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幸,現在的形就是這樣,天河雪瓊站在那裡,臉上閃現的表,有著驚疑不信、有著憤怒,這些已經夠讓我頭痛,不曉得要怎樣解釋,而眼中那抹閃閃發的淚,更是讓我難。
之前我與天河雪瓊敵對時,不管怎樣痛恨我,我如何刺激,也不曾看到這樣的表,這顯示……確實為此傷,而且……很傷,因為確實信任著我,偏偏在付信任之後,到背叛,這樣的傷害比什麼都痛。
「你……你聽我解釋,事不是你想的那樣!」
老實說,我真痛恨自己的言詞貧乏,這種老套的臺詞,是我以往最深惡痛絕的,偏偏事到臨頭,腦裡浮現的就是這些老掉牙臺詞。不過,既然臺詞沒什麼新意,所得的結果自然也非常「傳統」……
「住口!我不會再相信你了,從頭到尾你都在騙我!你就沒有一句實話。」
「這……我說過,事不是你想的那樣,再說,這能全怪我嗎?你所在的世界,本來就是沒半句真話。」
這些話絕對不適合在解釋的時候講,然而,事發展到這個地步,我也實在有些灰心,覺得所有的努力終歸無用。希一再點燃,又一再熄滅,到打擊的不只是天河雪瓊,對我也是同樣,令我到深深的疲憊,眼看天河雪瓊傷痛這樣,再多的言語解釋也難以讓相信,便也懶得再扯什麼,把藏在心裡的話都說出來。
天河雪瓊對我的話充耳不聞,由於心激,臉蒼白如雪,兩行珠淚更止不住地從面上過,「你當我是什麼?我不是你的大奴隸!也不會再讓你屁!你離我遠遠的,我再也不想看見你!」
在敵境與戰場上說這些話,實在是滿可笑的,但此刻的天河雪瓊,明顯已不能自己,慌地踉蹌後跌,一手護著自己口,一手無目標地往前揮,似要阻止我朝靠近。
「你先鎮定下來行不行?我們還沒有離危險,有話等離開再說,敵人大軍馬上就要到了,還有,你想一想,就算我的話有問題,難道你師叔心禪大師、師兄方青書,他們兩個也會騙你嗎?」
我試圖鎮定,亡羊補牢,先離開這裡再說,至不要當著黑龍會大軍的面,上演三流的戲劇。當聽到心禪大師、方青書的名字,天河雪瓊出現一搖,咬了下,眼著我,似乎想說些什麼,哪知道羽霓卻在這時候開口。
「蠢人,你大腦裡裝的全是嗎?你……你早就被當貨賣掉了,心禪和方青書……他們……把你賣給這禽,用你的大和屁,換取這狗的畜牲替他們對付黑龍會……你……你在他們眼裡的價值,就只是比我多雙大而已,哈哈哈哈「你他媽的給我閉!」
我一聲暴喝,打斷羽霓的慘笑,不過已經慢了一步,效果仍是出現,本來稍微穩定下來的天河雪瓊,一下子又變了臉,抓著那塊黑布,我怕又跑得不見蹤影,連忙手去抓,全力一推,反把我推倒在地……這作確實很刺激到我。
「你聽我說……」
我的話沒說完,羽霓再度撲了上來,這人滿腔怨忿,失去理智,這次不是用兵刃,居然是張開,像頭母般想要咬破我的咽。我慢了一步,又不能直接一拳打的頭,只有托著的下,與之纏鬥。
連續遭到重大打擊的天河雪瓊,這時已經無法分辨什麼真與假,那塊黑布從無力的手中墜下,接著,雙手捧著腦袋,開始放聲尖,聲音淒絕刺耳,我幾乎就以為這是地獄厲鬼的號哭。
「……為什麼你總這樣……我一直相信你……你知不知道,我總是夢……」
天河雪瓊泣不聲,到底說了些什麼,我也聽不清楚,忙著抵羽霓的致命攻擊。眼看著黑龍會的大軍越來越近,這兩個瘋人卻像聽不見一樣,各發各的瘋,而我這個唯一的正常人,卻被們兩個癲婆給拖住,陷這個進退不得的窘境,真是想想都到哭笑不得。
法米特的老爸曾說過,所有的冒險,都是由不知死活的人和不知所謂的男人所組,這話真是一點不錯,也就是我目前境的最佳寫照。眼看著黑龍會的大軍越越近,最外圍的都已經進弓箭程,換句話說,我們隨時可能被人箭殺,一想到這裡,我索拋開顧忌,重招出手。
羽霓把我倒在地上,這姿勢不利於攻擊,難以發勁,但我這些時間的修煉,並非無功,先是重重一腳跺在地面,腳與地連,瘋狂吸納地氣,跟著,蓄勁完畢的我,兩記重拳連同電勁狂轟在地上,在對地面造劇烈震盪的同時,一含電的震盪波快速傳出去。
轟雷赤帝衝!
