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行了……這樣……啊……」
羽虹連連,紅艷的櫻桃不住張闔著,發出求饒似的聲音。
從鏡子裡看得很清楚,羽虹秀的臉蛋和愁眉鎖的,以及那對在羽霓掌中反覆被的雪,C罩杯的,隨著陣陣的衝力而不住地搖晃,紅的蕾,在空中一遍遍地劃著幽雅而悲哀的圓圈。
「加油,羽二小姐!」
我扭著軀,一面扶執著羽虹纖細白皙的玉腰,一面向前瘋狂地擺著部,將下的衝擊,源源不斷地送往高翹著的屁。
「你不是好恨我嗎?怎麼還會高迭起的?」
我低下頭,看了看下兩人的結合部位,不斷進出的上,粘著閃的,「難道你表達痛恨的方法,就是在仇人面前高?太搞笑了,我還以為你會再刺我一劍咧,結果居然是每天在我下搖屁高?有創意啊!」
「不……沒、沒有…都是因為姊姊,是因為姊姊我才…」
的聲音之中有著仇怨,卻是充滿了哭音,既為了中屈辱,也是因為最親的姊姊,非但沒有幫,還倒戈過去助兇為,逗得快如,不能自制。
「撒謊是沒有用的!你這口嫌正直的賤貨,上不認,卻已經出賣你了。」
我得意地一笑,「你屁越抬越高了,這也是你姊姊的關係嗎?不認帳了。」
「不……我……啊……」
羽虹還想爭辯些什麼,但即使張大著也說不出完整的字句來,因為的立刻就被羽霓給堵住。
「不……不行了……」
「呵。」
我重重拍了一下羽虹的結實屁,立刻呈現出一片紅暈,「看看這圓滾的屁!平常不知讓多男人看了流鼻,現在這屁正翹在我面前,我高興怎麼幹就怎麼幹…嘿嘿,我們花了那麼多力氣,好不容易才把你的還原人樣,這救命大恩就算你不認帳,我還是要算的,留著你當奴隸每天干,已經算是很便宜你了……」
「……你…你有種就解放我的力量,讓我…讓我……唔……」
「我有種沒種,你會不知道?」
我頂著羽虹的屁狠狠搞了幾下,大笑道:「解放你的力量,讓你再刺我一劍?你當我傻啊!老實挨干吧。」
「我不……不行了!我……」
惡毒的語言,赫然也造刺激效果,再加上對著一面明鏡,自己高的態看得格外清楚,令已暴狂的羽虹慾,更難支撐,多種刺激相輝映、相得益彰地纏繞糾結在一起,猶如一首震撼的攝魂曲,將麗的羽族戰士推上極樂巔峰,當場吹,大量火熱的黏,自我們的接合不住流洩,沿著兩流下。
一聲尖,羽虹趴倒下去,跌前頭羽霓的懷裡,羽霓對的味道份外敏,湊上妹妹的兩間,連吸帶,一下就將羽虹又送上了小高,兩條白皙的長一抖一抖,我則從容,看看時間已到,連忙起穿。
「阿霓,阿虹就給你,你們姊妹好好爽一爽吧,我另外有約,等一下還要陪人去散步,先走一步了。」
「等等,阿雪剛剛要我告訴你,慈航靜殿已經把卡翠娜的骨灰送回南蠻,羽族新基地也近完,問你要不要去看看?還有,夏綠幾天前結束了治療,離開神病院,你是否……」
「是否要再干一次?免了,那種爛白菜,干一兩次玩玩就可以,我可不想與有什麼太多牽扯,卡翠娜殉自殺,替我發張哀悼卡去,至於羽族新基地的事,你通知我老媽就,還欠我一座後宮,早晚要還債……還有,你別玩得太過頭,我封住阿虹的力量,是為了讓當我的奴隸,怎麼搞到好像了你的奴隸了。」
「這……有差別嗎?」
「干,你和我老媽學壞了!不扯了,先走一步。」
重回薩拉城,覺確實滿特別的,這到底是我生長的地方,不過,有很長的一段時間,我還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來了,只能說,人生如夢似幻,有太多事意想不到,就像我想不到自己會在薩拉城和老友巫添梁喝酒一樣。
「恭喜了,大將軍,聽說你會被封公爵咧。」
「有啥好恭喜的?都是浮雲而已,利益換的結果。個人實力才是真的,你老兄要是有那個意思,何止爵位,連王位都唾手可得。」
「說得是啊,既然唾手可得,那我還要來幹什麼?誰拿就拿去吧,我現在明白,為啥當年我那變態的老爸,明明有著天下頂峰的力量,卻不王,不稱霸了。」
