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年紀太小的與嬰兒,實在不能幹的,據說都給直接斬首,施行黑暗活祭,增長本修為。這些嬰的魂魄與,在黑暗魔法中可是搶手貨,過活人祭,對個人修為助益極大,比吃靈芝人參更有效,只不過若論道德層面,那就……
以凰天的第八級修為,這種規模的嬰祭,對的助益恐怕沒多大,這麼幹,也就是本著一滴一毫都不浪費的心理,要嘛不做,要嘛做絕,在的心裡,不但沒把人命當命,只怕也不把自己當人,所以才能幹得那麼徹底,要是讓為黑龍會之主,死的人肯定比現在多很多。
至於與那麼多的男人幹過……這已經不是我該在乎的問題,反正,羽族傳統如此,不是第一個幹過那麼多男人的凰天,也絕不是最的一個……
「……再後頭的事,你們也都知道了,有什麼好代的?」
「唔,我也不想多問,但有一件事,我有必要搞清楚。」
我皺眉道:「你到我夢裡來,要我找回心夢,為什麼不警示我黑龍王就潛伏在邊?如果你先提醒我,說不定就能……」
「能怎樣?憑你這鳥樣,屎就有你吃,豪氣話是不到你的,就算你早就知道,除了自殺,又有什麼事可以做?」
凰天說到這裡,頓了一頓,好像很懊惱一樣,搖了搖頭,「再說,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,你要我怎麼提醒你?」
「什麼?」
我聞言都跳了起來,指著凰天,道:「你不知道他是黑龍王?我沒有聽錯吧?」
「見鬼了,我是天才,不是包打聽,我哪知道你是否短小早洩?他是黑龍王還是東海龍王?」
凰天理直氣壯道:「他當年上凰島,只說自己是流浪畫師,因為嗜好所以和朋友組樂團,名片上又沒寫自己是黑龍王,我怎麼會知道黑龍王就長這副鳥樣?」
「可……可是……」
我腦裡一片混,想不到會是這回答,「卡翠娜曾警告我,要當心那個男人,連卡翠娜都看出來了,我以為你……」
「神經!卡翠娜要你小心那個男人,有要你小心黑龍王嗎?讓你小心,是因為那男人被我甩了,可我一年不知甩掉多男人,超過九都發誓要報復,這還不包括被我直接從床上一腳踹下凰島的,我有可能一一去在意他們嗎?」
凰天道:「黑龍會進攻凰島的時候,我也想不通,是哪路人馬來犯凰島?後來知道是黑龍會,但……我哪知道這是因為黑龍王求不遂,被我甩了?」
不得不說,這確實是一大盲點,我之前都沒有想到。那個男人掩飾得太好,一直到現在,只怕世上仍沒幾個人知道他就是黑龍王,就算是與他深厚的心禪大師,也未必曉得,甚至未必肯相信,那個素來只懂畫畫寫文章的風雅畫師,就是一手控黑龍會的幕後王者。
代到這裡,該說的話應該都已經說了,我想討論一下今後去向,不過,看天河雪瓊滿臉通紅,彷彿醉酒,看來不只是難為,恐怕還被挑起了慾,生出反應,如果再這麼下去,估計馬上就要了底,開始出醜了。
雖然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,沒什麼好怕丟臉的,但天河雪瓊素來矜持,還是給留點餘地為妥,便道:「母親大人,別的事,我是沒什麼意見啦,反正你武功高,功高一階死人嘛,但你的手……能不能先放過一下,的子被你這樣,別說紅腫,就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,好歹諒人家一下吧。」
