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抱歉了,大,司令請您前去一會。」
該說話的人終於開口了,對方的目的應該也在涉,不想發衝突,如果真的打起來,那反而糟糕,所以擺出威架勢,給我們一點迫後,就要進行涉,免得弄巧拙。
不得不說,變態老爸雖然心理不正常,人事故還是懂一些的,第三新東京都市的人與我沒什麼,但這位卻不同,赫然是之前開火車來接我,到李華梅上門追殺,捨掩護我們跑路的老妖將軍,當時老妖將軍為了絆住李華梅,真是出盡全力,連火車都拿來自,極力保我們平安,這分人說小也不小,念及當時的驚險,至我對他是有分謝意的。
「將軍別來無恙,你帶這麼一票人把我們包圍,是想要開戰嗎?」
「大說笑了,老妖帶同屬下前來,是因為我方接獲報,大要前往新東京要塞,如今大地太不平靜,唯恐大路上有失,特別帶齊手下兒郎,盡護衛職責,來送大一程。」
老妖將軍白眉、禿頭,黃金眼罩遮住一眼,常年在戰場上所累積的煞氣,讓那張面孔不怒自威,帶著這票特種兵,實力不可小覷,但我們彼此都清楚,真要把我們這夥人擒下,帶回第三新東京都市,單憑他這些人還不夠,哪怕再多十倍人也未必可以。
如果是之前,我是絕不會赴約前往新東京,但此刻正是要去新東京,有一票傻蛋負責保安、打雜,還提供通工,說是特種兵,本就是侍者隊,主送上門來,我哪有拒絕的道理?總不為了逞一時之快,把他們全給轟走,然後我們傻傻走路去新東京吧?
講面子也要看勢,有便宜送上門不佔,只顧著講尊嚴、要面子,那就真是王八蛋了,所以我很愉快地與老妖將軍握手,請他擔負起把我們平安送至目的地的工作。
「將軍,你要帶我們去新東京,總不會是騎馬或走路吧?堂堂第三新東京,若是連像樣的通工都不給,那可太不夠誠意了。」
「大放心,末將此行,已攜有本部最新的通工,必讓大滿意。」
「是嗎?將軍一言九鼎,說話自然有份量,但我那老爸沒人的,所謂最新的通工,該不會又是火車?或是玩什麼人大炮之類的花樣,要我鑽進炮管,一炮把我到目的地吧?」
聽我說自己老爸沒人,老妖將軍咧笑了笑,但他手下的兵丁似乎訓練得太好,一個個面無表,也不曉得到底在想些什麼。
不得不說,臭老爸這次有把誠意表現出來,給我們準備好的通工,赫然是一艘飛空艇,造型比白拉登租借給我們的那艘樸素得多,但尾端的推進大得驚人,我敢說這玩意兒如果火力全開,速度上肯定是怪那一級的,變態老爸這不知是惡趣味?還是當真很想早點見到我們?