「有道理,所以當初你老爸連拿了七年的國家最佳公務員獎。」
「而你老爸則了大地上頭號神病患。」
「……不是說好不提老爸這個尷尬話題嗎?他雖然發瘋了,起碼沒有向問題,你要不要算算你家裡那幾個人,有幾個搞同、雙?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無能咧。」
「……我們還是討論回老爸話題吧。」
阿巫應要求變了話題,向我問起那日一戰的況。說實話,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,那天的況,想想都還是覺得混,黑龍王最後到底怎麼了?在場的人眾說紛紜,沒有一個人說得準,就我個人看來,黑龍王有點像是發了什麼,或是中了什麼陷阱,被轉移到其他世界去了,否則,以他的能耐,就算整個被消滅,應該也能在不久後重現,唯有整個被扔去別的世界,再完全封閉這個空間的大門,才能讓他不再出現。
這些僅是我個人猜測,實際的況,當然只有那時唯一在場的源堂才知道,憾的是,他已經無法告訴我們任何東西……
「說起來,我要謝你們,謝謝你們幫忙打倒了他。」
巫添梁道:「如果那一仗你們輸了,老頭子會更自暴自棄,搞不好現在連我都沒命了,哈哈哈哈。」
聽他笑得那麼爽,我忍不住道:「我佩服你的,認真說起來,你比你老子強得多,我一直認為,力量什麼的是浮雲,無論在什麼環境,都能活得如魚得水,這才是真正的強悍。」
「哇哈哈,別這麼誇我啊,被你這樣子誇,我會慚愧的。」
「干!你會慚愧才有鬼啦。」
我罵了一聲,心裡是真的很佩服這傢伙,黑龍會強勢的時候,他過得快活;黑龍會倒臺了,他照樣混得風生水起,不但與慈航靜殿、阿里布達王國有暗盤易,聽說就連海外的白拉登也與他有生意往來,還派了強力保鑣給他,他老子如果當初有他這樣的強韌神、段,早就把我們給消滅了,如何還會有今日?
我們兩個又說了幾句,看看時間差不多,我還要趕著回去推植人去曬太,便起告辭,分別前,阿巫猶豫許久,好半天才冒出一句。
「……知道嗎?其實他真的很你,在他心裡,可能真的把你當兒子一樣在,所以才……」
「嗯,那你知道嗎?這些鳥事,與我沒有半點關係。」
我揮揮手,不想再說那些煩人東西,就此走了出去。
獨自推著椅,我在皇宮的花園中緩慢行走,帶著椅上的病人,一起吹吹風,曬曬太,之所以選擇這裡,除了因為這裡有大面積的綠草繁花,比普通公園更好,最主要的一個理由,也是我那變態老爸當年用過的……這裡離家近。
晴空朗日,太曬在上的覺,暖洋洋的,非常舒服,花香熱氣蒸騰,芬芳馥郁,漫步在其間,確實是樂事一件,只可惜這間皇宮過去的主人,沒幾個懂得這份樂趣。
我沒什麼興趣和植人說廢話,因此只是靜靜地推著椅行走。這座皇宮與花園都是依山而建,借山景以造勢,花園的一角,還刻意修了一個陡峭山崖,據說是為了推人與扔人下去方便,但因為那邊也是整座花園最朝的一點,線充足,所以每次推椅逛花園,我都習慣會在崖邊停留。
因為我要推病人來散步,冷翎蘭事先調走了所有的守衛與宮,給予我方便,這點實在很心,不然我肯定會覺得尷尬,因為我推著的這個病人,曾經是那麼威風地直闖皇宮,如無人之境,現在卻淪落至此,只能被人推著進來。……這個病人,當然只會是源堂.法雷爾。
與黑龍王的一戰,驚天地,最後的結果卻是兩敗俱傷,黑龍王人間蒸發,從此未再現於人前,至於源堂……他當然不會是勝利者,一世縱橫大地,在這一戰後,他卻落得一個經脈碎斷,神魂俱喪,為植人的下場。
之前他自信滿滿,好像絕不可能戰敗的樣子,對照如今的結局,實在讓人不勝唏噓,戰爭就沒有必勝這回事,黑龍王臨陣突破,力量強至不可思議,終於讓源堂飲恨落敗,從某個方面來看,黑龍王也算報了大仇,而世界從此了兩大禍害……