凰天眉頭一皺,正道:「諒什麼?不是你的人嗎?你這小畜生是我兒子,你的人就是我私房菜,讓我沒事子屁,就是對母親盡孝,敢說個不字?不夠大不夠的子我還不咧,是給面子,給臉不要臉了。」
「呃,姑且不論私房菜的部分,我和阿雪……還沒有拜堂或行禮,算不上夫妻,現在就要盡孝,說不太過去吧?」
「有什麼說不過去的?什麼禮數全是虛的,屁眼是你幹的,前頭是你開的,難道還能給別人嗎?不信下子看看,誰敢說不是你的人?自己若敢說個不字,我現在就斬了的漂亮人頭當球踢。」
凰天一手,一手腰,大馬金刀的坐姿、魯的言詞,看起來與其說是王,倒更像是山大王。我無言以對,向天河雪瓊,恰好迎上求助的目,遲疑片刻,終於還是開口。
「母親,也就算了,你覺得這是盡孝,那就吧,不過……我辛辛苦苦搶來騙來的人,你手一,就了你的私房菜,天底下沒這道理吧?你這麼搞,我以後哪還泡得到妞?共產主義這種邪惡的制度,注定是不長久的啊!」
「唔,小畜生倒也言之有理,自古英雄本好,好是無所謂的,但被當是只佔人便宜的共產分子,就像整天只想手要白書的雜碎一樣,那就很衰了……」
凰天眼神一亮,抓道:「有了,小子,等將來我回南蠻重開後宮,後宮的員,你都有使用權,只要不玩死,其他玩殘或玩大肚子,都隨你的便,如何?」
……我自命賤下流,都不曾有過開後宮的念頭,這個魔坐在這裡,我人的,居然已經想著將來回南蠻重建後宮?這是什麼世道?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!
從理智上來說,我並不喜歡這個提案,甚至有些反,無奈我的反應迅速,聽見這提議,想也不想就搶先道:「你後宮裡的佳麗有多?該不會只有幾個或十幾個吧?區區一些庸脂俗,就想換我家的大狐貍,天下豈有這等事?就算你是我老母,我也誓死不從。」
一番話說得大義凜然,擲地有聲,正被魔掌辱的天河雪瓊,眼中閃爍著的水,彷彿看到了獲救的希;凰天卻是一副不屑的表,豎起食指晃了晃。
「幾個?十幾個?小畜生真是狗眼看人低,你當這是小孩子玩家家酒嗎?羽族法典明文規定,羽族所有自出生起,全都是凰天的後宮玩,違令者死。所以全羽族的人,都算我的後宮,即使不算這些,我另外豢養的異族佳麗與母畜,最的時候也超過一百二十個……怎麼樣,現在你還抵死不從嗎?」
「一口價!!」
實在太過激,我連裝裝樣子都忘了,口而出就喊,天河雪瓊聽完,就像驚的兔子,彈跳起來便想往外跑,卻給凰天一把拉回來,探頭就埋到天河雪瓊的口。
「哎呀!真是想念這氣味啊!又香又甜的,真正的牛可沒這麼好味,我說丫頭你也別抗拒了,你的和屁眼都已經給了那小畜生,順理章要孝順母親的,我要求也不多,就像以前那樣,常常主一碗給我,就算有孝心啦,哇哈哈哈~~~」聲聲笑,勾起了我的困,從阿里時期起,這魔就對天河雪瓊的水表現出高度興趣,活像是個缺乏母的水狂,這一直讓我到不解,因為即使是我這麼缺乏母的案例,也從不曾對水迷到這種程度,此刻聽見最後那句話,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在腦海閃過。
「且慢!」
我一喝出聲,凰天登時驚覺自己失言,起就想往外衝,但有過上次的經驗,此次我已有準備,喊了出聲,「攔下!別讓跑了。」
鬼魅夕、心夢在這件事上,都站我這邊,聞聲立即配合我封鎖,將凰天的去路堵截,凰天對上鬼魅夕,還可以施殺手突圍,但上兒,就算明知是幻影,也不好出重手,就這麼給截停下來。
