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哇！你都已經這麼大了，父母還能這麼激恩，老師，我真是羨慕你啊。」

天河雪瓊強忍住笑，對我比了比大拇指，我則是以同樣的揶揄目回，提醒不要得意忘形，否則萬一被這對無良夫妻抓去當助興道，那時可就不知誰來羨慕誰了。

凰天的眼中完全沒有我們存在，但源堂還是給我們幾分薄面的，從我旁經過時，他皺了皺眉頭，看見了躲在我們背後的星玫。

「哦，你們兩個還沒幹嗎？別太浪費時間，良宵苦短，要是拖得太久，等一下毒發亡，那就不好了。」

「什麼毒發亡？」

「沒什麼，一點助興的小禮而已，你那時候死都不肯來，怕你腦裡有病，來了之後還要搞對抗，既浪費時間，又間接害了你自己，所以就先替你做了點預備工作，在這小丫頭放好致命毒素，如果一定時間之不合，會毒發亡喔。」

「等一下！」

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連忙追問道：「你剛剛說什麼？你對星玫用了春藥？還是會致命的那種？」

「我哪有說？我剛剛發現，你從小就喜歡扭曲我說的話，然後當自己的父親是個變態，這些都是本沒有的事。」

源堂皺眉道：「剛剛我說放的是致命毒素，不合就會死，這與春藥有什麼關係？兩者的質完全不一樣吧？」

對於這個說法，我已經不想再回答什麼了，只把目環視周圍的第三新東京人員，這些跟隨源堂多年的高階將領，紛紛轉開頭去，沒有半個人試圖為自己的長辯護。

「你對下藥？你怎麼可以……」

或許是因為屋及烏，天河雪瓊聽到星玫被下毒，表現得甚為憤慨，這反應令我暗喜，只可惜不曉得到底哪只烏？

不過，天河雪瓊的怒氣，卻也引來了源堂的注意，我們這些人都不是弱者，但直到「啪」的一聲響，凰天抓住了源堂的一隻手，我們才赫然驚覺，源堂不知何時已掠至天河雪瓊前，預備手，過程我們全沒看見，形若鬼魅，要不是凰天出手阻擋，天河雪瓊這個堂堂第八級的大魔導士，就這麼不明不白，全無預兆地為敵所趁了。

「喂！別這丫頭，是我……」

凰天話沒說完就頓住，思索幾秒，尋找適當用詞後，這才喝道：「是我和兒子的重要糧食來源，沒有我點頭，可不到你來手！」

「哦？」

源堂質疑了一聲，手還是被凰天給握著，卻不知道怎麼搞的，發出連串驚聲響，氣勁衝擊四周，像放鞭炮一樣響亮。修為不高的外行人，大概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，頂多以為這對男在比拚力，問題是當那些氣勁流彈飛出去，打中了幾個沒來得及閃的倒楣蛋，還連外層的窗戶玻璃也打碎，才知道這兩人已經真正起手來。

起碼要有第七級修為才能約看見這對男的手痕跡，他們雙方都有一隻手未，或是腰，或是垂在旁，就用那兩隻抓人與被抓的手在閃電拆招，乍看起來，好像源堂的手仍被凰天抓著沒有，但那不過是殘像所造的錯覺，實際上，他不曉得已經出、搶攻、被擋住、回原狀多次了。

凰天那邊的狀態也差不多，比較驚人的是，凰天的武技，並不以神速見長，這絕不是的最強項，但與源堂拼起來，居然也能有這麼驚人的造詣，我對凰天的敬意，頓時又生了幾分，名多年的絕頂高手，果然有驚人本事，和那種靠著灌功上位的小輩完全不同。

剛才凰天突然現，所有人只見到的傾城貌，從氣勢上覺到不是一般人，卻沒有想到如此懷絕技，直至此刻，看與源堂戰得平分秋，才曉得如此厲害。

（兩個人都沒有拿出真正實力來，速度雖然驚人，但所用的力量……魔大概不足兩吧，變態老爸那邊無從估計……魔開始落在下風了，這也難怪，的武功要是比源堂高，當年就不會被源堂強得手了！

