼魅夕，接著採取作，嚶嚀一聲，在我上，的小屁緩緩上頂，吞沒了整條。

我們又吻在一起，這次的親吻，又有不一樣的覺。我和鬼魅夕的每次接吻，似乎都帶著締結契約的意味，最初的一次，我為了抵抗娜西莎的威脅，試用曙之吻，和未來吻在一起，形魔力契約，現在又是承諾了的要求，然後吻在一起，利益換的覺，想想還真是強烈。

不過，現在誰也沒心計較這些，這句承諾說出口後，所有的顧忌都被拋諸腦後，曖昧的簾幕也被正式揭開，我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，積已久的鬱悶緒，正要在這青春好的上發洩。

「鬼魅夕這個名字，怎麼那麼奇怪？到底是誰替妳取的？」

我腰間緩緩地送，雙手握住兩隻沉甸甸的球，溫地起來。

「嗯……我……我不是很清楚，但……應該就是那個人取的吧。」

初承雨，鬼魅夕在最初的痛楚過後，很快就回復過來，的聲音，彷彿帶著一種甜意，悅耳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