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星玫的高快到了,果然,沒一會兒,星玫突然「啊」的喊了一聲,整個人猛的搐起來,同時膣道兩邊的,開始強力絞搾著,無論何時,能讓一個人如此高,對一個男人而言,都是無比的榮耀。
「可以裡面嗎?」
我急促的問了一句,一酸麻已經沿著脊柱往雙丸傳來,令我兩都開始打。
星玫被我幹得迷迷糊糊,但聽到這麼一問,還是勉力睜開眼睛,應了一聲。
「嗯!」
這聲答應,對我的刺激尤其強烈,或許我也就是一頭沒人的禽,隨即,我小腹猛地一,菇死死抵進膣道最深的上,一積蓄多時的慾,一腦地往外狂噴。
這一下,還真是得無比暢快,足足了十多秒才完。幾乎讓我整個癱在星玫上,而星玫也早癱在我邊,裡大口大口的息著,還在微微抖著。
一度歡好過後,我趴靠在星玫旁,抱著小玲瓏的香軀,手中使勁著雕玉琢的小屁,一面等待剛剛離開的心夢帶道回來,一面著高後的餘韻時。
半晌後,星玫娃娃般的嗓音,把我沉浸在膣道上的思緒拉了回來,「剛剛好棒……可是,太用力了。」
我愣了一下,奇道:「哦?看你剛才那樣,我還以為不夠力咧,怎麼太用力了嗎?」
星玫的拳敲了我一下,幽怨地瞪了我一眼道:「你干也就干了,還幹得那麼用力,人家差點就死掉了……也不知道你這人是什麼做的,居然連做的功夫也能進步那麼多,星玫開心死了。」
「哦!」
我著下,道:「這話耳的,好像以前也有很多,對我爺爺這麼說過……不過,既然你被幹得那麼爽,剛才搖屁差點都把我弄翻過去,為什麼之前要那麼抗拒?早點順從的覺,這樣不是比較好?」
這話我問得認真,但也知道不會有答案,這丫頭的心裡,對我始終有一分意,即使是倫常大限,也沒能將之消滅,只不過要親口承認這分忌之,說不出口而已,因此,星玫咬著,撒似的嚷了一句。
「哼!你就會欺負我!」
星玫的聲音,帶著一種孩似的娃娃音,聽在耳朵裡,人極了,剛剛消褪的慾火再次燃燒起來。
「那有什麼好奇怪的?本來每個哥哥都是靠欺負妹子混飯吃的。」
我抱起依舊綿綿的星玫,讓坐在我的上,而我則靠在了床頭上。
「你幹什麼?這麼快又要來?」
星玫的聲音聽來好像被嚇到,但那個眼神……像是初嘗味的新嫁娘,艷得彷彿可以滴出水來,剎那間,讓我想起了天生骨的月櫻,照理說這兩姊妹父不同,這次卻時常讓我覺得們越來越相像,這實在很有意思。
「那當然,你以為哥哥這麼容易就放過你?都說了要欺負你的。」
我被的態撥得心頭火起,猶在膣道中的,一點一點地回復元氣,再次,「之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,哪可能只做一次就放你下床?你還主想要呢,都忘啦?」
「嗯,輕點……輕點……」
星玫被我托著兩瓣小屁,一下下承著在膣磨,才幾下就忍不住醉來。
「你知道嗎?其實第一次看見你,我就巳經想這麼狠狠你了!」
「……記、記得……你第一次和我重逢,不就把我給強了……唔……輕點好嗎……」
「傻瓜,我不是說那次,是更久以前,皇宮裡頭,你還只是一個小小丫頭,穿著禮服,連都還沒長齊的時候,那時候我就想把我的東西,狠狠進你的小屁裡了。」
「啊啊啊……哥哥變態……」
「……現在你也是了。」
「早知道……當變態能這麼快樂……我就不聽姊姊的,和你一起變態了,懺悔修行太悶,太痛苦了!」
「哈哈,說得好,來,一聲哥哥,這樣你被哥哥幹著,會更舒服、更快樂。」