勝負開始分曉了，雖然如此，但我並無心在此觀戰，畢竟這不是尋常的夫妻打架，眼前這對混帳東西，甚至連夫妻都算不上，勉強只構得上伴的邊，我不擔心他們之中誰把誰打傷，倒是比較在意，以凰天的強個，若落於下風卻不肯服輸，很有可能惱怒，把力量提升，認真地開打，這兩個王八烏向來不在乎別人死活，說打就打，也不會管是否牽連旁人，我要是不趁現在先閃，那就真是兒子了。

「……你想先溜掉？」

天河雪瓊在我耳邊低語，發現了我的企圖，「你父親說的話，你打算如何理？信還是不信？」

「這種事很難說的，我家老爸心理變態，沒啥做不出來，與他有關的事，寧可信其有，不可信其無啊！」

「所以，你想趁機吃掉你那個小妹妹？」

天河雪瓊的話令我一怔，我確實有打算借這機會吃了小星玫，不過，剛才天河雪瓊為了源堂對星玫下藥而發怒，這是因為屋及烏的關係，現在問我這事，該不會……要出來保護星玫，別我這魔的侵害吧？

如果真是這樣，那我就該做點事了，天河雪瓊在我心裡很有份量，這點我與都知道，不過我要做什麼、要幹甚麼人，都還不到來干涉，有一個變態魔總從我口中奪食，這已經讓我非常困擾了，現在還來一個專門胳臂向外彎的正義魔人，那我以後還能不能別的人？總不會就要我後半生只能過無趣的單調生活？那不如現在就找黑龍王自殺去吧。

「你要攔我？」

「怎麼可能？大勢所趨，我攔得了嗎？就算攔下了你，我也攔不下你後的兩位魔王啊！早晚會變既事實，我不想攔。」

「那你想……」

「沒有，只是忽然覺得……」

天河雪瓊悄聲說著，臉上忽然一紅，吐了吐舌頭，模樣非常俏可，「我如果在旁邊看看，那覺應該不錯。」

「在旁邊看？」

這個建議聽來也很刺激了，我不多打量天河雪瓊幾眼，這段時間以來，我們雙飛、群沒干，這人難道被染，開始主想找人一起群了？

「你只看看？不下場？旁觀沒什麼意思吧？難不……你想在旁邊一面看，一面自我安？」

「別胡說！我哪會這樣？」

天河雪瓊低聲道：「不過，我有一個想法，你看看……不如我把借出來，如何？」

「借出來？」

我愣了一下，最初不解其意，頓悟之後卻不得不拍案絕，「妙！這一招厲害！」

「那就給你們，我在裡頭看就行了……」

天河雪瓊笑了一笑，閉上眼睛，要聯絡的人雖然不在這裡，但以大魔導士的能耐，這點距離本不算什麼，就看微微一，頭垂了下來，像是陷睡，再次抬頭，眼中神已變，手撥了撥頭髮，容仍是一樣，換了不同的靈魂主宰後，卻是說不出的艷與。

