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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阿里布達年代祭》 第194章

素質也輸,數量也輸,過大的差距已經不是智謀能簡單彌補,若我是慈航靜殿掌門,除了拚命腦筋之外,大概也就只剩下拚命唸經祈禱這條路了,看看老天會不會突然顯靈,扔個雷把敵人都打死。

眼前勢,確實是多方青書一個不多,他一個不,起不了左右勝負的大作用,而以他的武功,加我們小隊,那可真是一個強助,照理說我還該倒屣相迎,無奈以前累積下來的習慣,我組織小隊不想讓男人加,尤其是長得帥的男人。

「唔,那我稍後就啟程,回慈航靜殿去了。」

方青書道:「臨行前,我有點話想告訴你……」

方青書要說的話,我本以為是什麼行善積德,諸惡莫作之類的老話,沒想到他低聲音,用只有我們彼此聽得見的聲音,道:「你要當心,我覺得……羽霓師妹怪怪的。」

「怪?怎麼怪法?」

「沒有明確的狀況,就是在我們獨的時候,眼神有時會變得很怪,我不曉得在想什麼。」

人都是這樣的啦!難道你很瞭解其他人在想什麼?」

「倒、倒也沒錯。」

方青書面苦笑,但我反而留上了心。羽霓的神狀態,照理我再清楚也不過,但人的深層心理很難說,就像高山上的天氣,時不時會生出意外的變化,我必須常常監看,才能確認狀況,這還是有霸者之證可用的形,要是沒有霸者之證,像我以前每天對羽霓的神調來調去,也常常搞不清楚到底調得怎樣了。

考慮到我現在的狀況,羽霓在邊能給我的幫助有限,接下來的時間裡,我全副神要花在應付阿里、擺平天河雪瓊上,無暇也無心理羽霓,還不如乾脆把扔給方青書,帶回慈航靜殿看管好了。「方仔,不如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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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到邊,我忽然猶豫起來,還記得在華爾森林的時候,羽霓被關在石牢囚室中,當時心禪大師已經來看過,卻任由像頭母般被囚在那寒石牢,雖說那時的羽霓神智盡失,不過,羽霓的神狀況本就是被強行調整出來,要是我不持續進行「維修」,後頭出了什麼岔子,羽霓肯定會再被扔進某個囚室,關到地老天荒。

再說,羽霓不單單是神病患,還是一個有強大攻擊力的神病患,若是發狂的時候殺了什麼人,為了負責,搞不好還會被挑斷手腳筋、穿琵琶骨,MM靜殿雖然講慈悲為懷,卻也講究戒律,這些事絕不是沒有可能的,只要想到這個,我就不敢把羽霓扔給慈航靜殿,這……也是對羽虹的責任。「你要說什麼嗎?」

「沒,我只是突然覺得,一個當不了好人,又沒膽子當壞人的傢伙,真的活得很辛苦……」

沒法把羽霓這個不定時炸彈甩出去,我搖了搖頭,預備在離開前,請方青書再替我傲件事,對天河雪瓊說上幾句,加強效果。

這點當然不困難,我們說幹就幹,立即出發。鬼魅夕似乎和羽霓走在一起,不曉得做什麼去了,所以當我們進天河雪瓊所在的窟,所看到的就是天河雪瓊和阿里兩個人。

他們兩個人走在一起,當然沒什麼大不了,問題是……天河雪瓊昏迷不醒,倒在地上,阿里則趴在上,抓,察覺我和方青書進來,他慌忙跳了起來。

「你!你們兩個來這裡做什麼?」

「我還想問你咧,你趴在上做什麼?強?還是?」

我覺得奇怪,但卻不忘按住方青書的手,阻止他本來要拔劍的愚蠢行為,還低聲向他解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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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狂人天不怕、地不怕,兼喪心病狂,別說了你這個便宜師姐,就算把活生生兩截,眉也不會皺一下,但剛剛我們進來,他的眼神不定,似有懼意,換句話說,就一定不是在搞強,既然不是強,你拔劍幹什麼?」

「你還瞭解他的啊!」

方青書鬆開了按在劍柄上的手,表也和緩了些。這傢伙的個,我大致了,他不是不知變通的死腦筋,但也有固執的地方,幫著我擺了天河雪瓊一道,已經讓他心存愧疚,如果天河雪瓊還因此出事,他怎樣都無法坐視,所以一見到剛才那場面,立刻就要手。

「這個當然,我武功又沒你高,要是不懂得看人臉,怎麼在江湖上討飯吃?」

我一面說著,一面盯著阿里,同時也沒有忘記注意天河雪瓊,發現昏倒在地上,襟卻被拉開,大半團雪白的在外,了一圈令人驚心魄的渾圓,看來著實,也非常人犯罪,不過……也僅是如此,腰部以下著完好,看不出任何被翻的跡象,若說狼狽,起碼比上次被李華梅玩弄時要好得多。

姑且不論天河雪瓊是怎麼昏倒的,至可以肯定,阿里並沒有意圖,不然就不會是現在這樣。因此,我的目凝視著阿里臉上,想從那裡找出些端倪,由於戴著眼罩,看不清楚表,但眼神仍然是一個重要線索。

面對我質疑的目,阿里赫然惱怒,膛,叉腰怒吼,「怎麼樣?兩個小王八蛋,看老子上人不爽嗎?不爽就出來單挑啊!告訴你們,老子強人是家常便飯,平常高興起來,隨隨便便也要干十個,不高興起來,哼哼,別說干死十個,連母牛、母象都能死幾頭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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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里怒喝著,橫臂揮出,打得後巖壁碎裂,碎石飛濺,噴在我們臉上、上,甚至疼痛。這一擊固然威勢十足,但看在我們眼裡,只是更肯定了他的心虛。