「……哥哥。」
星玫聲喚道,熾熱慾已燒紅了的軀,雪白的上,染上了一抹麗的暈紅,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俏可。
由於剛過一次,的抗能力大增,我一邊著膣道湊的,一邊欣賞著星玫小公主被我的態。
心中暗爽的時候,我忽聞一聲異響,抬頭一看,心夢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,正站在牆腳邊,看著我們,抿著笑,渾抖得厲害,在白長袍之下,渾圓的部更顯得膩圓潤,前兩團高聳山巒,同樣隨著的抖晃不休。
「快……快點……」
星玫沒注意到心夢的存在,一個勁地媾的歡愉,聲音變得嫵極了。
我順應的要求,抱星玫的部,一陣猛烈送,這姿勢實在太過癮,星玫也就四十幾公斤,材小玲瓏,惹人憐,抱在手裡狂的覺,太有征服了。
星玫被我頂得猛翻白眼,無力地趴在我上,「咦咦哦哦」了一會兒後,就突然抱了我,再次劇烈的搐起來。
和剛才一樣,泡在膣道,猶如被千萬條蟲子絞搾一般,爽到了極點,要不是剛過一次,我肯定憋不住的。
星玫的兩次高間隔不過十分鐘,我不認為自己的技有那麼好,至,在不直接刺激腦部,又不使用慾結界的前提下,我沒那麼厲害,只能猜測說,這是因為新近修練的功法,或者是因為憋了太長時間。
為了徹底征服這個態十足的小公主,我把翻到下,從後面頂了進去。
「哥,你還……沒完嗎?」
星玫的語氣顯得有氣無力。
「我都還沒出來咧!你急什麼?」
我一邊著兩瓣翹的白,一邊快速在間刺起來,背後位的好,就是不僅可以把玩星玫的可小屁,還可以看見帶著花瓣翻進翻出的態。
「那……你什麼時候……才出來啊?」
星玫弱弱地說了一句,只換來一通狂暴的,令小丫頭再次愉快地暢出聲。
「作一個好人,不可以問這種話喔。」
心夢來到床邊,手了星玫的臉蛋,也給了我一個很薄的黑匣子,說是通話用的道,我曾在白拉登那邊看過類似的東西,他就是用這來和別人通訊,這是律子小姐給心夢的,用來實現我的歹毒企圖。
我將這通訊接過,那一端傳來悉的聲音,不過有點模糊,聽起來好像是給什麼東西堵住了,話聲卡在嚨裡的那種覺,我朝心夢看了一眼,心夢兩手一攤,道:「律子小姐說,對方不是很配合,所以把他綁了來,捆在椅子上,你想要他出聲,說一聲就是了。」
「好歹也是一國之君,如果給他的待遇太差,失了禮數,我們自己也沒面子的啊。」
我抱怨了兩聲,對著收音喊了一句放人,一陣破口大罵之聲登時傳出,聲音不是很大,不過傳耳裡,本來在我下被幹得迷迷糊糊的星玫,如墜冰窖,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。
「喂!安靜點行不行?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,一點風度也沒有,閉安靜一下吧,不然我讓他們再給你捆上,這次還餵你吃大便,保證你永生難忘。」
對於一個氣昏頭的人,這些威脅沒有多大作用,但他邊全都是變態老爸的手下,對我的話,還給幾分薄面,我聽到對方那邊傳來聲響,變態老爸雖然不通世務,他的手下卻懂得拍馬屁,端上意,把那傢伙給痛扁了;頓。
我著星玫的,發現雪的上,居然滲滿了冷汗,這丫頭的心張,連膣道都開始如姊姊一樣,變得異常窄,形一醉人的妙滋味,我說不出話,只是閉目,沒過多久,聽到通話那邊傳來聲音。