「怎麼樣？」

「你別喧賓奪主啊，今天的主角怎麼說都是星玫，別嚇著人家小妹妹，再說你弄得比還有魅力，萬一我忍不住，只顧著干你就糟糕了。」

「知道啦！兩個都一樣是你妹妹，就不見你有這麼疼我。」

「還頂？什麼時候沒疼過你？幾個妹裡頭，就屬你最佔便宜了。」

「是喔，佔便宜都快占蠟燭活了……」

不經意的一句話，份量實在太重，我霎時作一頓，臉大變，或許是因為我的臉太嚇人，心夢吐了吐舌頭，不敢接話，裝沒事一樣轉過頭，對著星玫笑道：「小妹妹，你相信姊姊嗎？」

星玫與心夢的生命從沒有過任何集，當然不可能認識，不過現在的外形，是慈航靜殿的聖天河雪瓊，兩人不但同出慈航靜殿，天河雪瓊更與冷翎蘭匪淺，星玫就算與沒，起碼也該眼。

值得一提的是，水月夢蠱雖然能附顯形，但心夢每次進行附後，都立刻蓋上一層心靈迷彩，以自己的面目出現，彷彿很厭惡附之後還用別人的形象，之前借用鬼魅夕的來群時，一附立刻變回自己樣子，從沒有用鬼魅夕的外形、這或許就是的堅持與潔癖，不過，這次特別使用天河雪瓊的外形，或許是想借此讓星玫心安定下來。

果然，星玫對著這張悉的面孔出笑容，點頭道：「相信啊，你是天河聖姊姊。」

「對啦，說得好喔，現在姊姊要教會你的第一件事，就是如果到陌生的人，不管多漂亮，形象多正面，甚至可能就是你姊姊的朋友，你……也絕不能掉以輕心喔。」

說著，心夢在星玫的額上輕輕一點，星玫的笑容還僵在臉上，整個人卻立刻倒。

地暈去。

我知道這是神控制的技巧，由心夢手裡使出來，萬無一失，卻仍不免些許擔心，問道：「沒事吧？」

「當然沒事啊，能有什麼事？別那麼不信任我嘛。」

搞定了星玫，現在最要的，是找辦事的地方，幸好在第三新東京都市，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誰，再加上變態老爸之前的那番話，在場的高階將領們儘管表尷尬，卻還是替我安排了房間。

抱人進房間，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，但我卻到許煩悶，原因無他，人中毒，而我要靠來幫解毒，這種無趣的媾，就像做苦工，哪怕是再漂亮的人，也不能讓我興起來，不過，似乎也不適合另外搞什麼花樣，這還真是令我異常苦悶。

「既然哥哥你這麼想，那等一下我試著幫你製造點驚喜吧，你到時候可別反悔，臨時說不了喔。」

「不了？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？別以為著一對大在那邊晃，就可以小看人，料理完星玫之後，就是要理你了。」

這樣簡單的威脅，自然唬不住心夢，笑著看了我一眼，雖沒說話，卻起了高聳的部，隨著走路一抖一抖，彷彿在向我示威，說來有點好笑，但我確實覺得，這一瞬間的心夢，頗有乃母之風，如果當年繼續在南蠻生長，最後接了母親的位置，現在很有可能就是另一個放王，以艷風姿、強勢作風，君臨南蠻世界……

「對了，心夢，對於老爸那個變態……不，是對於那個變態老爸，你有什麼想法呢？我是說，你該不會也像這個小妹妹一樣天真吧？這麼傻頭傻腦的二愣子，有星玫一個就夠了。」

「這個……以前還有想過一些，但後來哥你說要我別太在意他的邏輯和作法，我就不太去想了，多想多煩惱。」

心夢挽著我的手臂，笑道：「而且，剛剛你進去談判的時候，我也想通啦，哥哥得到父親的全部關注，我也有母親疼，背後都各自有疼我們的人，和一般家庭一樣，這不是很好嗎？」

「呃……你要這麼說也沒錯啦，只要你覺得好，那就好吧。」

站在個人立場，我認為我們一家人與普通家庭完全沒有可比，但一件事端看從什麼角度切，要是這麼想能讓心夢好過，那多一事確實不如一事。

第五十一集 破碎虛空篇 第二章 雕玉琢·忌通話

心夢委託我做的事，在其他地方可能有點難度，在第三新東京就易如反掌，我找人作完委託，幾個地方之間一聯絡，馬上就開始辦起來，律子小姐向我保證，會在最短時間完，絕不會耽誤我的事，要我稍等，那邊馬上會給我回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