至於黑龍王消失之前的最後一句,為何喊得那麼不甘?這點我也好奇,但唯一知曉經過的源堂,已經變植人,無知無覺,偏偏他又仍有強橫力量護,什麼窺探心靈、記憶的魔法,在他上都行不通,這只好永遠是了。
源堂為廢人之後,由第三新東京都市接走照料,倒也不用我心,反而凰天不曉得發了什麼癲,居然不回南蠻蓋後宮,也跟著去了第三新東京都市鬼混,直到不久之前,我回到阿里布達,重爵府,凰天不請自來,還把源堂也帶了過來,我們一家才又再頭。
之前源堂天下無敵的時候,我對這號瘟神是避之惟恐不及,現在看他了廢人,我別的事不好說,每天這樣推他出來,曬曬太、散散步,這我還滿樂意的,不管怎麼說,我也欠了這傢伙不人。
回想過去的許多驚滔駭浪,我忽然覺得可笑,變態老爸清醒與「正常」的時候,我們父子的關係向來疏遠,反倒是他了廢人的此刻,我們父子的關係,前所未有地良好,這實在很諷刺。
「唉……命運啊……」
我搖搖頭,向椅上目渙散的那個男人,苦笑道:「因果迴,你真的不能不信,老頭子你威風一世,不曉得害了多人,現在與強敵作戰,落得這樣的下場,也算是報應了,你說是嗎?」
這話只是我個人想,沒指有人回答,照說也不可能有人回答,我說完就自嘲地笑了笑,預備推椅回府,哪知道,這時一個聲音卻傳我耳裡。
「我實在很好奇,為什麼在經歷過那麼多事之後,你還會有這麼天真的想法?什麼因果迴、什麼報應,那都是弱者編造出來,要蠱強者的說法,相信就輸了,結果你偏偏就要跑去接洗腦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當今世上,會用這種口氣說話的人就只有一個,剎那間,我無法相信自己聽見的東西,只以為是出現幻覺,下意識地眼,好像只要這樣做,就會看見一切如常,什麼都只是我個人的錯覺。
眼睛完,我發現沒什麼變化,那個男人仍是目渙散,坐在椅上,一切都是我的幻覺,頓時鬆了口氣,「呼,還好……」
「好什麼?別人都想自己健康,你就那麼希自己出現幻覺?這種要求真是見。」
伴隨這聲說話,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男人,眼中一下回復神采,雙手有力地握住扶手,從椅上站了起來,緩步走到我的面前。
「呃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怎會……」
「你可以爹,或是爸爸,不用這麼驚惶失措,好像見了鬼一樣。」
不是錯覺,確實就是源堂.法雷爾,好端端地站在我前頭,我腦裡天旋地轉,無法相信這個事實,好半晌才出一句,「你怎麼會沒事的?」
「我?怎麼會沒事?這問題真是奇怪,為什麼我就一定要有事?」
源堂聳聳肩,無奈道:「認為什麼兩強相鬥,必有一傷,或是必定兩敗俱傷……這些都只是你們的想法或期待,這個世界可不見得就要照你們期的方向轉。」
這種話,出自這個一向我行我素的男人口中,實在很刺耳,但我顧不得在意這些,搶問道:「你和黑龍王戰鬥,難道……難道一點都沒傷?」
「這有什麼困難嗎?會傷才奇怪吧?還是你很希我重傷?」
「不是那個意思,但……黑龍王那邊是怎麼回事?他為何……」
「那個?之前都沒人教過你嗎?第十級力量,是人與神的分別,一旦突破第十級,就會發天地應,避免過於強大的力量,對這空間造無法負荷的影響,將之強制轉移到另一時空,有人稱這為破碎虛空,也有人說這是羽化登仙,總之,就是不管你願不願意,強制升神仙就是了。」
我腦中一片混,源堂所說的這件事,聞所未聞,但這個連玩笑都不會開的男人,自然也不會撒謊,而以他當世強人的高度,知道一些我不知的,也不足為奇,而他所說的登仙,我聽起來怎麼都覺得像是被抓走,或是強制驅離。
對普通人而言,這樣可能真的就是神仙,但黑龍王本就是神魔之,遭遇這種事,就是單純的被驅逐出境,而且看來很難回來,也難怪他怒這樣。問題是,這整件事是偶然?還是圈套?源堂是早知道這點,故意引黑龍王突破而被踢出去的嗎?