「將軍,你們的誠意我到了,但我有一事不解。」
我來到老妖將軍旁,低聲道:「如果真的要請我去,開口就了,你們讓星玫公主當餌,擺明以人質要脅我,這樣說是誠意,那未免太不夠誠意了吧?」
「呵呵,大有所不知。」
老妖將軍滿面笑容,卻同樣低聲音,「依照司令的原意,應該是要把公主給剝,點住道,一不掛地扔在這裡,等你衝上去胡天胡地,搞得七八糟的時候,趁機一網擒,我等極力勸阻,這才修改現在這樣,算起來已經是非常有誠意,非常對得起大你啦。」
我聞言愕然,想想這正是變態老爸的作風,當下在老妖將軍的結實膛上輕敲一記,低聲道:「多謝誠意,我欠將軍一個人,謝了。」
有了飛空艇,趕路就很快了,我們這夥人很快就上了船,哪怕這很可能是艘賊船,一時間也顧不得那麼多了,倒是老妖將軍帶來的人馬,大多數都原地留下,沒有跟隨我們上船,我問起緣故,老妖將軍說是慈航靜殿遇襲不久,實力正弱,源堂司令唯恐慈航本部有失,特別派他們潛伏左近,暗中協防慈航本部。
「呢,變態老爸這次那麼好心?你老實告訴我,他到底打什麼鬼主意?」
「大此言差矣,慈航靜殿是大地上人人敬仰的名門大派,心禪方丈更是司令的知,我們前來協防盟友,再正常也不過,有什麼好值得奇怪的呢?」
老妖將軍呵呵大笑,單從儀表來說,這位老將軍雖然瞎了一眼,上又有一堆傷痕,卻仍稱得上是一位堂堂偉丈夫,不過也只是如此,他說的這些協防理由,我一句也不信,就當作是單純的外詞令,只希慈航本部別前門驅狼,後門虎,被這支奇兵一下給滅了。
當然,這僅是我個人的判斷,而後來的事實證明,在關係到變態老爸、慈航靜殿的事上,我是經常誤判的……
變態老爸的安排不錯,飛空艇部空間很大,還能分出幾個房間來,我們上船啟程後,天河雪瓊等人非常識相,不約而同地走在一起,進到一個房間裡,讓我能費與星玫獨。凰天沒見過星玫,見著這麼一個楚楚可憐的小人,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,本來想要跟著過來,卻給天河雪瓊拉著,一起進到那邊的房裡去了,希天河雪這麼做,不用付出自己的為代價,更希別因此被搞得迷上這滋味,從此變同奴隸吧。……唉,變態的父親與母親,為何我的家庭這麼複雜?
與星玫一起在小房間裡,我仔細看了看這個好久不見的小妹妹。
大地時局盪,阿里布達王國已被黑龍會佔據大半,國王出逃,實質意義上的中央政府早就沒了,我這個家國觀念不強的人是沒啥覺,但對貴為公主的星玫來說,可以算得上是國破家亡了。
當然,比起很多真正為亡國奴的王子、公主,星玫已經是非常、非常好運了,阿里布達還沒出事的時候,就被接到金雀花聯邦,即使是月櫻石化後,慈航靜殿也給充分的庇護,把護得好好,再後來阿里布達完蛋,被源堂派人綁去第三新東京都市,雖說是綁架,但源堂也不會為難,至不會讓去遊街、日日被幾十個大漢。
再怎麼說,第三新東京都市名義上是阿里布達管轄,變態老爸總不好押著自家的公主去吃屎,所以星玫在第三新東京,估計是過著雖不是很自由,卻絕不會不舒適的生活,和普通的亡國公主相比,已經在天堂啦!
星玫的氣不錯,印證了我的這個想法,下,金的頭髮閃閃生輝,沒有定期護理,不可能有這種好髮質,在第三新東京都市,的生活品質獲得保障,只是眉宇之間有一抹憂,畢竟,外頭的世界烽火連天,最親的兩個姐姐同時遭難,哪怕被保護得再好,心裡也不可能沒有覺。
不過,正是這抹憂愁,為星玫的貌增添了,以前金髮的,漂亮得就像是一尊巧的瓷娃娃,現在多了這抹憂,反倒多了生氣,看來真正了一個麗的大姑娘了,甚至……就連部都好像圓了一圈,比從前更迷人了。
「星玫,怎麼了?不坐下來嗎?」
我向星玫,似乎有些猶豫,不知道該坐在我對面,還是在我邊坐下,這也讓我察覺到異常。如果還像之前那樣,只想與我保持單純的兄妹關係,那在我面前坐下就好,保持點安全距離,但考慮坐在我邊,這代表的意思會否是……
最後,星玫選擇坐在我面前,只是的表很張,坐立不安,更讓我覺得奇怪。
我們兩人面對面坐著,一時陷沉默,彼此都不曉得該說什麼,曾經兩人是那麼的親,有過那麼歡樂的時,現在卻像兩個陌生人一樣,即使坐得那麼近,覺卻是無比生疏。
「……約翰哥哥。」
「嗯?」
「姐姐們……」
難得星玫主開口,我沒等把話說完,搶先道:「們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,你放心,我一定會救出們兩個,讓們平平安安回來的。」
星玫聞言,點了點頭,臉上卻沒有什麼喜,似乎不相信我的保證,其實我自己也沒太多把握,只不過,我們彼此都沒什麼其他選擇了。
這句話說完,眼看又要回到相對無言的沉默時,星玫卻忽然冒出一句話,幾乎嚇得我屁滾尿流。
「約翰哥哥,你……要干我嗎?」
「好啊,我也了,倒杯溫水給我……等等!你剛剛說什麼?」
發現自己聽錯了話,我差點嚇得跳起來,這種話如果是心夢、鬼魅夕,甚至是現在的天河雪瓊來說,都不會太奇怪,但星玫……這丫頭怎麼可能會挑逗人?哪怕是以前我們最親的時候,也很這麼主,更別說知道我們兩人的緣關係以後,有段時間畏我如蛇蠍,怎麼會主找我?