「什麼?問我想怎麼樣?老傢伙,口氣別那麼囂張,雖然是國王陛下,但你現在幾乎沒有國土了,說穿了連流亡政府都不如,能有屎吃已經是很好的待遇了,如果一切照我的意思來,連屎都不想留給你吃,早早送你去吃黃泥,都算對世界有益了。」
說著讓我暢快的囂張話語,我加強力道,讓大起大落,在星玫不堪的膣道裡狂捅,引得眉頭大皺,死死咬著,鼻息隨之加重了幾分,卻偏偏不敢發出聲音,因為自己也很清楚,我通話的對象,就是名義上的便宜老爸,冷棄基。
這傢伙早在薩拉淪陷之前,就跑路了,以他的份與重要,哪怕他不找地方躲,黑龍王大概也懶得找他出來殺,只要他別蠢得跑去黑龍王眼前晃,黑龍王是不可能主想殺他的,格調太低了。
源堂可能覺得他好歹也是本國國王,又或是對他還有幾分「友」,派人將他接來保護,名義上說得好聽,是組織新的小朝廷,繼續領導全國軍民抗敵,事實上,所有吃穿用度,哪怕連一張衛生紙的開銷,全都是由源堂供給,就與米蟲沒什麼分別。
類似的形,歷史上不,但與其他歷史例子不同的是,他就連被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利用價值都沒有,因為大半國土已經被敵人佔領,而源堂既無意出兵復國,也沒興趣趁機爭權,這座第三新東京都市,名義上是阿里布達的領土,卻本沒人當冷棄基是國王,所有人都對這位國王陛下視而不見,當他空氣一樣。
心夢剛才問我,要不要拿這位國王陛下來當趣道,增加與星玫歡時的刺激,我最初還有點猶豫,不知道這樣有什麼好玩的,但當心夢對我說,可以趁機解決一些問題,我就被打了,找來律子小姐問了幾句,說可以由我全權理,從這個回答,我知道冷棄基在這裡的份量,於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。
「……陛下,你做的事,下十次地獄都夠了,幹完兒不夠,還干?干了也有可原,卻還把人家掐死,一次又一次,這麼變態的嗜好,不殺你都不知道怎麼向那些冤魂代,怎麼樣?你好心點,現在就讓我宰了你吧?」
第五十一集 破碎虛空篇 第三章 江山帝王·不外如是
平心而論,汾棄基這個人,確實該死的,倒不是說他對自己的兒做過什麼,也不是說他酷玩,殺人的嗜好,古往今來,比他更變態的君王多得是,還有帝王看山海,砍剁的,也不見得個個都得惡名,冷棄基比起那些什麼大帝,不過是小兒科。
真正讓我覺得這傢伙活該去死的,是他的實力。帝王寶座不是給癟三坐的,沒有足夠實力,有什麼資格穩坐江山?就算是和平時期,也可能會出現重臣弄權,更:別說是戰時候了,就憑冷棄基這點本事,到底是怎麼坐在至尊大位上活到今天的?
一屁與位置不相符,只會累人累己,我都不曉得他老爸讓他接位,這到底是寵他還是害他?
冷棄基能好好當了那麼多年的國王,後期是靠冷翎蘭的發,中期是靠冷月櫻與萊恩的國際援助,早期……要說靠源堂也不全對,源堂不管事的,充其量只能震懾宵小,卻不可能主跳出來協助打理朝政,只能說一半靠源堂,一半靠運氣吧。
但運氣這種東西,向來是靠不住的,想要久居人之上,要嘛是能人所不能,要嘛就是能忍人所不能忍,冷棄基沒本事為前者,就只好付出點代價,走忍者之路了,強忍著妻子為人強的屈辱,忍到連自己的神都出問題,來換取王國的安寧,還有自己穩坐國王之位的權利,也許他自己沒有意識到,但這就是他的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