如果這並非巧合,那有件事就很弔詭了,源堂自己若沒有同等力量,怎能面對突破後的黑龍王全而退,甚至毫髮無傷?若他有,怎麼黑龍王被驅逐出境,他卻好端端在這裡?
想到黑龍王臨走前,大喊不甘心,我覺得答案應該是後者。整個佈局確實巧妙,用這方法打倒了不可能被殺死的強敵,只是究竟為何能做到?這著實讓人費解。
「你、你既然沒事,又為什麼要……」
「哦,因為在戰鬥中,我那老朋友問我,知不知道我這輩子給多人造多痛苦?我想想好像有這麼回事,為了滿足他們的期待,打完之後就裝一下了,大魔王被幹掉,討人厭的傢伙也為廢人,兩敗俱傷,報應不爽……拉拉之類的,你知道,很多廢都喜歡看這一套的,好像看多了這種戲碼,能讓他們強起來一樣……」
源堂又聳了聳肩,道:「就因為信這一套的都廢人,我才不希你也相信這些思想。人應該走自己的路,不要讓人來給你定規矩,什麼因果報應,什麼原罪天生,全都是沒有的事,你信有,那就會發生,你不信,什麼天理報應都與你無關。」
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諄諄教誨,至說的一方確實很認真,至於聽的一方嘛,我也只能聳聳肩而已……
我就不信那一套,源堂的道理之所以能立,只因為他是源堂.法雷爾,一個天上地下,獨一無二的問題人,他有那樣的實力,當然可以藐視一切,視蒼生鬼神、天理報應如無,今天如果換做是別人,要學他這樣蠻幹,那我敢拍保證:報應不但有,而且還來得很快!
由於我不作聲,源堂可能誤以為我接這些道理,笑了一笑,彈了一下手指,片刻之後,凰天出現在花園中,這個不尋常的況,讓我覺得有些不妙,連忙問道:「你們要幹什麼?我怎麼覺得你們……好像要開溜的覺?」
凰天點了點頭,笑道:「說對啦,這傢伙早就想到海外看看,只是因為你的關係,這才一直逗留,現在該解決的麻煩都解決,這傢伙最近裝植人裝上癮了,現在決定更進一步裝死人,我與他現在啟程,一起到海外旅遊,花一百幾十年的去看看這個世界,順便每天打炮,你沒什麼事就不用太想我們,自己和妹妹好好過吧。」
我聽得瞠目結舌,還未及開口,凰天又道:「對了,你回去之後,就刻個牌位,對外說我們都死掉就了,死因嘛……失足墜崖,怎麼樣?老爸那邊我報備過了,現在和你打完招呼,我們要走了。」
「等一下,你這麼就想走,答應我的後宮怎麼辦?」
「鬼才理你,當初是說讓我幹你的妞,你就可以用我的後宮,現在我既然沒空去幹你的妞,你想要後宮……他媽的自己建吧,走了!」
這兩個傢伙風風火火,本不聽別人說話,把想說的話扔下來,立刻就開溜,我本來不及攔阻,他們一下就閃出好遠,我把握最後時間,把那個最大的問題喊了出口。
「為什麼?為什麼你也突破,卻可以沒事?」
這個答案我不弄清楚,恐怕死不瞑目,還好,源堂聽見我的喊後,停下腳步,回頭向我,眼神中滿是父親對孩子的鼓勵。
「這沒什麼,早晚有一天,你也會有這樣的力量,一定可以的。至於我之所以不影響,是因為我早就從你爺爺那邊,知道會發生這種事,也早就做了防範準備,他什麼準備都沒有,當然就中招了。」
源堂道:「其實,當年我之所以會到南蠻,就是因為上了這個要命問題,危機迫在眉睫,用法強行住,如果一百天不能在南蠻湊齊所需的珍貴煉金要,就要被強制升仙,幸好……在組樂團的過程中,我功搞定了,也因此才有了你……珍重了,兒子。」
