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通投訴,這頓飯吃的也就不那麼盡興了。
喝酒喝盡興也沒盡興,白相宇還頗有些憾。
“我本來打算喝醉了,晃晃悠悠的走回家,萬一半路上走不了就找個角落睡一覺。這種經歷一點很新奇,我都沒經歷過。”
宋挑眉,“要不棟棟今晚就在我家睡,你去找個犄角旮旯睡一覺?驗驗?”
白相宇低頭笑了起來,“開玩笑的。”
棟棟卻當真了,“爸爸在哪兒,我就在哪兒,我給爸爸當枕頭。”
“兒子,爸爸有你真好。”
“爸爸最好。”
“行了,你們父子倆別互相表白了,趕回家吧。”
送走白相宇父子上了電梯,宋回來的時候經過鄰居家的家門。想了想,上前按了一下門鈴。
沒人來開門。
眼睛瞇了瞇,又按了門鈴。
可等了一會兒,還是沒人應。
不服氣連著按了好幾下,然后哐哐拍門。
正在努力的時候,手機又響了。
“宋小姐,呃,您隔壁的先生請您別敲他家門了,這種行為很,很沒禮貌。”
宋暗暗咬了一下牙,“我其實是想和他道歉。”
“那位先生說不用了,他原諒您。”
“我!”
他還原諒?
他腦子有病吧!
“算了,沒事了。”
掛了電話,宋又看了隔壁門一眼,心說住這兒的不會是個神經病吧。還是惹他,免得被他報復,還有臺上,得盡快加裝防護網。
回到家里,收拾了一下便去睡覺了。
一整夜,都覺得怪怪的,有種被人盯著的覺。早上醒來,還聞到了酒氣,不是和白相宇喝的啤酒而是白酒的酒氣。
宋脊背有些發涼,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,沒有發現什麼痕跡。雖然如此,可還是不放心,當下趕打了電話,請加裝防護網的工人今天就過來。
想了想,覺得還得按個攝像頭。
早上來到診所,裴序神好了不,看來是好好休息了。
宋把從家里帶的早飯分給他,兩人一起吃早飯的時候,說起了隔壁鄰居。
“聽說這一片前不久剛抓了一個變態,專門潛單家里,趁著對方睡給拍照,然后賣到網上。那變態好像還有同伙,警方還沒有抓到。你那鄰居會不會就是這變態的同伙?”裴序道。
宋被裴序說的寒都立起來了,“不會吧。”
“我覺得你可以報警,讓警察來查查他。”
“可我報警怎麼說,說全是我的猜想,沒有一點證據?”
“可等你抓到證據,那也晚了。”
宋喝了一口豆漿,“算了,我還是安裝防護網吧。”
兩人正說著話,一個矮個子男人著急的跑了進來。
宋一眼認出他來,他是方潔的老公。
“你好,我妻子昨天來過你們診所,是吧?”男人怕宋他們不知道他說的是誰,趕忙拿出相片。
宋起朝男人走過去,沒有看照片,直接回道:“對,來過。”
“那后來還來過嗎?尤其今天早上?”
宋搖頭,“我們剛開門不久,沒見到。不過,怎麼了?”
“昨晚吃過飯后,說出去散步,然后就沒有回來了。我給打電話也打不通,周邊都找過了也沒找到,我去報警,可警方還不到二十四小時,讓我先聯系親屬。可和家里都鬧掰了,本不可能回娘家。”
男人是真急壞了,一直說不停。
“呃,你別急,還是聽警察的話和你妻子的娘家人聯系一下,我這邊也會幫你留意,要是看到就會給你打電話。”
“謝謝,謝謝!”
男人說著要走,裴序忙住他,讓他留了個電話。
“大半夜的鬧什麼離家出走,一個孕婦多危險啊。”裴序念叨了一句就回辦公室了。
宋想到昨天下午方潔見到白相宇時那害怕的表,以及后來在公園聽到嚷著要離開這座城市的急切,總覺得兩者有什麼聯系。
想了想,還是給白相宇打了個電話。
“方潔?離家出走了?”
“對,老公很著急,和你聯系過沒有?”
“昨晚大概十一點的時候,給我打過電話。”
“是麼,說什麼了?”
“我們在你診所前面的公園面吧,電話里說不清。”
“好。”
宋來到公園,等了一會兒,白相宇就過來了。他穿著一白運服,說是從健館出來的。
“昨晚給我打電話,跟我道歉了。”
“道歉?”
白相宇呼出一口氣,“我沒告訴你吧,其實我們兩個在大學的時候往過。往了差不多一年,那是我們好的,但瞞著我準備出國留學, 一直到錄取通知書下來,即將要離開的時候才告訴我,直接提的分手。那時我的打擊大的,后來我想清楚了,既然出國留學了,那我也留學去找。但等我考上哪所學校去找的時候,已經有了男朋友。”
“我恨的,也一直在等的道歉。前兩天遇到,我是出于氣憤說了一句:我希你從我的眼前消失。但說過那句話,我就后悔了,何必呢,我都要從全世界消失了,怨啊恨啊的還有什麼好計較的。”
“或許是我那句話嚇到了,昨晚給我打電話道歉了。我接了,說以后就當是陌生人就好。”
宋聽完,呼出一口氣,原來白相宇和方潔還有一段。
“那昨晚給你打電話的時候,有說在哪兒嗎?”
“外面吧,我聽聲音雜的。”
白相宇沒提供什麼有用的信息,但他表示會試著去找找方潔,畢竟有過那麼一段,他也不希出事。
下午來診所看病的不多,宋一邊喝茶一邊和裴序閑聊。
“咦,你看前面公園來了好幾輛警車。”
宋站起走到玻璃門了前往外看,果然看到好幾輛警察,好多警察從車上下來。
“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?”裴序過來,打開了診所的門,走到外面。
宋也跟著走到外面,看到兩個警察攙扶著一個男人從圍觀的人群里走出來。
認出那男人,正是方潔老公。
“欸,大姨,那邊出什麼事了?”一個大姨從公園里出來了,裴序隔著馬路問。
“淹死人嘍,一個人,還懷著孕呢。”
她總是信奉“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,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”,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,包括感情,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,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。漠絕情,心狠手辣,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,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,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,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,沒有人敢沾染上。一場醉酒,一次邂逅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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