我兩手一攤,道:「你武功高,拳頭大,我們是拿你沒辦法,你想要強人家,我們也不能阻止你,所以你要幹就幹吧,用得著對我們這些小角放話嗎?來,有種你就幹吧,我和方仔站在一旁觀,看看能不能學個三招兩式。」

說完,我拉著方青書退開,方青書大吃一驚,想要攔阻我,生怕被我這一挑釁,阿里這狂人為保面子,真會當我們的面把人干了,但我理也不理,拉著方青書退到一旁。

果然,阿里下不了臺,大怒道:「臭小子,看不起人,你以為老子不敢嗎?我就干給你看。」

邊說,一邊開始解腰帶,然而,我面無表,無於衷,聳了聳肩,像是看一個蠢蛋似的看著他,就連方青書都明白過來,擺出和我一樣的姿勢、眼神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表演子。

對付瘋子和暴狂的方法其實差不多,見怪不怪,其怪自敗,只要把握住原則,阿里倒也不難搞定。讓這傢伙當著我們的面強人,他不知恥慣了,還會幹得洋洋得意,可是我們兩個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,那覺大概就沒什麼好誇耀,換作是我,肯定覺得自己像是園裡的,糗到不行。

「我靠!你們兩個死變態,當老子我是白癡嗎?想看我干我就得干?我有那麼聽話嗎?偏不順你們的意!」

什麼狗屁高手?順了子,簡直比兒子還聽話。阿里被我們兩個這麼一瞪,打消了本來的意圖,雙手環抱口,與我們對視,方青書不,暗裡朝我豎起拇指,佩服我料敵如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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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凝阿里,注視他傲慢的眼神,嘗試找出他想藏的東西,結果發現他邊有點古怪,似乎有點未干的漬。

(該不會……這傢伙是來……原來如此,一切謎底都揭曉了!)腦中靈一閃,我大聲道:「我明白了,兇手就在我們當中……呃,不對,是我明白你來這裡幹什麼了。」

我指著阿里,道:「你是來這裡……喝的!」

方青書站在我邊,一手按劍,十足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,但聽到這裡,連他也傻眼,不著頭腦,「什、什麼?」

「天河雪瓊質特殊,每次使用魔法過後,就會分泌,有時候還會持續幾天,這傢伙跑來這裡,不是想要玩強,他是來這裡喝的!」

這話其實連我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,以往阿雪的水雖然香甜,不過也說不上什麼絕世味,更好喝的東西多得是,每次我喝不完,阿雪就直接餵了紫羅蘭,那頭豹子喝得比我更多,很難想像有人會狂,還跑來水,要換作是我,把人弄昏了,肯定是,不會

不過,到底為什麼會這樣,這已經不重要了,因為被我這麼一質問,阿里打擊,儘管看不清楚表,但眼神中的慌,就好像有什麼最可恥的把柄被人抓住,當然,就我而言,實在難以理解,一個敢當著我們的面,擄掠不皺眉頭的變態狂,為什麼會以為恥?可這確實是我們的天大良機。

「可恥啊!一個男子漢有手有腳,什麼東西不好吃,偏偏到這裡來喝?你媽沒有餵飽你嗎?太丟臉了!」

我一面指責,一面心裡發虛,不覺得這種事有什麼好丟臉的,頂多也只是怪了點,但對阿里的打擊可不是普通一般,他腳下發,一下踉蹌,後跌數步,險些踩到了後頭的天河雪瓊。

「不!我沒!我沒有!」

「你和我約定,搞定天河雪瓊之後,要從上取走一件不傷害的東西,我本來以為是魔法力,難道……你這變態所要的,就是水?」

「胡、胡說!誰要那種東西!」

強辯了!一切證據攤在眼前,我以我爺爺的名字發誓,你就是那個兇手,不,是狂!」

「我不是狂!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喝那種小丫頭的?我怎麼可能做出這麼丟臉的事!我沒有!我沒有啊~~」這打擊還真是非同小可,阿里狂吼出聲,震得山裡碎石不住落下,威勢十足,跟著就用雙手遮臉,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,還不是朝著我們這方向沖,是朝著左側的巖壁,直接衝撞進去,像是一臺人形碎石機,在一片震耳聾的轟隆聲響中,竟然生生從巖壁中打出一個大,這麼衝了出去。

看著這個風的大,我與方青書相顧愕然,不久,方青書哈哈大笑,再次向我豎起了大拇指。

「想不服你都不行啊,約翰,你真有一手,對上這麼厲害的高手,都能佔到上風,把他玩弄於掌中,只怕黑龍王都沒你高明啊。」

一點自知之明我還有,這點小伎倆,玩玩阿里還夠,哪夠格去黑龍王面前耍?

「別高興得太早,那傢伙只是一時憤,跑了出去,若我所料不錯,他很快就會惱怒,殺回來把我們滅口。」

「滅口?」

方青書聳聳肩,「這也沒什麼好怕的,憑著你對他的瞭解,一定有辦法找到他的心理弱點,不戰而屈人之兵。」

「哈,說得對,憑著我對他的瞭解,這次還不是……」

我一面笑著說話,腦中一面評估勢,盤算阿里可能的行,本來燦爛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臉上,「不好!那傢伙氣瘋了,說要滅口真的會滅口,沒有半點人可講的!」

「什麼?你現在才說!」

「廢話!你以為我真的料事如神啊!那都是你說的!我要真有這本事,用得著像烏一樣躲著黑龍會嗎?」

一切只能說是樂極生悲,我還來不及再對方青書說什麼,就聽見一聲轟然巨響,石屑紛飛,一道魁梧影打碎石壁,從另一側衝了進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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