話聲一落,人已消失的無影無蹤,我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切,弄至反應不過來,愣了半天,才忽然發現那個最讓人惱火的事實,當下怒從心起,火冒三丈。
「我干!」
手一揮,我將椅從懸崖上推了下去,應聲砸一團廢鐵。……當年變態老爸到南蠻,是為了尋找突破人神瓶頸後,能夠不被強迫封神的關鍵,換句話說,那時的他,就已經取得突破,或是將要突破,擁有至也是第十級的力量了,而後……再加上十幾年修煉,現在的他,實力是什麼水平?
真他娘的,難怪一點傷也沒有,那一仗對他而言,本就不算是戰鬥,不過是一次運健吧?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畸形怪?對上這種怪的黑龍王,真是一個特大號悲劇……
轉眼之間,又是新年,對我來說,這種節日似乎沒有特別意義,因此我婉拒了南蠻神峰的大會邀請,但家裡的幾個人,卻想要熱鬧一下,因此,在本地、不在本地的後宮員,全都回到薩拉的爵府,一起慶賀新年,還開了特殊派對。
坐在墊著豹皮毯的大椅子上,我徐徐飲下紅酒,讓熾熱酒溫暖膛,兼鬆懈疲憊的軀。
肩上荑的,很能鬆弛繃的,我向背後的月櫻,事隔多年,這名從小就照顧我的姊姊妻,按技還是像我小時候一樣好,還對著我報以溫的一笑。
並不是只有月櫻……
我橫視過室的眾多子,們正各自作著各自的事,平和閒逸的幸福模樣,很難相信我們曾經走過那麼多的風風雨雨。
狐耳長尾的半人,坐在籐椅上憨地瞌睡,翻開一半的書本,放在飽滿的口,讓人無法不被那高聳的曲線所吸引,而隆起的腹部,也同樣引人注目。
尖耳藍瞳的靈,手裡拿著細針,一針一線地作著刺繡,偶爾會疲累的眼睛;紫眼的吸族艷,舉杯啜飲著昂貴的佳釀,半睜半閉的眼睛,不時朝這邊看來。
犄角碧發的龍族麗人,用棉布拭著自己的配劍,自那一戰後,已絕再劍了,所有親友死滅絕的,很自然地一直與我同在,結束前半生的顛沛生涯,就在幾天前,更滿心歡喜地接到有新生命降臨的訊息,所有的悲傷,都可以一掃而空了。
搖籃旁邊,一名巨的忍裝,作著一貫的警戒,守護著搖籃裡頭那名我與最為心的人兒,只是這形將在不久之後改變,特別是當下個月中,肚裡的孩子出生後,一切定會有所不同,我們都約好了,那孩子將是、心夢和我共同的孩子。
繡著百圖樣的豪華地毯上,一對收起了羽翼的天使竊竊私語,們的容貌態一模一樣,但在縱歡好時的反應,卻又截然不同,姊姊完全樂在其中,妹妹還很牴,可是只要姊姊與我一起聯手玩弄,的高就會來得更強、更勁,爽到每次都噴尿的程度。
黑髮的軍裝王、金髮的小公主,是我這裡的另一對姊妹,雖然比較不會搞同,可是彼此間的深厚,卻絕不會輸給另一對。由於份特殊,冷翎蘭為了不讓別人發現自己已經懷孕,傷了腦筋,再過幾個月,肚子就會開始大起來,未婚的一直想我進禮堂,星玫沒有這樣的困擾,卻總纏著我也想懷孕,讓我不勝其擾……當然,這也是種甜的困擾……
當我目與這些人相,們或是向我點頭微笑,或是嗔了一眼,還有的輕抿紅,毫不掩飾地投來挑逗暗示,更有的對我怒目而視,尤其是羽虹,的眼神中有憤怒更有哀怨。