修為未足,加上發勁不完全,這一擊轟雷赤帝沖並不完整,只能算是半式,但強招就是強招,即使只有半式,威力亦是驚人,靠得離我最近的兩人首當其衝,天河雪瓊渾癱,跪趴倒下;拚命與我廝打的羽霓,像電的魚兒,一下痙攣後就彈不得。
電勁餘勢未止,伴隨震盪波朝四面八方傳出去,最遠傳至二十米左右,恰好也是黑龍會援軍的最外緣,那些人正準備衝上來,腳下著森雷赤帝沖的電勁,登時全麻痺,往後栽倒。
以我的修為,力將轟雷電勁傳至十五米外,已經沒多殺傷力,那些兵悍將的實力都不錯,挨了這一下,栽倒後本可立刻起來,但我在發赤帝沖的瞬間,同時也以霸者之證使出神攻擊,那些人全一麻、腦裡一震,估計三五個時辰意識盡失,只有倒在那邊口吐白沫的分,看在旁人眼中,這半式灌水的轟雷赤帝沖非常恐怖,嚇住了黑龍會的人,讓他們一時間不敢再往前衝。
羽霓和天河雪瓊都倒地,我也趁這個機會站起來,第一個念頭就是先帶著們兩個跑路,可是羽霓雖然已經被電得小便失,渾搐,那分執著卻只能用變態來形容,居然仍試著抓我的腳脛,想要襲擊,看到這樣的作,我再也忍不住了。
「幹你娘!」
一腳踢開羽霓的手,我怒喝一聲,如同春雷乍響,驚破四方,聽起來雖然不比天河雪瓊的悲泣淒怨,但盛怒之下,不自覺地灌注真氣,傳旁人耳中,絕對像是炸雷一樣,黑龍會那邊的士兵又是一陣大。
黑龍會的陣勢已,我無心去顧,口澎湃的再也抑不住,我轉過頭,對著天河雪瓊就是一怒罵。
「他媽的,你是被害妄想癥還是神經病啊?別以為自己長得漂亮又大,全天下的男人就只想幹你一個,你屁眼是黃金打的?還是鑲鑽的?人長得漂亮就了不起啊?我呸!」
這一破口大罵,把天河雪瓊完全罵蒙了,眼睛瞪得老大,卻似乎完全弄不清楚狀況,怔怔地看著我,什麼話都說不出。
「騙你,你當我很願意啊?一堆都是別人不願意告訴你的事,我怎麼告訴你?你真的想聽實話,就去問問你師父,你是從哪裡來的?父母是誰?又為什麼要把你養那麼大?我告訴你,要不是這幾年心禪大師默許,讓你一直寄養在我這裡,今天你別說屁被干爛,全上下只要還能找到一塊好,神正常,他媽的我就跟你姓!」
我怒道:「對,這幾年裡我沒有干你,你要找我報仇,儘管放馬過來,但你要報的就只有仇嗎?不是只有我欠你,你欠我的怎麼算?你還過沒有?這一路上走來,要不是因為你,我他媽的會活得那麼累?」
氣惱之下,我有些語無倫次,但已足夠吼得天河雪瓊腦袋昏昏,我說的這些話,並不指會明白,只是把中累積的憤怒發洩出來。這些日子以來,我真的活得太累了,自己完全不曉得,若非我刻意維護,早已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,心劍神尼把給我理,心禪大師也拿當禮,就算是一件貨,也是件被一貨多賣的賤貨,就只有我這個蠢蛋,連續幾次都買回來當寶一樣供。
吼完了天河雪瓊,後頭還接著有,因為羽霓仍不死心,我在那邊吼天河雪瓊,就在後頭試著想站起,拿匕首刺我。