我仔細看著星玫的表,對我的注視恍若未覺,道:「我在新東京,那邊的人對我都很好、很客氣,不過,那邊的人都怪怪的……」
這是再正常也不過的,怎麼說那裡也是變態老爸的地盤,他的人那麼變態,手底下人如果不怪怪的,那反而就怪怪了。
「我見過源堂司令一次,姐姐曾對我說,他就是我們……我們的……嗯,我好多年沒見他啦。都這麼多年過去,我長大了,他看起來還是像我小時候見的那樣,一點都沒有變,我很張,不知道他會對我說什麼,結果他只忙著做事,看都沒看我一眼,就對我說,你是為了被哥哥干而生出來的,不要搞錯了……然後,就讓人唚把我帶下去……」
變態老爸仍是那麼變態,連這種話都若無其事地說出口,瘋狂指數不減當年,一點變正常人的希都沒有。不過,星玫也是奇怪,如果源堂這話讓到很傷,那本來抱持什麼期?難道還希這個所謂的親生父親,會來給一個熱烈的擁抱,然後跪著向泣訴,祈求的原諒,諒解他這些年來從未盡過父親的責任……
別鬧了,會這麼做他還是源堂·法雷爾嗎?會對他抱有這種不適當的期,星玫本就有可議之,個頭和部雖然長了,但這心態……太天真了啊!
「後來我與這邊很多人接,他們都試著安我,說司令是有苦衷的,希我能夠諒他的苦心,並且還提出很多解釋……」
「哦?」
我倒是很想聽聽看,變態的手下能給出什麼合理借口來替他開。
「他們有的說,哥哥你患了不治絕癥,要和我,才能夠治病;有的說你正在練一門很厲害的功夫,需要和我天天幹才能練,練以後就能打倒黑龍王救姐姐;還有些說,我們的關係天下安危,如果我們不,世界就會毀滅,我們能救世界……」
真是夠了!
我居然蠢到對變態老爸手下的智商有期待,真是蠢了,這些人腦子七八糟的程度,比我預期得更甚,連這樣的傻話都說得出來,他們真把星玫當低智商的弱智小孩了?聽著那些借口,連我都想找個花瓶,一下子砸在自己頭上,死了算了。
「……我知道,他們說的話全都不是真話,因為他們每個人說得都不一樣,而且又都是私下來和我說話,一副很怕被人知道的樣子……我只是很不明白,為什麼他們要來和我這樣說呢?」……因為那邊都是一群瘋子,天曉得瘋子腦裡在想什麼?不過他們來,說不定還真是存著好意,怕星玫過度反抗,造不幸,才想用這樣的荒唐理由,來給小丫頭洗腦,偏偏每個人還都是私下來,屬於個別行……第三新東京的「好心人」還真是多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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