與自願留在我邊的羽霓不同,羽虹最終是以奴隸份被強行留下,上還戴著項圈和鎖鏈,叮噹作響。甦醒過來的,一度仍想要報仇,卻被羽霓給攔住,說若要報仇,就先把給殺了,羽虹錯愕得不知如何是好,就這麼七八糟、糊里糊塗地留下,也許……這就是我們之間的,不能明說、不能細想,只要一清清楚楚,就有無窮仇怨,只能大家糊里糊塗、七八糟,彼此才能得到平靜與喜樂,日子才能過下去。……我再次環顧著室,看過們,看過其他的人,再快速掃過一些已經刻在靈位上的名字,說實在話,那幾乎都是些活該去死的人名,其中最顯眼的兩個,在海外天天打炮旅遊,前幾天還發了明信片給我,真是快活似神仙,可惜對很多人而言,這兩個人不遭報應,很沒天理就是了。
不久之前,這裡還是大本營,一轉眼,就了孕婦大集合了,世事就是如此多變,一下太多,一下太,沒有恰到好的時候,這也就是人生了……
回溯我與們認識的經過,要回想起許久之前的眾多往事,而現在想來,幾乎每一次的初遇,都與大地上的戰爭、暗殺、謀息息相關,幸而我們終能攜手度過這一切,裡頭雖然有些不盡如人意之,但只要別鑽牛角尖,別自尋煩惱,其實現在這樣已經很幸福,很理想了,畢竟,偉大的黑龍王陛下,給了我非常好的教訓……
「在想什麼?」
發現我的出神,月櫻這麼問了一聲,同時,李華梅、冷翎蘭、天河雪瓊、霓虹……大家的目也都被吸引過來,我想了想,微微一笑。
「我剛剛領悟了一個真理。」
「哦?是什麼?」
「人生在世數十年,小事不要太計較!」
全書完作者後話:寫了十幾年的一部作品,終於結束了,篇末不說點什麼是不行的,但真要說點什麼,又總覺得……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阿里布達,最初只是遊戲之作,從第三集開始正式建立風格與詳細設定,雖然一部作品寫上十年,是一件很累的事,但對作者而言,能花上十幾年,把自己構思的每個劇都完整寫出,這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。
寫最後這一集的時候,最先寫的就是結尾,先把結尾該代的東西代清楚,再倒回去寫大戰,所以絕對沒有什麼匆匆結尾、爛尾之類的問題,頂多就是羽虹的描寫有些不足而已,如果這樣還說是為了趕戲而結尾,那也只能回一句,蛋裡挑骨頭了。
如果要往下寫,再寫三五本都可以,反正就是拚命塞床戲,但以劇來說,冷家三姊妹的群戲完結後,已經沒有什麼非寫不可的床戲了,到此打住,一切正好,原本我希,無論如何不要超過大唐雙龍傳的集數,無奈事與願違,還是生生多了一本出來,幸好沒超過風姿語的集數,不然可真是慚愧了。
話說回來,現在的況不同於當年,網上不就是六七百萬字的作品,相較之下,六十幾本其實也不算什麼吧(笑)作品連載時間度長,難免發生一些問題,最主要的問題,還是出在外界的變化上,阿里布達連載之初,一個月固定能出一本,就是業界公認的良好作者,阿里布達雖然兩個月出一本,但絕對固定,沒晚出沒開天窗,算來也對得起資方與顧客了,哪想到十年中業界風氣丕變,現在已經是每個月出不了兩本,就本紅不起來,連帶讀者也開始在怪,阿里布達為何出得那麼慢。
風格也是個問題,雖然是小說,但阿里開寫之初,所謂的忌只有一個,就是主角的人不能讓別人上,這個忌十多年來我也沒有犯過,只是為了劇起伏,需要營造各種驚險與衝突,難免要讓主角遇些危險磨難,當年是沒問題的,現在卻也罵聲一片,這也是主,那也是主,輒得咎,構思劇的時候都快要被弄瘋了,干,最好是主角什麼都一帆風順,直接走過去,一腳踢死大魔王,故事直接結束,這樣最不主啦!