「還有你!干你娘的,你煩不煩?白牡丹聰明得很,是怎麼生出你這種腦袋和屁不分的蠢種?」
我揮手擊飛羽霓的匕首,掐著的脖子,迎上怒瞪的目,同樣是高聲吼回去,「看什麼看?別以為我真的對不起你們,不就是幹過你們幾次嘛,有什麼了不起的。你沒被別人幹過嗎?開你的可不是我,把帳全算我頭上。我真正想幹的人是你妹妹,干你不過是順便,你還以為我真對你有興趣?自以為是了,干你妹妹算是罪嗎?你還不是一樣干了,你干就可以,我干就是犯罪?你妹妹的,這也能算是道理?」
「…………」
羽霓被這一怒問給震住,說不出完整字句,好半晌才道:「你幹,本不願意,這當然是犯……」
「犯你老母,每次都爽到快翻過去,你敢說不願意?」
氣到失去理智,我掐著羽霓的脖子,拖著走路,幾步就來到凰此蜂的面前,指著那張完全一樣的面孔,對羽霓罵道:「你自己問問你妹妹,被我幹的時候願不願意,要是會說個不字,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自殺謝罪!」
縱然有著相同的面孔,即使有著一樣的靈魂,但凰牝蜂能回答願不願意才有鬼,羽霓呆了一下,正要開口,已被我按著肩頭,搶先說話。
「你要報仇,衝著我來,能宰了我,我沒意見,不過,你憑什麼報仇?你們母、姊妹做的事就全對?不算你妹妹,你老媽為了你們兩個,做的缺德事比我只多不吧?我手上染的鮮再乘十倍,還比不過咧!要不是你們兩個一直跟在我邊,別說其他復仇者,是慈航靜殿就把你們大卸八塊了。」
「你假惺惺!別把自己說好人,你只不過是為了我們的……」
「為了你們的嘛!你媽,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說?還以為我真的非幹你們不可啊?你和隔壁那個大傻妞一樣有被害妄想癥!你屁是金子打的?還是你的會唱歌啊?自以為是!」
我怒道:「如果只是為了幹你們兩個,我不用費那麼多事,幹過一次就可以把你們踹飛了,用不著冒險放白牡丹活路,弄到我與畫眉決裂,一切也不會變現在這樣子,你以為我搞這樣,就只是為了干你?呸!像你這樣的貨,街邊髮廊裡的,一抓就是一大把,別以為自己了不起,什麼七朵名花,江湖年年有名花啦!」
與天河雪瓊相同,這麼一連串話,同樣也把羽霓弄傻了,特別是當聽見我曾放白牡丹活路,明顯大衝擊,「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你曾經……」
「哼!你當然不知道,你只曉得我想幹你們,在你們眼裡,我除了干人就不知道別的事。」
我冷笑道:「那你們呢?除了這個,你們又知道什麼?」
這些話,在我心頭很久了,要不是遇到這種特殊境,哪怕是我喝得爛醉,也不敢把這些話說出口。這麼一下全說出去,心裡頓時覺得舒坦多了,再看看羽霓和天河雪瓊,們兩個都是一副震驚過度,目瞪口呆的失魂表,遲遲無法回復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