我腦中多個念頭此來彼去,慢慢歸納出線索,「阿雪主一碗給人喝,這種待遇,除了我之外,就不曾讓別人過……」
「呃,是為娘的理虧,你可以當我沒說過這句話嗎?」
素來蠻橫霸道的凰天,在這個問題之前,居然退道歉,這很不尋常,代表想掩飾真正的。
「除了我之外,沒人用碗喝過阿雪的,阿雪更不會主給人喝,但這裡頭有一個盲點,那就是……」
我邊想邊說,想到最後的這個答案時,自己的眼睛不瞪大,喃喃自語,「……紫羅蘭?」
要比起喝的次數,紫羅蘭還遠遠在我之上,畢竟找一個狼來喝,還要付上屁眼作代價,被幹得屁酸,阿雪當然也想懶,主,讓紫羅蘭喝了就算,反正那頭豹子超這味道,一個願,一個喝,正是絕配。
紫羅蘭自從進索藍西亞後,就失蹤不見,在這種兵荒馬的時局,找人都未必找得到,哪有時間去找一頭豹子出來?好在我也不是很在意,當初要不是阿雪堅持,我才不會浪費伙食費在這頭豹子上,失蹤了就失蹤了,沒啥可惜,不過,現在想來,紫羅蘭時候的貪婪樣,就與此刻凰天的急表相仿,該不會……
「你!」
我一個箭步竄上,手指著凰天的鼻子,「你就是紫羅蘭!」
「哈,天大的笑話,我堂堂凰天,怎麼能與那頭衰樣豹子相提並論?」
凰天斬釘截鐵道:「我對天起誓,如果我和那頭豹子有什麼關係,我就沒兒子送終,兒子死無葬……」
「且慢!」
還以為會發出什麼毒誓自清,沒想到卻是如此發誓法,我急忙道:「欺負男人算什麼英雄?有種你就拿兒發誓,或是說,如果你與紫羅蘭有關係,兒就死無葬之地!」
凰天要發毒誓,這多有些心虛、轉移視線的味道,以的個,要是真的心中坦然,早就一拳把我打飛出去了,現在這樣顧左右而言他,擺明心裡有鬼,只不過我也沒料到,我才這麼一說,凰天就馬上屈服。
「好吧!我承認,紫羅蘭就是我,因為到詛咒,我有很長一段時間變豹子,無法維持人形。」
「……娘,我知道這話對你已經沒什麼好說,但……你重輕男的差別待遇,也實在太過分了吧。」
「去!你不過就是一個賠錢貨,怎麼能和你妹妹相提並論?快去死吧!」
駁斥了我的要求,凰天雖然尷尬,但還是在我們的追問下,作出代。
其實,我與心夢,是長得不像的異卵雙胞胎,我生出在先,心夢卻是在後,而且還是以胎蛋形式出生,要經過孵化,才能真正誕生出世。在羽族歷史上,這種雙胞胎的例子極為罕見,可能是因為本代凰天超級變態,所以連這種萬中無一的例外,都被生出來。
喜獲麟兒,本該是大喜,但男人在羽族中沒有地位,為了避免孩子出生未久,就被弄奴隸玩偶,凰天把男嬰送走,被變態老爸的使者給接了回去。
「再等等!」
我問道:「這有點奇怪,你不知道那傢伙是黑龍王,卻曉得我老爸是誰,好像有點……」
「有點什麼?那傢伙只報名字,又沒說自己是黑龍王,你老子一開始就說自己是源堂·法雷爾,有什麼難找的?」
「呃……好像也對,變態老爸如果要行事,會直接大範圍滅口,不會用假名字這麼沒效果的方法,那……請繼續。」
男嬰送走,但心夢公主的胎蛋,尚需時間才能孵化,凰天因為生產未久,大損元氣,而黑龍會便趁這要命時候發奇襲,兩式究極魔法,本來應該可以清凰島上的雜魚,留下重要人的命,但黑龍王、黑巫天卻算一件事,那就是虛弱的凰天,並不是沒有抵抗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