多年來,一直有人問我,阿里布達的最後結局,會不會是一個悲劇,我都是說:到時候就知道了。
這麼回答不是故弄玄虛,是希為讀者保留一份最後的樂趣,如果一開始就知道結局的走向,中間閱讀的時候,還能那種緒被牽的覺嗎?為了節發展而開心、擔心、傷心,這是閱讀小說的最大樂趣,我希能把這份樂趣保留給讀者,所以十幾年來始終不鬆口,不然,如果一開始就承諾大家,結尾必是快樂大結局,閱讀的快樂還會深刻嗎?
我始終相信那個道理:沒有了酸味的甜,就是沒法那麼甜。沒有遭遇逆境的一帆風順,得來的甜,總是那麼空,這是我的創作理念,只是在一片主主的抗議中,我也很納悶,到底是哪來的一堆草莓族,稍微有點挫折就鬼吼鬼?這樣的,在社會上怎麼生存下去?
「李華梅在黑龍會,沒有被任何人上」的設定,是十多年前寫第三集時就已經定下的,寫出來以後,還一堆人吵著說不合理,這真是奇怪了,人被抓了說是主,結果人被抓了卻沒給別人干,又大不合理,與其說是眾口難調,倒不如說……他媽的這群爛草莓到底想怎麼樣啊?
很多看似不合理的東西,如果能把書多看兩次,就會找到答案,大叔是個複雜、矛盾而且失敗的人,他知道自己這麼作不會有好結果,就算想幹的事全部幹,也不會得到復仇的快,得到的只有空虛,但他不能不這麼幹,如果他放棄的話,他做過的一切、害過的人,就通通變一場大笑話,所以他必須得干,還一定要干到最後。
但即使他知道這些,他還是會一再自我嘲弄、自我否定,所以在薩拉城中的埋伏戰,他看似嘲笑主角,實際上卻是替主角解釋,最終促主角與諸的大和解,而他這麼幹完之後,就是拚命自嘲「這麼作只是為了將來好把他們推更痛苦、更絕的深淵」這是他用來自我代的理由,或者說……借口。
大叔就是在這樣的神狀態下,不瘋才有鬼,而他為什麼不干李華梅,答案當然就是……他把主角當自己真正的兒子,心裡始終留了一塊良善好的地方,給這個讓他無法狠下手去的孩子;至於為什麼他當主角是孩子,卻還幹得這麼狠……因為他是他啊。
道理很簡單,只是對於那些只想看主角一帆風順直線走到終點,隨便一腳踢死大魔王,拉結束幕的人來說,這些道理、這些細微劇,全都是可忽視的東西,這些人想看的不是那些,所以也毫不在意,而每次我接到他們提出的要求,問我為什麼不能寫得像那些爽文一樣,都覺得啼笑皆非。
川菜館裡,當然是賣川菜,難道會賣甜品嗎?一個顧客,跑到川菜館裡吃了麻婆豆腐,然後翻桌火大說這道菜沒有糖葫蘆的香甜,廚師應該好好去學習做糖葫蘆的技巧……也許顧客都是對的,但……這總不能說是廚師的錯吧?
本來這世上就不只有一種料理,一個能夠容許多種料理並存的社會,才是一個健康的社會,對顧客而言也才是最好的,如果有一天,所有其他口味的餐廳都倒,只剩下一種口味,這樣的世界,不是很無聊嗎?
這幾年裡,作品的市場大幅萎,作品的生存空間也極為艱難,遠比十多年前還要困難得多,看到公司裡的作者一個一個離去,說沒覺是不可能的,下一部作品會朝一般向發展,希……下一個十年,社會與世界都能朝更好的方向發展吧,謝謝一路跟到這裡的讀者,多年來的支持,謝謝。
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九日十一時五十二分
>全書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